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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奸臣在下-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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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些日子雪下的大了,把梅树压垮了,我看这里少了东西光秃秃的,就移了几株花苗过来。”苏云翳微微一笑,起身站了起来。

    “这样。”楚星河并未怀疑,毕竟只是些花草。

    苏云翳在家奴端上来的铜盆中,洗尽了手上的污泥,将卷起的袖子也放了下来,才从从容容的去看楚星河,“今日怎么有功夫来我这里?”

    楚星河是听二公子说,苏云翳已不再是当初的苏云翳,但他看好友却和从前没有什么不同,故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苏云翳叫家奴摆了一桌清酒过来,与楚星河坐在一处,两人品酒之余,聊起了一些当年的事和楚星河在军营里的诸多见闻。苏云翳静静的听着,在楚星河饮尽一杯酒的时候,拎着酒壶又帮他斟满。

    楚星河本是极冷峻英气的长相,饮了酒之后,脸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融了一些,加上是好友重逢,话也比平常多了一些。

    “听说军营里生活清苦,但听你所说,与这繁华的王城相比,又是另一种天地了。”凡是男儿皆有沙场报国的心,苏云翳虽是文臣,内心里也有过些许向往。

    “清苦倒不至于。”楚星河黑狭的眸中,多了些许暖『色』,“只是却是寂寞,连个能说话的人也没有——我在那时,总是想当初我们三人在一起把酒放歌的事。那时我就想着,回来的时候,一定要找你们痛痛快快去喝一回酒。”说到这里,楚星河叹了一口气,笑了一下。

    苏云翳知他这笑是何意,宴岚如今已经离皇城千里,而他在朝为官,三人再聚怕是难事。再加上,人心已变。

    “听说你过些时候还要走?”苏云翳问。

    楚星河‘嗯’了一声,他父亲这些年率兵抵御外寇,身上因为征战已经留了不少伤口,他还乡之日,就是楚星河代替他常驻边陲之时。

    “什么时候回来?”因为苏云翳与楚星河都是伴读,一是文臣一是武将,比常人更要惺惺相惜一些。

    “不清楚。”楚星河又饮了一杯酒,这时候起了风,花园里开着的花被吹落了花瓣,娇嫩的粉『色』花瓣,打着旋飞到了楚星河的衣摆上,楚星河伸手捡起来,而后放在掌心又任凭风吹走了。

    苏云翳又替他斟了一杯酒,正在他按着酒壶的时候,楚星河忽然道,“你在朝中,多小心一些萧藏。”

    苏云翳手上动作顿了一下,抬起眼来,“怎么了?”

    “我看他如今在朝中权势,比起前朝萧云,有过之而无不及。”楚星河道,“你们又结过仇,还是小心一些他。”

    “嗯。”苏云翳声音里带着笑意。

    正在两人院中饮酒的时候,忽然进来一个家奴,走到苏云翳身旁,附耳道,“大人,萧大人来了。”

    苏云翳当即放下酒杯,正欲问他在哪,但想到楚星河在这里,还是先找了个托词先离开,走到门口才去细问,“他在哪里?”

    家奴说是那处宫外的宅院里,苏云翳当即就过去了。等他赶到时,见萧藏的轿子停在院落门外,几个轿夫被赶的远远的,他走过去,撩开轿帘叫了一声,“萧藏——”当透进轿子中的光亮,照亮萧藏此刻的脸『色』时,苏云翳吓了一跳。

    萧藏歪倒在轿子中,衣衫松散,汗湿的头发贴在脸上,他侧着头,『露』出的一段脖颈上,还印着几个咬痕。

    苏云翳扶住他的肩膀,正想去问他怎么了,萧藏就忽然抓住他的手臂,“带我进去。”

    苏云翳将询问的话咽下,扶着萧藏进了宅院里。萧藏脚步虚浮,身上热汗淋漓,一双深沉冷静的眼,此刻也时时恍惚,苏云翳看他身上痕迹,知道他是刚从宴凛那里回来,他心中有几分烦闷,却还是赶走了家奴,自己亲自打了水给萧藏擦拭。

    当沾了凉水的『毛』巾碰到萧藏滚烫的脸颊时,萧藏却仿佛叫热水烫了一样哀哀叫了起来,苏云翳连忙停住动作,但萧藏身上还是热汗不休。萧藏此时这副模样,分明就是——

    铜盆被踢翻,冷水洒了一地,苏云翳的衣摆上都沾了冷水,但当萧藏依附过来时,那浸透了衣衫贴在身上的冷水,一下子变的极度炽热起来。

    两人在床笫之间,虽有过几次,但没有哪一次,萧藏是这副双目失神,情态癫狂的模样。在苏云翳覆身上去的时候,他抓着苏云翳的肩膀,口中唾『液』与眼泪混在了一起。有几分洁癖的苏云翳,半点都不觉得他这副狼狈情态丑陋,反而觉得这个模样的萧藏,简直可怜可爱到极致。

    两人从青天白日厮混到黄昏时分才罢休,苏云翳揽上衣衫,坐在榻前看着昏睡在帐中的萧藏,沉思了起来。

    萧藏这副模样,分明是吃了虎狼之『药』的,男子之间本就不如男女之间那般合适,萧藏每次做时,即便他千般温柔万般解意,也会弄的萧藏刺痛,但今日却不同,萧藏满脸失控,被玩弄到崩溃的情态,令苏云翳在贪恋的同时又担忧了起来。

    是宴凛么?为了寻找这样的刺激,将萧藏做寻常男宠一样摆弄。苏云翳越这样想,怒意就越重。若真的如此,他何不去找别人,偏来糟践萧藏一个人呢。

    躺在床帐中的萧藏,忽然蜷起了身子,苏云翳回头看他时,见他眼角的绯『色』中,竟有泪光闪烁。

第75章 艳杀天下(75)() 
萧藏恢复神智时; 正依偎在苏云翳的臂弯中,苏云翳侧身而卧,泼墨似的头发散了一身。

    萧藏将盖在身上的薄被掀开,想要起身,没想到扯到股间酸胀的地方; 一下竟腰腹痉挛的又跌了回来。闭目小憩的苏云翳睁开眼睛; 见萧藏伏在榻上喘气,连忙坐起来了些,扶住他的肩膀,又拿了软枕先一步垫在了他的身后。

    萧藏只觉身上酸痛的厉害; 但他见苏云翳胸前有叫指甲刮出来的血痕,一些责难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现在好些了吗?”苏云翳已经叫他缠磨了一下午,他倒是不觉得什么; 就是担忧萧藏的身子经不住这样的折损。

    萧藏在榻上坐了一会,渐渐缓了过来,他想到自己方才荒『淫』的纠缠苏云翳的模样,心中觉得有几分难堪,推开苏云翳的手臂; 踉踉跄跄的就从床榻上走了下来。

    苏云翳也起身,他身上衣裳都还未穿; 见萧藏在四处找自己的衣裳,就先找了递给了他。

    “我送你回去。”苏云翳道。

    萧藏勉强已经走到了门口; 他冷颜说了句‘不用’; 就推门走了出去。

    苏云翳被他拒绝之后; 站在房间里看了一眼外面漆黑的天『色』,匆匆披上衣裳就提了灯笼出去了。萧藏走的极慢,苏云翳追出来时,他才走到院子里,苏云翳提着灯笼帮他照前面的路,刚走到门口,萧府的家奴就过来了,萧藏弯身坐进了轿子里,再不看提着灯笼追出来的苏云翳一眼。

    在回府的路上,萧藏开始回忆自己今日身体的古怪,他本来已经应付了宴凛一回,已经是疲累到了极点,但是从宫中出来时,身体忽然燥热难言,他怕自己当街做出什么失控的事,才驱赶了家奴自己留在了轿子里。之后,身体便好像不受他控制一般,到他现在回忆起来,也只是模模糊糊的对发生的事有些印象罢了。

    为何会如此呢?

    萧藏细细回忆之后,就想起自己在宫中,叫那宴凛诱哄着吃下去的一颗丹丸,宴凛说那『药』丸叫‘息香丸’,能养人精血,莫非是那颗息香丸?想到宴凛敢在他身上用宫中那些东西,萧藏脸『色』逐渐阴寒起来。

    “大人,到了。”抬脚的轿夫上前掀开了轿帘。

    萧藏弯腰走了出去,他现在虽衣冠整齐,却只有他自己知道,那衣裳下的躯体现在是何种不堪的模样。

    萧隽在萧府的大门外等他,手中提着一盏四角琉璃灯,一张年少英俊的脸,被光影映照的多出几分温柔之『色』,他是担心萧藏,没想到一下子忘了自己的身份,脱口而出道,“大人今日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萧藏本就心情不佳,开口便道,“我的事何时轮到你管了?”说罢就直接抬脚走了进去。

    萧隽被他这句话定在原地,怔了一会才跟进了府里。萧藏今日没有召他伺候,因为身上早就叫他苏云翳清理干净了,他回了房间就将房门紧闭上了。萧隽站在门外,神『色』罕见的显出些落寞来。

    之后几天,萧藏对宴凛的态度都有几分冷淡,宴凛有些莫名,千方百计的找些讨巧的玩意儿哄萧藏高兴,得到的却永远是萧藏那几句听不出喜怒的,恭敬又疏远的话。

    宴凛如今已经是天子,旁人都是要顺着他的,被萧藏冷落了几回心里就有了脾气,故意召妃嫔来宫里伺候,还在萧藏面前装出一副对宫妃温柔解意的模样,萧藏全不在意,哪怕宴凛当着他的面与哪个女人耳鬓厮磨他都是那副模样,最后还是宴凛沉不住气,随便找了个借口将女人轰走。但留下的萧藏,站在旁边也还是那副浑不在意的神『色』,他气恼难当,将他也一并赶出去了。

    萧藏在生气,他气宴凛用那些亵玩宫妃的『药』来摆弄他。宴凛也在生气,他气萧藏什么也不说,忽然的就冷淡疏远,叫他措手不及。

    两人生了隔阂,朝臣一眼就能看出来。萧藏知道如今他万不能与宴凛闹翻,寻了个由头,就此与宴凛和好了。宴凛见他一切恢复如初,松了一口气,他却不知萧藏心里那根未能拔除的刺越刺越深。到每回宴凛床笫之间怜惜他,喂他吃些养精血的『药』,萧藏也千方百计的找理由拒绝,宴凛也约莫知道他抵触这些,改成赏赐一些补『药』到萧藏府上。

    就这么过去了半个月,萧藏正在府中赏花,猝不及防一股燥热,令他险些跌倒,伸手去抓能抓之物,不想却抓到了遍生细刺的花枝,掌心一下就被刺的血肉模糊。那样的疼痛,叫他稍稍将那股燥热抵御下去了一些,一旁萧隽看到一滴滴落在地上花瓣上的血,大惊着上前,“大人!”

    萧藏叫他碰到肩膀,整个人都险些软倒下来,他惧怕萧隽再靠近,直接挥手将他驱退,“滚开!”

    萧隽却只望着他伤了的手,“大人,您的手……”

    “滚!”萧藏此刻已经有些『色』厉内荏了。

    萧隽垂下眼睫,退了下去。

    萧藏叫了府上其他的家奴,他想到上一回自己在苏云翳面前的丑态,咬牙让人取了一桶冰过来,倒在浴桶里,混了冷水泡在其中,他泡了半个时辰,嘴唇都冻的发白,心中那股燥热却还是无法派遣。到他从浴桶里爬出来的时候,神志都有些不太清明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面前关上的门打开,打开之后又关上,一道带着冷香的白『色』身影扑进来,伸手覆在他的额上,“萧藏。”

    萧藏已经听不到别的声音了,他身上像结了一层冰,身体里却像是烧着一把火,抓着那人的衣袖,而后又去扯腰带,后事种种,都如同水中幻影一般不真切。

    再醒来时,身边躺着的人仍然是苏云翳,这样的事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萧藏已经觉出了其中的古怪。这一回断不可能会是宴凛,那到底是谁?萧藏想到在伏龙山陵墓里遇到的那个戴着面具的人,那人最后一句话,现在却像是梦魇一样缠绕着他。

    苏云翳见萧藏目光清明,只是因为身体的疲乏不得不蜷缩在榻上,他将盖在萧藏身上的薄被拉起来一些,叹了一口气,就放开他从榻上起身了。

    萧藏借着烛火,看着苏云翳一件一件的将衣裳穿好,他声音沙哑,“苏云翳。”

    苏云翳侧过头来,他发冠歪斜,鬓间的头发已经有些散『乱』,“嗯?”

    萧藏望着他,又蓦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闭上眼翻过身去。过了一会,萧藏觉得榻上一沉,鬓发叫人轻轻抚弄着,苏云翳温柔中又带着几分爱怜的声音响起,“你与宴凛……”他也知道自己不便于评价什么,“并非长久之策,他是君,你是臣,早些抽身罢,往后朝堂上,你还有我。”

    萧藏眼睫在黑暗中发着抖。

    苏云翳弯下腰,附在他耳边低语,“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说完,映在帐子上的影子就晃动了一下,而后萧藏就听到了关门声。

    苏云翳也以为,萧藏现在这样敏感多情的身子,是叫宴凛弄出来的上一回连萧藏也是这么以为,但现在他不得不承认,并非是宴凛,而是那个人。是给他下了『药』,还是种了蛊?萧藏听过各种害人的东西,唯有如今他身上这个东西,他从未听过见过。

    从萧藏房间里出来的苏云翳,正撞到了站在门口的萧隽,萧隽整个人都隐在黑暗中,面上的表情他更是看不透。苏云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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