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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奸臣在下-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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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云翳在他肩头咬了一下,像是故意要留下痕迹一般,在萧藏忍痛要斥责他的时候,忽然被冲撞的痛叫了一声。他本来就是弓着身的,现在被苏云翳一撞,蜷缩的更厉害,苏云翳揽着她的腰,不让他跌倒在地。

    四处的着力点,好似只剩下了苏云翳一个人。

    萧藏握着手上的令牌,浑身都在发抖。

    阳光从院墙上照『射』下来,植在院子里的一棵树开了花,枝桠伸出了院墙外面,过路的孩童看见了,忽然指着落下的花,同身旁牵着

    他手的娘亲说,“娘亲,你看,花——”

    院子里的萧藏听到了这童稚的声音,捉住苏云翳的手臂,但他已经说不出话来,身体每一处都在发麻,出口的全是急促的喘息与脆弱的低『吟』。

    苏云翳早就将他放下了,两人倒在树下,地上铺着苏云翳雪白的衣裳,萧藏躺在上面,用手指按着唇,等到实在忍不住低『吟』时,就用牙齿在指节上,轻轻咬上一下。满树缤纷的花瓣,簌簌而落,有些落在苏云翳汗湿的脊背上,有些落在萧藏起伏不定的胸膛上。

    院墙外的孩童手上接到了花瓣,拿过去给他娘亲看,“娘,你看,好美的花儿啊。”

    萧藏眼中尽是藏不住的眼泪,苏云翳俯视着他,心中一处忽然柔软起来,他弯下腰,将落在萧藏眼睫上的一片花瓣摘下来,在萧藏的眼泪,顺着眼角滚落下去的时候,他爱怜的吻了吻萧藏的眼角,“真的很美。”

    萧藏睁开眼睛,阳光映进他的眼瞳中,恍惚『迷』离。

    压在他身上的苏云翳,俯下身,将灼人的阳光,尽数挡下。

    萧藏侧过头,望着一眼还握在手中的令牌,苏云翳重重的撞了一下,他受到刺激,五指猛地张开,那令牌就从他手心里掉下来,滚到了一边。

    ……

    黄昏时分,苏云翳从院子里走了出来。萧藏神『色』冷淡,他好似没有什么变化,但向来清冷的眼中,糅进去了几分暖『色』。

    院子门口的苏家家奴见他们大人安然无恙的出来,上前一步,“大人,您没事吧?”

    “没事。”苏云翳淡淡的应了一声。

    “那萧藏他……”家奴见到是大人和萧藏一同进去,但出来的只有大人一个。他们守在外面,很是怕这心思歹毒的人,害了他们家大人,若不是苏云翳一开始有吩咐,他们早早的就闯进院子里去了。

    萧藏是昏过去了,方才他按着苏云翳的胸膛,不让他再动,苏云翳初尝世上极乐,哪里忍耐的住,一下就……

    “去叫个车夫过来。”

    家奴虽然疑『惑』他们家大人为何不坐轿子,去坐马车,却还是按照苏云翳的吩咐,牵了马车过来。苏云翳让马车停在院子门口,而后折返回去,将衣冠整齐的萧藏抱了出来。

    “大人,他这是怎么了?”家奴见往日不可一世的萧藏,现在竟神情疲惫的昏睡着。

    “方才与萧大人喝了些酒,他喝的多了,就醉了。”

    家奴见萧藏脸上,确有两朵红云,虽不知这势如水火的两人,是如何能把盏共饮的,但既然是他们大人说的,他们还是信了。

    苏云翳将萧藏抱进去之后,也一起坐了进去,而后他掀开帘子,吩咐了一声,“去萧府。”

    马车走的极慢,苏云翳看着昏睡中,仍然蹙着眉的萧藏,伸手去抚了抚。他也从不知道,自己竟会做出如此孟浪的事。只是见着萧藏,便什么都失了控。

    苏云翳从袖子里,,『摸』出方才给萧藏的那块令牌。这是从前宴岚给他的,他们三人,虽非兄弟,却已胜朋友之情,现在,他却将这东西给了萧藏,实在是方才,『色』令智昏。苏云翳自嘲一笑,还是将令牌妥帖的放进了萧藏的胸口。

    罢了罢了,既然答应了,就给他吧。

    躺在马车中的萧藏,拢在袖子里的五指,忽然动了一下,而后他的眼睫,缓缓睁开。他看到自己正躺在苏云翳的腿上,正想要起来,没想到苏云翳揽着他的肩膀,温声对他道,“还未到萧府,你不必心急。”

    萧藏身体,实在是疲惫到了极点,他靠在苏云翳的腿上,慢慢积蓄着力气。

    “你的身体,我已经帮你清理了,回去洗个澡,让下人煮些汤,喝了再睡。”苏云翳抚着萧藏的头发,那柔滑的触感,实在令他有些爱不释手。

    萧藏也不答应,闭着眼睛不知是睡过去了,还是懒得搭理苏云翳。

    两人之间,不知沉默了多久,萧藏忽然警醒,睁开眼问道,“令牌呢?”

    苏云翳道,“在你身上。”

    萧藏『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拿出来一看,见确实是那块令牌。

    “大人,到萧府了。”赶车的马夫在外面道。

    苏云翳本来想要搀扶萧藏下去的,哪知萧藏自己逞强,直接从车上坐了起来,还没下车时候,身形有些摇晃,扶着车壁才站稳,等掀开车帘,脊背就挺的笔直,让旁人看不出一丝异常来。

    门口的萧隽看到萧藏,一下子迎了上来,“大人——”

    他见过萧藏太多回从宫中回来时的疲态,所以在旁人看不出什么的时候,他能轻易看穿,萧藏又是受了折腾的。他心中又是心疼,又是对另外一人的怨恨。

    苏云翳跳下马车的时候,已经见到一个奴才,已经将萧藏扶住了。他站在马车旁,看着萧藏走进了萧府。

    “萧大人。”

    萧藏停下脚步。

    “今日我说的,无一是假。”

    萧隽见过苏云翳,但他与萧藏一样,对这样看起来光明磊落的君子,无甚好感,他回过头,见苏云翳目光澄澈坦然,似是在等萧藏的回复。

    萧藏没有回答,只停顿了片刻,道,“关门。”

    萧隽本想问萧藏为何和苏云翳在一起,但没想到的是,他才刚将萧藏扶到房中,萧藏就已经双膝一软,跪了下来。

第65章 艳杀天下(65)() 
夜『色』昏沉。

    躺在榻上的萧藏却才醒过来; 他叫了一声; 站在门口的萧隽就推门应道,“大人。”

    萧藏披着衣裳,坐在床边; “去将蜡烛点上。”

    “是。”萧隽应了一声; 进了房间里; 吹着了火折子,将桌子上的烛台点上。

    朦胧的光辉,映照的萧藏一张藏在珠帘后的面颊; 都多了几分说不出的脉脉温柔。

    萧隽隔着一道帘子; 望着抬手按着眉心的; 神『色』倦怠的萧藏; 斗胆说了句,“还没到上朝的时候; 大人再休息一会罢。”

    萧藏‘嗯’了一声。许是因为刚才睡醒; 音『色』都比平日里的多些温柔。

    萧隽正要再说些什么; 门外却传来一道慌促的通禀声,“大人!”

    萧藏『揉』着眉心的手; 一下子顿住。

    萧隽沉下脸『色』; 走到门口,“扰了大人休息,你可知罪?”

    萧藏的声音; 从屋子里传来; “让他进来。”

    正在被萧隽问责的奴才; 袖着手战战兢兢的走进来了,他看到坐在珠帘后的萧藏,一下拜倒在地,“大人,不好了,萧大人的墓,叫人给挖了。”

    “什么?!”萧藏一下子掀开珠帘,站起走了出来。

    “墓门已经是封了,但奴才们今日巡查的时候,瞧见山门下,有个洞,奴才们顺着洞进去一看,发现棺椁已经叫人,叫人……叫人掀开了。萧大人的尸身,也不见了。”

    萧藏如遭雷击,沉默良久之后,他双手蓦地收紧,神情凶戾甚是慑人,“是谁,胆敢动我萧家的墓!”

    “奴才也不知……”

    萧藏牙关都打起战来,连衣冠都未整,就闯进了门外沉沉的夜『色』中。

    ……

    山门之外,萧府的家奴手握火把,萧藏赶来时,正看到那个从荒草堆里挖出来的洞,那洞极狭小,不像是一般为求财的盗墓贼所为。萧藏矮着身子钻了进去,因为开了这么个洞,墓里储的寒冰都化成了水,和些泥土混在一起,又湿又滑。

    萧隽看走在前面的萧藏,踉跄了一下,上前想要去扶,没想到萧藏直接甩开了他的手,扑到棺椁旁。

    棺椁已经叫人打开了,里面的珠玉都还在,只是躺在里面的人,不见了。

    萧藏看着空『荡』『荡』的棺椁,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神魂一样的站着,萧隽看他失魂落魄的神『色』,忍不住叫了他一声‘大人’。萧藏听这一声,宛如被从梦魇中惊醒,他一下子站立不住,手掌撑在棺盖上,才勉强让自己不至倒在地上。

    许久之后,他才一点点的站直身体,面上也无甚表情的走了出去。

    那些守墓的家奴同他告罪,萧藏扼住为首一人的脖颈,他所用力气之大,叫那人一张脸因为窒息变的通红,“大人——饶命……”

    “饶命?”萧藏的指甲,都恨不得陷入他的皮肉里,“我让你们守墓,你们却叫我爹尸骨被人盗走……饶命?”手掌蓦地收紧,眼前的人的脸『色』,又一点点变成乌紫『色』。

    等到这一人窒息而死,萧藏才将手收了回来。

    萧隽跟在前主子身边,做惯了这样的勾当,他不想让萧藏手染鲜血,就自荐说来替他动手。萧藏应允之后,萧隽就直接从身后的家奴身上,拔出佩刀来,几下之后,这十几个守墓的家奴,都大睁着眼睛匍匐在地。从他们身上渗出的血,将地上的枯草都染红了。

    萧藏冷眼看着这一切,等到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他才踩着一地的鲜血走了出去。

    萧隽拿着火把,往堆在一起的尸身上扔了过去。

    萧家树敌颇多,但一般寻常百姓,绝不敢做出这种盗人尸首的事,而宴岚那一帮人,又自诩高洁之士,即便恨他入骨,也不屑于去做这样的事。那么,就只有被他夺了皇位,又除了党羽的宴寰,最可能会做出这一切。

    宴寰,宴寰。

    若真的是宴寰,他便……

    眼中厉『色』一闪而过。

    ……

    萧藏前来拜访宴寰,实在令他有些诧异。

    尤其是萧藏还带了礼物,四个长玉盒,被萧藏身后的家奴,捧了上来。

    盒子打开,璀璨宝光耀人眼目。宴寰这样的地位,早就见惯了这样的奇珍,他抬起眼睫,问坐在一旁的萧藏,“萧大人这是何意?”

    “上次收了王爷的桃花酒,现下只能用这些俗物来还礼了。”萧藏道。

    宴寰垂下的眼睫,掩住眸中深意。他上回是有意设计萧藏,没想到被他如此轻易的就搪塞了过去,事后的报复,还叫他折损了许多在朝中的势力,这让他对萧藏恨到骨子里,偏偏这人,今日过来又重提,“萧大人客气了。”

    萧藏抬手看厅中摆设,“王爷从宫中搬出来之后,过的可还习惯。”

    “有花有草,自得的很。”

    萧藏上扬的唇角,泄出一声轻笑来,宴寰忍不住看了他一眼,这萧藏,比之他初见的时候,更要成熟不少,那时萧藏只是个青涩少年,如今看来,和当初运筹帷幄的萧云,都不逞多让——只是,这样一个人,竟然会是宴凛身下的脔宠,也不知,这张清贵傲然的脸,被欲念扭曲支配时,是个什么模样呢。

    只堪堪想象了一点,他喉中就有些干渴,端了茶杯起来,轻轻抿了一口清茶。

    萧藏自然不会知道,他脑中有何等龌龊的想法,他此刻就是压抑了烦躁与怒意再与宴寰周旋。

    两人说了一阵之后,萧藏就起身离开了。宴寰身旁伺候的奴才,同他主子一样,对萧藏忌惮的很,“王爷,你说那萧藏过来,只为送些东西给您吗?”

    “怕是来者不善。”

    “那要不要做些提防?”奴才道。

    “提防?”宴寰哪里不知道自己如今身处的境地,从那宴凛掌权开始,就在明面上削弱他,那萧藏在私下里,也使了不少手段来铲除他的党羽,到如今,他哪里还有多少和两人抗衡的势力,“我如今,如何提防的住他。”

    握在手中的玉璧被抬起,在明亮的阳光下,中间一条龙栩栩如生。

    他是宴凛眼中钉肉中刺,迟早都是要被他拔除的。

    奴才也看见了这条命他知道自家王爷地位敏感,若是被人用这象征天子的龙做文章,怕是要惹上天大的麻烦,“那萧藏果然是要动手,王爷,这玉璧留不得!”

    “他今日会这么大张旗鼓的送这些东西过来,便是笃定了要害我。”宴寰与萧藏相斗这么些年,哪里不清楚他,“即便我丢了,他也有别的手段。这玉璧——”宴寰将玉璧放回玉盒里,“只是他用来威慑我,让我惶惶不得终日的手段罢了。”

    “那……”

    宴寰闭上眼睛,沉『吟』半晌,“去,送封信给栖照国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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