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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奸臣在下-第41章

小说: 奸臣在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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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马车下的男人; 穿着萧府家奴的衣裳; 看到萧藏从马车上下来,伏地让萧藏踩着他的背走了下来。

    此地是一处荒山; 四处都无人烟,但就是这么一个地方; 在山门口; 却有一道极隐秘的机关。萧藏抬手; 转动藏在青苔下的虎头; 隐藏在山壁上的暗门随之打开了。暗门里点着百年不灭的长明灯,头顶上,嵌有拳头大小的夜明珠; 石门打开,冷风灌进去; 里面的光线都仿佛实质一样的跟着晃动了一下。

    萧藏走了进去,他从宴凛继位后,一直在替萧云; 找一处安身之所; 此地虽然荒僻; 却是龙脉所在,所以他才在此地修建了陵寝。

    石门后,是一道不逊于皇陵的宽阔长廊,萧藏越往里面走,四周的空气就越阴冷。

    身后的人,将准备好的大氅披在他的肩膀上,萧藏没有拒绝,只是在进最后一道石门的时候,将所有跟在他身后的人,留在了外面,他自己则只身走了进去。

    里面很冷,到处都是堆积的冰块,在冰块之中,安放着一口玉棺。玉棺即使盖着,也能从通透的玉棺材质,看到里面躺着的一个人。

    萧藏没有走近,只是远远的站着,看那口玉棺中躺着的黑『色』人影。

    站了不知道多久,收在袖子里的手指都冻的要僵硬了。守在外面的家奴叫了一声,“大人,该出来了。”

    萧藏这才像是梦中被惊醒过来一样,迟滞的目光动了动,转身出去了。等从那个隐秘的陵寝里出来,萧藏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冷,那种冷入骨髓,仿佛要把心和血肉冻在一起的温度。他踩着家奴的肩膀,坐上了马车,马车平稳的往都城行驶而去。

    马车行驶到中途,萧藏忽然听见外面有小贩叫卖糖葫芦的声音,他掀开了帘子,跟随在马车后的家奴问道,“大人是有什么事要吩咐?”

    萧藏看着不远处被成群的小孩簇拥的小贩,目光晃动了一下,然而也只是一下,“无事。”落下车帘,马车继续行驶着。

    跟随在马车后的一个家奴,却注意到了萧藏方才的目光,他犹豫了一下,从车队后走开了。

    马车在皇宫门口停了下来,萧藏从马车上下来,准备乘坐软轿进宫,身后忽然有个家奴,怯怯的叫了他一声,“萧伴读。”

    到这个时候了,还有人会这样叫他吗?

    萧藏回过头,看见一个颇为眼熟的青年,他没有开口。

    那人的袖子里像是藏着什么,在他目光的注视下,犹豫了很久,才终于从袖子里将东西拿了出来——是一串红艳艳的糖葫芦。

    萧藏方才,也只是想到了萧云而已。

    黑衣的青年,双手将已经有些融化的糖葫芦递了过来。从他微微颤抖的手指可以看出,他现在应当很紧张。

    “给我的吗?”萧藏轻轻笑了起来。

    “嗯。”

    萧藏深『色』的袖子里,探出一只雪白的手,他的手指只是碰了碰糖葫芦,就收了回来。

    黑衣的青年抬起头来,脸颊一侧的青『色』刺青,削减了几分他容貌的俊朗。

    萧藏的手指上,沾满了融化的红『色』糖浆,他点在唇上,品尝了一下那个味道。

    很甜。

    黑衣的青年望着他唇角的弧度,有些失神。

    “赏他些东西。”在萧藏心中,他也不过是个揣度他心意的人。他说完之后,就坐上软轿离开了。只留下那个黑衣的青年,捧着一串已经融化了糖衣的糖葫芦,怅然若失。

    ……

    萧藏回到宫中,正看到宴凛正在同一个大臣动气。

    萧藏看了一眼地上洒落的奏折,默不作声的走了进来,帮他捡了起来。正在气头上的宴凛,忽然看到他进来,脸上都怒意,一瞬间都消散了许多,“萧藏,你回来了?”

    “嗯。”萧藏笑着将捡起来的奏折整理好,重新放到御案上。

    刚才被新帝呵斥了一顿的大臣,正袖手站在一旁,此时的脸『色』颇为难看。

    “皇上为何发这么大的脾气,连奏折都扔在地上了?”萧藏知道宴凛的脾气,他如今才登上皇位,当务之急便是建立自己的亲信势力,在这个节骨眼上,是绝对不会同一些中立的老臣起争执的。

    宴凛想说什么,但看了一眼萧藏,又没有说出口。

    萧藏看了一眼站在下面的大臣,问道,“刘大人,你方才在和皇上说什么?”

    “微臣只是和皇上商议立后之事……”

    大臣的话还未说完,宴凛就已经气急的打断了,“朕如今才登上皇位,理应勤政抚民,现在就商议立后一事,是否太早了一些?”

    大臣正要说些什么劝诫的话,萧藏就已经从从容容的开口,“现在谈立后,确实是太早了一些。”

    宴凛会这么极力的反驳此事,就是怕萧藏不开心。现在听到萧藏附和他,他心中一甜,正要将这聒噪的大臣赶出去,就又听萧藏道,“皇上身为天子,自当开枝散叶,广施恩荫,不如即日起,从各个官员家选些女子进来,充盈后宫。”

    “萧大人说的极是!”

    萧藏都开口的,宴凛即使气恼,也只是负气的一挥袖,“既然萧大人都这么说了,那就这么下去办吧。”

    “是。”

    大臣退下之后,萧藏便被急不可耐的宴凛压在了御案上。宴凛按着他的肩膀,咬牙道,“你要让我娶妻?”

    “皇上身为天子,自然要充盈后宫。”

    宴凛只觉得胸口闷着一团气,让他按着萧藏肩膀的手,都不由大力了起来,“萧藏!你明明知道……”

    萧藏知道他在气恼什么,他被宴凛压在御案上,面对着随时可能发怒的宴凛,懒洋洋的笑了一下,而后揽着他的脖颈,将唇凑了上去。宴凛起先还有些抗拒,但等那温热的唇瓣贴上来,他就不由自主的沉溺进去了。

    萧藏一边吻他的唇瓣,一边同他说,“宴寰如今在朝中还有势力,你要早些建立自己的亲信——那些官员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了你,为了以后的荣华富贵,自然——唔,别咬。”

    宴凛松开唇齿,萧藏的唇瓣上,已经印上了他的牙印。

    “宴凛。”萧藏的手臂,挂在他的后背上。

    宴凛如今头戴金冠,身着龙袍,在他面前,却和当初任『性』的太子并没有什么区别。

    “你不怕我娶了妻,便不会像现在这么喜欢你了吗?”宴凛威胁一般的说道。

    萧藏的手,从宴凛的后背,绕了过来,沿着他的胸口一路下滑,而后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腰带。两人的身体,忽然紧紧想贴,隔着厚厚的布料,萧藏都能感觉到宴凛此刻身体的激动。

    “皇上不喜欢我了,那就也替我赐个婚吧。”明明下一刻的情热,就要将理智焚毁,他却还是能说出这样像是一点也不在意的话来。

    “萧藏!”这一声,是真真的咬牙切齿。

    “以后,我的夫人生了男孩,还要请……”上扬的嘴唇被堵着,宴凛比前几次更粗暴急切,在一番占有『性』的亲吻之后,宴凛气喘吁吁的对萧藏道,“你现在,还想要娶妻吗?”

    萧藏的唇,红的异常,“皇上不准吗?”

    “不准。”宴凛沉声道,“你是我的,以后除了我,谁也不能碰你。”

    手指勾着的腰带,被宴凛自己松开。暗紫『色』的布料,覆到了萧藏的身上,然后便被当成累赘似的,随意的推到了地上。

    宴凛去解萧藏的腰带,萧藏拦住他的手,“青天白日的,皇上要做什么?”

    宴凛裂唇一笑,笑容英气,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沉沦的味道,“做我们昨晚做的事。”

    萧藏还是要拦他,“若有人进来,看到了怎么办?”

    “那就挖了他的眼睛。”

    萧藏的手,被握着手腕,按在了冰冷坚硬的御案上,宴凛解开他的腰带,就像窥看珍稀的宝物似的,看着他层层衣物遮掩下的躯体。那具藏在深『色』长衫下的躯体,柔韧修长,玉脂一样的肌肤上,还留着昨夜,或者更早一些留下的痕迹。

    看着宴凛的举动,萧藏轻轻笑了起来。

    宴凛从他身上抬起头,看着他的笑靥,“你笑什么?”

    “笑我自己,真真像一个弄臣。”从前他厌恶别人这样说他,因为他觉得这样是贬低,但现在过了这么久,他竟然也开始这样评价起自己了,“媚上欺下,祸国殃民——”

    宴凛沉默半晌,而后与他一起笑,“那你看我,像不像个昏君?”

    “不像。”

    “我自己都觉得像极了。”宴凛道,“我从前想做个明君,但仔细想想,做明君有什么好的,不如做个能与你朝欢暮醉的昏君。”

    被按在两侧的手腕轻轻挣动一下,而后被更用力的桎梏住。

第51章() 
萧云死后; 萧府门庭冷落了许多; 萧云从前笼络的地方官员,都动了另投他主的心思。萧藏心里都知道,那些个官员在各地为官; 都当他是个不懂事的孩童,怠慢轻视; 俨然一副萧家没落的模样。

    他要让他们知道,他萧家如今的声势,更胜以往。

    站在御案后的萧藏; 陡然睁开双目。在他面前,才登基不久的宴凛; 正批阅着当日的奏折。

    “皇上。”

    因为奏折禀报之事的繁琐而紧蹙眉宇的宴凛抬起头来; 萧藏俯身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宴凛听完,吐出一个字; “准。”

    ……

    已经远在宫外的宴寰抬手按着额角,修长的十指覆在紫叶檀桌面上。在他面前,几个身着朝服的官员喋喋说着什么。

    “宴凛今日下诏,要召百官来朝; 不知是想做些什么。”

    “做什么?”垂着双目的宴寰缓缓睁开眼; 覆在桌上的手指也收了回来。宴凛自登基之后,将他朝中安『插』的党羽剔除了不少; 虽没有尽除; 但也是已经让他元气大伤了; “他想做什么,你们还看不出来吗?”

    几位朝臣齐齐看向宴寰。

    “萧云不是刚死吗,他手下的那些个小卒子,现在人心浮动,正不知该如何做呢。”宴寰看的透彻。

    “这……”朝臣欲言又止,“您的意思是,宴凛要帮萧家重振声势?”

    宴寰轻笑了一声。

    “若萧家真的死灰复燃……”

    宴寰目光忽然一利,看向出口的那个大臣,“怎么,你怕了?”

    “微臣,微臣只是担心……”

    “担心什么?”皇位本对他来说,已经是囊中物,偏偏那萧家前来搅和,还将他如今推到了这么一个境地。

    听得他不悦的语气,面前的朝臣忽然都跪下来请罪。宴寰此时心情颇差,摆了摆手,“都回去罢。”

    等到所有的人都退出去了,宴寰才握拳狠狠的砸在面前的桌子上,桌子上的茶杯震颤,发出刺耳的声响,“萧、藏。”这么拼了命的扶持宴凛那个废物,到底是为什么。或者说,为什么不是他。他明明比宴凛更有资格问鼎皇位。

    ……

    宴凛下了诏书,召集地方官员来宫中朝贺,圣旨一出,不日都城中便已经围聚了许多来自地方的官员。

    他们一到都城,还未来得及进宫,就听到了许多萧家的风言风语。他们只知道萧云,萧云一死,于他们而言就等同于失了靠山,现在又冒了许多萧家的传闻出来,实在令他们费解。

    有个才入都城的官员,入住驿站,一觉醒来,推开窗见外面灯火璀璨,宛若白昼,心中一惊,就召来驿站中的仆役问询,仆役道,“大人有所不知,萧大人生辰将近,皇上发了一道诏令,凡都城百姓,若在门口悬挂祈福灯,就免赋税一年,以示皇恩浩『荡』。”

    官员心中一惊,“哪个萧大人?”官员只知道朝中一个萧云,但如今萧云都死了……

    仆役也笑,“自然是萧藏萧大人。”

    历年去萧府上孝敬所见到的那个跟在萧云身后的少年浮现在他眼前,“是他?!”

    三日之后,地方官员都已经齐聚都城,他们入宫赴宴,在新皇宴凛面前三跪九叩。宴凛盛装立于高位,俯瞰下面跪拜的群臣,轻轻一抬手,“平身。”

    “谢皇上——”

    宫中举办宴席的宫殿中,已经挂好了琉璃宫灯,百官落座,侍宴的宫女用金杯银盏装着珍馐美食,琼浆玉『液』奉了上来。正当人感叹这都城繁华的时候,宫门外,烟火炸裂,火树银花,恨不得将这夜空照的宛若白昼。

    宴凛虽然生的年轻的面庞,但因天子之威,百官无一敢抬头直视。

    酒过三巡之后,在一旁侍奉的宫人,忽然弯下腰,对宴凛说了些什么,宴凛目光一亮,放下手中的金杯站立了起来。落座的百官看他起身,也有些慌『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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