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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奸臣在下-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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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皇弟还有何事?”

    三皇子走到宴凛身边来,一副亲近模样的帮他拍了拍胸口的衣襟,而后道,“方才太子所说,我觉得不错,难得皇妹喜欢。”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别有深意的在萧藏身上转了转,“只是不知道萧伴读有没有心,不然做个面首……”

    三皇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宴凛已经勃然变『色』,萧藏怕他失态,伸手过去扯了扯他的衣襟,宴凛在他的提醒下,渐渐冷静了下来,只是声音冷硬了许多,“萧藏是我伴读,三皇弟这样轻贱的话,还是不要说了。”说完,直接转身走了。

    看着太子和萧藏离开的背影,三皇子缓缓『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一旁的宫人走了过来。

    “刚才的话,你听见了吗?”三皇子问他。

    “奴才听见了。”

    “你觉得现在太子如何?”身旁都是大臣,三皇子也不怕被他们听见。

    “太子如今对您很是畏惧,想来是知道自己争不到帝位,想向您示好,以后也好留一条『性』命。”宫人躬身道。

    “他是不是这么想的无所谓,即便他想和我争皇位,我也不惧他。”说到这里,三皇子又想到宴微方才上车时和他说的话,让他小心萧藏。那个在太子身边一直低眉顺眼的奴才,有什么好忌惮的?虽然这么想着,但三皇子还是同那个宫人嘱咐,“近来让监视东宫的人,多盯着些萧藏。”

    “是。”

    ……

    因为萧云打定主意让外戚牵制三皇子在朝廷中的势力,所以近来宴凛和德妃一直走的很近,只是为了避免旁人的口舌,两人见面的次数并不多。今日正好是德妃生辰,在后宫中办了宴会,宴凛携萧藏去恭贺,献上贺礼。

    在宴会上,德妃一袭紫纱,斜卧在榻上,听着一众妃嫔献媚的声音,偶尔抬起手中的绢扇,遮唇轻笑一声。

    太子和其他恭贺的皇子坐在下面,她的目光自始至终没有望过来一眼,仿佛未曾有过交集一般,等到宴会散了,她遣了个奴才来请宴凛。宴凛前去偏殿赴约,去时,德妃早已恭候多时。

    刚才德妃坐在上面,没有看清,现在近了看,能看见她从层层叠叠的裙摆中探出来的修长双腿,她生的艳极,媚极,眼中又藏着千种风情。

    “太子,坐吧。”德妃伸手一抬,就有奴才搬了椅子过来。

    宴凛微微颔首,在她面前坐了下来。自萧云商议妥了之后,两人私下里不知道联络了多少回,该说的都说完了,但毕竟是那样的大事,谨慎一些总是没错。

    “太子今日过来,是问皇上吧。”虽不是皇后,却早已掌管后宫多年,但她始终缺的,还是那么个头衔。

    “是。”

    “我也同皇上说过多次,只是皇上对我敷衍的很,想来也是忌惮我。”德妃说的,自然就是立她为后的事。

    “此事实在不能再拖。”宴凛神情严肃。

    德妃懒懒的摇着绢扇,衣裳垂了下来,『露』出雪白的双肩,她自己浑不在意似的,“我也知道,所以我叫太子过来,是想请你帮我个忙。”

    “什么忙?”

    “皇上对皇后旧情难忘,对太子你,也是爱屋及乌。若要另立皇后,就要倚靠太子了。”德妃知道宴凛是个聪明人,就没有再说下去。

    宴凛果然会意。

    几句之后,两人就又拟好了对策,就在这时,德妃那含着春意的眼睛往上一挑,看到了站在宴凛身后的萧藏,“这位——是萧大人的公子吧?”

    “奴才萧藏,见过德妃。”

    德妃向他勾了勾手指,“过来,走近些。”

    萧藏看了一眼身旁的宴凛,走了过去,德妃在他走近的时候,坐正了一些,她递了绢扇过来,挑起萧藏的下巴,在看到他那张年轻俊美的脸时,红唇弯出柔情的笑,“不愧是萧大人的儿子,长的如他一般俊朗。”

    萧藏被挑着下巴抬起头来,德妃眼中藏着钩子似的,如今这宫廷里,皇上病重,这些宫妃自然寂寞难耐。

    “仔细了瞧,你比萧大人更引人些。”绢扇从萧藏的脖颈滑了下来。

    绢扇里藏着让人神魂颠倒的香,而眼前又是这样活『色』生香的美人,萧藏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些。他这样生涩的反应,一下子更是叫德妃喜欢的很了,“也不像你爹那样冷冰冰的。”

    这明显就是挑逗,萧藏还没做出反应,身后的宴凛就已经忍耐不住的站了起来,“德妃——”

    被搅扰了兴致的德妃正要把绢扇收回去,面前的萧藏就已经抬手捉住了她的皓腕,德妃‘呀’了一声,再抬起头,见面前的萧藏,笑的比她还要妖气横生。

    “娘娘,这天下俊朗的男子多了去了。”萧藏也收了平常低眉顺眼的掩饰,反而弯腰欺近一步,“等你成了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他们就都是你的。”

    “你也是吗?”德妃对萧云觊觎已久,奈何那人狡猾到难以下口,如今发现了他的儿子,比他更多了几分撩人颜『色』。

    “等娘娘垂帘听政的时候,就知道了。”红唇下的贝齿一开一合,吐出的是令人神魂颠倒的言语。

    宴凛已经走到近前,他看了一眼萧藏,才对德妃道,“今日就到这里了,儿臣告退。”

    德妃却没听到似的,只一直望着萧藏。

    等从德妃的宫里出来,返回东宫时,宴凛再也忍耐不住,忽然按住萧藏的肩膀,将他压在宫墙上,他漆黑的眼睛在黑暗中如星辉一般。

    “太子——”萧藏被抵在墙壁上的时候,还有些吃惊。

    宴凛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方才,你和那个女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萧藏怔了一会,才想起来,“奴才只是让她更卖力些罢了,那样,太子的计划才能更顺利不是吗。”

    虽说如此,但宴凛还是因为刚刚那一瞬,而感觉到了极大的不悦。

    萧藏在引诱那个女人。

    拿自己引诱那个女人。

    “太子?”因为宴凛迟迟没有放开,萧藏又叫了一声。

    宴凛也觉得自己昏了头了,萧藏做的并没有错,他松开对萧藏的桎梏,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

第15章 殿廷争锋(15)() 
皇上病重,朝野上下,流言四起,宴凛身为太子,理应代皇上理政,只是近来身体抱恙,一直称病不出东宫。三皇子的那些党羽们,自然是当太子怕了,行事愈发张狂起来,朝堂之上废储之声不绝于耳。皇上虽然病重,但也并非两耳不闻窗外事,听到此番言论,心中自然是不悦的。本来比起其他皇子,他就更偏爱太子宴凛一些,只是社稷不能儿戏,他才动了三中取一的心思,但如今三皇子步步紧『逼』,实在令他不喜。

    “皇上,今日递上来的奏折,就是如此了。”站在龙榻前的萧云,合上了最后一本奏章。

    靠在软枕上的皇上听闻,摆了摆手。

    萧云袖手站在一旁,等着吩咐。

    “萧云。”

    “皇上。”萧云低下头来。

    “如今群臣,是不是都在让朕另立皇储?”

    自古君王的心思最是难揣测,萧云知道皇上偏爱太子,但也知道这偏爱抵不过他治理的江山,“是有些这样的传言。”

    “太子呢?”

    “这几日太子都称病不出,呆在东宫里。”萧云如实道。

    “是老三压他压的太狠了?”皇上虽然年迈,但不至昏聩,他哪里不知道,太子比起其他几个皇子,到底欠缺的是什么。

    “这……”萧云有些为难。

    “如实说就是了。”太久没有下过病榻,声音都虚浮无力。

    萧云语气没有丝毫偏颇,“太子比起几位皇子,确实欠缺一些。”欠缺的什么,已经不需要明说。

    皇上幽幽叹了一口气,他哪里不知道太子现在所处地位的尴尬,但既然是托付江山,就不能因为心软做出任何草率之举。

    萧云抬头看了一眼皇上,揣测着他此刻的心思道,“皇上,太子这两年已经已成长不少,隐忍内敛,是明君之相,只是——其他几位皇子打压的太厉害,只怕是来不及有什么作为,就要夭折了。”

    人到暮年,恻隐之心愈发厉害。萧云又是拿捏着他的软肋说的,“若是太子无才无德,废了也就罢了,若有才有德,只因其羽翼未丰,就叫人踩在脚下,只怕九泉之下的皇后娘娘,也会心疼。”

    果然,皇上的眼中浮现出一抹沉痛之『色』,“那依你所见,我该将皇位传给他?”

    萧云这样聪明的人,自然不会将自己的心思暴『露』在帝王面前,他将头垂的更低,态度也更恭顺,“皇上对皇后深情,不该重于江山万民,太子虽有明君之相,却不一定能真正做一个明君。”

    皇上此刻也颇为苦闷,听萧云说罢,就垂首沉思起来。

    “其实,此事说难也不难。”萧云忽然道,“只看皇上,愿不愿意给太子一个丰满羽翼的机会了。”

    沉思的皇上抬起头来。太子乃他与皇后所出,若非江山社稷为重,他是万万也舍不得摒弃这个儿子的。

    ……

    宴凛得了皇上的传令,赶来了寝宫,他在进去的时候,看到了萧云。萧云和他交换一个眼神,就退出来了,宴凛看见了身后低着头跟着的萧藏,对他道,“萧藏,你不必进去了。”

    “是。”萧藏站在门口,也看见了萧云,两人一起走了出去。

    太子进到皇上的寝宫中,见到他病弱憔悴的父皇,心里也莫名生出一种伤感来,但这伤感转瞬就被这男人赐死自己母后的恨意抹去。皇上也看到了太子,向他招了招手,“过来。”

    宴凛垂下眼睛,挡住眼中过多的情绪,走到了近旁,“父皇。”

    “你恨我吗?”不是朕,而是我。一个父亲的自称。

    宴凛沉默良久,吐出一句,“儿臣不敢。”

    “不敢?”皇上低笑了一声,“那就是恨了。”

    宴凛没有否认。

    沉默。

    “我立你母妃为后,却又杀了她,立你为太子,却又要废了你。”皇上像是在叙述别人的事一般。

    宴凛收在袖子里的手握了起来。这确实是他恨的理由。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了你母妃吗?因为……我与她不容于天下,为了不让后世诟病,我只能选择赐她一死。”时至今日,皇上终于自己亲口承认。

    宴凛抬起眼,那漆黑的眼睛盯着面前迟暮的父皇,“那,父皇为什么要废了我呢?”

    “因你比不上老三。”

    因这一句话,眼中的黑暗倾泻而出,宴凛收起恭顺的态度,缓缓站直了身体,“比不上?是比不上,还是父皇觉得,我也是不容于天下,也要早日除去以防遭后世诟病的野种?”

    他这番轻贱自己的言论,让皇上的目光产生了一些变化。

    “二弟有苏楚两家相护,三弟有满朝的党羽,我除了一个太子之位,半点根基都没有。父皇,你扪心自问,我是真的不如他们吗?”宴凛一字一句,带着从前从未在皇上面前显『露』出的阴鸷。

    “你说这些,不怕我现在废了你吗?”皇上浑浊的目光,忽然凌厉起来。

    宴凛道,“反正早晚我都要给三弟做垫脚石,现在废和以后被他拉下来,也没有什么区别吧?”

    父子二人对峙许久,皇上紧绷的神『色』,忽然松懈下来,而后他叹了一口气,靠倒在了软枕上,“你确实比从前长进了不少。”

    宴凛仍旧在他面前站的笔直。

    皇上转身,从被褥里,拿出一道圣旨来,递给宴凛。

    “这是?”

    “封后的诏书。”这是皇上和萧云商议之后立下来的,若是刚才太子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怯懦,这诏书他就不会交给他,但所幸太子没有,“老三朝中党羽众多,却也惧怕外戚,若让她为后,还能再予你几年。”

    宴凛展开诏书一看,神『色』当即起了变化。

    “外戚专权,乃是大忌,你若觉得以后没有那个本事除她,就将诏书放下吧。”将圣旨递给宴凛之后,皇上的眼皮又耷拉了下来。

    宴凛却握紧手中圣旨,跪地叩首,“儿臣三年之内,必能攘外安内。”

    皇上合着眼睛,点了点头。而后,他又招了招手,“我还有话要与你说。”

    宴凛附耳过去。

    “你若真的登上皇位,先除萧家。”皇上梦呓似的,说出这么一句,“萧云伴我这些年,揣测我心意,从未出过纰漏,这样的人,若为臣,是君之大忌,我早些年便想除他,但一直舍不得。”

    宴凛神『色』不变,好像与那萧云并无交集。

    “还有那萧藏,陪你这么些年,想来也是萧云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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