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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拯救那个反派-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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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霁月医毒双绝,天下怎么会有你都解不了的毒呢?我就不信制这个毒的人能比得过你。”

    “那当然。”如果有尾巴,霁月的尾巴现在应该正在欢快的上摇着,“我是最厉害的,连师兄都比不过我,以后我也会比师父还要厉害。”

    “那我还让他们离开吗?”

    “算了算了,”霁月洋洋得意道:“这世上除了我,也不可能会有其他人能解他的毒了,我就可怜可怜他,努力给他解毒。”

    霁月被临渊三言两语的激起了斗志,对解毒一事全力以赴起来。更多的翻看医书,诊断魏凌跃的状况。

    魏凌跃也看出来了,霁月很听临渊的话,要想霁月尽心尽力,不必在霁月那里下功夫,让临渊说几句最管用了。

    早在上山的第一天临渊就把魏凌跃的情况写信给了他师父,但是收到与否,什么时候收到他也不能确定。

    魏凌跃在霁月的治疗下,身体时好时坏,每次都让魏凌风心里忽上忽下的。心里特别期望医圣早日回来,观霁月随意的态度,总觉得他不太靠谱。

    刚开始临渊和霁月同床时,霁月还是老老实实的睡在他旁边,而现在越来越肆意妄为了,胳膊和腿都压在他身上,头也枕在他肩膀上,自己睡的香甜,全然不顾他被压麻的胳膊。

    麻烦精一个!临渊侧身捏了捏霁月的脸。

    霁月把脸埋进临渊身上,阻挡在他脸上作乱的手。

    “快起床。”

    “不要,再睡一会。”

    “那你自己睡,让我起来。”

    霁月抱的更紧了,“不要,抱着师兄睡更舒服。”

    临渊一挑眉,笑的有些不怀好意,“这可是你自己不起的。”然后把手伸进被窝,挠霁月的痒痒。

    这下霁月可睡不着了,蜷着身体来回躲着临渊作乱的手,“师兄,快停下,好痒。哈哈哈”

    霁月来回滚动着,头发乱成了一团,脸上满是红晕,眼泪都笑出来了,喘着气断断续续道:“师兄坏,你欺负我,我要告诉师父。”

    “还敢告状?”临渊刚停下的手又上去四处挠了挠。

    “我错了我错了,师兄,我不告状了,我不会告诉师父的,你放了我,哈哈哈,放了我。”

    霁月眼角绯红,含着泪珠,眼睛迷离着努力做瞪视的表情,表情又萌又可爱,临渊像是被蛊惑了般,手支撑在霁月头旁边,在他额头上亲了亲。

    霁月迷茫的摸了摸被吻过的额头,他从这个动作里感觉到了一种小心珍视的意味,那种轻柔的感觉像羽毛拂过他心里,令他心里十分欢喜。

    霁月有点纠结,摊开身体,颇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意味,“师兄,给你再挠一会。你再亲我一下。”

    临渊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要闹了,快起床了。时候不早了,快去看看魏凌跃的身体。”

    霁月翻了个白眼,“你不亲我,我就不给他看病了。”

    临渊无奈,又亲了两下,霁月才算配合着起床。两人出了房门,不知是不是临渊的错觉,总觉得其他几人看他和霁月的眼神十分异样。

    临渊想起早上发生的那一幕,手一顿,不行,再这样下去,他还怎么杀得了大反派,不知不觉就会被大反派沦陷了。

    临渊找出相关的医书和他师父留下的手札,看能不能找到些有用的方法。“霁月,不可玩闹,好好给魏凌跃治疗,他的兄长和亲人都很担心。”

    霁月找到了一个新的好玩的,凑到临渊面前,“我听师兄的话,想让我给他尽心解毒也简单,你亲亲我呀。”

第7章 师兄的替身情人() 
“霁月,平常的师兄弟是不会亲额头的。上次是我做的不对。”

    “为什么?”

    “只有亲人和爱人才能这样亲密接触。”

    霁月急忙的问道:“那我不是你的亲人和爱人吗?我是你的什么?”

    “你是小师弟。”

    “小师弟不能亲亲吗?”

    临渊被问的有些头疼,“霁月,你听我说,是因为你和我相处的最多才会产生依赖之情,在外面,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这些事。”

    霁月撇着嘴,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可、可我是你小媳妇,”霁月越说越理直气壮,“我要和你做夫妻。”

    “胡闹!只有男女才能结为夫妻。”临渊按着额头,“等此件事了,我带你去山下生活一段时间,你就知道外界的人是怎么生活的了。”

    “我不,我为什么要和外面的人生活的一样?我们在外面不能做夫妻,那就不出去了,一直在山上做夫妻就好了。”

    “你知道什么是夫妻吗?”

    “知道,就是一直生活在一起的人,一起吃饭,一起睡觉。就像我和师兄这样。”

    “两个男人是不能做夫妻的。夫是男子,妻则为女子。我们两个都是男人。”

    “我可以当女人,我做你的妻子。”霁月说着说着就哭了,“你为什么就是不想和我生活在一起?你和别人成夫妻,生活在一起了,那我呢?我要自己一个人生活在山上吗?”霁月拉着临渊的衣角,可怜兮兮的哭道:“我又不会做饭,肯定会饿死的。”

    临渊无奈又好笑的给霁月擦擦眼泪,“不会让你饿死的,不是夫妻也可以给你做饭吃。”

    “你骗人,我都听说过,成亲后都会疼媳妇的。你以后就只疼你的妻子了,根本就不会管我。你为什么就不能让我做你的妻子?我也可以当女人。”

    “霁月,不能这么算的。你还太小,不通礼俗,这样是不对的。”

    “我不听,你就是不想要我了,想和别人一起生活,我不听。”

    霁月哭着跑走了,临渊都没来得及阻拦。这都叫什么事?霁月只是平时和他接触的最多,感情全都放在了他身上,根本就不懂喜欢,夫妻的含义。闹着和他做夫妻,也不过是孩子脾性,当不得真。

    霁月单方面的和临渊陷入了冷战,看见也当没看见,自己气哼哼的生闷气。看见临渊和魏凌跃说话他就更生气了。明明他才是他的师弟,却总是对着一个外人嘘寒问暖,怎么就有那么多的话要说。

    霁月一边恶狠狠的隔着窗户看着那边的动静,手里扯着叶子腹议道,还笑,竟然还敢对别人笑!对他就老是训斥,不可胡闹,不可无礼,对别人就是温柔的笑。还说男子不能做妻子,依他看,师兄分明就是想让魏凌跃做他的妻子。

    几间屋子离的近,隔音不是很好,又加上那天早上霁月叫的声音挺大的,魏凌风也就听的七七八八。还有两人的吵架,也听到了只言片语。

    “霁公子,男子相恋,毕竟有违纲常。霁公子又何必自甘下贱,去做那男宠娈童之流?”

    “男宠娈童?那是什么?”

    “这,霁公子可以娶个温柔贤惠的妻子,生个大胖儿子,生活的美满幸福,不必纠缠着你师兄。”

    “我要做师兄的妻子,你也说过,我像他的小媳妇。”霁月一脸的苦恼,随即想到了什么,恶狠狠的说道:“你看好你弟弟,别让他总缠着我师兄。”

    魏凌风顿时涨红了脸,“小跃又不似你这般、”喜欢男人。“你简直不可理喻,亏我还想着开解你。”

    “哼,用不着你来看我笑话。”

    “不识好人心!”魏凌风气的甩袖而走,刚走两步,又不得不转头回来,提醒道:“你该给小跃看病了。”

    “不去,我不给他治了。”

    魏凌风深吸口气,“人命关天的大事,岂容你耍小孩子脾气。这么任性,真不知道你师兄是怎么忍你的。”

    霁月也恼了,把手中揪着的叶子一扔,“我就不给他看了,你能怎么着我?”

    “你为了置气,连人命都这么满不在乎吗?”

    “他是生是死与我何干?”

    屋内的两人也注意到了院子里的动静,魏凌跃担忧道:“临大哥,小师弟没事吧?”

    临渊一提起霁月,脑门就疼,这个大反派,固执又死心眼,认定的事情就怎么也说不通。“无事,就是有点孩子气,闹闹脾气就没事了。”

    魏凌跃也听到了霁月那句“不亲亲就不给他看病”的话,看临渊的眼神欲言又止。在魏凌跃看来,霁月喜欢他师兄,而临渊却只对霁月只有师兄弟之情,并无任何旖旎心思。临渊却还每每因为他的病情,妥协霁月的亲近,为他付出良多。他又说不出不让临渊管他的话,心里只好埋怨霁月的无耻,用他的病情来要挟临渊就范。

    不一会,魏凌风就满面不虞的进来了,“临兄,霁月拒绝给小跃医治,这依你看”

    “我来处理就好。”临渊不用想也知道,霁月用此等着他主动服软。

    霁月眼角瞥着临渊向他走过来了,双手抱着胸,转了一个方向,背对着临渊的方向。等了一会,还没有什么动静,霁月心里一慌,忍不住回头去找临渊,正好被在背后正看着他的临渊抓了个正着。“你来找我干什么?不和魏凌跃说笑了?”

    语气里浓浓的酸味简直要漫出来。

    “时辰不早了,该给他开药方煎药了。”

    霁月朝临渊脚下的影子处跺了几脚,气愤极了,“我就知道,你是为了他才来和我说话的。”

    临渊看着霁月气急败坏的样子叹了口气,生气了也只是踩他的影子而不是跺他的脚,这让临渊的心软了又软,摸了摸霁月的头发,“乖霁月,不生气了。”

    “那你让我当你的妻子。”

    “不行。”

    霁月鼻子一酸,把脸扭向一旁,“你不让我当你的妻子,我就不给他解毒了,反正你也会医术,你给他看吧,希望他能撑到师父回来。”

    “你知道我对毒术不太了解。他的性命岂容我尝试?”

    “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不舍得他死,那就答应让我做你的妻子,我自然会给他解毒。”

    绕来绕去又回到了这里,临渊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开导认死理的霁月。

    “霁月!”

    “霁月霁月,那个讨人厌的叫他弟弟都是小跃,你叫我都不亲近。”

    怎么什么都能拿来控诉?连这个也要计较。

    “小月。这总行了吧?”

    霁月一听就炸了,“不许叫我小月,谁知道你是在叫我还是在叫魏凌跃。”

    “好好,都依你,你说让我叫你什么?”

    “以陌。”

    “以陌?”临渊重复着这个名字,“陌生的陌?”

    “才不是,陌上花开的陌。”

    临渊被霁月逗笑了,“那还不是同一个陌?”

    “我这个是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的陌。才不是相逢陌路的陌。我注定会等到人缓缓归。”

    “师父为你起的小字?”

    霁月想了想,回答道:“不知道,反正我叫以陌,临以陌。”

    “为什么姓临?”

    霁月翻了个白眼,哼了一声,“因为小媳妇要冠以夫姓。”

    两人说着话,临渊牵着霁月来到魏凌跃的房间。

    霁月嘴上说着临渊不答应就不给魏凌跃治病,可临渊把他带到了魏凌跃的床前,霁月也不敢真的不给魏凌跃开药方,怕他师兄真的生他的气。

    霁月因为小媳妇一事心事重重的,也不知是受了风寒还是因为心思郁结,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头就昏昏沉沉的。

    临渊一摸霁月的额头,才发现他发烧了。霁月身体弱,平时比常人更易生病,缠绵数日,反反复复,很是令人忧心。虽说霁月的药血可结百毒,但生病又不属于毒的范畴。

    临渊给霁月熬了粥和药,换下了额头上的湿帕子。“霁月,喝了药再睡。”

    霁月迷迷糊糊的醒来,清醒了一会,自然知道了他现在的身体状况,翻了个身,背对着临渊,“不和我做夫妻,我就不喝药。”

    “你真是”想起一出都能拿来要挟。

    临渊把霁月半抱起来,“先漱漱口。”

    霁月依言做了,靠在临渊身上,乖巧柔顺,小脸苍白,十分惹人怜爱。

    “先把粥喝了,一会喝药。”

    “我要当你的小媳妇。否则我就不喝了。”

    “难不难受?”临渊顺了顺霁月的头发,“乖乖的,等你身体好了再闹。”

    霁月敏感的从临渊话里听出某种依仗。本来只是试探的态度一下子上涨了火焰。“不喝,反正我没人疼,谁管我难不难受。”

    以前只是嘴上闹闹脾气,现在怎么越来越闹腾了?

    “我不疼你?”

    “你不让我当你小媳妇,就是不想疼我,以后你就会只疼你媳妇了。”

    “没有媳妇,我以后不会娶妻,只对师弟你好行不行?”杀了大反派,拯救这个世界,取得功德值他就会去下个世界了,怎么也不可能留在这个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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