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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女神天生一对-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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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各位小天使支持,比心最近任务cp的戏份可能会比较多

第69章 往事2() 
“你是妖怪吗?”苏姒将手里一捧水泼回湖里; 镇静地询问。“妖怪。”那个雪蓝发、水蓝瞳的白肤妖精; 歪了歪头; 重复了一遍“妖怪”的发音。发音很奇怪; 在不该拐的地方上扬,在该扬的地方却抑。但在苏姒听来; 就是承认了。“你真是妖啊?我是狐妖,你是什么种类的?”毕竟还是孩子心『性』; 难得见到和自己一样都是异类的妖; 苏姒虽然知道在夜晚里不该和行踪诡异的人多话; 却也忍不住再问了一句。“你是……什么种类的?”白肤妖怪歪着头,稍稍蹙着眉; 这回像是稍微掌握了一点发音技巧; 完整地把苏姒最后一句话重复了下来。苏姒又试探着说了几句话,失望地发现这个妖怪似乎根本听不懂,只是在一味重复她的话而已。她于是换了胡语试图跟她对话; 妖怪就从重复中原官话换成了重复胡语。“你听不懂啊。”“你听不懂,啊。”白发妖怪老老实实地重复了一遍。苏姒叹气; 想; 原来是个灵智未开的漂亮傻瓜。她不再试图和那个长相奇异的妖怪说话; 继续掬溪水洗脸,将脸上黏糊糊、糊成一团的妆洗掉。现在苏姒想起这些陈旧的往事,仿佛还能感觉得到西域大漠里难得的水泼在脸上的清凉感,与那个通身银蓝的白肤妖怪,给她的感觉一样。她想; 如果那时候,第一句话是问她名字,是不是很多事情,就会有不同。起码,她不会连这个不知道是人是妖生物的名字都不知道。可是这世上,本没有那么多“如果”。而顾知念和谢瑾,在皎月姬视角的大漠最后一朵海棠印里,看见薰衣草丛的掩映下,溪水边,年轻稚嫩的舞娘,用雪白柔软的手,掬一捧清水来洗脸。她白天所着金银盛装珠玉宝石已经退去,换一件单薄的衣衫,半跪在湖水边,洗掉她眼角浓秾的孔雀绿『色』,以及刻意涂成偏黄的肤『色』,用黑颜料勾勒得格外深邃立体的五官。清水一捧,洗掉了她脸上所有人为的异域风情。『露』出病态的苍白皮肤,狭长而柔弱的乌黑眼睛,眉黛如远山。像未成年的狐狸,明知危险,却不得不怜惜。镜头移动起来,皎月姬走了过去……她蹲在湖边,学着苏姒的样子,掬一捧水,然后洗自己的脸。抹一把,看一眼苏姒,呆呆的。苏姒当然被她这表现逗笑:“来。”她拉过皎月姬的手,将它们浸在水里。皎月姬立刻缩回了手,哗啦一声激起好大水花。苏姒问:“水凉?”皎月姬木木地重复着:“凉。”“那就是凉了,”苏姒眉梢眼角都有笑意,不是跳舞时候艳丽的笑容,是很放松的,自然的笑起来,她抬手『摸』了『摸』皎月姬的头,说:“听话。”皎月姬重复:“听话。”她虽然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但被动作安抚了,重新被捏着手,从指尖到手腕慢慢浸回湖水里。苏姒把手覆在她手上,一点点用水洗掉她那双粗糙的手上新糊的沙土,和暗黑的血渍。她没有问这些血迹来自那里,只是很耐心、很耐心地洗她的手,将细小干裂的伤痕间的黄沙洗出来,将指甲盖里的血垢清掉,像小孩对待一只新捡的,脏兮兮的流浪狗。苏姒将她的手洗干净了,开始蘸水擦她的脸。她脸上也糊了血迹,有新的也有旧的,黑红深浅不一。皎月姬看着看着,将弯刀解下来,也递给了她,苏姒就撩着溪水,帮她把一尘不染的刀也洗了一遍。今天是圆月,皎月姬眼里的月光本是鲜血一般的红,是和眼前的舞娘一样,她黑白世界里为数不多的颜『色』。但在舞娘重复的撩水、清洗动作下,那笼罩在四方的血『色』月光颜『色』似乎也淡化了许多……渐渐变回了白『色』,她闻不到那种令人发疯的血腥铁锈味儿了。苏姒开始解她身上缠着的许多白『色』破烂布条,沾了水的微凉手指拂过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她也没有反抗。那破烂且纠着打了许多结的“衣服”,被苏姒半解半扯地拉下来,掉到腰间,苏姒突然怔住了。不知道这是什么种族,也不知道这妖怪年方几何,破烂脏污的布条落下来,『露』出苍白得没有血『色』的肌肤,柔软的胸脯鼓鼓地挺出来。她本意很赤纯,只是想帮这个白发的妖怪把身上也洗一洗。但没料到,她没见过发育成这样的成熟女体,眼神顿时慌『乱』了,做贼心虚地去看这个妖怪的眼睛,生怕她误会什么。她受的是凡人的教导,是耳濡目染的习俗,也是清晰地知道——什么是“耻”,且在此时,面对一个成熟女人的半『裸』体,感受到了清晰的觉醒的“耻”意。薰衣草间凉凉的风拂过白发妖怪的上半身,她的长发垂下来盖住了圆润的肩头。而妖怪的眼瞳清澈而坦诚,就这样赤着上半身,没有任何『裸』『露』在外的羞耻,也没有想把布条拉回去的意思。她的双手放在膝盖上,直视着苏姒躲躲藏藏的视线,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婴儿。苏姒像被烫了一下,手从她腰间的布条离开,偏过头,避过妖怪过分干净和信任的眼睛,说:“你自己洗。”很久很久没有动静。妖怪不解地看着她,没有动弹。苏姒依然偏着头,低声而快速地解释:“像我刚刚帮你洗手洗脸那样,撩水,然后……”她说不下去了,妖怪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苏姒正想甩开,鬼使神差地看了手的主人一眼,白发妖怪看到她看过来,又扯起嘴角,『露』出了一个草丛初见时,僵硬的、讨好的笑容。很僵硬,很笨拙,像她的发音一样,是她唯一会的,讨好人的手段。如果她会说话的话,一定会说,不要生气。苏姒又别开了头,盯着水波粼粼的湖面。盯了一会儿,她咬着嘴唇,下定了决心。“下去。”她说,指了指水潭。妖怪毫不犹豫地往水里走。苏姒喊住了她:“等一下,回来!”她顿住了脚步,半身浸在水里,疑『惑』了一瞬,又湿漉漉地走回来。苏姒捏着她的手腕,一环一环地将那些叮铃当啷的银镯子取下来,银镯子太多,几乎盖住了她一个小臂,像个苗疆人了。她因为内心反复激『荡』的莫名的耻感很紧张,于是有些地方下手重了,将苍白的手腕曳出红印,恶『性』循环,手愈发抖得重了。但皎月姬并不反抗,安静而隐忍地举着手,让这个自己一刀就能削掉的小姑娘,拽她好不容易收集来的银器。苏姒又抬起身,从她『乱』七八糟的头发里,将别得『乱』七八糟的银饰也一个个拔下来,还有颈间的,腰上的,足腕的……全摊在湖边,长长地排了许多堆。“戴那么多你也不嫌沉啊?”“沉。”妖怪歪着头,疑『惑』地重复。“就是重的意思!”“重。”十三岁的苏姒放弃了解释,开始解缠在她腰间的布料。她不去看那两条雪白的大腿和腰线,偏着头,让妖怪到水里去。妖怪很听话,走进了水里,于是苏姒开始清洗岸上那一堆银器。说是清洗,但事实上,因为紧张,她只是匆匆地把还带着温度的银器过了一下水,拿起来时,银器重回冰凉,于是她稍微没有那么紧张了。等到彻底不那么紧张,她偷偷抬起眼,看了一下水中的皎月姬。而皎月姬站在水中央,不躲不避,疑『惑』地看过来。她一直在看苏姒,没有移动过视线,等待“入水”后的下一步指示。苏姒意识到这一点,又恼羞成怒了:“你站着干什么?”皎月姬无辜地看她。她并不能听懂。苏姒在这种赤诚的、干净的视线下,有种一拳打棉花上的感觉,消气了。她招招手,喊皎月姬:“喂,过来。”皎月姬没听懂话,但看懂了动作。哗啦哗啦,她淌着水,湿淋淋地靠近,手肘支在岸边,仰着头,看着岸上的苏姒。苏姒以自己的身子比划,教白发妖怪如何把自己身上洗干净。妖怪很听话,苏姒说什么她就做什么。等到尘垢彻底除去,苏姒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披在了她身上。能裹住苏姒整个人的外袍,在她身上,只是堪堪到小腿中间而已。而她赤着脚,地上积了一小洼水,长发湿漉漉,温顺地低头,看着苏姒。苏姒偷偷将她带回了自己的住处,像偷偷带回一条小狗一样。她用『毛』巾擦干了陌生妖怪的长发,替她『插』上一枚银簪。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各位小天使支持!

第70章 往事3() 
半干不干的白『色』长发; 被那支银簪强行挽了起来; 松松垮垮; 要掉不掉。白发妖怪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然后指了指地上散落的一堆银器,又指了指自己。“我知道都是你的; ”苏姒还在满意地端详自己的成品:“但是一下把它们全戴上不好看。像这样,戴少一点; 就很好。”妖怪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重复:“好看。”她不知道什么是好看; 她收集那么多银器只是单纯因为觉得熟悉,不明所以的熟悉。如果精灵树还没有焚枯; 如果引导者还在; 会告诉她这是银精灵的本能,也是生物寻觅故乡的本能。但是她已经是精灵的遗孤了。虽然她不懂苏姒话里的意思,但她明显感觉到了身前的人; 对她态度的转变,似乎很喜欢她这样似的; 于是也没有抗议。苏姒又看了看; 觉得簪子虽然好看; 但和整体风格不怎么搭,和妖怪立体的异域五官配起来很违和。于是又将簪子拔下来,攒在手心里,蹲身在那堆叮叮哐哐的银器里翻了半天,翻出一个银的头冠。银爪两侧横张; 中间尖锐突起呈三角,在最顶端,镶着一颗打磨成菱状的银宝石,整体乖张而锐利,看不到一条圆滑的曲线。一看便不是中原的样式。她招手,于是妖怪温驯地低下头,银『色』的头冠便被端端正正地嵌进了白发间。苏姒帮她理一理压住的碎发,偷偷笑出来:“倒像个女战士。”妖怪『迷』『惑』地重复:“战士。”“你又听不懂,”苏姒抱怨。而妖怪却对情绪的变化很敏感,听懂了她语调里的不高兴,马上惶然地看她。苏姒只好转而安慰:“没事没事,我夸你呢。战士就是……”她想了想怎样简练地形容,就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这样。”妖怪点了点头,指了指自己。苏姒敲她:“我知道你杀人,但你不是战士。你杀人只是杀人,但战士是有在乎的东西,为了保护它,才开始战斗的。”说完了,十三岁的苏姒自己琢磨了一下这话里的意思,十分自鸣得意,觉得说得合情合理,文采斐然,简直让人拍案叫绝。这话就更加复杂了,妖怪越来越不明白。她又有旺盛的好奇欲,眼巴巴地看着苏姒,等待一个解释;但十三岁的苏姒能有这番思路就难得了,要用更浅显的意思说出来,她办不到。于是只好又扯开话题:她把那支一开始给妖怪簪上的银簪拿出来,放在手心,给妖怪看。那是一支雕得很精致的簪子,底下是镂空雕的银祥云流纹图,镂空里头嵌着一支刻成梅花样子的白玉,轻薄微弯的白玉花瓣在银托上探出来,在簪头娇嫩而冷诮地绽放。这白玉甚是奇趣,恰好在花心中间有一抹天然化成的红,作了梅花心。巧匠又用金细细拉成丝,一缕一缕捻在花心,作鹅黄的梅蕊。整朵白玉梅花,不是天然,却比天然多了富贵相。“这是梅花。”苏姒一手托着那支梅花,一手指给妖怪看。妖怪就跟着重复:“梅花。”“这梅花很像你,可惜别上又与你不相宜了。”要是这妖怪不流『露』出一些呆相,单单站在那里,冷冷的神情,是很能给人一些高远不能冒犯的感觉的,倒和梅花很像。苏姒想。她挑了五六个细的镯子,意思意思地给妖怪戴上,左边三个右边两个,又找了一条银腰带,代替布条,把那件她的外袍系上了。妖怪的腰很细,胸脯很挺,布料裹不住的部分就从上面的交领处挤了出来,有半条沟。苏姒又不好意思了。但妖怪还是用很坦率而信任的眼神,看着她,没有不好意思的回避,像一只没有别的意识的玩具娃娃。苏姒于是深深呼吸,找回了装扮玩具的感觉,继续打扮这个本来蓬头垢面、『乱』七八糟的妖怪,像玩一个等身大娃娃。这样那样地穿戴了一番后,苏姒退了一步,看着原地的妖怪,觉得看上去冰冷美丽、危险狠戾,很是满意。她把地上用剩下的一大堆银器抱起来,放进妖怪怀里,指了指外面,示意她可以走了。今晚的奇遇很好,她玩得很开心,但是她要睡觉了,明天还要跟随团主跋涉,或者继续跳舞,补休息是不行的。妖怪摇了摇头,反而跟着她走了一步,眼神很无措。苏姒道:“你别跟着我——我没地方养你,你走。”妖怪还是摇头,尽管她听出了话语里明显的驱逐意思。这个美丽的女人,或者说,女孩子,是她走了那么久,第一个对她笑,还笑得那么好看的人。她怕阳光也怕人,于是跟着这个女孩跟了许久,只抓到这一次周围只有她一个人的晚上,鼓起勇气跑出来和她见面。她记得在篝火旁血月下,那姑娘蹁跹走近,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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