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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堪风华-第123章

小说: 堪风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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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流郎不紧不慢的驾着马车,却问道“你麻袋里怎么还带出一个人来?!”

    渔夕笑道“这是瞿姑娘,之前欠她一个恩情,这次回来,她又告诉我容妃准备刺杀我。我很感激她,就派人问她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她说想出宫。”

    风流郎笑道“是那这个先皇后?你,作何处理?”

    渔夕低头解开麻袋,给她理正了身子,道“等她醒来,问她自己主意吧。”

    说罢,往后一靠,眼眸里都是他,一身素色衣衫,风中扬开!曾经此时,她一直迷恋,他眼眸垂下的,风华绝代。此生,她只想有他的一个孩子,所以,知道那人是他,她是欣喜的。

    然后,从此,隐居山林,与他,再不相见,从此,便可不相欠可,她自问,下辈子,还能遇到他么?今生不够,下辈子又太短。所有的一切,不外乎,我爱上了你墨卿夜殇!

    。

天涯远离就此是 (二)() 
一阵阵抽痛随呼吸此起彼来,她的后背生出一阵阵凉意,一阵胜似一阵,再几次下次,她不知道她还能坚持多少次。终于,她的眼皮再也沉受不住的昏沉一阵阵袭来,她的头往旁边一偏,昏昏睡去。

    过了几日,花凤卿在乾阳殿传见,江子故走到跟前,跪下磕头道,“奴才恭请皇上圣安!”

    花凤卿让江子故关了殿门,江子故转身,还没站直身子,只听花凤卿喝斥道“江子故,你好大的狗胆!”吓得江子故立马软了双脚,跪倒地上,心道又出什么大事了?连连磕头道“主子,奴才该死。”心里,却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动怒,难道是为了前几日将先皇后送走,那不是他知道莲哲皇后的意图后自己下的命令么?

    “子故,朕问你,你当年到底收了十一多少钱财?”花凤卿忽然缓色道。

    江子故更加糊涂,心道当年收的那节节高的金竹子不是被收走了么,自己可是什么也没落着啊,遂禀告道“奴才当初收的那个金竹子,可是交给主子了,奴才并无留下,也无收受皇后赏赐。”

    花凤卿逼近他,一双眼眸无比冰冷,却笑问道,“你真的没收?!”

    江子故摇摇头,将这几日朝廷所议之事迅速过了个遍,坚定道“没有。”

    “呵!你道是反应的快!看看吧,仔细的瞧清楚了!”不知宁熙什么时候在袖子里塞了一个折子,那折子带着呼呼风声,从皇帝的袖管里飞了出来砸到江子故的头上,砸的他额头生疼。江子故翻开折子,那是户部关于人口普查的一个折子,烟瘴之地,短短十一年,人口增加了一倍,其中竟然无一女子。

    江子故只觉得脑袋轰轰作响,不知是不是被雷劈了,眼冒金星,一时骇怕的六神无主。伏在地上,大气儿也不敢出了,“主子,奴才该死!”

    宁熙叹了一口气,在殿内踱着步子,言辞激愤,“宁熙十四年,北仑河河水泛滥,百姓流离失所,当时来报的是十五万三千一十二人受灾,你来找朕要银子,你说大人十两,小孩二两,朕,想都没想,给你立马拨了两百二十万两银子。你说,这些灾民自愿去烟瘴之地开荒,朕,省吃俭用,又给你拨了二十万两白银购买农具,耕牛。还亲自派人送去!短短不到三年,这些人人口怎么就翻到了三十万!?而且个个都是男子!?且十有**都是青壮年?!”

    江子故手心里全是冷汗,额头鼻尖冷汗不停,重重磕头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宁熙气的咳了两声,捂着胸口缓缓走向御案,悲凉道,“你好好给朕解释解释!”

    江子故思其前因后果,稳了稳神,缓缓说道,“十一姑姑”见皇帝脸上不悦,遂改口道“是娘娘娘娘那日来找奴才,听说奴才去督办水灾,就说给奴才资助银两。”

    “她给了你多少?”

    “奴才当时给朝廷要银子,迟迟得不到回复,娘娘就给了奴才三百万两白银赠给灾区。但是,娘娘说青黄有些乱民在外流浪着实可怜,就说将这些乱民放在烟瘴之地,让奴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可。奴才当时将娘娘的三百万两加朝廷的一百万两,朝廷的二十万两农具耕牛,给灾民买了粮食,余下的各自分银子农具耕牛到户,每户也可得五十余两。朝廷另外的一百二十万两奴才过意不去,就赠给了娘娘,送给了烟瘴之地。但是,奴才知道,娘娘自己贴了六十万两买了农具,耕牛,稻种发给了他们。是奴才该死,竟然没想到“

    宁熙长叹一声,道“起来吧!莫说你没想到,纵使是朕!也要被她活活气死!”说着脸上一阵潮红,又剧烈咳嗽起来。江子故忙给皇帝了茶水,宁熙摆摆手道“终日习武之人,你当时就没觉得他们有什么异样么?”

    江子故叹气道“当时他们中间混的有男有女,衣衫破旧,身上都带着一股湿味,衣衫破败,蓬头垢面,奴才当时并没有多想。奴才现在想来,那是海水的味道,那些女人,也定是娘娘找人假扮的。”

    宁熙咳嗽几声,道“原来他们之前是住在海岛上。”

    “主子,现在要动手么?”

    宁熙喘气笑道,“急什么?拿了兵符便算了。”

    江子故会意,关了殿门退去。

    不一会儿,宁熙正在批着折子,木清带着木华已经跪在了殿外等候召见。

    宁熙吩咐道“进来罢。”两人进了门,跪在地上请安。宁熙示意他们关了殿门,又赐了座位给木华,木清却还跪在地上。

    木华刚刚坐定,看了宁熙一眼,目光变的十分奇怪。紫红的脸皮上开始不断冒出汗来。木清不知他老子在家一向软硬不吃,为何刚见了皇帝,就忽然变的如此这般。心上很是疑惑,却也不敢贸然开口。

    宁熙又看了一会儿折子,这才走下御案,笑道“木华将军幸苦了,为墨卿王朝护住了这三十万大军,而且毫不疏于训练,朕,要谢谢爱卿你啊!”

    皇上只字不提所犯何罪,却又大加褒扬,弄得两人好生奇怪,却又都不敢吱声。木华本是硬着脖子拼着一条命的,只是这两年来软禁在府里,夫人孩子的处着,竟然有些贪图天伦之乐。一想到稍有不慎,就会满门抄斩,心里也多了些惊愕不定。

    又闲话些许,终于绕到正题,皇帝开始要兵符了。

    木华的表情又变的十分奇怪,诺诺了半天方道“皇上自己将兵符穿在了身上,是要羞辱老臣,才如此说么?

    宁熙不解,这才想起,身上穿的正是渔夕为他绣的那素衣。当时,他还笑她星星点点,眸间瞬间凝了一层薄霜,心里恨恨道“莲哲渔夕,你到底还有多少,是瞒着朕的?”

    他真的恨!恨透了她!

    。

天涯远离就此是 (三)() 
十几日后的江南醉府。

    一个白白胖胖的幼童不时跑到内堂,之后又跑到床边伸头看了两眼,又跑了出去,牵着他父亲的手,嘻嘻笑了两下,又跑进内堂。幼童的眼睛瞟着她母亲,得到允许后,掀开床上躺着的幼儿的小盖被,亲了两下,又跑了出去。

    这孩童的母亲无奈的笑笑,包好了幼儿,将婴孩与他母亲放在一处,微微叹气道“这关络实在太顽皮了,饶了姑娘的清修。”

    渔夕轻轻一笑,柔声道“都说过多少次了,你是嫂嫂,怎么还一直以姑娘相称?”

    织络将渔夕身上的薄毯子拢了拢,低首笑道“姑娘救了我与妹妹两人,在奴婢心里,永远都是姑娘,这份恩情,是怎么也不能忘怀的。”

    渔夕笑笑,侧脸看了看旁边的幼儿,越来越清晰的眉眼,和他几乎如出一辙,简直就是一个小小的他。

    一丝柔情爬上眼梢眉角,说不出的温婉柔情。

    “姑娘,这小主子也该起了个名字了。”

    渔夕抿嘴而笑,有那么一丝丝甜蜜一直絮绕心头,“就叫墨夕吧。”

    织络起身笑道“确实是个好名字,老爷与夫人听说家里添了外孙,正急着要赶回来呢。”

    渔夕笑了一笑,接过织络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手,道“给爹爹母亲回个信,就说再过月余,我带着墨夕去看他们。这路途遥远,难为老人家跑一趟,我心里反而过意不去了。”

    织络点了点头,缓缓道“尘少爷听着姑娘的事,很是生气,前几日闯到皇宫里去找皇上了,听说两人在御花园打了起来。”渔夕一惊,坐了起来,一扯头上的包巾就要下床。帐幔微微晃动,墨夕哭了起来。

    织络见她着急模样又要哄孩子,笑道“御林军又没抓住少爷,姑娘急什么?皇上说宫里是进了刺客,江大人带人查了几日,后来说是江湖大盗来偷东西的,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

    轻哼慢拍,那幼儿似睡非睡,迷离着眼眸,望着母亲,只到见到母亲嘴角又浮上一丝笑意,才睫毛微微闪动,缓缓睡去。

    渔夕这才又躺了下去,贴着墨夕,盖好了被子,疲倦道“醉轻尘应当是带着采耳回仙山了,劳烦嫂嫂写信与他不要回来了。”

    脸上尽管有些许疑惑,织络还是只说了个“是”,便退了出去。

    “织络。。。。。。“

    原本已到门口的身影停住,织络回首,脸色也有些不自在,“姑娘?”

    渔夕依然是小声柔语道“嫂嫂,我若把墨夕交给你,随哥哥姓关,你愿意帮我好好待他么?”

    织络闻言脸色大变,良久方愣愣道“姑娘?”

    渔夕见她愣神,半日低头不语,微微笑道“这孩子交给你,我放心。”

    织络微微抬头,眼泪顺脸而淌。那日风相带着已经昏迷的她来到府中,她醒后第一句话就是要回醉府,说是孩子生在关府,对关家不吉,到了那个性命攸关的时刻,她想的却是这些。若不是她从宫里带回来的瞿姑娘,一路细心照看,恐怕母子也未必能平安。只是她身子本就不好,前几日生产已是极度的虚弱,产婆都说是性命不保却没想到她咬牙磨破了一床锦被,依然是挺了过来。

    这几日,尘少爷有书信说去仙山去找清越师父了,听她刚才说话的意思应该是也猜到了。她说要将孩子交给她,是她也要放弃了么?想到此处,又想起主仆两人幼时一起欢笑,一起玩闹,一起处事的种种,不禁又是酸楚难挡,眼泪如断线之珠,滴滴坠落,不停。

    “哭什么?”渔夕见她很似伤心,遂笑道“我也就是想出去走走,嫌他拖沓,你再想想。”

    织络“嗯”了一声,退了出去。外面的关奇轻轻握住她的手,又捏了捏,织络感激一笑,靠在他的肩头,两人牵着关络并肩向外走去。

    又过了月余,已到盛夏,渔夕抱着墨夕出来,只见门外有两个青年男子一扯一拉的向内走来,后面跟着一个小姑娘,长的纤细苗条,却如一朵红莲出水,好一个清雅秀气模样。

    渔夕弯眉一笑,墨夕见娘亲笑了,也咧嘴一笑。

    身侧的瞿巧月弯腰逗墨夕道“小家伙,这么快就会笑呢?”

    这会儿,几人已到近前,那走在后面的一个紫衣男子本是百般不愿意,见了渔夕抱着孩子,忽地眉目一动,闪身已将孩子抱在怀里。

    瞿巧月不想眼前这个少年外形俊俏,行止风流却如此莽撞,不禁竖起柳眉。

    “瞿姐姐,这是我师父,清越。”

    清越也不管她,自顾的看了看孩子,大笑起来,“这小娃,长的又像他,又像你,真是丑极了!”

    采耳见了渔夕,弯腰行礼,也伸头去争着看孩子,唯有醉轻尘气的一边斜靠秋千架道“姐,你真是瞎了狗眼了,要给他那个禽兽的爹生出这个小畜生。”

    瞿巧月刚刚缓和的神色又是一凝,眼前这个美若仙童的少年,说话竟然如此的粗鄙不堪,不禁对道“你这人怎么说话的?”

    因月前在风相那里听到了姐姐得了一个外甥,喜滋滋的去皇宫看姐姐,不想风相百般阻拦,觉得奇怪,就非要去看个究竟。到了皇宫,抓了一个宫女,问了三言两语,心恨他欺负醉家无人,就在皇宫里与他气呼呼的打了一架,结果呢,人家招招退让,步步留情,只打到御林军围上来。想到采耳还在宫外等着,搞的一肚子气,也只得草草收场,气的不行。

    心里憋着一股气,醉轻尘挑眉一笑,打量了瞿巧月一番,道“怎么?这是哪个小娘子,也被那禽兽给迷惑住了?”

    一句话说的瞿巧月低下头去,不再言语。

    醉轻尘见说中了她心思,对这孩子的爹心里更加不屑,走到清越身旁,扬起手掌对着墨夕吓道“小坏东西,打死你!”说着就要扬手而下,那小孩子乌黑眼珠鼓鼓转了两圈,以为是逗自己玩呢,高兴的不行,咧嘴又是嘻嘻而笑,伸出白嫩嫩的小胳膊就要抱抱。那细长手指减慢了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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