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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修真界依然有我的传说-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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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摊主琢磨半晌,击掌道:“有道理,我且试试。呃,我准备了十灵石作为酬劳,你可满意?”

    “好啊。”

    景岳拿了报酬,又帮着几位摊主解决了修炼疑问。心道交流会的形式很不错,宗门弟子数以万计,讲师教授课业时很难兼顾所有人,大家有不解之处通常只能独自研究。而弟子们通过交流会的平台,不但可以相互解惑、拓展思路,还能汲人之长,补己之短,对修炼大有益处。

    此时一处角落里,贺仙芝问道:“您看他如何?”

    他身旁一人道:“确实天资聪颖,又乐于助人,他既和亲传派闹翻,不如请他来我们这条船?”

    于是当天交流会散场时,景岳被带到了贺仙芝跟前,他注意到站在贺仙芝身旁的男子已经筑基。

    贺仙芝:“这是严敏师兄。”

    景岳施了一礼,严敏道:“不必客气。”

    后者开门见山,“请你留下是想问问景师弟,可愿加入我平民一系?”

    景岳直言拒绝,“我不想参与任何派系之争,亲传派、世家派、平民派,我都不愿意加入。”

    严敏皱了皱眉,“可你总要找一方势力投靠,否则修炼资源从何而来?”

    景岳:“为了一点修炼资源便将时间浪费在勾心斗角的琐事上,岂非得不偿失?”

    他的话令严敏不满,“你哪懂普通弟子的心酸?他们资质不如你,资源不如其他两派,若再不争,哪里还有出头的机会?”

    景岳:“可一心修炼,不为外物所扰不是基本吗?想那紫霞派的弟子天赋不会比寒云宗更高,修炼资源不会比寒云宗更好,但年轻一辈却已赶超我们,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严敏沉默半晌,道:“既然你无意,我也不强求,请吧。”

    等景岳离开,贺仙芝问道:“那景山如此不知好歹,是不是让他吃点苦头?”

    严敏摇头,“此事到此为止,他是好是坏日后都与我们无干。”

    不知为何,他想到了自己迟迟无法突破的**颈,心中忽然有些动摇。若是他能将全部心神用在修炼上,是否又是另一番景象?

    或许景山说的没错,只是棋局已定,身为一颗棋子,又哪来掀翻棋局的本事?

    一句话,几乎让所有人屏住呼吸。

    “哈哈哈”

    赵淮狂笑出声,笑得前仰后合:“楚家主好大的口气,换人?换谁?你吗?真是不自量力!”

第178章() 
殿中真人皆摇头不知。

    于是一群人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内容没有干货;全是脑补;毫无半点仙人做派。要是景岳在这里;会发现这些修界翘楚在谈论八卦时;与小日镇外的村民没什么区别。

    刘天浩握紧双拳;满腔气愤,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看我啊!快看我啊!你们是不是忘了还有一个我!

    说好的不错呢?!

    他很想这么喊叫;但也只是想想;而已。

    时间悄然淌过,刘天浩始终垂着头,他看见一双双靴子从他眼前踏过;一片片衣袂从他身侧飘过;但他们始终未曾停留。

    他感到了孤独。

    忽然;又是一声钟响。

    大殿一静,仙长们纷纷走出殿外。

    刘天浩犹豫一瞬,心道寒云宗究竟发生了什么?那碧云钟不是万年没有动静吗?好奇心驱使下;他壮着胆子走到门边。

    然后;他见到了天之奇景。

    寒州城。

    此时正值傍晚;小食摊坐满了客人;白日里颇为风光的大汉还在滔滔不绝地诉说他与少年的故事,而此前的钟声又让这个故事多了些传奇色彩。

    大伙儿听得如痴如醉;脑中生出无尽遐想。

    忽然;他们齐齐望向天幕某一处。

    钟响之下;只见傍晚昏黄天色像被切割一般;半黄半蓝。

    仿佛炎夏遇见了寒冬,沙漠遇见了海洋。

    万铭剑宗。

    玄衣青年持剑而立,他身后的白发道人佛尘一挥:“寒云宗有变,燕支,你恐怕要往极北一趟。”

    青年声音清冽:“是。”

    鬼伏宗。

    寝宫中,十余个赤/裸的少男少女或坐或躺,各个容色俊俏,体态婀娜。他们中唯一站着的红衣男子缓缓解开丝带,脱下绸衣随意一抛——红绸从半空中飘落,衣角滑过他劲瘦有力的身躯。

    此人高鼻深目,一双眼如山鹰般锐利,纵然面对如此香/艳的画面,依旧不见半分淫/邪。

    忽然,他转身望向北方,眼中霎时阴沉,恨声道:“该死的寒云宗!”

    三界寺。

    长眉老和尚端坐于禅房,爬满岁月痕迹的脸上正微微带笑,“原是故人来。”

    此刻的寒云宗祖师殿内,景岳对一叶点了点头,拉回了后者被异象震惊过度的思绪。

    一叶肃声道:“传令各峰主,速来白雾峰祖师殿参拜老祖!”

    声音不大,却遍响寒云宗每个角落。

    那一夜,寒云宗灯火通明,不论各长老们心中有多少疑惑和猜测,等到红日破云,寒州城内所有修士百姓都听闻了一则消息。

    寒云宗,多了一位新老祖。

    “听说新老祖偶然得到了景元道祖十宇沧溟**的传承,那可是天阶功法啊!哪怕景元道祖当年几位入室弟子,也都只各自领悟了部分传承。”

    “那日寒云宗异象频发,想来,是景元道祖显灵了。”

    “新老祖可就是那位大利宗门之人?”

    “不可能吧,寒云宗要找的大利宗门者年龄在十八岁以下,新老祖又怎会是这般年轻?”

    “听说十宇沧溟**还有残缺,就连景元道祖那般资质都没能补全,这位新老祖能行吗?”

    人们对寒云宗的新老祖充满了好奇,一时间整个修界都在谈论这件事。可除了寒云宗诸位峰主,没人知道新老祖其实真的只是个小孩子。

    不久后,寒云宗发出诏令,召回所有在外游历的弟子,并传书各宗各派,广邀宾客,将于一年后举行新老祖入宗大典,以此正告天下。

    外界众说纷纭,景岳却安心地住在了在白雾峰。

    此地乃是寒云宗灵气最盛的峰头之一,十分有益于修行,景岳的修为也是突飞猛进。

    与此同时,他还在后山开辟了一处灵田,每日里种花养草逗“鸟”。闲暇时指点老祖、长老们修炼,又尽力将寒云宗所缺失的传承一一补上。

    据说归属于寒云宗势力下的几百间药铺,最近出售了许多新药,就连一直在售卖的丹药药效也增强了许多,每日里生意火爆得连几家丹门都眼红。

    如此不过小半年,景岳便突破了练气三重。

    一道两指粗的雷电从景岳手中释放,将一块半人高的石头炸得粉碎。

    “啾啾啾啾!!”

    景岳回头一看,就见蓝凤被一叶倒提在手中,此时正扑棱着小翅膀挣扎。

    很好,每日智障一景,又开始上演了。

    一叶将蓝凤随意一扔,整了整道袍道:“师尊,听闻你近日在练寒云宗基础剑法?”

    “对,沧澜剑法须得筑基以后才能修炼。而基础剑法是我昔年从沧澜剑法中分化精简而来,此时修炼再适合不过。”

    一叶当然知道,沧澜剑法是十宇沧溟**中最为重要的一部分,也是师尊一直没能补全的部分。尽管如此,沧澜剑法依旧让天下剑修趋之若慕,以此衍生的基础剑法,威力可想而知。

    但他并不是为此而来。

    一叶从乾坤袋中取出一个剑匣,双手奉上:“师尊,此剑乃烈阳寒冰剑,雷水双属,是徒儿偶然在一处秘境中找到的。”

    景岳用神识一扫,剑是好剑,算得上一把极品宝器。

    在修界,所有兵器法宝由下至上共分为无阶、法器、灵器、宝器、仙器五大品阶,各品阶又有下中上与极品之分。传说中古时期,仙器之上还有神器,但那只是传说罢了。

    景岳:“此剑的确很适合我,你有心了。”

    见一叶笑得脸上皱纹横生,景岳又道:“不过我仅仅是练气期,这把剑的威力我千分之一都使不出来,实在浪费。”

    他从乾坤袋中拿出一柄长剑:“此剑叫做紫木剑,是我与你提过的大日城陈家所有,临走前,陈家主将这把剑赠予了我,尽管只是法器,但对于练气期来说已足够。”

    “可是”

    “听话啊,把剑收好。”

    见景岳态度坚决,一叶悻悻收了剑匣。尽管他年岁已高,地位尊崇,可师尊的意思他依旧不敢反对,哪怕对方只有十一岁。

    转眼又过了三月,景岳的灵田在他的照料之下生机勃发,可他移植来的金花栗草却不知为何逐渐萎靡。

    蓝凤双翅抱胸,抖着腿道:“金花栗草必须与凶兽伴生,它的幼苗会从凶兽分泌物上汲取养分,寒云宗里只有灵兽,它当然越长越歪。”

    “真的?”

    景岳对于种植只是一知半解,金花栗草这类特性,他还是头一次听说。

    “哼,不信算了。”

    景岳将信将疑,决定试试。

    他下了山,直接来到寒州城的凶兽坊。

    由于凶兽不但可以炼药炼器,兽血还能画符布阵,因此凶兽/交易一直都很火爆。

    此时刚到巳时,凶兽坊正是人多的时候。街道两侧商铺鳞次栉比,每家店里都有不少客人进出;沿街有些零散的摊贩叫卖,他们资金有限,只能用刻了简易阵法的笼子关住凶兽。

    耳畔人声嘈杂,呼吸间总能闻见一股腥臭味。

    景岳一路走,一路听蓝凤解说,他发现蓝凤很擅长分辨各种兽类,不论是结构、种类、习性、实力乃至于栖息分布,它都能说得头头是道。

    “啊!那只不错,太金鳄兽,有一点点妖族的血脉,血气很旺的。它的背刺上会分泌一种液体,金花栗草很喜欢。”

    蓝凤所说的凶兽外形似鳄,背上长满尖刺。

    景岳当然认识太金鳄兽,但他还是头回知道竟有这种操作。

    “太金鳄兽最爱吃鱼,普通的鱼类也吃,很好养的。”

    景岳:“叽叽,你今天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说罢,他无视头仰得仿佛快断的蓝凤,对摊主道:“我要两只太金鳄兽,一雌一雄。另外,你这里卖鱼吗?”

    那摊主早就注意到了他,但见他年纪还小,以为他只是好奇,也懒得招呼。

    没想到这小孩竟真要买。

    摊主下意识问道:“要鱼做什么?”

    “养它。”

    摊主倒抽一口气:“这可是二阶凶兽,实力堪比练气期修士!你别看它现在老实,那是刚喂了药,平时它凶悍又狂躁——”

    话没说完,一颗灵石砸在摊主身上。

    “你摊子上的太金鳄兽我都要了。”

    摊主直接就想拒绝,一颗灵石还想买太金鳄兽?逗他呢?可当他见到吊眼男掏出来的令牌,吓得一哆嗦,忙道:“是是是。”

    随即抱歉地看了景岳一眼。

    景岳回头一看,是个二十来岁的男子,说不上丑,但吊眼睛,横连眉,看起来像个反派。

    “是我先要买的。”他说。

    吊眼男一怔,没想到有人敢和自己抢。

    他见对方年纪幼小,势单力孤,衣着毫不起眼,当即嘲笑,“你?就你这模样,别被它一口咬断了喉咙,哈哈哈”

    景岳不为所动,反而重复道:“先来后到。”

    吊眼男横眉倒竖,“大胆!莫非你想与寒云宗为敌?”

    这名弟子自然是景岳所扮,为了避免被认出来,他使用了易容丹,又掩了修为,连蓝凤也扔在了白雾峰。

    他之所以选择从内门入手,是因为内门既受核心弟子影响,又同时影响外门。就像架在中间的桥梁,一旦桥断,核心弟子没了根,外门也没了源。

    而他的目的,是要摸清这三派的具体情况。一刀切当然可以,但治标不治本,他必须从根本上解决这件事。

    景岳领了宗门令牌,一路分花拂柳,来到了分好的寝舍。

    此时刚好下了晚课,房中三位舍友都在。几人应该是提前得了消息,见到他并不意外,只都冷漠地瞥了一眼,便扭过头不再搭理。

    景岳心下一哂,大方道:“各位师兄好,我叫景山。”

    年纪最大的瘦高青年冷淡地“哦”了声,从头到尾眼睛都没离开过书。另外两人皆是十几岁年纪,其中一人相貌清秀,哪怕不说话也有三分温柔;另一人稍有些胖,他偷看了景岳一眼,又赶紧收回目光,眼观鼻,鼻观心,专心地盯着窗棱某处。

    如果景岳探来的消息没错,这几人都是平民一系。而他则是被金丹真人带回宗的,按理说应算作亲传一派。既如此,被舍友们排斥,也就理所当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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