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你不许凶我! >

第32章

你不许凶我!-第32章

小说: 你不许凶我!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闻湉懵着脸点头,使劲揉了揉快耳鸣的耳朵,对老桃树的说了声谢谢,然后才神游一样的走回去。

    找到李庆年跟周传青,他们都已经在席间坐下了,看见闻湉就招呼他坐下,李庆年提前留了中间的位置给他。

    除了刚才的一拨人,闻湉发现又多了几个不太熟悉的面孔,他目光从座位上缓慢扫过,目光骤然一凝,看见了一个老熟人。

    闻、则、明!

    另一个稚嫩的声音抱怨道:“要是能去前面的花园就好了,我们都在这个小盆子里待了几年了,翻个身都不行。”

    “是呀是呀,这个小地方真挤,我都两年没有好好开过花了。”

    可能是刚刚苏醒过来,这群花草的话格外的多,就闻湉观察,这些植物似乎大部分都比较沉默寡言,喜欢聊天说话的都是少数。

    他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趴在窗户上,对下面的植物说:“那我把你们换到前面的花园去呀。”

    “”

    下面正在热烈的讨论植物顿时安静下来,只有新长出来的嫩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摆。

    闻湉咂嘴,怎么个个胆子都这么小。

    他将外衣穿好,叫代福进来。

    “公子,你起啦。”代福端着洗漱用具进来,伺候他穿衣。

第40章() 
此为防盗章;小可爱订阅不足;补全订阅或72h后可看哦

    就在要举家搬迁到庆阳时;闻博礼将一直藏着掖着的外室接进了家门。

    外室白瑞荷仗着闻博礼的宠爱,在闻家作威作福;就连庶子闻则明也被闻博礼带着四处参加宴会,而作为嫡长子的闻湉,却从小被宠爱的娇气无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妾室爬到正房的头上来。

    母亲受不了这个闲气,决然与闻博礼和离;却没想到闻博礼早就勾结了官府;侵占了傅家家产;反而将他们母子扫地出门。

    闻湉牙关紧咬;死死的看着说话的焦父;原来当初举荐闻博礼的郡守;是焦父介绍认识的。

    难怪当初他们上门求助不成反而还被挖苦一通,难怪后来焦长献休了姐姐甚至害死姐姐的孩子;娶了白瑞荷的侄女;说一千道一万;不过他们蛇鼠一窝,是一条船上的人而已。

    藏在袖子里的手指攥紧;闻湉端坐着不动;听着焦父似乎聊完了随口一提的说道:“闻兄;长献跟书月的婚事耽搁了不少日子;现在佑龄也回来了;婚事也不好再耽搁,我让人又看了日子,二月初五就是个吉日,你看怎么样?”

    闻博礼沉吟了片刻,瞥了一眼妻子骤然难看的面色,斟酌道:“二月初五是不是太急了?”

    焦母笑着附和:“不急,东西都是现成的,再拖下去,下一个吉日就得等到三月里去了。”

    他们一唱一和,似乎完全忽视了同样坐在上方的傅有琴跟闻湉。

    傅有琴冷笑一声,看了一眼显然跟对方达成了什么共识的丈夫,冷声道:“这婚成不了!”

    焦父神情一变,焦母出声道:“琴娘,咱们也相识多年了,要我说,这事该老爷们说的算,我们女人家家的没什么见识就少掺和了,书月嫁到焦家不会有错的。”

    “那你倒是问问整个闻家。到底是谁做主!”

    傅有琴站起身,平日温婉的神情凝成冰霜,冷的能掉冰渣子,她冷冷的看着面色青紫的闻博礼,第一回没有给丈夫留面子,“大门的牌匾改姓了闻,可不代表整个家就是你姓闻的说了算,想用书月换你的仕途,先看我答不答应!”

    她说着对立在一旁的管家道:“将人给我赶出去,顺便告诉所有人,闻家跟焦家解除婚约,因为焦长献行为不检,闻家耻与为伍。”

    闻吉应了一声,看也没看身边的闻博礼,揣着手跑出去,叫了个几个粗壮的长工就要架着他们赶出去。

    “你们欺人太甚!”焦父脸红脖子粗的挣脱下人的拉扯,气的骂闻博礼,“你可是答应了我们的,这亲一定能成!”

    闻博礼先被妻子当面落了面子,又被焦父这样质问,气的差点呕出血来,但是他还要靠着焦父的举荐结识郡守,闻家哪里都好,就是没有官场上的人脉,他心心念念入仕半辈子,这个机会绝不能错过。

    “别闹了,这是闻家的待客之道吗?成何体统!”闻博礼黑着脸大喝一声。

    动手的下人顿了顿,迟疑的看向管家,管家连神情都没有变一下,朝他们点头,几个长工们就继续架着人往外拖。

    焦父还在跟下人拉扯,焦母护着自己的衣服惊声尖叫,身上穿的可是她最好的一件衣服,要是弄坏了可没钱再买一件。

    一直没有出声的焦长献“扑通”一声跪下来,朝傅有琴声泪俱下道:“伯母,我是被人陷害的,求你求你再让我跟书月见一面,她一定能理解我的,我是真的爱她!”

    傅有琴目光厌恶,“书月也是你配叫的?我怕你脏了她的眼睛。”

    “吉叔,直接将他们拖出去,何必废话。”闻湉看够了这家人的惺惺作态出声道。

    “等一等。”后台忽然传来一声温柔的声音,闻书月带着丫鬟从屏风后转了出来。

    “姐姐”闻湉有些担心的看着她。

    闻书月朝他摇摇头,缓缓走到焦长献面前,“我现在来了,你想说什么?”

    焦长献眼中现出一抹亮光,声泪俱下的要去拉闻书月的手,闻书月退后一步,神情不见喜怒,又重复了一遍,“我就在这,你想说什么?”

    没抓住人,焦长献愣了一下,但是看闻书月的神情,并不是完全没希望,他就这么跪在地上也不起来,深情的看着闻书月,“书月,你要信我,外面那些人都是瞎说的,那天那天我是被人下了药身不由己!”

    “你知道,我等了你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能把你娶回家了,怎么可能去做那种混账事,这么多年我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

    闻书月神情有些动容起来,闻湉揪起一颗心,想着要是姐姐真的被说服了,他要怎么做。

    却听闻书月缓缓开口道:“我以为你最少该跟我说声抱歉。”

    焦长献一愣,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灯秀,把册子给我。”

    跟在她身边的侍女将一本小册子递过来,闻书月将册子递给焦长献,声音动作依旧是温柔的,却让焦长献莫名有些脊背发凉。

    “你看看。”

    他翻开小册子,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

    上面记载了所有跟他有关系的青。楼女子,甚至还有焦家藏得严实的外室庶子都清清楚楚的列在上头。再往后翻,甚至还有焦家所欠的外债。

    闻书月见他失了魂一样委顿在地上,缓缓开口,“代福传回来消息,我怕冤枉了你,就叫人去查了一遍,没想到你比我想象里的还要龌龊。”

    “焦家非要你娶我进门,也是为了我的嫁妆吧?”闻书月娉娉婷婷的站着,那些龌龊心思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像是刀子在脸上割,焦长献张了张嘴,到底没有说出反驳的话来。

    焦家虽然是书香世家,但是家底并不丰厚,并且因为每年要用巨额的支出维持风光的表象,已经欠了不少外债。当年他跟闻书月订婚时或许还有一丝真心的欢喜,可是日久天长,父母总在他耳边念叨着要把闻书月哄好,早日将人娶回家,那一丝真心也在叛逆的浪荡中消弭。

    闻书月垂眸看着他,见他确确实实说不出话来了,就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羊脂白玉的鸳鸯玉佩。玉佩是一对,一块在她这,一块在焦长献那,是她及笄的时候,焦长献送过来的。

    “玉佩还你,我们的婚事就此作罢。”闻书月将玉佩扔在他面前,带着侍女转身毫不留恋的离开。

    “书月!”玉佩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声响,蓦地碎成两半,焦长献看着她决绝的背影,心中终于生出一丝后悔来。

    “呸!不要脸!小姐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见他还敢喊人,跟在闻书月身后的丫鬟折返回来啐了他一口,才又急急忙忙的跑回去。

    “吉叔,送客。”

    一出闹剧就此收场,焦母还想说什么,却被焦长献喝止了,一家人在下人虎视眈眈的注视下狼狈的出门。

    路过的百姓看着他们衣裳散乱的从闻家大门出来,都停住了脚步,好奇的窃窃私语。

    “这不是焦少爷吗?怎么一副被闻家赶出来的模样。”

    另一人鄙视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说焦少爷新婚前一晚上去妓。院快活,吃了药夜御四女,迎亲当日都没出门。”

    “这也太无耻了!”围观的百姓不可思议道:“焦家可都是读书人,读书人也这么不要面皮吗?!”

    “切,这种读书人才最假惺惺呢”

    焦家三人听见身后的小声议论,动作顿了顿却没敢转身,三人快步上了马车,急匆匆的离开了。

    他抬手挡住头顶的阳光,春日并不强烈的阳光却刺的他眼眶发酸。远处一道清脆的少年声将他拉进这恍惚的现实之中。

    “公子!公子!夫人找你呢!”

    穿着一身喜庆红衣裳的少年从远处跑过来,白胖圆滚活像一只包了红布的白团子。

    白团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喘着气在闻湉身前站定,“公子,夫人喊你赶紧过去呢!”

    明天就是大小姐出嫁的吉日,公子是大小姐的胞弟,要亲自把大小姐送到夫家去,送亲的流程早就讲过几遍,但是夫人不放心,让他将公子叫过去再对一遍。

    是了,明天就是姐姐出嫁的日子。

    闻湉恍惚的想到,视线缓缓扫过满院子喜庆张扬的红绸缎,记忆如同洪水一般汹涌而出。

    他还记得自己亲手将姐姐埋在了南明山脚下。

    他当了身上所有能当的东西,却连一副最便宜的棺材也买不起,仅剩的银钱只能买得起一张草席,他用那张草席将姐姐僵硬青灰的尸体裹住,没有道士诵经超度,没有亲人哀悼,只有他孤身一人,挨着母亲的墓边,花费了大半天时间,才挖出一个土坑,将草席连同尸体埋在里面。

    两座简陋的土坟挨在一处,葬着他最亲最爱的两个人,他却连立一块石碑都做不到。

    代福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呆,抓住他的衣角晃了晃,“公子?再不去夫人该着急了。”

    闻湉从沉重的记忆中挣脱出来,他迟缓的眨了眨眼睛,恍惚的问道:“代福,现在是哪一年?”

    “平楚三年,正月十八!”代福毫不迟疑的答道:“你都问了三遍了。”

    “是吗?”闻湉神色恍惚的跟着他往后院走,每一步都像踩在云里,飘飘忽忽的落不到实处。

第41章() 
此为防盗章;小可爱订阅不足,补全订阅或72h后可看哦闻湉亲手将红盖头给她盖上;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焦长献到了吗?”

    代福楞了一下,焦家的迎亲队来迟了半个时辰,再不快点就要误了吉时,两家人闹哄哄的,闻湉这么一问;他才想起来似乎真的没看见新郎官。带队的似乎是焦长献的一个兄长。

    “我没看见,外头乱着呢。”

    闻湉隐下了唇边的笑意;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将闻书月交给贴身的丫鬟;让她们照顾着闻书。

    他则带着代福往前面去看看情况。

    脚还没踏出门;闻湉就已经听到了震耳欲聋的锣鼓声;跟外面的嘈杂不同的是,闻府内的下人们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似乎在观望着什么。

    前厅里,焦长献的堂兄焦长清神情尴尬的坐在客座上;傅有琴跟闻博礼坐在主座;屋子里弥漫着沉默的气氛,跟外面的喜庆格格不入。

    “爹;娘;发生了什么事吗?”闻湉的到来打破了沉默;他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神情疑惑的扫视着焦长清。

    焦长清勉强扯了扯嘴角,看着明显神情不快的傅有琴解释道:“长献摔着腿确实是意外,临上马的时候马儿受了惊,将他从马上甩了下来。”

    “怎么就挑在这个时候摔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焦家不满意这门婚事找的借口呢。”闻湉瞥着众人的神情,仿佛无意的玩笑道。

    果然,傅有琴跟闻博礼闻言脸色更难看了一些。

    焦长清眼角抽了抽,握在袖子里的手攥紧,他心里其实也憋着气,焦长献是他堂弟,从前处处压着他不说,就连娶亲也排在他前头。结果焦长献倒好,新婚前一。夜还偷偷去青。楼浪荡,直到第二天迟迟不见人,焦家众人才发现人不见了。

    一开始他们还以为是出了什么意外,出动了所有下人满镇子大张旗鼓的找,结果最后却在青。楼里把人找着了。

    据找人的下人回报,焦长献跟四个妓|女胡闹了一宿,他们找过去的时候焦长献还趴在妓|女身上不肯起来,满屋子都是见不得人的痕迹。

    这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