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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奸臣夫人重生后-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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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不如这样,半真半假说出来,甚至明确提出一个”补偿“,看似是冒失无礼,其实正是玩笑着揭过此事,叫一家人心里真正不留芥蒂。

    “好,我今日就给姐姐做!”荀滢立刻笑着应了。

    “嗯。孩子你受委屈了。”这时荀南衡终于开口,“回头,送你一个点心铺。”

    俞菱心想也不想便一口应了:“好呀!多谢侯爷!“

    玉竹堂中的气氛至此终于彻底轻松下来,再度说笑吃茶一回,俞菱心便告辞而去,荀澈想要相送,出门时却被父亲叫住。

    俞菱心此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敢多想先前一次次车中相见,荀南衡与明华月到底知道多少,当下便乖乖自己回家。

    路上回想这一日的风波与折腾,也觉得有意思的很,对于齐珮与荀湘的性情,荀老太太的执拗和愚蠢,以及程雁翎的英侠作风等等,都很有几分慨叹。

    至于最后文安侯说什么给她一个点心铺,只是当作一句玩笑,随便就抛到了脑后。

    然而俞菱心完全没想到的是,几日之后,一纸契书真的送到了她手中。

    品香斋,京中生意最好的点心铺之一。

    居然成了未来公公送给她的添妆,而且,还是荀某人亲自送来的。

添妆() 
相见之处仍旧是在晋国公府;因着荀家与朱家的官司还在大理寺纠缠不休;而荀滟的丧事也没有过百日;玲珑文社在年后重开之后就暂改为每月一社在晋国公府;由明锦柔出头操持。

    二月初十是为天旭十四年的第一社;那些在家族立场上仍旧想试图保持中立、不想在荀朱两家之间站队的便有些犹豫;不大想让家中姑娘继续参与。

    但在荀澈的授意下;明锦柔预备帖子的时候还加上了一句“顺便为端仪县主接风”,这就不啻于一块明晃晃的金字招牌,不管那些想要持中的家族到底有多少顾虑;也没有人真的愿意,或是敢于错过给程雁翎“接风”的茶会邀请。

    于是到得二月初十那日,前往晋国公府参加玲珑文社的姑娘人数;居然比先前的还要多。俞菱心身为司社;自然也在其中。

    只不过这一次的文社筹备,终于没有再让俞菱心费心了;一方面是荀滢经过这大半年的操练学习;于庶务之事也比先前强了不少;另一方面便是齐珮和荀湘也都主动提出可以帮忙。想着在外人面前的姿态与立场;明锦柔也没有完全拒绝。

    所以十分难得的;俞菱心可以轻轻松松地前往晋国公府赴会;不用操心一点杂事。

    自然,非常不意外的,她一到晋国公府就被飞花直接领去了明锦柔的青虹轩小书房;收到了今生的头一份添妆;不是来自与祖母和父亲,也不是其他的娘家亲眷,而是未来的,公公。

    “品香斋?这也太贵重了罢?”俞菱心看着那契书,犹疑着不敢收下。

    京中有名点心铺子一共就只有那么五六家,品香斋虽然论名头比不上蒲苇记、八珍阁等几家传承百年以上的老字号,但生意也是十分红火。光看店铺的位置在东城荣安大街,便知这铺子的价值至少三四千两。

    这样的手笔实在是太大了,要知在女子的嫁妆当中,最最要紧的便是田地与店铺,都是能生息吃用的资本。

    木器瓷器、首饰衣料那些虽然看着好看,穿用光鲜,到底是会损耗的,且不拘价值几百几千,不到了败家抄家的地步,谁也不会去典当换现银。

    所以女子出阁之后到底手头宽泛不宽泛,还是看嫁妆里头陪送多少能生财的资本。像品香斋这样的铺子,莫说俞家现在这样的人家,便是昌德伯府嫁齐珮,甚至将来文安侯府预备荀滢出阁,最多陪送两个到四个,那就很是体面也很实惠了。

    毕竟按着京中的惯例,四五品的官员嫁女儿,嫁妆总数也不过就是四千两到八千两之间。若是清流人家穷一些,三四千两也不会有人笑话。如果家底厚实、对女儿又疼爱,尤其是夫婿门第高些,那陪送到八千两也很拿得出手了。

    此刻文安侯荀南衡一出手便是一家这样的铺子,几乎都等于清流人家女儿的全部嫁妆了,俞菱心怎么能不犹豫。

    荀澈笑笑:“不要紧,父亲既然给了,你拿着就好。下个月就该纳吉议聘了,我是世子,按着府里的惯例,本来就要多花些,如今父亲母亲的意思是要再抬一抬,所以你只管拿着就是了。”

    俞菱心不由望向荀澈,心里简直说不清是甜还是酸。

    所谓门当户对,结亲之时很常见的一个体面问题就是聘礼与嫁妆的价值对等,最好看的莫过于五五对开。男方拿出多少聘礼下聘,女方也陪送资财相当的嫁妆。若是聘礼多陪嫁少,或者反过来的情形,或多或少叫外人议论取笑。

    如今荀俞二家议亲,显然已经是低娶高嫁。按着京中侯府世子的通常情形,通常聘礼都是要在两万两上下,俞家哪里能陪送出那么多。毕竟俞家长房还有俞芸心、俞正桦,三房还有俞正杉,俞家总不能家底尽出,只为送嫁俞菱心这一个姑娘。

    这样的情形下,等到议聘之时,俞家只能请求荀家稍稍降低标准,减少一点聘礼。或者是实在对等不上,就只能少一些。

    俞菱心对此心里是大概有数的,也不是很在意,毕竟双方门第不对等、高嫁高攀的说法是免不了的。

    可如今,不只是他在意,文安侯甚至都给了铺子叫她放在嫁妆里

    “傻丫头,”荀澈看着俞菱心的神情不是惊喜,反而好像要哭出来,心里不由微微一疼,伸手去抚了抚她的脸,“这铺子算的了什么?父亲还觉得给少了呢。前几日与舅父和锦城议事,说起当初我不在京里的时候二房如何设计宣扬,幸好当时即刻封府抓人,锦城便与父亲说了那即刻封府是你提的,另外也是你当时叫锦柔去拦了秦王殿下入府等等。所以父亲回去就跟母亲说,要将聘礼的规格再提高一次,嫁妆这边,也帮你再添些。”

    俞菱心没料到这些已经过去数月的事情居然在此时提起,她几乎本能地就反问了一句:“是你故意叫明大公子此时提起的?”

    荀澈唇角一勾,笑容里很有几分得意,手指又在她脸颊上蹭了蹭:“娘子知我。”

    俞菱心想想,便微微垂了目光:“其实,那些也都不过是事出突然,一时应变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事。”

    “怎么不算大事?”荀澈心中越发柔软,更近前一步探手去将她搂进怀里,“其实,在你心里,都习惯了为我打算、为我们家人打算,甚至连秦王殿下都算在内了,不是么?你觉得为我做什么,都好像是理所应当的,可我不这么觉得。这世上有多少血脉相连的亲人,也会彼此算计捅刀子,大难临头各自飞。会这样待我的人,只有你一个。”

    俞菱心柔顺地靠着他,目光仍旧低低垂着,声音也越发低下去:“升米恩,斗米仇,这世上不念着旁人好处的人也很多。多少人都觉得,自己得着什么好处都是应当的。你这样将我做过的那一点点小事也放在心上,我我很高兴。”

    “慧君,”荀澈轻轻去挑起了她的下颌,与俞菱心四目相对,声音同样低下来:“上辈子,多少太医都说我是活不过八个月的。若不是念着你的好,我怎么能撑到殿下登基的那一日?”

    这一回,俞菱心的鼻子是真的酸了,她主动去亲了亲他的唇:“那你这辈子也要念着我,千千万万不能再丢下我了。”

    “不会,绝对不会。”荀澈将她抱得更加紧了,“若不是怕岳父气着,我现在就想将你直接抢走。”

    “其实我爹——”俞菱心埋头在他怀里,“应该气不坏罢?”

    “啊嚏!”

    几乎就在同一个时刻,正在京北皇陵督理工程的俞长史重重打了一个喷嚏。

    身边的下属讨好上前:“俞大人可是感了春寒?要不要回城休息几日?听说贵府上最近大喜,您也不要太累才是。”

    俞伯晟不由黑了脸:“公事要紧,俞某岂能因私废公,有负圣恩。更何况我家中之事,也不是那样急的。。。。。。阿嚏!”

    又是猛然一个喷嚏,下属尴尬退了下去,素来不语怪力乱神的俞伯晟也有些悻悻的,心道,难不成真有人此刻念叨于我?

    “阿嚏!”

    事实上,他只是风寒了。

    二月的春寒仍旧有几分料峭,连日劳神走心的俞伯晟在打了半日的喷嚏之后,当晚就有些发热。最终转日报上了病休,回家调养。

    这一养就是十来天,风寒其实倒不是特别严重,只是咳嗽断断续续的总没有好。太医来了两次,头一次说是肺火,第二次却又看出了心火。于是问俞伯晟有什么心事难以安眠,或是忧思过度,俞伯晟只好勉强糊弄过去。

    后来还是在东篱居,面对俞老太太和俞菱心十分担心的追问,才犹犹豫豫地说了实话。

    很简答,就是为了俞菱心的嫁妆头疼。

    当年他与齐氏和离的时候,在俞老太太的坚持下是给俞菱心拨出了一笔过万两的嫁妆,当中自然也有土地、铺子和器物。

    俞菱心先前虽然叫霜叶和甘草很是整理了一阵子那些嫁妆账本,对于瓷器布匹之类的东西也有盘点清查,但那些到底还是账面上的数字而已。

    俞伯晟亲自去看了那田庄和铺面,又已经找人重新估价过,现在俞菱心手里那笔当年价值大约一万多两的嫁妆,多年来没有人仔细打理过,齐氏后来还又暗中挪动了一点点,再去了损耗之类,可能总值也就九千。

    若不是与文安侯府联姻,九千也很不少了,府里再添一些凑足一万,完全可以风风光光体面出门。

    但是他最近听说了几家侯府嫁娶之间的数字,就很是担心了。

    俞老太太闻言简直是哭笑不得:“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就病了啊?哪有个岳父愁嫁妆愁倒的!议聘的时候再商量就是了。”

    俞伯晟面上好不尴尬:“我就是怕菱儿将来叫人家挑剔说嘴”

    俞菱心虽然感动于父亲这一片心,但还是忍不住有点想笑,不过最终还是靠着尚可的演技强压了下来,同时也拿出了品香斋的契书:“爹,侯府给了一份添妆。”

    这样的添妆传出去会在亲戚之间有什么议论,此刻俞菱心是不得而知,不过眼前的效果便是,在十分微妙的沉默之后,俞伯晟的脸色更难看了。

    显然,在减少了几分女儿嫁妆的烦恼之后,俞长史又添了几分身为亲爹却输给了未来公爹的挫败感。

    不过这些复杂的心思倒也没有真的影响荀俞两家随后的议亲的流程。

    三月初二,文安侯夫妇,以及主要保媒的晋国公世子明云冀带了整整四车礼物,行纳吉之礼,下聘书,过文定。并且约定三日后,再次登门议聘,便是纳吉之中的第二步,双方商定聘礼陪嫁的数量。

    文安侯府既然诚意至此,俞伯晟纵然还有几分不舍几分担心等等琐碎思绪,总体上也是欣慰欢喜的,所以这纳吉的头一道手续,文定之礼便十分顺畅。

    只是,到了三月初五,双方议聘的时候,文安侯夫人开口所提出的数字还是让俞伯晟差点一口茶呛到:“三万两?”

议聘() 
幸好按着议亲的礼数;议聘的这个时刻俞菱心本人并不在;否则看见父亲这样惊愕到已经有点可爱的神情;她大概会有一阵子不好意思直视荀南衡与明华月。

    然而文安侯夫妇倒没有觉得什么;虽然公侯之家给世子长媳下聘的银子谈到三万四万并不少见;俞家毕竟是清流出身;老尚书去后又仕途平平;这个数字略嫌大了些也是人之常情。更何况他们也知道,俞伯晟才干上纵然不算出众,论人品还是不错的;既不攀附,也不贪婪,只这两点就已经十分难得了。至于过于实在的这一点;做亲家也是挺好的。

    当然;俞伯晟还是自觉失态的,只不过此刻更重要还是议聘这件大事;他不由看看同样惊愕的俞老太太和苏氏;后者的在座只不过是走个场面;但也是眼睛完全瞪大;不知如何反应。

    “侯爷与夫人的厚意;这个;我们家还是感念的。”俞伯晟艰难地措辞了一下,“但这个这个规格确实有些过于丰厚了。呃,这个;菱儿下头也还有妹妹与弟弟;兄弟姐妹之间纵然有所差别,也不好差别过大,因而这个数字上头”

    “俞大人过虑了。”明华月爽快笑道,“我们府里历来给世子下聘就是两万的例子,也并不强求女家对等的。我们求娶儿媳妇,看重还是姑娘的人品,也不图嫁妆多少。那不过是娘家的心意罢了。”

    这话对于明华月而言虽是十分诚恳,但落在俞家人耳中,不免要算成几分客套。自来议聘的讨价还价,所商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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