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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奸臣夫人重生后-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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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菱心一下子扑到了荀澈怀里,紧咬的牙关又过了几息才终于重新放松:“我刚才忽然想到,若我还是前世的我,那样被我娘轻松捏住,而我娘要是再让人挑唆着、对安哥儿有什么心思”

    荀澈明白了,虽然明知道这并不会发生,然而瞬间居然也背后生寒,几乎是本能地就紧紧搂住了妻子一刻,随后才去亲她的头发:“不会的。安哥儿和你,还有滢儿,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的,不要担心。你今日的安排做的很好,先审了石婆子,还有也向寇太太问明白。倘若齐家真有过对安哥儿的念头,我就提前上门去说个明白,他们真的是嫌命长。”

    “慎之,”俞菱心抬头与他对视,清澈的眸子里满是坚定,“齐家这一次,我要亲自去。”

有话直说() 
窗外凛冽的北风呼啸而过;晴雨轩里两心如一的年轻夫妻又相拥着说了一会儿话;便一齐去看儿子。不管是时令变迁带来的天寒地冻;还是朝局如箭在弦的紧张局势;都没有让这个小小的院落里增添一丝寒意。

    但在晴雨轩之外;又或者说是文安侯府之外;气氛可就大不相同了。

    尤其是昌德伯府;原以为叫石嬷嬷服侍着齐氏到文安侯府去见俞菱心,名义上只是为亲戚之情说和说和,当然目的也是为了显示昌德伯府现在掌握了齐氏和寇玉萝——按照齐氏自己的说法;俞菱心是跟寇玉萝关系很不错的。

    在昌德伯夫妇看来,最有可能的并不是齐氏在荀家出什么变故,而是齐氏根本进不了门、见不到俞菱心;或者是稍微坐一坐;就被俞菱心赶了出来。这位三姑奶奶到底是个什么脾气,天旭十三年离京之前又对自己的亲闺女俞菱心做了什么;昌德伯府上下心里还是很有数的。

    然而这晌午之前出发的车马;一直到了下午还没回来;起初昌德伯还没在意;只以为俞菱心果然就是个心软和善的年轻妇人;果然对自己亲娘心软;尤其是如今俞菱心自己又生了孩子,或许是叫齐氏见到外孙,又留饭说话;一叙别情;所以才会特别晚。

    而且这些日子以来,莫说昌德伯,就算昌德伯夫人这种平素对政治不算顶顶敏感的人,都在时时关注着外头的动静。魏王府大火,几乎满门皆灭,而宣帝又惊痛之下骤然病倒,已经三日不能上朝,现在内阁与中书省之内的争论已经开始,后妃、储君、皇子、宗亲公卿之间也开始各种说法越加尖锐,各种主张与怀疑针锋相对,每个家族之前就曾经面临的立场问题更是逼到了眼前。

    到底要支持谁?

    支持太子监国、让吴王尽早就藩?

    还是支持魏王府大火实在可疑,储君也当适度避嫌,先清查京中为要?

    对于昌德伯府而言,看似是没有什么选择余地,毕竟是吴王妃的娘家,其实却也不尽然。毕竟昌德伯夫人是荀氏女,昌德伯又是俞菱心的舅舅,要是真的能重新打通跟荀家的关系,或许还是更重新跟储君一系重新乞怜。

    哪怕不求在改天换日之后再得什么荣耀,至少不要被吴王一脉连累太惨。

    只是与荀家的关系具体的打通方式,因着齐珮先前在中秋宫宴上参与了谋算荀滢一事,以昌德伯夫人这个荀氏女的身份再说亲戚关系,基本上已经完全没有可能。当初荀南衡在请族老见证,与二房分家撕扯干净的时候,其实亦有与昌德伯府一体撇清,借着为如今已经瘫痪卧病在床的荀老太太提前分配私产,而表明荀绮既然嫁到昌德伯府为齐家妇,以后就是两家人。老太太一旦过世,也就是不再往来了。

    这也是昌德伯夫妇会从齐氏和俞菱心这边下手的原因,无论是利诱求情,还是威逼胁迫,都总算是一条可以尝试的路。

    总之,到了黄昏时分,当昌德伯夫妇要进晚膳之时才愕然听说齐氏还没有从荀家回来,终于感觉到几分不对劲,打发人到荀家去问,却没见到自家送去的车马随从,只得到了文安侯府一个回复说是俞菱心留自己母亲住一晚说私房话。

    这个说法倒是也说得过去的,倘若真是亲热的母女,两年多没见到面,上次分别时女儿还是少女,转眼再见已为人妇为人母,那么母女之间有许多话要说,甚至要留宿下来说,实在也是很可以理解的。

    但那些所有的前提都是,“真的”,“亲热的”,“母女”。

    对此,别说昌德伯夫妇不相信,连齐氏自己可能也从来没有想过。

    可是这个说法无论放到哪里,也都是那么无懈可击,齐家的人只得带了话又回去。但这一个晚上,昌德伯夫妇就很是没睡好了,朝廷上的争端与局势已经非常烦心,齐氏的这个变故又添了一层意外。

    而到了转日的上午,当昌德伯夫妇正相对喝茶再说此事的时候,只听家人禀报,说是文安侯府的世子夫人上门了,昌德伯夫人居然本能地就打了个冷战,连昌德伯端着茶盏的手都抖了一下。但仔细问了之后发现只有俞菱心一个人过来,荀澈并没有同行,明华月也不在,夫妻二人才微微又舒了一口气,由昌德伯夫人出去相见。

    “伯夫人,我不绕圈子了。”见礼寒暄的过程实在是简化到了极致,俞菱心开口一句,就让昌德伯夫人脸上的笑容全然僵住了,因为叫的不是姑姑、也不是舅母,“今日我是来接玉萝的,劳烦您叫人将她带过来罢。”

    昌德伯夫人更懵了,虽然她知道自家的打算是用齐氏和寇玉萝来结交俞菱心,进而连接荀家,但也还是想着现在朝局不明朗的时候谈谈感情,真到了要命的时候再胁迫,哪里会是这么个反应?若是俞菱心跟齐氏母女相处极好,想要接妹妹过去也亲近说话,那俞菱心开口就应该叫舅母才是。

    若是相处不好,那齐氏怎么还不回来?而且俞菱心这个要人的姿态,也实在是强硬的很。

    “这话说的,也太着急了。上茶。”昌德伯夫人心中虽然越发疑惑,面上倒是还强撑着含笑应对,“先喝盏茶再说。你娘还在你们府上?是预备多住几日么?”

    俞菱心坐的倒是稳当,只是这茶送到手边不过象征性地沾了沾唇就放下了,根本没有喝的意思,面上带的那一丝笑,也全是漠然:“寇太太身体不太好,我们府上已经请了太医,给寇太太诊治,也要再调养些日子。所以寇太太挂念玉萝,我过来接一下。”

    话音里的冷漠撇清,以及一口一个“寇太太”,听的昌德伯夫人直皱眉头,同时心里的疑虑也越发重了,即便一时摸不清俞菱心真正的想法,不祥之感还是越来越深,索性继续含笑打哈哈:“这倒真是不巧了,小玉萝跟着你娘上京,一路舟车劳顿的,也是病了。既然你娘在你那边养病,那也刚好让你尽孝,玉萝还在我们府里照顾着,等好了再过去,也免得母女两个互相再沾染带累了。”

    “是么?”俞菱心转手便将茶盏放了,虽然她习惯了动作轻柔,但那瓷器与紫檀桌面相击的一声轻响,仍旧让昌德伯夫人心里又是一跳,“您府上倒是好兴致,好心肠。有这个闲情逸致去管寇家的姑娘,这是给吴王妃前往西南的行李都预备齐全了?如今吴王妃是五个月的身孕罢?若是上元之后便启程就藩,这一路可是不容易。”

    这话便如一柄利刃,好像直接刺进昌德伯夫人的心口。对于昌德伯来说,现在想要联结荀家,最主要的目的还是试图保住昌德伯府,齐珮这个女儿毕竟是出了阁的,万一到了不得已的时候要跟吴王翻脸,未必不能真舍了。

    可昌德伯夫人这个做母亲的,却更想保住女儿,吴王妃这个名分什么的都不重要,她哪里舍得让齐珮跟着吴王远涉千里去泉州。尤其是齐珮现在的这个身孕,倘若按照宣帝先前的旨意,那就真是要在她八个月身孕的时候上路,纵然随队带上太医药材,万一生在路上,月子怎么坐?更不要说万一有点什么不好,昌德伯夫人一想到这里,眼睛立刻就红了。

    但是看着俞菱心气定神闲,目光中带着清晰的寒意,还是不得不忍住刀割一般的心疼,缓了缓,才勉强道:“这个皇上天恩浩荡,也,也想来什么都会有恩庇怜恤。”又顿了顿,心头忽然灵光一闪,再望向俞菱心的时候,眼睛都不由自主地再睁大了些——

    俞菱心并不只是故意提这话在刺她,俞菱心此刻的态度,分明跟荀澈行事的风格一样,这是在威胁!

    而俞菱心也唇角微扬,给了昌德伯夫人正面的确认:“伯夫人,到了这个时候,再说什么兜圈子的话,我觉得您也是太浪费时间了。二殿下就藩的事情,是皇上亲口所下的旨意,但是在这旨意之外,其余变通的余地还是很大的。您心里想什么,您府上在算计什么,别再以为旁人都看不明白了。贵府过去两年吃的亏不够吗?看在血亲的最后这一点情分上,我只说最后一次,请您将寇玉萝交给我。您今天给,也要给,不给,我报给京兆衙门和大理寺,也要将人搜出来。真的到了那个地步,您可以想想承恩公府,也可以想想祁将军府,跟我们家对簿公堂的本事,贵府到底有没有。”

    “你”纵然以前也不是没有在各种各样的场合里正面冲突过,此刻的昌德伯夫人仍旧再次被俞菱心完全震惊,指着她竟不知从何处开始反驳,尤其是俞菱心所提到当初荀滟之死的官司,再到程雁翎与祁家的案子,昌德伯夫人真的也是无法不心虚的。

    俞菱心却是面不改色的:“伯夫人心念令爱,乃人之常情,我们不是不明白。但是伯夫人您这一辈子,只有自家的女儿是女儿,别人的女儿就是草芥。令爱在中秋谋算滢儿,您与尊夫又在如今挟持玉萝,这些也是旁人的女儿,有人顾念的。但道理我不想讲,人各有志,我今天只要玉萝平平安安的跟我走,至少贵府将来不管如何,令爱令郎的子孙总是无辜,传家继宗,或可望来日。若是玉萝有分毫的闪失——”

    说到这里,她面上最后一点嘲讽的笑意也全然褪去,只剩下彻底的冷静与决绝:“贵府或许就没有第三代了。”

雪上加霜() 
“姐姐;你的衣裳好香。”

    回侯府的马车上;已经长高了不少的寇玉萝容貌也看出与母亲越发相似;十分漂亮可爱;确实有点舟车劳顿的疲惫;但倚在两年不见的姐姐俞菱心身边;还是眉开眼笑。同时也很有些好奇;指着马车里的几样东西问了问,最后才又叹道:“姐姐,你的手怎么有点粘粘的?”

    俞菱心轻轻舒一口气;越发放松的同时拿帕子擦了擦手,才去摸她的小脑袋瓜:“恩,刚才地龙热;我有点出汗。”

    “这么热吗?”寇玉萝眨巴眨巴眼睛;有点疑惑。

    俞菱心微微一笑,她刚才警告昌德伯夫人的话虽然是真的;但她也是真的在担心寇玉萝;怕这个小家伙已经吃了什么亏;又或者已经被带走;送到丽妃或吴王府那边当做人质。毕竟论起亲戚;寇玉萝作为齐氏再嫁所生之女;也是齐珮的正经表妹,若是过几天齐珮说一句自己想让小表妹过来作伴,就把寇玉萝压在王府里;那一环套一环地威胁下来;又不知道有多少麻烦。

    不过现在,总算见机够快,算是提前拆开了这一环。

    俞菱心又笑笑,伸手去捏寇玉萝的小脸蛋,转了话题去问她在江州的生活、回京的行程等等,小孩子顺着答了几句,便主动说笑起来,给俞菱心讲在江州和路上的各样事情,什么忧虑也就都抛开了。

    俞菱心只是一一含笑听着,只是时不时地会有那么一瞬的分神——在牵涉进夺嫡争端的这些家族当中,其实昌德伯府算是手段最不狠辣的,当然也是因为齐家人的风格就是什么时候都以自保为主,并不是那么冒进的。所以前世里虽然昌德伯府没有给荀家什么帮助,但是因为齐珮没有嫁给皇子,所以也没什么行动,俞菱心甚至对那个时期的齐家作为印象都很模糊。

    但是到了如今,连这么行事保守的齐家都想到了要拿齐氏和寇玉萝出来胁迫生事,可见如今的局面,比前世更加紧张。而前世里丽妃、吴王、皇后等人那些最后的手段种种,应当真是就在眼前了。

    果然回到文安侯府,将寇玉萝也安顿下来,俞菱心便回房去叫白果拿了邸报,又将最新的一些消息,尤其是今日朝会的消息说了说,听的她也是眉头紧锁。

    关于魏王尸体的确认拖延到了今日,也就是魏王府起火之后的第三天,刑部,大理寺和宗景司,根据魏王的身高、体型,以及焦尸身边遗留的皇子信物等等,算是最后给出了结论,在王府正院之中的男子焦尸正是还不满十七岁的三皇子,魏王。

    这个消息传到后宫,在过去三日里已经昏厥过两次的丽妃第三次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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