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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佛系大小姐-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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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下旨免去各地今年的盐税,以谢苍天垂佑。

    乐安县主陪伴皇后有功,特册封为乐安郡主,晋封户二百为五百。

    减免百姓税赋是好事,又逢灾年,更可显示皇恩浩『荡』,一时间市井朝堂无不交口称赞皇帝仁德,百姓们一个个精神抖擞,仿佛又能看到美好的盼头,一扫去年灾荒的阴霾。

    全天下大概只有一家例外,平阳城,奉水巷,奉国候府。

    夏浅枝一瞪眼:“什么?”陈一弘赶紧伸小手捂嘴巴。

    等到老夫人来了,陈一弘果然默默坐在夏浅枝身边,别说开口说话,连眼皮都不抬,要不是时不时抬手按按胸口的金锁,就跟个木头雕的小人儿没什么区别。

    老夫人一开始还存着点儿念头,想着要是这孩子仁义憨厚,就让夏侯爷先收个义子,侯府没有儿子,总不是件好事,哪怕先有个义子也是好的。将来有了亲子之后,一个孤儿义子,也不会威胁亲子的地位。可是陈一弘的表现让她立刻歇了这份心思。别的没看出来,傻是真傻。

    老夫人的想法白氏也猜到几分,夏文正要是收养孩子,自然养在自己膝下最和她的心意。以来与她亲近,以便将来她坐稳当家夫人的位子;而来夏清荷以后出嫁也能多个依靠。

    当然,最好还是别收养,侯府未来的主人要是能从她自己的肚皮里生出来,那才叫万无一失。

    见到老夫人对夏浅枝捡回来的小孩子不满意,白氏暗中松了口气,脸上也带出来几分轻蔑:“老夫人,看来这娃娃一直在外讨生活,被二小姐发善心救回来,进了咱们这样的府邸,吓得不敢说话了。”

第78章 内力() 
红衣坐在归一教专属于教主的椅子上; 一眼也不看被押在下面五花大绑的左右护法; 而是专注的玩着坐在自己膝头的夏浅枝的一缕碎发。

    从刚刚开始,她就不太高兴,一直低着头端详自己手中握着的匕首不说话; 他不得不猜测,她是反感自己的城府与算计;又或者,刚刚发生在大殿里的一切吓着了她。

    教主虽然遁走,依旧留在教中对教主死忠的人却不肯轻易认他为新主,双方交手; 免不得流点儿血,死几个人。夏浅枝没怎么见过血; 大概更没怎么见过死人,因此即使他挡住了她的眼睛,她还是怕。

    但是现在大殿已经被清理干净了,门窗大敞,血腥之气已尽数散尽。他稳稳当当的坐在教主之位上,等着她缓过神来。

    夏浅枝看着自己手掌上被匕首的纹路硌出来的并蒂莲花; 思路渐渐清晰; 真没想到,无终门的门主与归一教的教主,看似一山而隔互为死敌的两个人; 竟然还有着这种不为人知的秘密情意。

    只是……如果她没记错; 无终门应是不允男子踏入; 无终门主; 也向来是不会嫁人的……

    “还在想什么?”红衣等了许久,渐渐有些不耐烦,捉着夏浅枝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面对自己,他面带阴沉,漆黑的瞳孔中有猩红一闪而过,“不过是杀几个人,就把你吓成这样?”

    夏浅枝直觉他的情绪不太对劲,张了张嘴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箍在她腰上的胳膊越发用力,直到她呼吸不畅,不得不推开他的胸膛:“红衣,放开点,我喘不过气了。”

    红衣按了按抽痛的额角,缓缓放开手,他敞开的胸口『露』出的纱布又洇出血迹,夏浅枝大惊,想也没想就伸手按住。红衣压着她的手,仿佛一同压住了心里的烦躁,良久后呼出一口气,周身的压抑渐渐散去。

    夏浅枝的目光清澈如水:“怎么了?”

    红衣将她抱下膝盖,疲惫的挥挥手,让自己的人把死忠于原教主的弟子都关进刑事堂里。底下立刻哀嚎一片,甚至还有当即求饶表示归顺的人,红衣一概不理,只让人将他们全部拖走。

    大殿上顿时显得空旷了许多,夏浅枝留心观察,这才发现红衣竟在不动声『色』中,掌握了归一教中将近三分之二的力量。也难怪他有恃无恐,即使自己负伤也敢公然反水。

    红衣下过命令之后,转向大殿后方,他制止了想要跟过去的夏浅枝,自己进了原先的教主常常用来闭关的密室。

    小春不知何时出现在夏浅枝身旁,声音平板毫无情绪:“夏姑娘,请跟我来。”

    她跟着小春回到红衣曾经住的院子,心中的担忧久久不散。

    “小春。”她叫住准备离开的青年,“副教主有没有说过,我可以去哪里,不可以去哪里?”

    小春面上闪过一丝惊讶,很快又恢复了木然:“并无,不过并非教中所有弟子都认识姑娘,教中又刚刚经过一番动『乱』。姑娘别到处『乱』跑比较好。还有,副教主如今已是教主,还望姑娘以后慎言,以免被人攻讦。”

    夏浅枝不敢擅自去找红衣,无聊的趴在桌边,等他来找自己,等着等着,竟是睡着了。

    夜深『露』重,浓黑的夜『色』里,暗红『色』的身影像一只矫健的苍鹰,悄无声息落在夏浅枝身边。

    她睡得熟,被他抱起来放到床上仍未醒来。修长苍白的手指一层层解开她的外衣,中衣,『露』出贴身的浅青『色』小衣,勾勒出玲珑曼妙的曲线。

    红衣的视线在她胸前略停了一会儿,空气中逐渐升起暧昧的热度。他甩甩头,深深吸气,将视线向下移动,停在她腰间,

    纤细白嫩的腰侧,五道青痕赫然入目,他把自己的手贴上去,不差分毫。

    他在大殿中一时激动,弄伤了她。亏她还是个公主,竟然也这么粗心大意,没发觉自己受了伤。还是……红衣心中有另一种别样的想法,无可抑制的回『荡』在脑海中。

    只要是他,无论好的,坏的,名垂千古还是遗臭万年,她都报以同样的信任,依赖,纵容……即使被忘记,被利用,被伤害,被他禁锢在归一教,永远不见天日。

    夏浅枝半睡半醒间,做了个噩梦,她被人抓起来关进地牢用刑,滚烫的烙铁印在腰侧和腿根,将她生生吓醒。

    “红衣?”她轻轻咕哝,叫他的名字。

    红衣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欺身而上压在她身上,双手流连在她腰侧,他们贴得很近,没有一丝缝隙,他滚烫的呼吸拂过她甜美睡脸,而他自己身体上的变化,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胸腔中两股内力仍在持续胶着,百里泽的内劲当真霸道无比,两人的内力又恰好相克,他自己的阴寒内力在那股如同野火的内力面前竟是节节退败,如同冰冻三尺,全都暴在烈阳之下。

    更为麻烦的是,这种胶着的状态让他再难用内功平复心绪,若是以前,他心烦意『乱』的时候,只要走一圈刑事堂,闻到里面浓烈的血腥气味,再听到些哀嚎痛呼,就能痛快许多。可是现在,他有了比那些更渴望的东西。

    就在他身下,柔软,安静,毫无防备。

    红衣的额头上浮上一层细细的汗珠,最后的理智遏制着想要破笼而出的欲望凶兽,他的喉头腥甜翻滚,几乎是情不自禁的隔着寝衣轻轻磨蹭着仍未醒来的夏浅枝。

    这样不行!

    他猛的咬住自己舌尖唤回一线清明,逃也似的飞身从窗户翻了出去。

    夏浅枝浑然不知自己的贞洁岌岌可危,她只知道梦中可怕的烙铁远离了自己,她又回到皇城里的长乐宫,或者奉国侯府里的东风苑,哪里都好,总之是熟悉又舒适的地方。她翻了个身,将自己埋进锦被之中。

    反正她的红衣找到了,他会保护她。

    一夜好睡,夏浅枝醒的很早。

    山间的清晨微冷,水汽很重,打开门深深吸一口气,仿佛整个人都从里到外变得洁净起来。她走到院子里,侧耳倾听,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响在细微清冽的风中。

    这与平阳城很不一样。平阳城整夜都有值夜的宫人,每日天还没亮,就有人开始打扫永远干净的地砖,修剪一丝不苟的花树。她还未走出门口,就先受到跪拜,被人问安。

    现在,她走出房门,走到院子里,依旧是孤身一人。她自己提水回屋,净面,没用胭脂水粉,只匀了一点玫瑰花『露』在脸上,发间斜斜『插』着一支双鱼簪,素净的有些陌生。

    再过两刻钟,会有归一教的弟子陆续起身,那时,也会有小丫头过来她这屋子,为她打扫,准备膳食,但那与她在平阳城中所习惯拥有的一切,不一样的。

    夏浅枝对此颇有触动,但并不多做纠缠,这些事情对她来说并不重要。她像是一株攀在树上的藤条,只要她所依附的树木茂盛坚实,那么无论风雨,她都可以同样茂盛的与之一起活下去。

    才打扮停当,屋里就迎来了她刚刚想着的人。红衣照例一身暗红纯黑,比起过往稍微不同的是黑『色』袍子上加绣了金『色』龙纹,阴沉稍减,贵气大增,若不是心里清楚这是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弟弟,她或许会以为他是古纥的王孙贵族。

    她止步在他一臂之外,脸上略带了疑『惑』。他身上带着冰凉的水汽,应是清晨冲过凉水。但仍有一股隐隐的腥味聚而不散,盘旋在他周身。

    红衣没看出她的疑『惑』,径自走过来将她拉入自己怀里:“陪我用早饭,之后带你出门。”

    夏浅枝看清他眼底淡淡的青,心里的疑『惑』更加深重。顺着他敞开的衣领,她的视线还捕捉到染了血迹的纱布,那块血迹的位置,似乎又和昨日的不太一样。她面上不动声『色』,将疑『惑』牢牢埋在心底。

    两个人食不知味吃了一顿早饭后,匆匆坐上了下山的马车。

    红衣在车厢一侧闭目调息,夏浅枝跪坐在他身边,车厢内充斥着沉寂。车轮轧过地面的声音不断被放大,也只是更凸显了他们之间的沉默。

    “你的伤,好了吗?”她突兀的开口。

    “好了。”他依旧闭着眼,随意道。

    骗人……她还要开口,他忽然睁开眼,乌沉的目光堪比剑锋。

    夏浅枝没出息的闭上嘴巴,红衣满意了:“你若不信,晚上自己去我房里,我让你检查。现在,我们该下车了。”

    他掩好衣领严严实实遮住纱布的痕迹,率先跳下马车,将她从车上抱了下来。夏浅枝抬头望着眼前巍峨恢弘的建筑物,心里的茫然一阵胜过一阵。

    黄金城。

第79章 交易() 
红衣与夏浅枝在小厮的引领下一路行至正厅; 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等在那里; 他一副文士模样,腰上系着鸦青『色』蝠纹腰带,坠下一块羊脂玉佩; 说不出的风流俊逸。

    两个男人一照面,如同不着痕迹的打了个机锋,白衣男子率先拱手:“恭喜教主得偿所愿。”

    “借白城主吉言。”红衣也拱手道。

    在红衣与白城主相互客套的时候,夏浅枝飞快的扫视一圈这间大殿里面的摆设,汝窑杯盏; 紫檀器具,纯金廊柱上龙飞凤翔; 混着过盛的日光,耀眼到了极致,仿佛非如此不足以彰显主人的富贵。

    这样一来,这位白衣缓带的城主,显得朴素的有些过分。

    可当她定睛细看时,又发现他做衣服的料子看似朴素; 实则在行止间隐隐有光华流转; 如水波,似月影,十分飘逸。这种衣料有点儿像她以前偏爱的玫瑰碎金妆花缎; 夏浅枝看出他并非与黄金城里的一切格格不入; 而是用了足够金贵却不那么耀眼的料子之后; 又对他失去了兴趣。

    她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盏; 嫩如莲心的君山银针,不是她喜欢的口感,只象征『性』的沾了嘴唇就放下。

    在她打量白飞雪的同时,白飞雪也避过了红衣锋锐的视线,静悄的打量着她。

    夏浅枝一身寻常布裙,发间钗钿亦不精致,面容秀丽,宛若沾了晨『露』的玉兰花,不明不白的吐『露』着幽香。从衣着看,无非是小家碧玉,从面貌看,只堪清丽娇柔;唯独那一双半垂着的杏眼里似乎藏着什么秘密,让人忍不住想要捏住她的下巴,凑近了去一探究竟。

    他身为黄金城的城主,虽不耽于美『色』,但自问生平见过的绝『色』佳人绝不算少。在她们之中,有的『性』烈如火,有的冷傲如冰,还有的温柔解语,有的泼辣明媚,但是她们当中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在走进这座黄金城的大殿后依旧保持着冷静。

    黄金城富可敌国,他从不掩饰这一点。他用金玉堆砌出泼天的富贵,并且享受每一个走进黄金城里的人崇拜,贪婪,敬畏……种种有趣的反应。

    白飞雪一直坚信,只有那些丝毫不为富贵所动的人,他们拥有常人难以匹敌的坚定心『性』,这样的人才有资格成为自己的盟友。

    归一教的原副教主红衣,正是其中之一。

    而他带在身边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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