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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夫人今夜又在爬墙-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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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家长辈已经端坐在喜堂两边,待新人进入喜堂,一个白白胖胖看起来就十分喜庆的媒婆立即走了出来,大声吆喝了一声,众人顿时压抑了激动的心情,停止吆喝起哄,紧接这新人开始拜堂。

    前头人头攒动,阿莼勾着头使劲蹦了蹦,还是看不到拜堂的景象,顾不上其他,她下意识拉着江凛君的手从人群中挤出,两人直接站在了正门口看新人拜堂。

    此时新人已经拜过高堂,听到喜婆喊了一句“夫妻对拜”,凌蔚和南瑞慢慢转身,朝着对方鞠了个躬。

    “礼成,送入洞房!”

    喜婆拉长嗓音吆喝了一声,新人周围的亲朋立刻欢呼起来,新娘子在喜婆丫鬟的指引下朝着后院走,凌蔚抬脚欲要跟上去,立即被一群青年公子拦住,搭着肩膀恭喜一番之后非要凌蔚先敬了酒才罢休。

    这时,主人家开始招呼宾客入席,阿莼本想直接去找穆如枫,没想到江凛君直接拉着她朝女眷方向走去,一路上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江月华正跟小姐妹说着话,敏锐地感觉到周围气氛异常,只见一众贵女全都止住了话头,频频朝着自己这方投来目光,小姐妹扯了扯江月华的袖子,朝着她身后使了个眼『色』,江月华转过头去,便见自家哥哥走了过来,大手紧紧地牵着阿莼的手,毫不避讳众人的目光。

    江凛君直接按着阿莼,让她坐在了江月华身边的位子上,拍了拍阿莼肩膀以示安抚,然后朝着妹妹点了点头,走了。

    阿莼咽了咽口水,抬眼看了一圈周围,一众贵女皆盯着自己,她放在腿上的手紧了紧,十分想现在冲到江凛君面前给他一拳。

    江凛君你搞什么鬼!丢我一个小丫鬟到这群贵女中间,是嫌我死得不够快吗?

    果然,不过一会儿,便有人忍不住冷哼一声,话语中满是嘲讽。

    “都说江世子为人风光霁月最是守矩,本小姐看来,他也不过如此。”

    出言的女子一身鹅黄『色』华服,名为冯冰鹊,乃是大学士冯鑫之女,她一出声,同一桌上便有好几个女子面『露』不虞,不知是不喜这名女子,还是不满这女子话中迁怒江凛君,不过倒也有几人流『露』出赞同之『色』。

    阿莼头一次听到有女子用这种不屑的语气说道江凛君,她眉头一挑,诧异地看了一眼女子,却不欲与她有口舌之争,遂低着头不搭腔,至于江月华,清楚事情原委的她见说话的女人是冯冰鹊,便也没搭理。

    坐在同一个桌上的王明湘却是个急躁的『性』子,她斜睨了冯冰鹊,道:

    “冯家姐姐,你这话可说得过于偏颇了,江世子只不过是放个丫鬟在这罢了,何来不守规矩一说?冯姐姐还是不要因为一己私心,就『乱』诬陷人的好。”

    冯冰鹊被反驳也不气恼,只面上带了一抹轻蔑瞥了王明湘一眼,充分表达了她对王明湘的看不上,这一眼可触了王明湘的霉头,她唇角挑起,摆出一副讥笑的面孔,红唇轻启,冯冰鹊不欲被提起的尴尬往事便被她轻而易举地吐『露』出来。

    “谁不知道冯姐姐你被江世子婉拒之后便『性』情大变,每次谈及江世子便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要我说这江世子真是冤枉,不过拒绝了一个不喜欢的追求者而已,哪想过会被人在背后这么诋毁?”

    听到王明湘这么说,几个知情的女子皆忍不住掩唇一笑,看向冯冰鹊的目中满是戏谑,阿莼却是眼皮一跳,果然,气极的冯冰鹊紧紧攥着粉拳,咬牙切齿道:

    “现在是在说这个小丫鬟不知廉耻地坐在这里的事情,你缘何攀扯到我身上?”

    “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讽刺江世子?直接叫这丫鬟走开不就好了?”

    不待王明湘说话,魏莹萱便懒懒开口,面上却闪过一丝幸灾乐祸,阿莼抬首看了一眼,好么,这三个说话的两个跟自己有旧怨,剩下一个看江凛君不顺眼,顺带着攻击自己,她心中叹了口气。

    江凛君啊江凛君,看你干的好事,这下可怎么收场?她又没招谁惹谁,现如今却是连喜宴都吃不成了!

    看了看桌上贵女们剑拔弩张的架势,阿莼只觉这顿饭就算吃也吃不舒坦,于是扯了扯江月华,朝着大门指了指,示意自己要先行离开,想让她回头跟江凛君说一声,却见江月华拉住自己的手,给了阿莼一个放心的眼神。

    “咳咳,”江月华假咳两声,将同桌贵女的注意力皆吸引到自己这方,才开口道,“阿莼姑娘是两位新人请来的宾客,并非哥哥私自安排进来的,诸位若有什么意见,不妨直接与南瑞姐姐说?”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江月华扫了一眼同桌贵女的脸『色』,果然见她们一个个都僵了脸庞,参加人家的婚宴还挑剔人家请的宾客,多大脸?

    江月华满意的勾了勾唇角,这才拉过阿莼的手,甜甜道:

    “阿莼姐姐,南瑞姐姐跟我说了,若不是你,她和凌蔚不知要误会到几时,知道南瑞姐姐请了你来,我特地跟南瑞姐姐安排我俩坐在一处。”

    阿莼有些不自在,只得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不太自然的微笑。

    “多谢江小姐。”

    虽然她也不知道在谢什么。

    江月华眼见又要冷场,连忙扯着自己的小姐妹跟阿莼说话,同桌贵女自然也不会让气氛冷场,纷纷拉着关系好谈天说地,冯冰鹊面『色』青一块白一块,却不敢对上江月华,只得愤愤瞪了阿莼几眼,熄了找茬的心思。

    过了好一会儿,才见江雨馨黑着一张脸姗姗来迟,坐到了阿莼这桌的最后一个位置上,江月华瞥了一眼江雨馨,顿时心中一梗。

    再怎么不济也是镇国公府的二房嫡女,缘何在别人大婚之日摆这么一张怨『妇』脸?这是要给镇国公府丢多少脸才罢休?

    江月华气得咬牙切齿,捏了捏身后丫鬟的手,小丫鬟顿时会意,上前一步给江雨馨倒茶,盖茶盖的时候‘不小心’将茶杯在桌上一磕,声音不大,却恰好能将江雨馨从自己的思绪中拉出。

    江雨馨一惊,嗔怒地瞪了一眼小丫鬟,见是江月华身边的,她下意识看向江月华,正好接收到江月华警告的眼神,江雨馨挑衅地撇撇嘴,到底没再『露』出那么『露』骨的眼神。

    凌藜坐在另一桌,有心想去江月华那边混个脸熟,却总是被同桌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族中姐妹拉住,突然有个丫鬟凑到她身后,周围嘈杂,凌藜只听到丫鬟说府门口有人找她,正好她想离开座位,未曾细想便随着丫鬟走出了大厅。

    见丫鬟走的并不是到府门口的路,凌藜疑『惑』地询问,丫鬟这才说是人现在在后门等待。

    “后门?”凌藜停住了脚步,看着丫鬟的目光闪过一丝怀疑,“找我的人是怎么说的,你再说一遍。”

    “那婆子只说要找小姐,”小丫鬟连忙道,想了想之后又道,“还说自己是从流水县来的,姓李。”

    凌藜反复念叨了两声,这才『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对着小丫鬟道:

    “我知道是谁了,你不必带路了,我自己去吧。”

    见小丫鬟福了福身子要走,凌藜突然叫住她,盯着小丫鬟的发旋轻声问:

    “那婆子真的没说别的了?你没骗我?”

    小丫鬟垂着头看不到凌藜的目光,不疑有他,摇了摇头道了声“没了”,凌藜这才摆了摆手让人走了,待小丫鬟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凌藜扬着的嘴角倏地落下,步履匆匆地朝着后门走去。

    后门处,李氏扯着孙子,一边跺脚哈气一边探头,从门缝中看门里的动静。

    “吱呀”一声,破旧的后门打开,凌藜黑着脸走了出来,眸子触及李氏时猛地一缩,闪过一丝阴鸷。

    李氏却没看到凌藜眸中的阴鸷,她看着凌藜身上的华服时眼都直了,待目光移到凌藜脸上时,她啧啧了两声,一拍大腿。

    “没错,这个才是真的,上次那个果真是认错了!”

    凌藜见李氏一脸笃定,心知她已经认出了自己,咬了咬牙,喊了声“婶子”,道:

    “你怎么来了?”

    李氏满意地点了点头,对着凌藜笑得一脸慈祥,道:

    “这么多年不见,没想到你还记得我,也好,省得我多费口舌,来,小柱,叫表姑。”

    她往前推了推小孩,小孩乖巧地叫了声“表姑”,凌藜却没闲工夫跟她们在这聊天,看着两人一脸警惕。

    “有什么话赶紧说吧。”

    李氏见状撇了撇嘴,道:

    “这寒冬腊月的,站着说话像什么样子,我听说你那当官的父母对你挺好的,我进去拜访一下。”

    凌藜听到这话脸『色』一白,面上闪过一抹杀意,顷刻间消失不见,李氏并未察觉,身子一扭便要从凌藜旁边的空隙挤进来,被凌藜用身子挡住。

    李氏后退两步,不悦地看着凌藜,下一刻,只见凌藜咬了咬唇,装作为难的样子,最后叹了口气,道:

    “凌府府上正在设宴,怕是不妥,我给婶婶……”

    “我知道,凌公子大婚,这有什么不妥的?”李氏打断她的话,目光一眯,道,“怕是你不想让我们这种穷亲戚进门使的缓兵计吧?”

    凌藜心头顿时涌起一阵火气,但最后还是咬咬牙,低声下气地说:

    “凌家不是普通人家,这宴会上可都是大官,一个个的谁不是人精?若是被人发现了什么端倪,到时候事情败『露』了你可别再回头赖我!”

    李氏虽然泼辣蛮横,但是个没见识的,此时听凌藜一说顿时被吓到,不禁有些迟疑,却还是梗着脖子嘴硬道:

    “那你在里边吃香的喝辣的,不能让我跟小柱在这外边饿死冻死啊!”

    凌藜心知李氏说这番话是为了什么,她随手从头上拔了个银钗丢给李氏。

    “你把这个当了,然后去西街随意找个客栈住上几日,待我有空闲了自然会去找你。”

    李氏眼珠滴溜溜一转,大手一伸,又从凌藜头上扯下个流苏,连带着拔断了几根头发,将凌藜扯得生疼,但见李氏乖乖走了,凌藜怕再生事端,只得整了整头发,装作无事走了回去。

    她并未发现,不远的阴影里,有人将两人的争执尽收眼底。

师父出场() 
凌府的这场宴会直接到深夜才结束; 凌尚书将最后一位客人送出府门之后; 吁了口气; 这才发觉自己已经浑身酸痛; 他捶了捶自己的肩膀; 『揉』着脖子朝卧房走去。

    进了房门; 他才发现早早就说回房间休息的夫人不知为何仍坐在桌前; 连脂粉首饰也没有卸掉,自己进门,夫人连头都没抬。

    待凌尚书拍了拍夫人; 凌夫人才从沉思中回过神,见凌尚书回来了,她连忙将心底那点疑『惑』抛到脑后; 打起精神伺候凌尚书洗漱更衣; 只是当两人躺在床上后,她仍是忍不住询问:

    “老爷; 今天扶我那个丫头; 你可认识?”

    凌尚书冷不丁被夫人这么一问; 仔细回忆了一下; 这才想起来夫人说的是何许人也。

    凌夫人向来体虚; 今日凌蔚大婚忙活了半日; 身子便有些受不住了,于是跟凌尚书说了一声便要回房歇息,没想到走到门槛处不小心被绊了一跤; 身旁丫鬟没能扶住; 眼看就要跌倒,吓得凌尚书心跳到了嗓子眼,幸亏被一个路过的女子扶住了。

    “那位姑娘是江世子带来的,我倒没见过,”凌尚书随口问道,“怎么了?”

    凌夫人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压下心中的荒唐的想法,敷衍道:

    “哦,我想着改天好好谢谢那姑娘。”

    “既然那姑娘跟江世子认识,改天让蔚儿帮你转达谢意便可。”

    凌尚书此时已经困得睁不开眼,最后一句话说完,凌尚书便发出了一连串的呼声,凌夫人却是毫无睡意,脑中一直浮现今日扶了自己一把的女子的面容。

    本来自己看着那个女孩子,也只觉得面善而已,但后来自己看到老爷走来,竟是突然发觉,这女孩子跟自家老爷眉眼十分相似!

    凌尚书和凌夫人成婚多年,两人一直十分恩爱,凌夫人自然没往龌龊事上想,她只以为是个偶然,但回房后脑中却是忍不住浮想联翩。

    凌夫人越想越觉得可疑,这女孩子不仅与自家老爷有相似之处,那嘴唇和脸蛋竟是跟自己一模一样!

    若是跟夫妻其中一人相似也就罢了,可跟一对夫妻都有相似之处,这……

    凌夫人想到这,突然觉得自己真是魔怔了,藜儿早在十几年前就被找回来了,自己现如今竟胡『乱』想些有的没的,真是,哎,怪道别人说,人老了就爱胡思『乱』想,若是让老爷知道了,又该训斥自己疑神疑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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