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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亡国帝姬,再世蛇蝎妃-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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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甚好。”辛夷含笑点头,“几位太医辛苦了,不过陛下龙体有恙,还是要你们在这里照看着,陛下不见人,本宫便这般守着,”辛夷忍不住打个哈欠,“也烦请徐公公将恫儿带来偏殿,本宫好一并照看。”

    “娘娘守了一夜辛苦,也该谢谢,陛下这里,奴才照顾着就是了。”徐福躬身,示意辛夷先去歇歇,而此刻殿外,已经有人影闪过,“臣明珏,恭请陛下圣安,见过修仪娘娘。”

    “明大人?他来做什么?”辛夷诧异,而徐福似乎很是习惯,“娘娘,陛下同明大人亲如兄弟,有他在,娘娘尽可放心去歇着了。”

    自己的兄弟挥剑斩去,却同旁人亲如兄弟,辛夷的喉边,只觉得恶心。

    …本章完结…

260不忍却为何(二)() 
她的心里莫名的火气,扼腕起身,来在明珏身前,“陛下昏睡,龙体抱恙,已经说了不见外臣,不见内眷,明大人还是请回吧。”

    “娘娘,陛下言明无诏不得见,但是臣却是奉旨前来,还请娘娘见谅。”明珏看出了她的不快,却还是这样平谈无奇的解释,不卑不亢,一如平常。

    “什么旨意?谁的旨意?”辛夷凝眉,“若是本宫记得不错,这一日,陛下从来没有宣召过谁。”

    “娘娘,”徐福躬身低语,“陛下在前朝言明,无论何时何地,明大人无需奉诏,可随时出入肱景殿。”

    “有徐公公记得,也便省去臣口舌是非了。”明珏浅笑,那一瞬落在辛夷眼中,惊鸿一瞥,恍如明珠,她不由看的痴了,再清醒时,明珏已经迈步入殿,留她原地驻足了。

    “明大人这时候来,确实是为娘娘分忧解难,娘娘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外男不得留宿宫城,夜里还是要娘娘在这里守着的。”徐福扶着辛夷迈步走下石阶,肩撵已经等着,穿花拂柳,此刻辛夷也觉得无趣。

    “妹妹!妹妹——”还不及行入御园,已经有人呼唤,声音隔得太远,仿佛是郁歌,又有许多不能确信,辛夷停了撵轿,等着那人渐渐地近了,水青广裳,不饰浮华,除却她,恐怕更无旁人。

    郁歌走在肩撵前,微微福身,“嫔妾见过修仪娘娘,娘娘万安。”

    “姐姐惯会讲这些虚礼,叫人笑话。”辛夷轻叩肩撵,落轿起身,下过雨的青砖湿腻,走在上面仿佛自己也沉甸甸的了,辛夷扶起郁歌,“姐姐此来,可是问陛下的身子?”

    “如今六宫之中,恐怕无人不想来问,我看着肱景殿一夜的人来人往,灯火通明,真是心力交瘁,妹妹,陛下的身子,可是不好?”她的手紧紧攥着,看来是真的担心了,关心则乱所言不错,若是凭着她的心思,怎么会猜不出,自己可以放心离去,那么洛偃,是一定没什么大事的了。

    “姐姐可真真是糊涂了,若是陛下真的危机性命,事关国家社稷,怎么会不见外臣,不见内眷?陛下不过是需要静心修养,过些时候,自然会宣召姐姐的。”辛夷浅笑,自己夫君,讲的这般云淡风轻的,也实在无几人了。

    “陛下沿途几番波折,差点命丧黄泉。妹妹怎得这般心安?”郁歌抿嘴,眼中皆是不可置信,“难道说陛下一点未曾同妹妹提及?”

    “什么波折?”辛夷此刻更是惊诧,“陛下阵前重伤,一路返京,还有什么波折在?”

    “阵前受伤?”郁歌听了她的话只觉得好笑,“堂堂一国之君,便是御驾亲征又怎么会上阵浴血?妹妹也真真是天真的很!分明是护部狡诈,在风雪夜中偷袭我军大帐,陛下睡梦中被撤离,却被砍伤,刀伤风寒,加上惊惧难安,才会一病不起,护送回京,便是在途中,也每每遇险,几度昏迷,差些便回不来京畿。”

    原来一切都不是如外界所言,更不是他信中所讲,他的伤情已经严重到这样的地步,那么他心里清楚的知道,可能没有明天,没有以后,可是就是这样的时候,他却只要见自己一个人,他梦中的呢喃,除却染儿,也从未有过旁人,该是欢喜的不是,欢喜他终于要死了,可是为什么,心里这样痛,眼中又是这样的酸涩。

    “我从来不知道。。。。。。”辛夷哽咽,泪落满腮,心头有声音在呼唤她,要回去,该去陪着他,要守在他的身边,可是还是有另一个声音在欺骗自己,尹染儿,你该叫她死在你的手上的,你该亲手了结他的,便是不能如此,你也该回去,看着他的时期的。

    扭身上轿,丢下郁歌她匆匆赶回肱景殿,只是想见他,想陪着他,仅此而已。

    肩撵在湿滑的砖地上匆匆离去,唯有那一点雨痕而已,而郁歌,望着那远走的辛夷,为什么,心中却有了不忿?为什么,他要见的,不是她,权谋,家世,社稷江山,真的都敌不过一个女子?一个曾经抛弃的女子?

    好在,她还是爱你的,心中竟然不知是该惋惜,还是该庆幸了。

    自嘲的苦笑,她扶着娉婷的手转身回宫,“回宫,去看看惜儿。”

    “说来也是奇怪,这几日大皇子已经被小主接在赤芍宫,竟然也没有不适哭闹,看来真真是同娘娘有缘得很。”娉婷见她仿佛不悦,找了话题想叫她欢喜一点。

    “襁褓小儿,照顾他的人没有更换,他又晓得什么?”郁歌嘴角牵起一丝笑意,“不过有了他在,平日里无聊的宫人也有了事情做,便连我自己,也不算是虚度时光。”

    “韦妃娘娘连这个孩子都可以放手,恐怕心中是真的惧怕。”娉婷冷笑,掩不住的得意,“不过能留着她的性命,也是咱们最后的仁慈了。”

    “怕?谁不怕?”郁歌默默叹气,后宫之人,所求所得不都是因为那龙椅上的男人吗?身家性命都赌在他的喜爱上,失了君心,便失了一切,便连自己,不也在畏惧吗?

    “小主同她不同,小主是国公爷的孙女,是当朝宰相的千金,是名满京师的才女,是新进秀女中第一个被宠幸的人,如今,还是皇子的养母,她一个无德无才张狂跋扈的女人怎么比得了?”娉婷浅笑,“奴婢只等着陛下身子好了处置她呢。”

    “最多便是降了妃位,给个贵人或者美人,不过几日,等着韦将军在阵前立功便又会回到从前,有什么好期待的?”郁歌浅笑,抬头望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了太阳,日光下澈,晃得叫人睁不开眼,她深深叹口气,眼前的风雨已经过去,未来的日子,还长的很呢。

    所有人都给了韦妃长久的时光,只是她自己,迫不及待的将自己送上了断头台罢了。

    “娘娘,您怎么回来了?”辛夷才入殿,徐福便迎上来,辛夷示意他怎么不在内殿侍候,徐福会意,轻声耳语道,“明大人正陪着陛下用药,无需奴才服侍,”他挥了拂尘躬身道,“娘娘请进去吧。”

    然而未等她行到殿门,明珏便已经匆匆出门来,迎头撞个正着,因为此前的不愉快,也不过拱手行礼便匆匆离去,辛夷不忿却也不该在这里同他争执,要进去时,才发现地上躺着块月牙形的玉玦,佩着藏金色的流苏璎珞,很是出众,想来是他方才掉出的,便抬手捡了起来,揣在袖中,才匆匆进去。

    “辛夷,你来了。。。。。。”洛偃见到她,眼中突然有了神采,想要伸手来招她,却羸弱到没有抬手的力气,尴尬的苦笑,等着辛夷坐在榻边,收起方才被他打落的物件,“陛下终于醒了,看来是明大人的功劳,他在陛下便醒着,臣妾来了,陛下只是昏昏沉沉的睡着。”

    “他同你不同。。。。。。”洛偃想要说,他在,是朝堂纷乱,而你在,我那样安心,才可以安心睡去,可是越是想要解释,越是艰难的呼吸,越是难以出口,辛夷忙的将他扶在怀中,不住为他抚背,又惊问着,“可好些了?”

    她的指尖冰凉,触碰在他滚烫的脊背上,体温的感受,不亚于任何交流,这一刻,没有君臣,没有仇恨和权衡,他们只是普普通通饮食男女,甚至有些患难夫妻的样子,洛偃回首,暗紫的唇轻轻的附在辛夷的脖颈,连心,都痒起来了。

    这是辛夷贪恋的时光,豆蔻年华初知人事,多少次,她幻想自己未来的夫婿,未来的恩爱生活,对话谈心,相守不离,普通,却又是那般甜蜜,这些幻想,竟然在洛偃养病的时日里,都成了现实。

    她喂他一日三餐粗茶淡饭,守着他服汤药换伤药,等他安睡,他的青丝都由着她梳洗玩弄,他看她梳妆浣洗妩媚娇艳,为她描眉,挑选相配的首饰,教她史书工笔,御笔朱批,肱景殿的龙床,第一次睡上一个女子,第一次,有了不同的芳香。

    十五日,那般短暂,可是又是那般叫人留恋,毕生不可忘怀。

    洛偃看着眼前睡得迷糊的女子,轻轻拂去额前乱发,温润娇憨的模样叫他喜欢,而脑中浮现的情景却是她站在自己案前,笑着说,我很喜欢这花,然后欢笑着将那朵辛夷放在他的案头。

    也许,是梦中出现了太多次的缘故吧,他轻轻摇头,将眼前的女子搂的更紧了些。

    …本章完结…

261不忍却为何(三)() 
万千青丝被齐齐整整的挽在正中,玉冠紧紧束好,白玉龙首簪稳稳的停在发间,威仪无人可及,明黄捻金线细密织就的龙袍上,那条金龙的每一片麟甲,都闪烁着金华,更衬得他的君临天下的无上气度,辛夷跪着,将玉蝶扣在腰间,再仔仔细细的将缨络玉佩为洛偃一一佩戴,最后,终于起身,接过那九珠皇冕,不似从前洛偃会轻轻附身等着宫妃问题戴上,而今日他故意直立,看着眼前的她无可奈何的神情,可怜,可爱,但是他并没有妥协的意思,辛夷只好踮起脚尖,晃晃悠悠的一点点靠近他,却在慌乱中,他的唇印在她的额头,洛偃看着她一瞬间的惊喜,一瞬间的娇羞,然后是下不来台的愤怒,将那皇冕放回托盘中扭了脸不再理他。

    招手叫徐福为自己整理冠带,穿戴整齐的他将辛夷揽入怀中,“朕走了,天色尚早,你再睡一会儿吧。”辛夷慎怪着回首,眼前的他,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视而有情。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画,他冷,可是此刻,温暖如冬日暖阳,真实,却又飘渺的不似真人。

    六月中,洛偃龙体安泰的第一件事,便是亲掌朝政。

    辛夷含笑倚在他怀中,“臣妾等着陛下下朝回来,翊锦宫备了清粥小菜,陛下可一定要来。”

    “罢朝许久,事务庞杂,不必等着朕了。”洛偃轻轻握了握辛夷的肩头,扭身离去,他不会来本是意料之中,辛夷的心,却轻轻的沉了,眼角再没了方才的笑意。

    “娘娘,是再睡些时候,还是奴婢为您浣洗?”旻净微微福身,想扶她起身。

    “罢了,收拾梳洗,回翊锦宫吧。”辛夷起身,任由她们打理,心里清楚的知道,洛偃不去翊锦宫,那么,该去的地方只有一个,便是溪风殿了,韦妃已经脱簪待罪一月,是时候发落处置了。

    果然,翊锦宫的清粥小菜辛夷还未用尽,临武便匆匆来回话,“陛下已经下朝,往溪风殿去了。”

    “看来对韦妃的处置,马上就要下来了,宫里人眼巴巴的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洛怡笑着扶手,“只要能灭灭她的威风,我就觉得解气。”

    “瞧瞧你着欢喜的劲头,”辛夷笑着看她,“只能在咱们宫里这么说说,出了这个宫门,便是在你府上,也一个字不许提。”

    “这我自然知道,难不成还自己露出尾巴等着别人来处置?”洛怡撇嘴,“我哪里有那么傻。”

    “这就是了,”辛夷笑答,“看你如今照顾良田,真是无微不至,想来平日里的傻气也收了不少了。”

    洛怡嘟嘴不满,想来很介意辛夷说她傻,气鼓鼓的自己闷头吃饭,不再搭理她了,辛夷心头觉得好笑,也不再出言,可惜这粥菜还未撤下,溪风殿传来的消息,却叫辛夷食难下咽。

    “奴才给修仪娘娘见礼,”徐福躬身跪倒,“陛下请娘娘即刻往溪风殿走一趟。”

    “是韦妃娘娘出了什么事?”洛怡诧异,眼中尽是不解,不是说了不会有什么重罚,那为何还需要辛夷姐姐去?难不成,韦妃这个践人无中生有,又想把辛夷姐姐拉下水?

    “奴才只是奉旨行事,至于发生了什么,娘娘去了,自然就知道了。”徐福一挥拂尘,“娘娘请——”

    刀山火海,未知滩涂,都是要去的,辛夷含笑点头,“有劳公公走这一趟,本宫这便去。”

    宫人行路匆匆,肩撵一路颠簸,辛夷不止一次的将这些日子的言行仔细想过,不敢放过一处,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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