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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农门悍妻,本王赖上你了-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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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沈慕寒甩出马车好长一段距离才放慢了速度,夏木槿却是转头过来,有些蔫蔫的说道。

    作坊刚开始,她明一他们也不在那边,不知爹娘他们会不会又被欺负,还有,松子是否又长高了,她不再家他肯定很无聊,哥哥他们是否能镇得住脚,还有蟒哥,没有她在家,会不会有容璃这样的人打它的注意。

    “再忍几天,很快就能回去了。”

    沈慕寒在她肉、肉的耳垂上轻轻一咬,附在她耳畔柔声说道。

    夏木槿嘴角一弯,她知道,大叔绝对不会骗她的。

    入了皇宫,夏木槿见到了一张熟悉却又陌生的面孔——赵秋水。

    之所以熟悉,因为这张脸,而陌生,却是她身上这股风气,浓浓的水粉味有些刺鼻,穿的也非常的凉快,现在可还是春季,他们穿的可都是厚厚的外衫,可赵秋水的外衫却是透明的,而且宿兄半露,其次就是她脸上两道刺目的疤痕了。

    “禀皇上,就是她,臣女才会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

    赵秋水此刻一双眸子满是憎恨,冷冷看着夏木槿,便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何从和王守财正在押解进京的路上,他们,一个也别想逃。

    她这段时间所受过的,她会一一讨回来,况且,那老鸨可是被她刺了整整三十刀,那张满是肥肉的脸早已分辨不清,还有那青楼,早已化为灰烬,她就是要那些人死,死的越多越好,还有那个言舟晚,那个女子,绝对不能活着,不然,她赵家定会被诛九族。

    所以,她拼了一把,结果,还是赢了,老天还是眷顾她的,不是么?

    “秋水妹妹,你。。。。。。”

    随后而来的苏秀宁一间赵秋水,顿时吓得不轻,捂着嘴巴,眸底布满雾气,不敢置信的问道。

    “求皇上给老臣做主。”

    赵魏然见状,便也是跪了下来,他无比悲痛的祈求道。

    天铭睿头痛欲裂,无线疲惫的捏了捏眉心,他这是皇宫,皇宫,怎么这些人把家事都搬上这朝堂了,还有,这怎么什么事都与沈慕寒那小子的媳妇有关系。

    “赵爱卿请起,这苏家刚闹完,怎么又是你家了,这底下跪的是你的女儿?”

    他可是记得很清楚,他的女儿知书达理,足不出户,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这前几天与夏木槿对峙他不也这么说的吗?

    “老臣该死,这其实是老臣年少不懂事流落在外的孩子,命本就苦,结果还被人陷害给。。。给。。。”

    赵魏然眸光闪烁着,他也是一早才被告知自己女儿不但回来了,还去了皇宫告御状,而领着她来的却正是卫将军与他的儿子卫剑旭。

    夏木槿扫了整个金銮殿一圈,眸光一顿,便是停在了一人身上,那人看上去很是眼熟,可是他一身男装,英姿飒爽,玉树临风,眸底寒霜,与那日她见到的红衣女子有有着很远的差别,可是这长相。。。。。。

    莫非是她眼花了??

    “这不是赵秋水?”

    闻言,天铭睿蹙眉,再三问道。

    “回皇上,此乃老臣孽女赵秋月,一直居住在大苗村姑父王守财家里。”

    赵魏然额头已是沁出了细汗,秋月确实是他流落在外的血脉,可是前几年认祖归宗,为了防止几位夫人闹腾,便是给她另外安置了处宅子,并请了嬷嬷教导她,在秋水离家这段时间她一直扮演秋水的角色,不管是礼仪,还是各方面的才艺都学的很出色,这也是当初皇帝要封秋水为郡主他没有回绝的原因。

    这卫远明显就是将了他一军,估计是秋水经常在外,听闻过他的名字,甚至有所交汇也说不定,在逃出来的时候碰到了他,便是将一切全盘托出,此刻,他断然不能再出任何岔子了。

    只能随着这个谎言圆下去。

    又是大苗村??

    赵家家教算是比较严的,或许是因为这赵魏然亏心事做多了,便是防范的太过厉害,这朝廷众臣当中也无一人见过真正的赵秋水,所以,即便是赵魏然说谎,他们也不知道。

    天铭睿睇了夏木槿一眼,便是问道:“夏木槿,你可认识这位赵秋月姑娘?”

    夏木槿从容的上前,揖身道:

    “回皇上,民女不认识名为赵秋月的姑娘,但是认识这位姑娘,只不过。。。她不叫赵秋月,而叫赵秋水。”

    呃。。。。。。

    天铭睿困惑的捋了下下巴,便又道:

    “她可是大苗村的村民?”

    夏木槿是大苗村的他是知道的,况且,能与她接下渊源也只有在大苗村才可以。

    “回皇上,民女不知,只知道这姑娘不久前去过大苗村,还扬言是我们村里地主的表侄女,说她家里是大官,我们若是不听从他姑父的话将粮食给上交了便要拉着我们去砍头。”

    既然自己上门来让她扇,她岂有谦让的理由,你会胡诌,难道本姑娘就不会么?

    “夏木槿,你撒谎,明明是你纠集村民造、反,私开砖厂,私挖鱼塘,还坑我表姑父的钱。”

    果真,赵秋水见夏木槿这般一说,顿时大声反驳道。

    “是么?那。。姑娘,民女怎么坑你姑父的钱了?”

    夏木槿眉毛一挑,她似乎看到了那个男子低低的嗤笑,循声望去,却见他又恢复了刚才一本正经的模样,便是绕话道。

    “你暗中使诈,自己买了块不好的地,便四处游说说那地风水好,地质好,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结果我表姑父以之前双倍的价钱从你手里买回,可是这地并不好,根本不能种东西。。。。。。”

    赵秋水压根还就没意识到夏木槿在套话,便是义愤填膺的说道,即使赵魏然想要阻止都来不及,只得暗自苦恼。

    “姑娘,这么说来,你那个表姑父肯定是个草包了,出了双倍价钱也就得了,这种庄稼的人竟然不知道这地质的好坏,他这地主是如何而来的?”

    夏木槿趁机抓住了话柄,便是立马抢话道,她这次就是要连根拔起,还大苗村众村民一个安宁,一个公道。

184 这婚赐还是不赐了() 
夏木槿趁机抓住了话柄,便是立马抢话道,她这次就是要连根拔起,还大苗村众村民一个安宁,一个公道。

    “这。。。。。。”

    夏木槿这个问题倒是将赵秋水给问住了,毕竟她从小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哪会知道种田地质这样的事情,况且,在大苗村也是因为之前一直针对夏木槿,此番,虽是何从和王守财合谋害她的,可是,倘若没有夏木槿,她也不至于失手推何从的小妾下水,导致她死亡,何从也不会这般对她,所以,夏木槿就是间接的凶手。

    “还有,我在自己买的地上挖鱼塘,办砖厂难道也违法?”

    见赵秋水支吾着说不出个以为然出来,夏木槿便是寒了脸色,有些咄咄逼人。

    “哼,就你这穷的三餐都吃不饱的人还有钱买地?”

    见夏木槿这般气势凌人,苏荣便又不乐意了,便是冷冷嘲讽到,不止是他,就是这朝堂百分之八十的人都会认为都是沈慕寒在出钱养夏木槿,不然,她一个乡下丫头,小胳膊小腿小身板的能有多大的能耐?

    况且,要买块地也不是一二两银子可以解决的。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是金子总会发光,老人家若是想要破坏我的名声我想你还不够格,况且,不管我三餐是否能够吃饱,管谁给我的钱,那都是他乐意,心甘情愿,有本事你让你家谁也这般,况且,花的又不是你的钱,你囔个什么,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你那几个臭钱给本姑娘花本姑娘还不乐意花呢。。。。。。

    苏荣料想不到夏木槿的胆子这般大,当着这文武百官的面既然敢这般顶撞他,还用言语辱没他,顿时,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

    可是,夏木槿说的理所当然,一点也不觉得自己错了,眸底更是蔑视,赤、裸裸的蔑视。

    苏秀宁咬着下唇,在心底恨死了夏木槿,可却不动声色,并一把环住苏荣的手臂,缓声道:

    “爷爷,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消消气,她不也是没有井底之蛙,没见识么?”

    苏荣这才从鼻子里哼了哼,将头转向一边,不看夏木槿。

    夏木槿更不会想要看她,对于苏秀宁的讽刺更是置若未闻,顿了顿,却是正面跪了下去,叩头之后,才义正言辞道:

    “皇上,民女有个不情之请,望皇上能够派几个清正廉明的大人去那些偏远的贫瘠之地巡巡,看看他们被压榨成了什么样子,田地被村里霸头给低价承包,百姓苦不堪言,民不聊生,若是遭遇了天灾,那些朝廷拨下去的款项却无一个字落入百姓之手,一到冬天,饿死,冻死的百姓数不胜数,民兴国则安,民富国则强,城门之外不知堆积了多少告御状的白骨。。。。。。”

    闻言,赵魏然脸色蓦地一白,整个身体都有些颤抖,这夏木槿到底动的是什么心思?

    天铭睿刚登基才几个月,朝廷内的事都还不曾摆平,对于偏远的山村更是不清楚,此刻,听了夏木槿一说,眉头蹙紧的可以夹死一只苍蝇,若是没记错,去年大雪,导致许多村落冰封,那时他就下令拔了不少善款下去,现在,见众臣均是低头不语,心底倒是有些明白了,顿时,狠狠拍向龙案,沉声道:

    “众卿倒是给朕推荐几个人,这事由谁去办才好呢?”

    他示意夏木槿起身,对她刚才所说的话也是深信不疑,若是有假,依着沈慕寒的性子是不允许任何一个人污蔑一个好官的。

    而这皇帝一言,全臣哗然,均是你推我我推你就是不敢出列说话。

    大家此刻均是心知肚明,摄政王定然知道这内情,如今,他们想要偏着谁也是不敢了。

    “回皇上,不如让微臣微服前去。”

    真当大家踌躇不前,提心吊胆之时,卫剑旭突然出列,揖身,毛遂自荐。

    “允了,还有谁?”

    卫家一直都是皇家最好的一把刀,而且这卫将军忠心耿耿,公私分明,生了几个儿女也是文韬武略,有才有谋,卫剑旭去他自然放心,可是这一个定然是不够的,便是再次问道。

    而赵秋水的事就这么被他晾一旁了,赵魏然此刻更是不敢做声,一把扯住还要闹腾的赵秋水,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赵秋水也知道这事情有些严重,顿时,忍了这口气。

    “让臣去吧。”

    沈慕寒也是蓦然出声,赵魏然顿时一个颤抖,腿都软了,差点就往地上跌坐而去。

    天铭睿无奈的瞪着他,你不是想去,你是想摆脱这朝廷好去过二人世界,你走可以,倒是先把我媳妇的去处告诉我啊。。。。。。

    可是,即便他今日反对沈慕寒去,也是不可能的了,因为,在这朝堂之上,还没人能够困得住他。

    “你还不能去。”

    突然,一道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众人循声望去,均是齐齐下跪行礼。

    “臣等见过太上皇。”

    “都起吧。”

    太上皇天浩野此刻缓缓走进了金銮殿,他身后跟着一个白发白眉毛白胡子的公公,那公公拂尘搭在右手上,弯腰随着他。

    而他穿着很是随意,深褐色的长袍,点缀云纹,青丝半百,一双眼睛却尤为的锐利,此刻,却是一脸严肃的扫视着朝堂众人,最终,将眸光定在了夏木槿身上。

    夏木槿却毫不畏惧,抬头挺胸与那深邃的眸子对视,而她眸底清澈如平镜,毫无半点杂质,这倒令天浩野一愣,暗寸,好个临危不乱的玲珑女子。

    沈慕寒低头捏了捏眉心,又来一个老不死的。。。。。。

    “父皇,您怎么来了。”

    天铭睿此刻也收起了玩心,一脸戒备,离开龙座走了过来,并恭敬的问道,眸光却望向沈慕寒,不停的眨眼睛。

    与夏木槿对视半响,太上皇天浩野敛了眸光,随即,又睨着这地上又是跪又是哭的,有些皱纹的五官那皱痕更深了,随即,便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还在朝沈慕寒使眼色的天铭睿,疾言厉色道:

    “看看你,还有半点皇帝的威严么?今个我要不来,是不是得血流金銮殿啊。”

    “父皇,您一路走来累了吧,您先坐。”

    天铭睿摸了把鼻子,被训的及其冤枉,可也不去反驳,心底却腹诽不已,这能怪我么?这些还不是你留下来的祸害,哪个将心放在了这朝堂之上,只想着如何算计,如何捞油水。。。。。。

    看着宫人搬了椅子过来,立马上前扶他,并恭敬的说道。

    扶着他坐下来,天铭睿便想着让文武百官先退朝,还这般下去,他就真成一代帝王之笑话了。

    “知道你顾忌这情同手足般的情面,今个我就将这主给做了,睿儿,立马下旨,赐婚。”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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