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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高科技军阀-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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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张,是何道理?”
    看着激烈争论的青年们,江雪莹想起了自己在学校读书时的时光,心中禁不住泛起阵阵涟漪。
    “少年中国学会”于1918年6月30日,由王光祈、曾琦、黎寿昌、周元、雷宝菁、陈愚生、张尚龄等人在北京发起。此后,经过长达一年的酝酿与筹备,1919年7月1日正式在北京成立。
    “少年中国学会”成立不久,便将中国最优秀的青年聚集到了一起。这些充满理想和激情的青年厌倦了混乱的时代;厌倦了朝秦暮楚的政府,厌倦了现实政治,乃至于厌倦了父兄辈的谆谆说教。他们想要用自己的力量,为混乱的中国,寻一条新的出路。
    但少年中国学会的活动,一开始就坚持了会规中“不得参加现时的污浊的政治社会”的规定,远离政治活动,而将主要精力放在了社会活动中,包括教育事业、出版事业、新闻事业、以及各种改造个人生活的乌托邦试验。基于这样的认知,归国青年胡适打出的“二十年内不作政治运动”的宣言,得到了王光祈和学会高度的认同,王光祈宣布:“吾人须从今日起,即以毕生精力投之于社会事业。若思想不革新,物质不发达,社会不改造,平民不崛起,所有其他一切政治改革,皆是虚想。”
    远离现实政治,让少年中国学会有了一种与众不同的良好氛围。并得到了外界的高度评价,
    在社会活动的基础上,青年们先后创办了《少年中国》月刊、《少年世界》月刊以及《星期日》周刊,先后出版“少年中国丛书”30余种;《少年中国》月刊畅销九省,远至***,影响力与《新青年》并驾齐驱;又成立了“平民教育讲演团”,倡导推行了“新村运动”实践、“工读互助团运动”实践。
    “我们‘少年中国’的理想,不是死板的模型,是自由的创造,不是铸定的偶像,是活动的生活。我们各个不同的‘少年中国’的理想,一定都集中在那光明里成一个结晶,那就是我们共同的‘少年中国’,大家都在共同书写这一部‘少年中国’史。我们理想中的‘少年中国’,就是要使中国成为未来的大同世界的一部份,使中国人民的风格,制度和学术生活等等都能适合于世界人类进化的潮流。”
    “但要救国而又不及政治,这当中乃是具有言行上的矛盾的。本会会员中有信仰国家主义的,有信仰社惠主义的,有信仰安那其主义的,而且各会员对于他自己所信仰的主义,非常坚决,非常彻底。如果学会的活动局限在社会活动中,信仰的不同并不是非常要紧的事情;但倘若涉入到政治活动,信仰的不同就足以造成学会的分裂。象甲会员理想的少年中国,容或是过去的德意志;乙会员理想的少年中国,容或是现今的***,丙会员理想的少年中国,容或是现在的俄罗斯。所以,本会搞社会活动还是搞政治活动、能不能搞政治活动,当有定议。”
    “这种主义信仰的不同,不是坏事,反是好事。因为我觉得现在中国人的思想行为,无论在什么主义之下,都不能生存。要想中国人有适应多种主义的能力,非先有一番预备工夫不可,换言之,我认为当日国人的思想陈旧,不足以成为任何主义生存的基础土壤,故而首要之务不是决定采取何种主义去进行政治活动,而是先必须用社会活动来更新国人的思想。单纯地抄袭美国宪法,模仿英国政治,是不能成功的。我们所做的事情,是一切主义必须的预备工夫,先决问题,是这个预备功夫,也就是革新思想,改造生活。我不是反对鼓吹主义,我是反对专鼓吹主义而不设法训练。少年中国学会的任务便是从事各种主义共同必需的预备工夫。把这第一段路走完了,再商量走第二段的路程。”
    “列宁的俄国定会导致国家权力入侵私人生活,该国列宁等所奉的马克思之国家社会主义,采集产制度,国家权力甚大,究竟与个人自由,有无妨碍,实在是一个疑问。我极反对机械的个人生活,受这种劳农政府支配的国民,处处都有一种国家权力紧紧跟随,个人生活便成一种机械了。”
    “现今的中国到底应该如何?能够解决这一问题的,既非共和也非复辟。如此这般的所谓政治革命对于改造中国完全无能为力,这在过去业已被证明,现在也在被证明着。所以,吾人必须为之努力的,只有社会革命之一途。”
    “我们要创造一个天机活泼的生活,打破形式主义,打破不自然的个人生活,我本是一个极穷的小子,未曾受过家庭一文的遗产,也未用过官厅一文的公费。我所有已过去的生活,都是半工半读。这个世界是我们活动的舞台,一切不平等、不自然的束缚,我都要彻底的脱离。”
    此时,一位操着明显而浓重的湖南口音的年青人,正在那里侃侃而谈。
    “我数年来的梦想新社会生活,一直没有办法。去年春季,想邀数朋友在省城对岸岳麓山设工读同志会,从事半耕半读,学生每天睡眠8小时,游息4小时,自习4小时,教授4小时,工作4小时。一边读书、一边工作的‘工读主义’,是一种创造性的新生活;这种新生活,是创造新社会必需的细胞。”
    “我希望,新学校里的学生,能够成为创造新社会的种子,新学校中学生之各个,为创造新家庭之各员。新学校之学生渐多,新家庭之创造亦渐多。合若干之新家庭,即可创造一种新社会。此种‘新社会’的蓝图,当要有公共育儿院、公共蒙养院、公共学校、公共图书馆、公共银行、公共农场、公共工作厂、公共消费社、公共剧院、公共医院、公园、博物馆、自治会等。此种新社会,就是一个个财产公有,共同劳动,平均分配,人人平等,互助友爱的‘共有主义’细胞。”
    听了这位名叫刘德声的青年关于“新社会”的构想,江雪莹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之色。
    此时,江雪莹并不知道,在遥远的广州,另一位少年中国学会的成员,正在给那位《***操典》的作者,讲述着她在北京的经历。
    “在‘少中’会的时候,实在没有给人留下半点不良的印象。这与当时很多人所过的党人政客的生活,和政治上一切勾心斗角的把戏,真是截然不同,而具有充分的人味。”
    坐在岸边礁石上的杨朔铭,一边听着面前姑娘的讲述,一面仔细地观察着她的反应。
    傅卓瑶注意到杨朔铭一直在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她的心里不由得一阵慌乱,但语调和语气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虽然大家对现实政治往往有自己独立的认知,但大家有一个共同的底线,就是学会达成理想的‘少年中国’的手段,绝不能是政治的,而只能是社会的。”
    “青年人的性子都比较急。”杨朔铭注意到了她雪白的脖颈间泛起的淡淡红晕,不由得微微一笑,说道,“通过社会改造来造就新中国这条路,路漫漫其修远兮,我想有部分青年显然是等不及了。”
    傅卓瑶有些吃惊地看着面前这个已经成为自己“丈夫”的年轻军人,虽然现在她和他之间,并没有夫妻之实。
    眼下两个人之间的谈话,更象是好朋友和同学之间的讨论问题,虽然现在是他们俩新婚的蜜月时光。
    “你说的一点儿也不差,我记得最后一次参加全会时,黎寿昌同学就首先站出来,要求学会确立自己所信奉的主义。他给出的理由有两个,一是学会已经有了两年的切实研究,该对主义问题做个结论。二是这段时间社会上冒出各种团体,都有鲜明的主义的旗帜。有部分会员甚至提出了‘必须采用一种主义,而且必须是社惠主义’的要求呢。”
    “果然不出所料。”杨朔铭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他没有对此做出什么评论,而是取过一个瓷瓶,将里面的液体倒入了一个青花瓷杯中,递给了她。
    傅卓瑶用双手接过了杯子,小心地放到嘴边喝了一口,顿时一股清新之意直沁心脾,她忍不住将杯子里剩余的液体也一饮而尽。
    “好喝吗?”杨朔铭注意到她眼中的讶异之色,微笑着问道。
    “嗯。”刚才喝下去的饮料味道让傅卓瑶想起了在北京夏天时喝酸梅汤的时候,她双手将杯子还给了杨朔铭,杨朔铭看到她一举一动都透着恭谨和拘束的样子,不由得在心里又轻叹了一声。
    对于傅家送来的这个美女,他这些天其实一直是很犯难的。
    傅家的用意,他心里是非常清楚的,但他现在,是根本不可能拒绝的。
    他之前并没有想到,傅家会和海外华商集团的联系如此紧密。
    而通过和傅卓瑶的谈话,他对傅家的了解,又更进了一层。
    “你的同学们实际上是在用‘少年中国学会’来表达对现实政治的彻底绝望,表达对上一代先贤志士‘政治改良’理想的否定,也表达了对上一代革命者的‘政治革命’理想的否定。”杨朔铭紧紧盯着傅卓瑶,意有所指的说道,“这个时代输掉了他的青年们,青年们抛弃了他们的父兄,已经义无反顾的走上了另外一条‘社会改良’的道路。”
    听了杨朔铭的话,傅卓瑶大胆地迎上了他的目光。
    “听瀚之的话里,似乎是担心我们这些人会‘赤化’。”傅卓瑶想起了自己现在的身份,不由得顽皮地一笑,“我忘了,瀚之可是军阀啊,而且是‘高科技军阀’。”
    “这些青年们追求的,是那种一劳永逸的强国之法,可是,真有那种绝对的、唯一的、根本性的解决政治改革的方案存在吗?”杨朔铭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并不担心你们‘赤化’,虽然,现代中国的政治已经完全堕落,不正之风横行甚至要甚于清末的时候,学问艺术方面更是停滞不前。然而中国的国民从来是不走极端的,只要这个特性存在,中国就不会被赤化。诚然,有一些学生欢迎并接受农工主义,但是,学生绝不等于国民。即使他们一度被赤化,也早晚会有放弃那些主张的时候。这样说是因为国民性所致。国民对于中庸的热爱,要远远比一时的冲动更加根深蒂固。”

(二百一十八)“镇海”和“民权”

    (二百一十八)“镇海”和“民权”
    听了杨朔铭的话,傅卓瑶不由得默然无语。
    两个人正说着话,一位军官远远的跑了过来,傅卓瑶看到了那名军官急匆匆的身影,正想起身回避,杨朔铭伸手拉了拉她的衣袖子,示意她不用离开。
    “将军,船来了。”军官见到杨朔铭后立正敬礼,又向傅卓瑶点头示意,然后说道。
    “来得还真是快。”杨朔铭轻声说着,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向军官问道,“通知伍伯爵阁下了吗?”
    “已经通知了,伯爵夫妇阁下已经过去了。”军官回答道。
    杨朔铭取过军帽戴好,起身对傅卓瑶说道:“走吧,咱们一起去看看。”
    “去看什么?”傅卓瑶有些奇怪的问道。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杨朔铭微微一笑,说道。
    很快,杨朔铭一行人来到了码头,一艘海军的交通用小艇开了过来,杨朔铭和傅卓瑶上了小艇,小艇随即调转船头,向前方驶去。
    看着在甲板上迎风而立的杨朔铭,傅卓瑶感觉到了他身上充满的那种昂扬向上的力量,心中不由得感到一丝微微的悸动。
    虽然现在她和他还谈不上有什么感情,但她还是感觉到,他对自己产生的那种不自觉的吸引。
    远处的海面传来了阵阵汽笛声,几艘货轮的身影出现在了海天线上。
    “那是什么?”傅卓瑶看着这些大型货轮,问道,“是咱们中国的船吗?”
    “是自由轮。”杨朔铭答道,“咱们中国建造的。”
    “为什么叫自由轮?”傅卓瑶听到“自由轮”这个名字,追问道。
    “因为它们给欧洲带来了自由啊。”一位海军军官不无骄傲的说道,“是它们补充了英国的商船损失,给欧洲运送了大量的物资,要不然,德国人用潜艇就可以掐死英国人的海上生命线了。”
    “不要小看这些轮船,它们看上去虽然不起眼,但它们的作用,是无可替代的。”杨朔铭说道。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德国为了切断英国的海上运输,于1917年2月发动了“无限制潜水艇战”,任何国家的商船,只要是驰往协约国的港口,德国将统统不加警告的予以击沉。这完全超越了底线。英国同样阻挠中立国和德国的贸易,但英国人从没有这样肆无忌惮地要屠戮所有中立国商船。潜艇可以说是德国人的杀手锏。因为德国海军的水面舰艇不是的协约国海军的对手,协约国海军舰队可以轻松地击败德国的战列舰群,但是它们却很难对付德国人的潜艇。德国人向大西洋撒出了庞大的潜艇部队。这些潜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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