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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娘子她杀人不眨眼-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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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如今已经快要铲除干净的魔教,高仪淮点点头算是答应了。想转身离开书房时,又止不住咳嗽起来。他连忙用手帕捂住。

    陆非镜赶忙上前看他,手帕拿开一看,赫然是鲜红的血『液』。她什么也顾不上直接一手搭上高仪淮手腕,探寻他的气息。

    高仪淮想要挣开来,“小事,我会拿到解『药』的。”

第66章() 
高仪淮身形一顿; 有些恍惚着回头看陆非镜,“你说什么?”他的手有些微微颤抖,他早就从李歌口中知道,面前的女子是魔教的毒源。她对毒的了解应该不假。

    陆非镜泪流满面; 却又一字一句极为清晰地说道:“这种毒; 无解。到底是谁在害你?”

    “此事,莫要跟寻儿说。”高仪淮沉沉地呼吸了几下后; 声音无力却有千斤重。陆非镜听到他的第一反应是莫让阿寻知道; 只觉得痛心无比。

    高仪淮紧紧闭上了眼睛,他好似又要做出什么决定; 声音带着颤意问道:“我还有多久; 可以活?”

    女子哽咽的声音,像是断弦的琵琶。忽断忽高; “半,半年。”

    高仪淮倚在门框上,回头看着夜空的明月。他; 只剩半年了?即便是半年后就要进地狱,他也要拖着端妃一起!

    陆非镜想到了什么,很激动地拉住高仪淮的手臂摇晃,“有一人!他可能会有解毒办法!跟我去云月山,求苦智大师救你!”

    高仪淮有些酸涩地扯起嘴角,“那个照顾寻儿长大的大师么?”他记得寻儿说过有高人解了她的失魂。

    “是!”陆非镜面带喜『色』地看着他,“他说不定会有办法的!”

    高仪淮苦笑了一下,“来往大夏也要耽搁十日; 到时候什么都成定局了。”他摆摆手,声音有几分沉重苍凉,“这两日,齐王进京吊唁。他十年来,藩地富庶兵马壮硕,本人更是野心勃勃。能不能扭转局面就在这几日了。”

    说完,脚步一顿一晃地走出了书房。陆非镜看着他的身影,向着一处弱光的卧房走去,自己失神间无力地跌坐在地上。怎么样才能救他?

    城中秋意山中雨。

    纪如寻好不容易送走李公子,心中还有丝丝甜意。明明国丧他却在夜里穿着红衣,只因为临出门时暗风说了句红衣更俊。她刚要睡觉时,便听见淅淅沥沥的雨声,秋季的寒雨来得像是霜落。虽不大好似还带着诗意温润,却浸得人全身冰凉。

    希望李歌此时已经坐上了马车。纪如寻走向窗外,想将那一点窗缝都关好。忽而听见一步步雨中的脚步声。

    纪如寻忙推开窗一看,陆非镜站在院外,全身都垂满了寒雨,一身素白『色』的丫鬟衣裳在昏暗里。

    一张清秀娇俏的脸被雨水冲刷得只剩了她看不懂的神情。

    纪如寻连忙跳出了窗,将陆非镜拉回了屋内。一时间,两个女子都全身湿透,纪如寻不停拿起手边的衣裳给她擦拭,然后唤来一旁房间的丫鬟要热水。回来后才对陆非镜说道:“你等等,待会就可以沐浴了。”

    陆非镜全身冰冷,她有些僵硬地抬起手,“阿寻我求你一件事好不好?”

    纪如寻忙答应道:“行,做什么都行。”

    “你去一趟云月山,问一下苦智大师。鸠鹤之毒可有解法。”陆非镜的声音还带着寒意。听了直让纪如寻心疼。

    “好,是不是解了这种毒你就可以控制体内的其他毒。”纪如寻有些迟疑地问道,“你就可以活得比十年更长?”

    陆非镜沉默一会儿,刚被雨水洗净的脸上不过片刻,又布满了泪水。一双大眼睛内全是晶莹,她说道:“若是此毒不解,十年我都嫌长。”

    她眼中的情绪像极了将死之人。纪如寻看得心中一颤,赶忙回道:“会有解法的!一定会有,我还可以找玉无伤去玉家藏书阁看,肯定有解!”

    陆非镜握住纪如寻的手,眼中出现了些活人的光亮,“阿寻,我很高兴这一生能认识你。”

    有丫鬟敲门说热水送来了,纪如寻忙去开门帮着丫鬟一齐将水灌满浴桶。她看着现在还有些发愣的陆非镜,找了一套从未穿过的干净衣服。将她推到了帘后浴桶边。

    听着水声传来,纪如寻的心放下了些。帘后又传来了声音,“阿寻,你,还喜欢四殿下么?”声音顿了下还是问了出来。

    “我喜欢李歌。”纪如寻想也不想就回应道,她又想起了荒漠夜风李歌苍白着脸,笑着要她自己回去的样子。至于高仪淮,纪如寻心中仍有些痛意。

    第二日晨起时,纪如寻打包好了一行的行李,在桌上留了给李歌的书信。反正李歌都会来找她的。

    陆非镜还睡在她的床上。纪如寻帮她捏了捏被角,就出了门。

    纪如寻看着薛曼,如往常一样眼角的欢活的。她昨夜才和李歌交谈,知道了师姐的身世。犹豫后开口道:“师姐,我要去云月山,你要同我一起回去么?”师姐昨夜就去天牢看了周黎,而周黎弑君,满门抄斩,要在三日之后行刑。

    薛曼笑着点点头。魏阶想一同去,被纪如寻一脚踹下马车。不能将魏家的人一起带去,免得引来祸端。

    天『色』渐渐变白。城门口的兵卒子还打着哈欠,一辆毫不起眼的旧蓝『色』马车。哒哒哒地出了城门,在宽阔的大道上向着边城的方向驶去。

    李歌这日一身素白,思他家小娘子过甚。笑着溜进纪如寻闺房时,只看见了一脸失神躺在床上的陆非镜和一封信。

    他皱着眉拆开信,“回云月求鸠鹤解毒之法。十五日内必回。”李歌未曾转头看陆非镜,话语里带着寒芒,“是谁中了此毒?”

    陆非镜看着李歌背对着她笔直的身影,心里出现了些惧意。她很清楚魔教颠覆得如此快,最大的原因还是此人,她想了想说道:“是,四殿下。”

    李歌走出卫国公府,他立在金玉满堂的三楼窗口处,看见齐王只带着三百人便进京吊唁。齐王不过三十有二,他一身素服步行进宫,礼数周全,只是一张刚毅刀锋般的脸上全是倨傲。

    想到下属回报说周铭被宋家收留。李歌的拳握得更紧些,宋家就是端妃的母家,出手竟然如此之快。高仪淮此时又中了鸠鹤,真乃四面楚歌。看了几眼后,李歌便匆匆回了李家。

    高仪淮如今是最年岁大的皇子了。大皇子因着被查出来是假冒的,早就被拉出来斩了首。此时他步履稍弱些,在法事吊唁的殿内迎接齐王。高仪殊只感觉今日哥哥很不对劲,身子像是生了重病很弱。

    高仪殊轻轻开口问道:“哥哥,你是不是这几日守孝着了凉。我见你气息不稳,不若回去休息让我去接齐王。”

    高仪淮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疏离,“不用了,我现在年岁最大,理应迎接。”他也未回头看高仪殊一眼,如今朝中吵着国不可一日无君,大半朝臣都推举高仪殊。也有部分担心端妃做大,外戚专权,想让高仪淮即位,毕竟高仪淮不是端妃的亲儿子,而现在高仪淮显『露』的才能也完全不输五皇子。

    留给他的时日不多了,他不能耽误。

    高仪殊却心中有些难受,他一直知道哥哥为求自保隐藏很多。难不成他也要因这个皇位,而与自己兄弟感情生分么。

    齐王一身素服带着寒气踏进殿内,他按照礼数祭拜上香。再过几日,高仁宗就要入陵墓了。他睥睨看着高仪淮,文弱书生的模样。心中嗤笑,自己十五年前分到了蛮荒之地,征战平定番地四处的外金部落,才有了今日的富庶。而赐自己番地的皇兄,竟然被一介文臣暗中下毒最后弑君,连遗诏都没有留下。

    他开口道:“不知这大商的皇位是谁来继位?”声音有些大,带着杀伐决断的锋利,目光在高仪淮和高仪殊二人间流转。

    在女眷那一旁『操』持着事宜的端妃,听见后也不禁抬头皱眉看向齐王。她看了看高仪淮的脸『色』带了些乌青,心中得意。不管是谁,这位置一定是殊儿的。高仪淮便是当初中失魂不深,还有些伶俐和才能,也活不过半年。

    高仪淮面无表情,不卑不亢淡淡回应道:“论才能辈分,文武百官辩其利弊总会有定论。不劳皇叔费心。”

    齐王皱着眉头看向高仪淮,没有再说话。礼数之后就回了离开京都前居住的宅院。

    一日法事后。高仪淮回到四皇子府时,发现陆非镜还是未回,取而代之在书房的是李歌。

    “李歌,你为何在这?”

    李歌看着表面好似什么都没发生的高仪淮,把玩着手中缺了根骨刺的接骨扇。幽幽问道:“你中了鸠鹤,是端妃下的手?”

    高仪淮手中微动,面容依旧镇定,“没有。”

    “陆非镜鉴定毒|『药』的能力,我是信的。今早阿寻已经去云月山求解法了。”李歌心中有些烦闷,一切事情的进展都不顺利。如今又有好久见不到阿寻了。

    高仪淮立马回道,“我叮嘱过她不要告诉寻儿。”他微微叹口气,“怎么,现在李侯爷知道我活不长久决定换个傀儡了?”

    李歌摇摇头,“他不知,阿寻也不知道这毒是你中的。我来是想告诉你,时间既然不多了,就彻底当个傀儡。”

    “那端妃又有怎么对付?”想到今日气势如虹的齐王,高仪淮明白李歌的意思。

    “你可能不知道,后来阿寻真的给高仪殊下了毒|『药』。高仪殊三个月得不到解『药』,就只能去见先帝了。”李歌笑着说道,当初只为了阿寻的一个安心送给了她毒|『药』。没想到现在却派上了用场。

    高仪淮看着李歌,厉『色』道:“我自始至终想对付的人都是端妃,不是五弟。”他为了母妃的遗言为了一手摧毁端妃的野心,才想争夺帝位。并不想用高仪殊的死,来登上帝位。

    李歌毫不在意高仪淮的怒意,他定定地看着高仪淮,“你真的愿意当一个傀儡么?你借着齐王的势力和李家的势力坐上皇位,你能保证齐王和我父亲不杀高仪殊?”

    “高仪淮,从一开始你就没有选择。”李歌想着自己的阿寻就因为高仪淮和高仪殊,吃了十年的苦。他有多想砍了这二人,可是为了父命却不得不全力辅佐高仪淮。其实自己又何尝有得选?

    高仪淮喘着气,微微受到一点点刺激。又开始咳嗽起来,他忙用手帕按着。李歌看得见他的手掌上的那块白布,渗着红意。

    他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气息,“李歌,总之我不同意你们杀五弟。一定还会有其他办法。”他想了会儿道:“不是还有周铭么?他肯定还知道些什么,能有对端妃帮周黎对父皇下毒的消息。”

    李歌摇摇头,“他逃进了宋家。若不是知道你日子不长,我也想设计慢慢诱他出来。”

    二人的谈话进入僵局,李歌端起一旁的热茶,闭眼闻了闻味道后,一双细长的眼睛慢慢睁开,“还有一人,不知四殿下可否有办法对付。”

    “谁?”

    “周嫣儿。”

    日夜兼程赶往大夏云月山也需要四日,纪如寻一行人停在一个茶水摊上,奋力地咽下馒头。

    纪如寻一身粗布麻衣,一口馒头一口萝卜汤。不一会儿就两个馒头下肚,她拍拍肚子,饱了。

    侧头看见才吃了半个馒头的师姐,她『揉』『揉』眉心道:“师姐,你吃快些。”

    薛曼费力吞下一口,指着坐在她对面的中年刀疤男子道:“他才吃一口呢,我哪有很慢。”中年刀疤男子是除了陆远陆非镜的,唯一一个魔教高手。自那日他得从周黎的吩咐保护薛曼后,就一直跟在薛曼身边。

    中年刀疤男子名叫山丘,山丘有些无奈道:“教主,我已经吃了四个了,这是第二盘。”

    薛曼来了脾气,“山丘!我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教主!”

    “是,教主。”山丘回了话后,继续啃馒头。

    纪如寻明白,山丘算得上是周黎给与师姐唯一的东西。虽说称呼山丘是个东西很奇怪,但是薛曼没有舍得赶他走。而且这是第一日了,再过两日就是周黎行刑的日子,山丘也回不去了。

    她想到这群魔教的人只有半年可活,师姐便更不愿赶山丘走。

    纪如寻将薛曼还未吃完的馒头找了油纸包起来。便催促二人赶快上马车启程,路过京都往南的第二个城池时,她们发现城中住满了将领,心中诧异。也没有多加理会,买好干粮接着赶路。

    纪如寻心中很『乱』,总觉得会有什么大事发生。但时间很紧,她压下这股怪异感接着赶路,边城依旧很是慌凉。老半日了也没个买干粮的地方。

    纪如寻隔很远就看见了同福客栈在荒原上招摇的旗子。如前一月般有些破烂,她不得以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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