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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惊天祸水:不做帝王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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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雪小了,不然该让那丫头揣个汤婆子再出门才好。

    郑老爹缩了缩脖子,慢吞吞转身,回厨房,继续和他的面去了。

第9章 一副棺材(二)() 
郑小寒一路小跑,直到跑得额头出了一层细汗,这才跑到了镇东头,全镇唯一的一家当铺门口。

    此刻,天已经渐渐暗了下去。腊月里天黑的早,好在当铺门还没关。天儿冷,当铺里没生意,伙计懒懒散散地抄着手,坐在高柜后头打哈欠。

    “小哥小哥!醒醒!”小寒跨步进去,踩在了踏脚上,踮着脚拍了拍高柜上隔着的栏杆。

    伙计被惊醒,他朦胧着眼睛往面前一扫,只看到一个露出半个脑袋的小孩儿,正站在外头。

    “小丫头,家里盗来的东西,咱们可不收!”伙计没当回事,只以为是个孩子,偷了家里的铜镜铁剪子之类的,想要过来当两个铜板,换些糖饴。

    郑小寒最烦人家嫌她矮。她还没发育完好吗!

    “小哥,我就是想来问问,将才有没有男孩子,过来当书的?”心里咬牙切齿,可面上小寒依旧堆满了笑。人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郑小寒坚信见人三分笑,办事才会顺当。

    伙计眨了眨眼,好像仔细回忆了一下。

    “没记着有今日就你一个小孩儿来这!”

    郑小寒暗中翻了个白眼——麟儿虽然比她小一岁,可个子却已经窜得挺高了。雪天里天阴,这当铺采光又不怎么样,或许这伙计没留意麟儿是个半大小子?

    “那您再想想,今日有没有来当书的?”

    “哎呀,都说了没有了”伙计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不再理会郑小寒。

    小寒打当铺出来,站在街上左右瞧了瞧。她心里琢磨着,麟儿没有把书当了,果然还是舍不得吧。

    他自小好读书,舅舅舅妈供他上了最好的书院,要不是家中出了这种事,明年秋日,他得去参加乡试呢。

    小寒紧了紧身上的小袄,扭头往义庄跑去。

    周家一家十三口,外公外婆舅舅舅妈,以及家里的几个下人,都在半个月前被人杀害。外公除了一个传说曾经在京中当小太监的兄弟之外,便再没有了亲戚。那天夜里麟儿惊慌失措,前来找到小寒的时候,又被小寒劝说,躲在了家里。所以周家十三具尸体,便停放在了义庄。

    因为半夜起火,衙门自然不会不管这桩案子。

    可是毕竟这桩案子没头没尾,又没有苦主,县太爷当然不会当一回事,就是按规矩走了趟流程,便放在一旁不闻不问了。

    郑小寒心生一计,一方面专门编写了一套话本,将周家案子里的疑点全部塞在了话本里,让自家老爹白日里在云来茶馆说书,一方面每日夜里躲在周家废墟之上,注意有古怪的人会来这里。

    上辈子,她看电视里说,所有凶手都有个习惯——会在杀人之后,回到杀人现场看一眼。

    郑小寒想,白天留意着,有没有人会特别关注老爹的书词,这里面又有没有人会在晚上去一趟周家的废墟——只要两个方面都占全了,那么这个人绝对跑不了与周家灭门案的关系。

    半个月来,郑小寒终于瞄准了一个完全符合条件的人——便是白日里,她偷偷跟踪过的那个青年男人。

    今晚上,看起来是不能够去周家废墟上守着了。

    郑小寒稍稍犹豫了一下,便踏入了义庄的大门。

第10章 一副棺材(三)() 
刚一进门,一阵阴风便顺着她的脖子根吹了过去。郑小寒一缩脖子,浑身打了个寒颤。她不是不怕,就算她曾接受过新中国的正统本科教育,是个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可站在义庄里,看着整整齐齐摆满了棺材的黑暗房间——她也是有些胆怯的。

    好在是腊月,义庄里没有太多令人作呕的气味。角落里摆放着黄铜所铸的钟馗像,那铜像很是逼真,在长明灯的照耀下,五官狰狞恐怖,倒是比这些棺材还要吓人。

    郑小寒双手合十,一边念着‘阿弥陀佛’,一边往里走去。每路过一副棺材,郑小寒都要朝着这棺材浅浅鞠一躬,一直走到了那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十三付棺材之前,她才停下了脚步。

    “舅舅舅妈外公外婆。我来找麟儿的,他年纪小气性大,留了封信,说是要进京找六扇门为你们查案。可他才多大呢,咱们宝雀镇离京城起码得有三千多里,光靠两条腿,猴年马月才能走到?”

    郑小寒低声说着,抬头看着最东边的那副棺材:“舅舅,你在天之灵,得护着麟儿啊”

    说完,她将手放了下来,低头四下寻找。

    地上并没有新的纸钱,而舅舅舅妈的棺材上,依旧覆着薄薄的一层灰看起来,今天确实没有人来看过他们。

    麟儿到底是去哪儿了!

    小寒心里越发着急了,她咬着下唇,又朝着舅舅舅妈的棺材那里鞠了一躬,然后扭头准备往外走。

    麟儿不见了,到底要不要报官?如果要报官的话,需要多少钱打点上下?

    小寒心里想着,右手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脖子。

    她的脖子上,自小带着一个刻着小兔子的小石头。根据郑老爹的解释,这个小石头是小寒她娘的。

    也算是那个她未曾亲眼见过的娘亲,留给她唯一的东西。戴了这么多年,它似乎已经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而现在,她却摸了个空。

    郑小寒立刻停下脚步,低头扯开自己的领子,往里头看了看。她的小石头果然不见了

    “啧!”小寒扭头,弓下身子在地上寻找起来。

    一付付棺材,每个棺材都被两个特制的黑漆长凳子支撑着。棺材离着地面有一尺多高的距离,天太黑了,郑小寒恨不得将自己的脸贴在地上,仔细寻找。

    “哪儿去了哪儿去了啊”郑小寒趴在地上到处寻找,她心中焦急,越是看不清楚地面的情况。

    “咣当”

    郑小寒浑身一僵,她听见了风吹动门的声音。她清清楚楚的记得,就在刚才,她进门的时候,因为怕冷,所以将义庄的大门给掩了起来。

    此刻,寒风吹进义庄,原本阴森的屋子里,变得寒气更重。

    郑小寒屏住呼吸,缩手缩脚瞧瞧往她舅舅的棺材底下爬了过去。没过一会儿,她果然听见了非常非常微弱的脚步声。

    入夜了,有谁会跟她一样,非要这会子来义庄?!

    郑小寒一动都不敢动,她瞪大了眼睛,顺着棺材底往外面看过去。黑暗之中,只有长明灯忽明忽暗,借着这微弱的灯光,郑小寒看见了一个人,正往她这里走过来。

第11章 一桩命案(一)() 
血腥气,突然钻进了郑小寒的鼻子里。那个人已经走到了舅舅棺材前,没一会儿,木料沉重的摩擦声响了起来——那个人居然以一人之力,推开了棺材盖子。

    郑小寒心脏砰砰直跳,她的神经绷得紧紧的。就在眼前,她触手可及的地方,那一双鞋看得有些眼熟。

    湛青色的长袍,布料看上去不错。再往上瞧一眼——那个泛着光的,不正是白日里那人腰间的佩刀?!

    就在郑小寒惊讶的时候,一滴液体突然顺着郑小寒的鼻尖,落在了她面前的地上。小寒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将那一声差点惊呼而出的声音生生按住。

    地上的液体——那是殷红的血!

    一滴,两滴血液不停地往下滴着,渐渐落了一地。

    站在舅舅棺材前的那个人,居然任凭着血液往下流,郑小寒几乎连呼吸都不敢用力,她小心翼翼地侧耳听着动静。

    那人似乎翻查了一下舅舅的尸体。腊月天里,尸体保存的还算完好,只不过大部分被火烧得不成样子,如果能从尸体上查出什么——她郑小寒早就查到了。

    没过多久,那人终于伸手,又将棺材盖子盖上,而后转身,一步一步往外走去。郑小寒死死盯着那人的双脚,直到确定再也看不见了,这才狠狠松了口气。

    她浑身一软,半天才敢从舅舅的棺材底下爬出来。

    “舅舅,那人有没有对你无礼?”郑小寒一边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一边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迹。她眼睛一亮,突然瞧见了棺材血液旁边不远处,她的小石头。

    捡起她的小石头,她又双手合十,朝着舅舅舅妈一家子鞠了好几个躬,念叨了几句之后,转身离开。

    还是先回家吧,郑小寒想。

    说不准麟儿也只是一时冲动,还没走出镇子,就心里想明白了,自己回去了呢?

    就算麟儿还没回去,那也得明天再做打算了。

    郑小寒叹了口气,开始琢磨着报官的事情了。就算将家里的银子都拿出去疏通关系,只要那些官老爷们上点心,麟儿应该不难找的。

    单凭他的一双腿,想来也是走不了多远的。

    郑小寒这么想着,便往家走去。她跑了一整天,现在身上是又累又饿。想到家里该端上桌的长寿面,郑小寒觉得脚底下又有了力气。

    对了,回去得跟老爹说一声。就白天那个连听三日书,日日给她爹一锭一两银子小元宝的陌生人,绝对跟舅舅一家命案摆脱不了关系!

    此刻,夜已经深了。

    好在郑小寒这具十五岁的小小身子里,住着一个现代大龄女青年,否则独自一人,走在这呼啸着寒风的夜路上,也该吓坏她了。

    离着不远,她看见了自家小院子里的灯火。想象着老爹坐在桌子边上,一边摇头晃脑背着自己给写的话本,一边往院子里瞧着,等着他的小闺女的样子,郑小寒心里一暖。

    她穿越来到这大周,已经十五年了。

    从短手短脚的五岁小丫头,长成了如今十五岁的大丫头。这十年里,是她与郑老爹相依为命,才艰难地活了下来。

第12章 一桩命案(二)() 
在她心里,郑老爹便是她真真正正,亲得没法再亲的亲人了。

    老爹肯定要念叨了,郑小寒想着。她紧了紧身上的短袄,缩着脖子大步往家里走去。

    天上又下起了雪,似乎比白日里还要大一些。好在快到家了,得先喝上两口热腾腾的面汤暖暖肚子才行!

    老爹难得将油灯点得这么足,平日里总是省着,今日倒是舍得得很呢。郑小寒伸手,正准备推开篱笆门,却发现篱笆门是开着的。

    她皱了皱眉,心想莫不是麟儿回来了?

    推门走进院子里,她喊了一嗓子:“爹,麟儿回来没?”

    院子里一片沉默,没有人回答她。

    郑小寒眨了眨眼,扭头往厨房里走去。灶头的火还没熄灭,整个厨房暖洋洋的。灶上的大锅里,果然还留着不少面汤。郑小寒一闻到香味,肚子便咕咕叫了起来,她脚步轻快地转身,往正屋里走去。

    她一边推开门,一边嘴里念叨着:“饿死我了!我的长寿爹!!!”

    桌子上,端端正正摆着一碗已经凉透了的面,而桌子底下——是一滩血。

    干涸粘稠的血泊之中,躺着已经渐渐僵硬的郑老爹

    “爹!!!”

    ===

    沈孤城回到客栈时,肩膀上的伤口,已经止血了。他们六扇门中人,随身带着金疮药,虽然止血不算最快,可对伤口好却是实打实的。

    想到晚上遇到的那三个黑衣人,沈孤城的眼神越发暗沉了。

    他果然没有料错,这个案子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

    当他刚到宝雀镇的那一天,他便检查过案发现场。虽然已经被火烧塌了大半间宅子,可那些残垣断壁之上,只要细心察看,依旧能找出不少兵刃留下的痕迹。

    那些痕迹不简单。

    而他这一日晚上,照旧去案发现场察看的时候,却意外的遇到了三个黑衣人。

    这三个黑衣人,身手极为了得,且又是从黑暗中突然出手,杀了他个措手不及,这才导致他肩上受伤。

    刀口不深,对叶孤城来说,这伤口反而成为了他破案的关键。

    对方的兵刃很是眼熟,如果他没有看错那是京城锦衣卫的绣春刀。

    轻巧、狭长。

    刀身略弯,双面带有双血沟,刺入人身体之后,伤口不易愈合,流血加速。

    与他们六扇门所佩的雁翎刀形状相似,可刀背处的雕花——却是无法掩饰的证据。

    沈孤城眯了眯眼,推门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单手解开身上的扣子,而后轻轻揭下被血染透的长袍。他流了不少的血,因而他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

    仅仅第三日,纵然他已经万般低调,却依旧引来了杀手。而这些杀手,却是锦衣卫。对方与他交手之后,见打不过他,便不恋战,很快脱身离开了。

    这很蹊跷。

    凭沈孤城对锦衣卫的了解,他们不会做任何无用的工作。既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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