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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撩个狐仙做夫君-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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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远的,骑着大蜘蛛的黑斗篷,朝着玉门山下走来。那斗篷里不再是光秃秃的骷髅架了,据说,等她怨念消散,蜘蛛都可以不用骑了。

    “如初要问吉凶?”朝圣雪坐在大蜘蛛背上,盈盈地笑着。她形容清丽,笑起来很美。

    路陆第一次见她真容,又被她那一笑,笑得有些尴尬。浅浅地回了个笑,没有好意思说话。这与她们初次见面时,水火不容的情形,似乎差得很远。连她身旁跟着的那几名灰袍子的女巫都没来。

    “你上来,我带你逛逛丰沮。”朝圣雪伸手邀她坐上蜘蛛。

    路陆有些心怯,干干地一笑,没动。她记得,她第一次骑那蜘蛛时,是跟她们去盗仙草。蜘蛛还没爬进妄念城,就被沛纳川截住了。那时他板正的脸冷成冰霜,两大步上前,拖了她下来,径直将她扛回了白鹭浦。为了那事儿,她跟沛纳川大吵了一架。

    她想坐上去,等他再来截她一回。

    可是,她又怕他不来。

    他若不来,她要骑着这头蜘蛛去了哪里……?

    妄念城,那定情的一吻,又浮上了心头。

    “不了。”她在盈盈的泪光中,听见自己说了这么两个字。眼前的树影全都糊成了一片,却见不着他的身影。“我,我就来问个,问个吉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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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练如羽你回来!() 
沛纳川是皓月狐帝慕月兮,他的生死吉凶不是谁都能卜的。况且,路陆卜课的技术不咋样。

    “安然。”朝圣雪定定地回了两字。安然,却没有无恙……

    路陆恍恍然的心,落一半,还有一半悬着。

    “知道了。”她留下三个字,回了海玡城。

    海玡城建在海谷底下陡峭的山崖上。谷中洋流湍急,从上往下游几乎没有可能。路陆绕了几十万里路才顺着洋流进了海谷。谷底和山脊,都有顺着山势蜿蜒的灰白城墙,城墙背后是层层退后的亭台楼阁,是她遥想了千年的故乡。那绵延万里的城池,深海贝珠般的嵌落在墨蓝的海水里,沉沉的只剩了漫山死寂。海草和海沙埋了半座城,从前海中悬浮的夜明珠,如今全都坠落在废墟里,隐约的还能见些光。

    指尖抚着城墙,抚着那珍珠、贝壳捣碎了筑的城墙,她心中又升起无数眷念。“纳川,等你回来,我要你亲自送我回城。你要看看我的故乡有多美……”两滴眼泪化作蛟珠落在海沙,砸出两个沙窝来。溅起的海沙在水里浪了浪,安静了又缓缓地沉下去,将那两粒蛟珠埋了。

    城墙上独角鲲鲸的尾鳍,成了蜿蜒的城墙最唯美的装饰,那也是海玡城封印的密码锁。

    路陆眉心跳了跳,不晓得怎么破这封印,她满脑子里全是回忆。

    她的独角鲲鲸叫“尘曲”,自小跟在她身旁。至于它的来历,她此时在梦里才见到。她出生那一日,海玡城来了位仙姿卓绝的公子。那位公子不是别人,是云影城的木良绪。他的灵体,奠基在云影城的城基下。他少有离开云影城,这次出来亦是分神的魂魄。

    他抱了她在怀里,她见了他三月春风般的轻笑。

    “喜欢吗?”他将身后的独角鲲鲸招过来。鲲鲸埋头,用鼻子拱了拱她的肚子。她软糯糯的小手,抓住了鲲鲸长着金色螺旋纹的独角。鲲鲸一抬头,她便挂在它的独角上,被它从木良绪怀里吊了起来。她松手放开鲲鲸的独角,圆滚滚的身体,从它圆滚滚的鼻子上滚了下来。木良绪单手接住她,将她拖在臂弯里,她又回了他白纱轻扬的袖间。她笑着,捞着他垂在胸前的青丝。那时,他还没有如雪的头发。仙姿卓绝的身影,也没有那么冰冷。

    “她喜欢这头独角鲲鲸,送她做礼物。”木良绪抱着团子样的如初,跟练如羽叙话。

    他故意让她喜欢,她能不喜欢吗?

    “你喜欢我妹妹?”练如羽站在城楼上负手调笑。

    “等她大一些,让她去云影城拜我做师父。”木良绪一手抚着独角的鼻子,一手托着如初。

    “那你得亲自去跟我父王说这事情。我可是偷偷抱我妹妹上的城楼。”练如羽伸手抓了独角鲲鲸的角,将它拖到身旁,替妹妹收了大礼。一面,他还言辞凿凿地拒绝木良绪。

    “莫不是要我八抬大轿,请她去云影城做我徒弟?”木良绪玩笑。

    “你最好早些将你那八抬大轿备好。”练如羽从木良绪怀里抢了妹妹过来。

    “那我回去备娇子去。”木良绪的身影,在碧浪中散了。城楼上还回荡着他的声音,“那头鲲鲸叫‘尘曲’,送给如初的,不准转给别人。”

    路陆抱着独角鲲鲸的尾鳍倚在城墙上,想着那些回不去的画面,想着那时的木良绪,想着音容尚在的练如羽……她的眼底尽是酸涩。蛟珠从她腮旁一粒粒坠落,在墙根底下溅起一个个沙窝。

    那时她有位姐姐,生来就带着魔念,修不全魂魄。她出生后,便寄养在云影城的城基下。等她修全魂魄抱回海玡城时,如初已经三十岁了。虽然三十岁的鲛只是孩提模样,但她抱回海玡城的姐姐却在襁褓之中。她叫如初,练如羽给她姐姐取的名字叫如心。她一直傻傻的以为,如心是妹妹,其实她才是妹妹。

    她有鲲鲸,如心没有,是木良绪偏心送的。

    如心在云影城下的城基下修了三十多年,或许她一早就爱上了木良绪……

    原来,如心远远望着她和独角鲲鲸的眼神,不是羞涩,是嫉妒。

    妒忌又怎样?偏心又怎样?破了这个封印,毁了这座城墙,再建的已不能是原来的海玡城了。

    海玡城封印的破阵时机,要与洋流对应。如今嵌入墙根的封印,阵法变了,与原先的破印方式不太一样,需要心念破魔。路陆的心是木良绪换她生死的心。她拔除魇种的时候,又唤回了对木良绪的依恋。城墙里的封印,是木良绪的魂片做的。心念破魔,路陆会再一次堕入魔道。

    她以练如初的真身入魔道,再带走追魂军,后果不堪设想。那时她若所向披靡,谁也拦不住她称霸天下。

    眼看洋流就要汇合了,路陆却不敢破印。她退回去远远地望着城墙,不晓得如何是好。青丘是她夫君的故乡,她不能不救。白鹭浦是她安身立命的城池,她不能不回。然而她的心,谁来救?她的魔谁来破?

    她不敢就此破了封印堕入魔道,与天下为敌,与她夫君为敌。

    “哥哥,我要怎么办?”她跪在城门前,扣首拜在白沙里,轻声唤着当年偷偷将她抱上城楼的如羽哥哥。

    猛然一阵冰冷的洋流,从路陆背后涌过。在海玡城交汇的洋流来了!路陆来不及思考,准备起身破印,她想尝试着控制自己的心念,不入魔道。可眼前那城墙……

    那城墙,为何在血色中轰然塌了?

    洋流卷着坍塌的城墙的断砖碎瓦,漫天地旋转、咆哮。路陆在凌乱中看到的,是练如羽魂沉落雁天堑的身影。

    “哥哥……!!”路陆伸手,却抓不住梦境里飘散的魂片。

    冰谷里的冰笋龟裂了,坍塌了,坠落成雪一样的碎片,就像头顶上坠下来的断砖碎瓦一样,坠落成颓废的童话。唯独赫然的,是她当年愤愤然蘸血写的四个大字:落羽冰谷。

    此时,真的应验了“落羽冰谷”那四个大字,她才恨不得拿自己的血,将那血色的大字洗刷个干净。

    她割了破手腕,用血去洗刷梦里那四个大字。然而,梦境却淡了……坠落的冰片,也渐渐变得依稀,零落,又轻盈。再没有了惊天动地的轰然,巨响……

    “哥哥……不要,求你不要离开我。我不要追魂军了……我不要了……你回来!练如羽,练如羽你回来!”路陆疯了似的朝着膜古冰川的方向游去,一路落下无数蛟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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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伤好了,我们拜堂成亲() 
路陆跪在落雁天堑里,用手刨着凝在一起的冰渣。那些冰渣凝得很紧,她挖着冰的指甲全都破了,冰却没有刨开多少,练如羽的影子都没见着。

    几十里宽的裂谷,竟然被沉下去的冰笋填得满满的。

    她手腕上留着血的伤口,冻住了,不疼!

    此处,是练如羽跟木良绪合葬的墓地,外围的膜古冰川是木良绪的墓,里面的熔岩火山是练如羽的墓。沉了落雁天堑,实则是毁了木良绪的墓地。墓地毁了,他魂片做的封印也要撤回魂体,海玡城的封印自然也就破了。这是唯一能让路陆不入魔道,又能破除封印的办法。

    墓地毁了,膜古冰川的魔力也就散了,不用再苦苦翻越冰川进来。路陆从海玡城狂奔到落雁天堑,不过半个时辰。然而,她跪在冰谷里刨冰渣,却刨了好几日,好几日都不见练如羽的踪影……

    “鲛人血能让人死而复生。不管几生几世,此法仅有一次。”木良绪跟她说过,鲛人血能让人死而复生。

    她手腕上的伤被冻住了,流不出血来。

    割一道伤口,很快就被冻住了。

    再割一道伤口,又被冻住了……

    她满手伤痕,冰面上却见不着几滴鲛人血。

    鲛人血能让人死而复生,难道不能让魂魄死而复生吗?

    她忘了,她沉在血河里时,她的血无意中让慕月兮的魂片凝成了狐魂玉。

    不管几生几世,只有一次……

    至亲,至爱,她只能选一次。

    冰川上的阳光,永远都那么明丽,照耀着茫茫的雪色。

    一袭玄色铠甲走进冰川,走进落雁天堑。他像是刚从战场上下来,身上的血迹都未曾干透。他半跪在雪上,抱起茫茫雪色里昏睡的路陆,一点鬼火散了。

    路陆在海玡城梦境的碎片中醒来,身体暖暖的,不像是在冰川上……

    “我在哪里?”她听到自己的声音问道。

    “自在天。”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跟她说话……

    自在天?!她怎么会在自在天?她做梦都没想过自己会在自在天。

    过了好久,她再没听到其他的声音,只有她的呼吸声……似乎整个世界就只剩了她的呼吸声……

    “你好好养伤。伤好了,我们拜堂成亲。”她在震耳欲聋的呼吸声中,又听到了那个人的声音。很熟悉,又想不起!

    他冰凉的指腹抚过她的额头,拂开额前的碎发,在她额上落下一个轻吻。

    随后,她听到他的脚步声走远了。然后,吱嘎一声,房门关了。最后,嗦嗦一阵铁链的声音,门被锁了。

    拜堂成亲,路陆脑海里最响亮的几个字,就是拜堂成亲。

    她一有夫之妇,谁要跟她拜堂成亲。

    她撑着沉重的身体,在自己的呼吸声中坐了起来,勉强挥开眼前摇曳不定的烛光,看清了房间的模样。乌黑的柱子,乌黑的墙,红纱帐。纱帐外,两排玄纱衣衫的侍女。那些侍女……像是纸扎的……

    果然,果然是冥界的地盘。

    “来人啊!”路陆用尽全身力气喊了一声。

    进来一位嬷嬷,也是纸扎的。路陆恢复真身以后,很容易辨清神魂。这些纸扎人里都有魂魄,不过是纸扎的身体而已。

    “公主什么事情?”嬷嬷的声音很和蔼,笑着问候她。

    “公主?”路陆不解。

    “您是海玡城的公主,您忘了?”嬷嬷故意提醒她。

    “我还是白鹭浦的狐君呢……怎么能忘?”路陆有点生气,仿佛是被拐了,不然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听到有人说要跟她拜堂成亲。

    “白鹭浦已经没了……”那嬷嬷笑容慈祥,然而纸扎的身体却很凉。

    “可我是沛纳川的妻子……”路陆嘴上不饶人。

    “沛纳川是皓月狐帝,她封了慕徵公主为后。”嬷嬷得笑越发慈祥了。

    “封了慕徵为后?我怎么不记得他封过慕徵为后?我与沛纳川,同登逐月台拜过晓月。他封谁做帝后,我们都有生生世世拆不开夫妻情缘。你哪位主子要跟我拜堂成亲,是不是搞错了?”路陆情愿被丢进大牢里关上几百天,也不愿再跟谁拜堂成亲。她故意拿话激那嬷嬷,指望她能把她关起来。

    “是城主要跟公主成亲。”那嬷嬷并不生气。

    “啊?!”城主?路陆有点儿懵。自在天的城主,不是娶了沛灵犀吗?现在又要娶他夫人的弟媳妇?!她扶着额头歪在榻上,头痛,听着什么声音都是嗡嗡的。“下去吧。”她挥挥手,让嬷嬷下去了。

    被一屋子的人看着。不对,是被一屋子的阴人看着……逃,自然是逃不掉的。拜堂成亲这个事情可能躲不过去,最好的方法就是假装伤重,不起来。

    那处为练如羽沉了落雁天堑的伤还没好,又闹出这么一桩事情来,她觉得天都要塌了。

    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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