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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撩个狐仙做夫君-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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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不见,敏行竟出落得如此风度了。”这,是说人家长得老了呗?鬼姜方步踱到桌前,将手里的皮箱子放在桌上打开,里面满满一箱子银锭子。他们两认识?那房东,那房东少说也有两千岁了

    那房东,全名彦敏行,路陆和季远平日里都喊他彦叔叔。现在看来,得喊他祖宗了。他,跟鬼姜很熟,怎么说都有两千岁了吧

    彦敏行看了看箱子里的钱,没有路陆想象中的欣喜,却多了些难为情。他为难地笑笑,“不说要卖了这宅子,我怕是请不到鬼公子来的。”他并不打算接下这九百文银。

    鬼姜客气道,“颜家守着这宅子许多年,几经修葺,如今这模样比原先好了许多。九百文银作为答谢,并不多。敏行就不必与我客气了。”答谢?这宅子,原本就是鬼姜的?路陆错愕了半晌,险些无言以对。藏得也,特深了。几个月后,彦敏行才告诉她,千味坊是北郡主住过的小竹轩。鬼姜将它托给颜家看守,后来与颜家宅子一起翻修过几次,做成了二进院的宅子。

    彦敏行默了默,很难为情地向鬼姜拱了拱手,谦逊道,“家中有些事情,想请鬼公子指点。不晓得九百文银能不能请得鬼公子出山。”鬼姜挑了挑眉,瞧向路陆,道,“你也修了几天灵术,去练练手吧。”

    路陆半张着小嘴,话都没出口,彦敏行就转向她深深鞠了一躬,“多谢路姑娘出手相救。”她被他吓得,两个箭步上去扶住他要深深揖下去手。她实在受不起这么一拜,不管这么说,都得喊他一声叔叔。季远先前也是愣愣的,半晌没回过神来,估摸着在捋着这宅子的来龙去脉。此刻,他大概是被金蛋砸中了,终于回了神,馋馋地笑着,跟路陆一同扶了彦敏行起来,客气地卖了个笑,“彦叔叔,路陆受不起你的大礼,你要不拿了九百文银请她吧。”季远知道路陆在学什么灵术,正想找个机会见识见识。彦敏行脑子都没过,就接了季远的话,“这样甚好。”转而对路陆道,“这九百文银,路姑娘先收下,剩下的彦某明日奉上。”说着就将桌上的皮箱锁了,虔诚地捧到路陆跟前。路陆身子一晃,觉得自己被天上掉下来的馅儿饼砸得有点晕了,九百文银万原封不动地送了回来,还百搭了宅子。她扭头看向鬼姜,鬼姜默许了。

    路陆抖了抖手,不敢接那箱子,季远倒是不客气,嬉皮笑脸地拎了箱子到路陆身边,贱贱地拐了拐她,“看在我帮你拎箱子的份儿上,分我几十文银?”路陆看看鬼姜,他无所谓地笑笑,从理论上说,这些钱现在已经名正言顺的归在路陆名下了,他无权干涉。路陆瞟了瞟季远,无奈道,“彦叔叔的事情还没办妥呢。等事情办好了,五五分都可以。现在,先存着。”五五分,这可把季远乐坏了,还嚷嚷着要帮路陆收拾道具。

    还是鬼姜淡定,彦敏行走后十几日,她绝口不提颜家那事儿。又过了十几日,等到颜家人坐不住了,彦敏行亲自来请,他才领着路陆悠悠地去陪他喝茶。

    彦敏行脸色不太好,头发白了许多,眼眶也深了许多,依然说着酸溜溜的玩笑,将千味坊过户的房契递给路陆,“九百文银的房产全写在你名下。那宅子算你私人财产,鬼公子他敢跟你分手,就得净身出户。”他玩笑地瞧了瞧鬼姜,鬼姜赞许地回了他一笑。这眉来眼去的一对儿,落在路陆眼里,越发酸了。两千两黄金都不在乎的人,在乎九白文银的房产?路陆只是笑笑,听他把话说完。“鬼公子这回可是下了血本了。那宅子,颜家守了许多年,也不见他给谁,唯独给了你。他可是捧了一颗真心给你的,依叔叔看呢,西洋人说的那婚书你们可以先去领一个。叔叔有你这般年纪时,儿子都打酱油了”

    这,是来说媒的吧?

    路陆红了脸,僵硬地勾起一抹笑,“彦叔叔,你家里那事儿,好像不着急呢?”

第26章 彦家宅子() 
彦敏行脸上僵了僵,又赔笑着从贴身的衣袋里取出只锦蓝盒子来,捧到路陆面前,“小小心意,还请路姑娘笑纳。”

    “不是,不是给了九百文银吗?宅子也是白送的”路陆不好意思接,也没打算接,礼节太多,拘束得很,总让人觉得酸。她直闹不明白,彦敏行迟迟不说正事儿闹的是哪出。以前千味坊的院子,多是她孙女彦天骄来打理。她和季远少有见这老爷子,还不晓得他能酸出这别样的风味来。

    “接了吧,彦叔叔一片心意。”鬼姜点了头,路陆才肯接了。

    鬼姜跟着路陆喊他彦叔叔,又惹得他拱手行礼,“不敢,不敢”的客套半日。

    彦敏行送她那锦盒里,盛的是管竹制的鼠须笔,有些古朴样,是路陆喜欢的。王羲之的兰亭集序就是鼠须笔的杰作,它写隶书极其漂亮,但制笔之法失传已久,能得这么一支想必是下了许多功夫。“彦叔叔,怎么知道我写隶书?”路陆随口问了这么一句。

    彦敏行笑道,“你送天骄的画,题的不是隶书吗?”

    她送天骄的画

    那画都送了五六年了。那几日下雨,生意不好,路陆闲得瞌睡。梦里隐约见过一位大袖轻纱的白衣男子。她查过许多古代服饰,也不曾见过他穿的那款,不晓得是哪朝的。几日里,那白衣飘飘的形容都挥之不去,便依着梦境画了幅张水墨。彦天骄来收房租,正巧撞见那画。她说她要借了那画回去膜拜,今后要照着画上的人物找老公。路陆玩笑她说,“我只画个背影,你就要照着画找老公了。我要画个侧颜,你不得嫁给这张画。”就着彦天娇的兴致,她在画上题了八个小字,‘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待墨迹干了,卷了画送她。

    那张画,送了五六年了,还是送的他孙女,他竟然注意到那画上题的小字是写的隶书。这彦敏行,也特会来事儿了。。。。。。

    说起彦天骄,她委实觉得自己把彦敏行的辈分喊矮了。她把彦天骄喊姐姐,却叔叔叔叔的喊她爷爷。这辈分,喊得真心乱。不过这个当口,不宜提及此事。彦敏行半年不入正题的风格,已经很磨性子了,再岔一岔话题,得说出去十万八千里?

    路陆倒是不矫情,直言了,“彦叔叔家里有多大的事,得送那么的大礼来请我?”这不是来请她,是来请鬼姜吧?

    她修的那点灵术,真心不咋的。二十天前,千味坊接了个办婚宴的大单。新娘父母来定的婚宴。婚礼前夕,新娘、新郎却躲在松潘不愿回来。路陆悄悄找了在松潘开客栈的新娘陈思然,这一找便找出了大事。陈思然的未婚夫晏子齐,三年前死于去西藏的一场车祸。晏子齐生前就希望自己死后按照西藏的风俗天葬。可是能不能天葬,却要去庙里问请喇嘛。陈思然带着未婚夫的尸身进了庙。大喇嘛说她未婚夫不该死,凿口尸棺埋在玉山脚下,三年后便能回来。三年后,他回来了,却是青面獠牙的僵尸样,而且嗜血。每逢月圆夜,他都默默地回到玉山脚下的棺材里,不敢靠近生人。三年前答应两家老人的婚礼,不知道要如何应对。最终,还是徐默请了他同学崔不二出山,才圆满了这庄婚事。

    崔不二,学西医的产科大夫。徐默说,他兼职赶尸,通常不露身手,只有极好的关系能去请他一请。路陆走了个后门儿,威逼利诱使了个遍,才请了他来。他花了三个晚上,才帮晏子齐收敛了形容,打整出了个新郎模样。又在玉山脚下蹲了七天,把陈思然做成了活死人。这样折腾了一番,才勉强成全了一对苦命鸳鸯。办完婚礼,两人在玉山脚下掘了个墓,长相厮守。

    不晓得颜家那庄事,有没有陈思然和晏子齐的婚礼难办,若是跟它一样难办,她都搞不定的。除了这张嘴,其他事儿她恐怕都帮不上忙。鬼姜说去练手,那就去练练手吧。

    “颜家究竟有什么大事?”路陆终于忍不住要跟彦敏行直来直往了。

    “哎,”彦敏行哀叹一声,神色凝重地拉长了尾音,“自从天骄得了路姑娘的画”怎么了?路陆等着下文,她话锋一转问道,“你那画里,画的是何方仙君?我怎么觉着画里那人与鬼公子有八九分相似呢”

    到底要不要说正事?

    路陆急了,拧了拧眉,压着她画的是何方仙君的话题,问道,“是天骄出了事吗?”彦敏行点点头却没说明究竟何事,只说让她先去看看。

    路陆在茶坊坐了半日,心都憔悴了,被彦敏行那性子磨的。临走时,竟然忘了问,颜家宅子贵在何方?鬼姜还玩笑她,“你认路的本事,就算知道颜家宅子在哪儿,你也找不着路。”把她扔路边,她从来没分清过东西南北。“跟了他去吧。现在去,时辰正好。”说得对,跟踪是个好办法。

    于是,两个人一路跟了彦敏行,往东郊去了。

    到郊外,路越走越荒,桃树却多得不得了。桃花坠完了,郁郁葱葱的长了漫天的绿。桃树林里,偶尔遇见一两栋农舍,却遇不到几个人影。念着朔度山那漫山的桃花,路陆就忘不掉那场杀人游戏。她心里发虚,一路掐着立狱收邪的决,随时等着立个鬼门出来。鬼姜说她火眼金睛看错了,那一片阴阳有序,宁静得很。

    他们跟着彦敏行进了片村子。村子里零零星星的住了十几户人家,都是新修的农家院子。村里几乎看不到年轻人,偶尔见几个老头儿、老太太在出来晃晃。村民们遇见彦敏行,都要上去打个招呼,彦敏行却不多话,略略颔首一应,就过去了。

    路边的农家院子里,几个老汉儿凑在一处打桥牌。鬼姜非要拖着路陆去观战。观战归观战,观着观着,竟然赌上了注。瞧着老汉儿腰间的烟袋子和地上斗大的茶盅,路陆觉得自己立在那里格格不入的,打算问个路就走。鬼姜却摸了几轮牌硬塞她手里,他说要看她牌技如何。

    “我不会。”路陆推了牌打算要走。

    鬼姜脸上有些不悦,佯怒道,“你跟林纾予大论桥牌战术的时候,怎的没说你不会?”这是吃醋了么?路陆干干一笑,很是无奈。

    “就打一局。现在去彦家太早了,不合适。”鬼姜拉着她坐下了

    “好,就一局。”路陆很不情愿地挪了挪屁股,找了个舒服姿势应战。打牌这种事,拿了牌,哪有只打一局的?不打到天荒地老,不算出息的。路陆杀完一局,又是一局。只听得她身旁的鬼姜在跟大牌老爷子们唠嗑,她却打入了迷。杀到夕阳只剩了几缕淡淡光落在脚边时,她才想起颜家那事。哎,愧对了她彦叔叔那九百文银啊!

    打桥牌的老汉儿们说,这里是乔家村,彦家是外姓。在乔家人扎根这里之前,村尾就住着个彦家。那宅子自古以来就是村里最大,里外二进院,比地主家宅子还大,却从未见他们翻修过,估摸着有上百年历史了。意思是彦敏行说的翻修过几次,都是几百上千年前的事情了?硕大一座宅子,彦老爷子一个人住。年轻人都住城里去了,十天半月才回来一趟。大儿子住得远,少有回来。小儿子彦敏行倒是常来。老爷子平日里跟他们一起打牌,这两月都没见他出过门,不晓得出了什么事。彦家行事非常神秘,许多事他们都不好过问。

    眼看天黑了,路陆挽了鬼姜想往回走,“天都快黑了,我们回吧。明天来。”鬼姜握了她的手,往彦家宅子去,“你这几日符咒画得不错,不去练练手,可惜了。”

    大晚上的,拿符咒练手?“捉鬼吗?”路陆拽着鬼姜,不肯走。

    鬼姜风轻云淡地笑着,拽着路陆的手,“彦家宅子跟千味坊是双生宅,彦家宅子里出的事,千味坊也有感应。不想毁了我们九百文银买的宅子,就去把鬼捉了。”

    “哦,那还是去吧。”千味坊是路陆的心头肉,她怎么舍得这么不明不白的就被毁了?

    彦家宅子果然老得看不出年代了。石板墙基,竹篾墙坯敷上石灰做了墙体,木格雕花窗,高门槛双木门,青灰瓦,石板院,瓦上无青苔,院内无杂尘,干干净净的,半点都不荒凉。鬼姜领着路陆躲在外院养锦鲤的水缸后面。水缸正对着堂屋。堂屋里围坐着一家人,一个个眼睛熬得通红的。年纪最大那位,应该就是打桥牌的大爷们说的彦老爷子了,一头银发,步子却矫健的很。他踱到门外瞅了瞅西面闪着烛光的那间屋子,又踱回堂屋,声音沉稳地问他儿子,“敏行,你去准备准备,就今晚吧。若是擒不住他,就只能委屈骄儿了。”

    彦敏行身旁的中年妇女,哇的一声哭倒在彦老爷子脚边,“爷爷,你不能不管骄儿啊。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她要有事,我怎么活啊。。。。。。”彦老爷子扶她起来安慰道,“这还没到不管她的地步。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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