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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撩个狐仙做夫君-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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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给你做个记号() 
鬼姜抬手捧起她的脸,声音柔和了许多,“我吓到你了?”

    路陆咬了咬唇,垂下眼眸不敢去看他,“唔没什么。你要是不想带我去我,我就不去吧。”吞吞吐吐的两句话,她自己都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也不晓得鬼姜听清没有。“左右我就是个拖油瓶,去了也误事”说完,她退后一步,躲开了他。他上前去握她的手,她再退一步躲开了他的手。

    “很晚了,我回房睡了。”她略略低了低头,转身上楼去了。听着她噔噔踩着楼梯板的声音,往日旧伤又复上心头。

    那一日,春风正好。新绿轻笼的竹轩外,她竖着红裙白裳的身影背对着他。平日里她都是素色的轻纱,少穿那件红裙。那件红裙她统共穿过三次。初见她时,她穿那件红裙。封印他时,她穿那件红裙。那日离开的背影,也是那件红裙

    “我,我可以喊你声师父吗?”新绿轻笼的竹轩外,她的身影平白的添了几分萧瑟。

    “”他的心忽的沉了一下,仿佛过往的许多伤都涌上了心头。然而,究竟伤的何许却数不明了,“鹿鹿你在说什么?”

    在他面前,她从未提过自己是归墟的北郡主。初见时,因为她那双小鹿眼睛,他给她取了个名字叫邱小鹿。后来,即便他猜到了她的身世,也一直喊她鹿鹿。或许是天定的因果,那两个字竟然喊成了她今世的姓名,路陆。

    她默了默,唐突道,“是我妄想了。”顿了顿,又凉凉地道,“你或许忘了我跟你说的话。御梦的人,梦里见的都是真的。”她稳着自己的声嗓,不让他看出悲伤,“我要去寻个人,不回来了。”话音落时,她已经不见了人影,只留下她住过的那间小竹轩,在山林里荒废。

    她看他眼神,或许正是许多年前看她师父的眼神。那声师父,放在他心头,就算如今没了心,却依然会痛。就算如此,能得她一声“师父”,也胜过她不留只字片语的离开。

    他坐在廊下,喝着那碗淡得无味的茶,偷偷看着楼上的灯,心想等她睡熟了再去看她一回。

    那一晚,路陆睡得很不安稳,只因为尚未痊愈,整天昏昏沉沉的有些嗜睡。睡梦中,她感觉到有人用细针戳着她胸前的伤,从沉睡中挣扎起来,仔仔细细的看清了鬼姜伏在她胸前的脸。身体一颤,还没坐起身来就被鬼姜摁住了肩头,“别动。做个刺青而已,别那么紧张。”

    刺青?在人家胸上刺青?不懂何谓男女授受不亲?路陆顿时睡意全无,“我不要,我平生最恨刺青了感觉像街霸。”

    “你喜欢刺一半,留一半?”鬼姜阴险的笑,埋着头也看得清晰。

    “”那还是刺全吧。也不晓得他手艺如何,“大晚上的,你偷偷摸摸到我房里来刺青?”

    “姑娘,日上三竿了。”他说这话,笑着,一如既往的春风明媚,手上精细的动作却没停过,似乎昨晚那些话都不曾说过。

    果然,春日的暖阳已经铺上床头了。

    鬼姜倒是君子,将她的衣服在伤口处剪了一刀,只露了伤口出来刺青,虽然有些难为情,总比**着好。路陆心痛她三婶给她做的新睡衣,却已经破了

    伤口干掉了血痂,针刺在新肉上,痛得牙关咬紧了,忍了忍,还是痛。跟一个汉代人说麻药,好像没什么意义。不晓得哪根筋抽了,她说了句自己都想抽自己的话,“那伤口狰狞得很,你是不想日后看到,才要给我做个刺青?”鬼姜抬起眼眸正正撞进她的眸子里,她深深吸了口冷气,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你,你这叫欲盖弥彰”

    补上这半句,比前面那句更那个啥。路陆脸上熊熊的火烧到了耳根,即刻闭了嘴不敢再说话了。

    鬼姜瞧着她,许久未曾说话。她愣愣地等着他说那句她曾臆想过的话:我不嫌弃,我怕你自己嫌弃。可是等了许久,他才不着边际地答了一句,“我给你做个记号,生生世世都能找到你。”

    “”路陆脸颊飞上两朵红霞,愣愣的不敢再说话,秉着呼吸,默默忍着针刺的痛。

    鬼姜做的刺青,是只血色伏虎。许多之后,她才知道,那个刺青是将封在她心上的白虎引出来,做了个白虎护心的符咒。

    他蘸着自己的指尖血,刺在路陆心口。路陆痛晕了又醒过来时,他额上已渗了秘密的汗珠。“等会儿我带你去取金子来买千味坊。你一向不识路,有了这个记号,就不会走丢了。”他浅淡的笑里有些调笑,却显得很是苍白。他大伤未愈,做这个刺青费了他许多精神,好在路陆出入玄门,瞧不出来。

    听鬼姜说要带她去取金子,她嗖的跪起来兴致盎然地凑到鬼姜面前,伤口上刺青的痛都忘了,“听说盗墓带上寻龙尺,不会走丢的。”

    鬼姜抬起眼眸瞅了瞅她,她不晓得自己哪里说错了,映在他眼里尽是个超级傻妞。他似笑非笑地看了这么一回,又扶路陆躺下,埋头一针一针的在路陆伤口上自己的血。“谁说我们要去盗墓了?”他淡淡地道。

    “”不是去盗墓?

    “我初入太学时,圣上赏过我两千两黄金,都存在长安城,估摸着购买千味坊那宅子了。”鬼姜风轻云淡地说着两千两黄金,路陆眼睛都直了。

    两千两黄金啊

    汉代一两16克,放在1915年,那可是64斤金坨坨呢。何况那是汉代官铸的金元宝,在古董商那里翻几十倍都不成问题,别说买宅子了,买她都够了。

    路陆闪着一双星星眼,惊呼道,“你好有钱啊”

    鬼姜抬眸瞧她,她一不小心撞进他的眼眸,漾开一片明媚。“喜欢?”又是这么问她,“喜欢就送你吧。”

    “呃这个礼太重了”路陆受不得人恩情,如此厚礼她确定受不起。

    鬼姜故意在她伤口上重重的扎了一针,路陆痛得一声闷哼,眼泪都挤出两颗来。鬼姜眯了眯眼睛,冷声道:“我把自己都送你了,你却不肯收我金子,是要拒我千里之外么?”

    路陆顿了顿,眼看鬼姜手里的针还悬在自己伤口上,她敢说不要,不得被扎成筛子吧?“夫君、师父,外加两千两黄金我收了,要怎么还呢?”

    鬼姜笑笑捏起她的下巴,调侃她,“以身相许。”路陆心里错乱了一回,赶紧拍开他捏住自己下巴的手,怯怯地道,“我,我知道了,快些做完你的刺青。还有两千两黄金等着我们呢。”鬼姜瞅着印在她下巴上的血迹,心里暗笑:这丫头,傻气起来,还真是逗趣。

    那日做完刺青,已是午后。她三叔拖了路朗回老宅来收聘礼,路朗接了鬼姜手中的紫御棺,脸色不大好看,抿着唇瞅了瞅鬼姜,又瞅了瞅路陆,没有多说一句,闷闷地踱到前院喝茶去了。她三叔在他身后恨恨地咬牙骂道,“这小子,欠抽吧?”鬼姜拉了拉她三叔的衣袖,笑得让人如沐春分的样子,逼得她三叔都跟着陪笑了两声,“姑爷真是善解人意。路朗这脾气,你别往心上去,等他气过了自然就好了。碍不着你跟陆陆相处。”

    她三叔这声姑爷,鬼姜很是受用,拱了拱手道,“还请三叔,帮我在哥哥面前美言几句。”

    她三叔双手握着鬼姜的手,笑得嘴都合不拢了,“那是,那是,一定,一定。”

    路陆忍不住抖了抖,被她三叔和鬼姜麻的。她三叔瞪了她一眼,又笑嘻嘻地对鬼姜道,“路家就这么一个姑娘,今后就托姑爷您照顾了。”他斜眼瞄着路陆玩世不恭的一脸怪相,仍是面不改色。“姑爷你旧伤未愈,去长安城可得当心一些。”鬼姜嗯了一声,路陆的心突然被揪了起来。她只听进去了四个字,旧伤未愈。这前前后后的伤,都是为她受的,他若再要受些伤回来,她得愧疚死了。

    “开我的车走,去把油加满了。”她三叔扔了车钥匙给路陆,“我去给你们收拾点儿东西。”

    她三叔的车,是退役的军用吉普改装的,威风得很,虽然处于报废阶段,却是她三叔心头爱,旁人要开,想都别想。路陆耸了耸肩,一脸嫌弃地拿了钥匙去加油。到了长安城路陆才知道,她三叔的车上藏了许多符咒,方圆十里百鬼莫近。到长安时,他们都远远的把车停在郊外,不敢开进城里。

    她三叔给她收的行礼也是奇葩,满满一箱子折成三角形的小黄符。还有一枚锈绿了的秦半两,千叮咛万嘱咐的要让她贴身戴着。车在崇山峻岭见摇晃着,鬼姜见她三叔如此贴心,不好拒绝。快到长安时,才随口念叨了一句,“你三叔给你备了一箱子辟邪的货,是要拿我当摆设么?”

    意思是,他能辟邪?

    路陆险些一脚油门轰到悬崖下去,侧脸去看鬼姜,他自巍然不动的优哉游哉的拖着腮帮子靠在车门上,瞅着她笑。

    呃这么淡定,还真能辟邪啊?

第21章 鬼帝都() 
到了长安,天色尚未亮得分明。

    路陆以为他们得去买把洛阳铲,再雇两个挑夫才搞得定两千两黄金。鬼姜却搜刮了她身上所有的银元、钞票,等到天亮去换了两个小金砖。

    路小陆的心,快要滴血了

    她哭丧着脸给她的银元们默了个哀,还好没带了全部家当出来,否则要破产了

    鬼姜带着路陆,在老街的角落里找了家古玩店。店面很小,只容得下一张柜台、一个守店的老头儿。三尺长的槐木柜台包了层油浆,有些年头了。店主,老得看不出年岁的驼背老头,赤脚穿一双草鞋,腰间掉一个烟袋,簇新的蓝布上衣,膝盖泛黄的蓝布裤子,大概常年都是这身装扮,新衣旧裤一如往年。他脸上褶子深成了沟壑,眼神却好的很。一个白白净净小男孩跑过来叫他祖祖,他瞅了瞅站在店外的鬼姜和他身旁的姑娘,抖着手从衣袋里摸了两个铜板放在小男孩手里,苍老的声音笑得甜甜的说,“买冰棍儿去。”。

    目送了小男孩蹦过转角的身影,鬼姜上前恭恭敬敬的向店主拱了拱手,恳切道,“老爷子,我们今晚想去趟未央宫,能否带个路?”

    老头儿埋头掏了卷烟叶撵了撵,沙哑着嗓音道,“未央宫,太久没人去了”等他上了烟卷儿,路陆很懂事的上去给他点了火。老头儿瞧都没瞧她一眼,自顾自地抽起烟来。鬼姜双手承上两块金砖,他托在手里掂了掂,不疾不徐地哑问道,“这姑娘也去?”

    路陆点了点头。

    他侧脸用下巴指了指身后的那扇木门,“买两袋米。”

    买米?路陆已经身无分文了。她想取了鬼姜送她的玉佩来当了,被鬼姜的眼风扫过,身上一阵哆嗦,赶紧取了林纾予送她的珍珠耳坠当给了老头儿,买米。

    老头儿点点头,站起身来。鬼姜拱手一个汉代长揖,此时穿了汉服怕是要喊他声谦谦君子了。路陆怀疑,这老头儿恐怕活了两千岁了。鬼姜这汉代大礼,他看得懂,也受得起。

    鬼姜牵着路陆,尾随老头儿进了他身后的木门。门后还真是别有洞天,四方大院正中还盖着撑天的老槐树,遮天蔽日的一点阳光不见。老头进屋装了一麻袋小米出来。原来他说的米是小米?

    老头将一整袋小米围着老槐树倒了一圈。只见小米簌簌地往土里钻,像是在给老槐树喂食。等小米都没进了土里,院墙西侧开出一道门来。

    从院子西侧的小门进去,竟在一座山脚下。在街面上,怎么着也是看不着山的。这山是从哪里来的?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玄门。

    老爷子停在门口,慎重其事地问鬼姜,“这位姑娘也去?”路陆已经第二次听老头儿问这话了,他再要卖米,她就只能当了玉佩了。只见鬼姜肯然颔首,她心想玉佩保不住了。老头儿凝了凝,瞅瞅她,她心里更正掂量得紧。她正想着当了玉佩买米值不值的档口,老头却悠悠地说句让她肝儿颤的话,“未央宫,太久没人去了。那里的大神们许久没享祭祀,都快嗅不得生人味儿了。”

    许久没享祭祀路陆全身血气一凉,冷汗滴下额角,这不是玉佩保不住了,是她自个儿都保不住了。她正想转身撤了,鬼姜却笑得春风拂面的抓住了她的手,“她在外面,我不放心。”他看着老头儿说的话,路陆却觉着这话是说给她听的,额角的汗渗得更欢了。

    老头儿又转身进屋,出来时拎了个寺庙和尚化缘布袋,陈旧的姜黄色将正中那个“佛”字衬托得赫然。布袋里装了满满一袋大米,这回真是大米了。他弓着背,将米带扛在肩上朝山里走去。

    山里的树很大,遮天蔽日的,明明大白青天的,却不见星点儿阳光。山路上零散的铺些碎石板,掩在杂草里几乎看不见路。路陆被鬼姜拖着,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得十分艰难。鬼姜索性背了她走。

    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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