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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撩个狐仙做夫君-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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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姜眯了眯眼睛,轻飘飘的一句话从她头顶上飘了过去,“打你出生那天起,我就在你梦境中守护着你。只因为我二十五年都没在你跟前露个脸,所以我们要路归路,桥归桥?”

    “”或许真有其事?!玄门中的事情玄妙得很,她并不怎么懂。鬼姜都这么说了,答是不好,答不是也不好,还是沉默吧。

    “哼!”鬼姜冷哼一声,拂袖转身,留了个孤傲的背影。“既然要还我人情,把那二十五年的守护一并还了吧。”

    “”这,

    路陆心下默了两句:二十五年?你咋不说我是你一手带大的呢?然而路陆终究顾及教养二字,伤人的话极少出口,只是抱歉地耸了耸肩,顺势打了个哈哈,“我,我没有哪个意思”

    “你没那个意思?只是介意我是个外人?”鬼姜侧目昵了路陆一眼,神情复杂得有些说不清楚。

    路陆在心底笑了笑:不是外人。难道我叫你声叔叔?唔,小着你两千多岁,该叫祖宗才对。

    正愁着不知道怎么应对鬼姜的弯弯绕,电话响了。路陆一脸喜色地拎了电话起来,欢呼雀跃地冲着电话喊了声“季远”。

    一只大手摁住话筒,头顶阳光明媚的声音里多了些婉转,“千味坊的院子我买。我做房东。我拿那院子入伙,你做老板,千味坊还是你的。”路家小财迷称号,可不是轻易就能得来的。对赚钱做东的事情,路陆总是兴致盎然。鬼姜一句话说到她心尖儿上,量她是情不动,心已动了。她施施然给个笑脸,鬼姜亦回她一个笑脸。她着实不记得那万丈霞光携了春风来的笑,怎么把她晃得昏昏然的了。

    鬼谷子嫡传的心法果然凑效,路陆竟然默许了。许多年后回想起这一段,她还以为鬼姜用了什么迷魂术,实则是她自己太好哄。

    安静了半晌,路陆两道弯弯的浓眉又扭出了许多忧愁。鬼姜很贴心地补上一句:“你不用操心钱的事情。盗墓也好,变卖古董也好,总之有钱买你那宅子。不用偷,也不抢,你安心拿钱去签了房契就好。”鬼姜时不时冒出些远古的稀奇词汇来,才算对得起他那身玄色汉服。“让季远把你的车卖了交个定金。十天之内,我们回蓉城签房契。八百文银买那宅子,足矣。九百文银也行”

    九百文银!?冤大头啊

    路陆眼睛睁得老圆了。瞪了鬼姜两秒,转而两道弯弯浓眉又扭得紧了。

    鬼姜实时奉上体己宽慰的话,“就说你未婚夫要买那宅子,季远总不能不允吧?”

    路陆噎了口口水,生硬地笑出两个酒窝来,埋头冲着话筒跟季远讲了电话。

    “你丫今天啥情况?不是自言自语胡乱说话,就是装深沉不说话。傻了吗?这么点小事儿就被吓傻了,不像你的风格呢”

    路陆觑了觑鬼姜,又扭了扭眉,这么诡异的场景到底要从何说起,所幸略过了不说,只说她朋友要买千味坊的宅子,还愿意拿宅子入股。

    季远与路陆志同道合地惊呼了三个字:“冤,大,头!”

    愿意买下宅子来入股,还让路陆做东家,是什么样的朋友,略有智商的都能明白,季远怎么能不晓得。他当即按下不表,欣欣然挂了电话,操办为千味坊买房置业的事情去了。

    电话那头刚断了线,鬼姜从沙发上拎起路陆来,一个巴掌拍屁股上,噌怒道:“朋友?!说好的未婚夫,你不是默许了吗?”

    路陆高扬的音调啊了一声,双手捂着屁股,绷着脸不敢言语,怕鬼姜动了真格的,她没得奈何。

    好容易以路陆未婚夫的身份预备买下那宅子,鬼姜自然舍不得撤销了这样的许诺,拍她一巴掌,还不舍得拍得重了,丢了她在沙发上挠她痒痒,直到她从沙发上滚到地上跪地求饶才肯松手。路陆笑出了眼泪,盘腿坐在地上。鬼姜亦盘腿在他对面坐下,慎重地动了动唇,又没有说话,笑意掠过的眼眸里多了些许犹豫。犹豫了许久又才淡淡地说,“你若不想嫁我,拜我做个师父也行。”

    路陆唇角噙着的浅笑突然僵住了。与他嬉笑怒骂的相处了两日,他句句不离要把自己送了她当夫君的字眼儿,处处贴心体己地照拂着,照顾得不算周到,却也暖心。这两日,过得荒唐且混乱,身边却满满的都是他的影子,怎么的也生出了些莫名的情愫。怎的话锋一转又要让她拜师父了?拜了师父,严守师徒之礼,必定要严肃冷淡许多。她原本满满的心,又蓦地空了许多。见她半晌不语,鬼姜揉揉她的发顶,柔声道:“或许这样好些,既能护得你周全,有无需勉强于你。”

    路陆神色暗了暗,眼泪咻地飙了出来,嘶哑着嗓音道:“你哪儿来,滚回哪儿去!我不要你这样的师父,也不要你护着我,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林纾予那处的伤情未痊愈,又来一个撩拨得她动了心又要做她师父的,她索性使了性子忍着头痛起身往外走,胸中一团怒火烧得熊熊的。

    鬼姜似乎早已料到了她这反应,原地坐了半晌,沉声道:“你以前”顿了顿,大概觉得这声调悲凉了些,暖了暖声音,“拜不拜师父,我都随你。”

    听到身后的话语,路陆一个没忍住,回眸狠狠地瞪着他,鬼姜侧脸对上她的目光笑了笑,再没多说什么。她这一瞪便瞪出了许多意思。鬼姜全然玩的是境界高深的招数,“敌不动,我不动”,僵持着也只是淡淡一笑。路陆泄不了心中的愤懑,一咬牙,抓了身边物件朝鬼姜掷去,抱枕、烟缸、苹果、香蕉、书,一样样从她手上划了抛物线出去,在空中像穿过投影一样穿过鬼姜的身体,噼里啪啦的落在地上。起初掷一两样东西,还捡了柔软的扔。眼看伤不了他,她便不顾及许多,肆无忌惮地发泄了这几日心里窝的火。林小拾掇得好好的屋子,被她扔得满地狼藉。鬼姜默默坐着也不拦她,到好像泄的是他的怨气一般。

    触手可及的物件都左右横在了地上,路陆仍是气呼呼地鼓着腮边挂着的两颗泪珠子,恨恨地瞪着鬼姜。鬼姜愣了愣,哑然失笑的那一笑还没笑得出来,只听得防盗门被敲得哐哐作响。门外遭贼了似的喊做一团。路陆被吓到了,转身瞧着门。

    哐当一声。防盗门怦然倒地,踹门的大爷来借着惯性冲了进来。他身后的几个大爷也借着他的惯性冲了进来。几个半老不嫩的邻居大爷,提菜刀的提菜刀,提榔头的提榔头,提凳子的提凳子,扛撑衣杆的扛撑衣杆全副武装的大部队,冲进门屋里站了一堆。

    路陆周身一个哆嗦,跟一众领居大爷们觑得一阵僵硬。随后而来的两个保安提着警棍排众而入。路陆又是一个哆嗦,她感觉捂着胸口的手抖得厉害。

    隔壁李大爷抢先说了话:“贼娃子是不是跑了?有没有欺负你?”他们看不到鬼姜,只见路陆愣愣地站在面前,腮边挂着两颗凉薄的泪,四下里的物件七零八落地横尸地板,便以为她家遭了贼。

    路陆“啊”了一声,不知如何作答。

    “什么贼娃子?分明是入室抢劫的强盗。他从哪里逃的?我们去追。欺负我们楼里的女娃子,抓到他打个半死”提榔头的大爷嚷嚷得厉害,脚上的人字拖都跑掉了一只。他热血澎湃地从窗户探出半个身子去寻人。路陆的目光追着大爷的身影,顺便扫了一眼立在墙根看热闹的鬼姜。鬼姜冲她一笑,笑得天下太平。

    “路陆,你没事儿吧?我们在家听着动静大,以为你家遭了抢劫,还没来得及报警,就操了家什过来。你有没有伤着哪儿?”提撑衣杆的大爷甚是温和,仔细询问她有没有伤着,“你莫要怕,他若伤了你,我们定要为你出气的。”

    路陆终于搞明白了怎么回事。她先前火气忒大了,摔了一屋子东西,搞出了震天响的动静,惊动了邻居的大爷们。大爷们热血沸腾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来了。只是要编出个什么理由,才能让他们相信自己平安无事呢?她“哦”了两声,终于讷讷地道,“我,我没事儿。刚刚跟男朋友吵了个架。”

    听到这话,立在墙根里的鬼姜,眼眸里闪了些晦暗不明的光。

    “吵架?吵架能吵出一地狼藉?是打架吧”提榔头的大爷路见不平一声吼,怒气冲冲的杀了回来,一脸不平地冲路陆伸张正义,“是前天跟你相亲那小子吧?看着人模狗样的,竟敢出手打女人,真不是个东西。他都家暴了,你还护着他。喊他出来,我们帮你出气。”两颗唾沫星子飞在路陆脸上。路陆双眼一闭,硬是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答上两句话来。

第14章 鸿门宴() 
这才相亲几天,怎的楼里的大爷们都知道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这口黢黑的锅左右是要徐默来扛了。这时候,即便供了鬼姜出去,他们也不得信,依着这帮大爷的热情,指不定半个小时后她就在精神病医院躺着了。思量半日,路陆无奈地吞吐了半句谎言,“他他走了”

    话音刚落,鬼姜脸色冷了许多。

    “臭小子,下次别让我见着他,见一回打一回。”提凳子的大爷跟教训自家女婿似的,真真的动了肝火。

    这,这

    路陆着实为徐默捏了把汗,日后恐怕不敢请他来家里做客了。

    鬼姜眼眸里偷偷闪过几分幸灾乐祸的得意。众目睽睽之下,路陆没敢瞄他,错过了他脸上那出好戏。

    “他没伤着你吧?”保安叔叔贴心地扶着路陆坐下。

    路陆抹了抹腮边的泪珠子,颤巍巍地抖着嘴皮子道,“没,没有。摔了些东西摔了些东西,走了。没有动我。”

    听说只是摔了东西,大爷们终于失望的惴惴不安的做了鸟兽散。

    鬼姜挥挥袖子,屋里又整整齐齐的了,再挥挥袖子,门也立起来了。全然不在意路陆先前失态的样子,反倒噙了些笑意在眼眸里。“下次要宣泄,你冲我来,别无辜了旁的东西。”

    下次?还敢有下次吗?

    路陆恨恨地瞅了他一眼,冷声道:“我回老宅吃饭。”说完转身走了。鬼姜拢了拢袖子,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你去做什么?不怕我哥哥大棍撵你出来?”路陆嘴上倔着,心里却依稀期许着他能跟着。

    鬼姜默默不语,跟了路陆回老宅。

    古镇沿街上了华灯,稀稀拉拉的几个人散在街边闲聊,说话的声音都稀疏得很。暗淡的灯光,在黄昏里将古镇勾勒得安静又严肃。

    路家院子里,路陆的几位叔叔都坐齐了,氛围严肃得厉害。路陆深深吸了口凉气,冷得手脚冰凉。

    林小迎面过来接着路陆,关切地问道,“你哥说你病了。好些了吗?”

    “好多了。头还隐隐有些痛。”路陆勉强动了动面皮笑了笑。

    林小的目光越过路陆肩头,朝鬼姜的方向扫了一眼,低声问道,“他也来了?”路陆看向林小,疑惑得,惊讶得,不可名状。林小笑得更加和蔼了,“我一早就晓得了。我这里你不必思虑太多。只是你哥哥恐怕火气有些大。你少跟他较劲,他说什么你听着就是了。等他气完了,事情也就过了。”

    路陆点点头,没有作声。

    林小固然是看不到鬼姜的,路陆从朔度山回来,她就感受到了她身旁不同寻常的灵力,这才纵容她去书库看书。此时,路陆免不了要挨顿痛骂,她又多了许多心痛。她搀着路陆进了堂屋,堆着一脸笑,冲着在座的路陆的叔父们点头,代路陆向他们讨个人情,指望路朗待会儿训人的时候他们不要参和。

    路陆跟叔父们打了招呼,又跟哥哥打了招呼,才木愣愣地入了座。

    雕花的八仙桌,刚好剩了路陆的下八位。路陆六个叔父,她父亲排行老大。叔父们都是续弦的后奶奶生的,她父亲是路家的嫡长子。父亲过世以后,当家的重任就落到了路朗这个嫡长孙的头上。

    路家的规矩,摆正席的时候,都是客厅一张八仙桌,当家的男人们坐。女眷们在后院摆张圆桌吃饭,跟路陆一辈的堂兄弟过来,都跟女眷们一处吃饭。正式的家宴也不例外。路陆从小当男孩子养的,又在东洋念过书,算是嫡孙。她父亲在时,父亲,哥哥和叔父们在堂屋吃饭,刚好坐满一张八仙桌。父亲走后,八仙桌空了个位置。路陆出生以后,林小就抱着路陆坐了这个空位。后来,林小去后院吃饭了,路陆独自补了这个空位。

    今天叔父们给她留的位置留得好,正好是路朗对面的下八位。路陆隔着八仙桌,瞄了一眼路朗板正的脸,知道东窗事发了,她去书库的事情定是瞒不过路朗了,但是不知道为何要请叔父们过来。

    路陆的几位叔父比他哥哥大不了几岁,最年长的二叔仅仅长了路朗九岁。几家叔父,只有三叔三婶还住在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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