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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修仙培训学校-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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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钟鸣,上课的谢谢你帮我解围了。”小裴的声音很柔和,带着点南方口音,说话很慢。

    长得就像郭顶说的,虽然黑一点,确实很秀气。

    “不用谢,我愿意隐姓埋名,别问我是谁。”

    郭顶非要请客吃饭,他发现食堂除了大锅菜还有小炒,小炒贵一点,但是郭顶不差钱。

    钟鸣推着三八大杠,上完课,天都黑下来,他的心在老楚炒的蛋和食堂的小炒之间徘徊。

    钟鸣挣扎了一番:“我没告诉老楚在外面吃,今天要不还是回去吧,老楚给我做着饭呢,咱们改天约,下个周二怎么样?”

    郭顶心里过意不去:“那你打包几个菜回去怎么样,咱们下周二继续约?”

    食堂的小炒最终战胜老楚炒的蛋,钟鸣推着三八大杠跟着郭顶朝着符修学院的食堂前进。

    他们还没走到符修学院,路就被堵住了。

    在课堂上欺负小裴的那几个人站在前面,把路挡的严严实实的。

    钟鸣看见领头的那个,也就是上课很干脆把灵石还给他的男同学,两手虚空一握,朝两边一拉,『摸』出一把锋利的剑。

    这个群架有点难打,还是一去二三里,赶紧逃命去。

第五章() 
第五章

    这把剑跟钟鸣在博物馆看到的暗淡到切肉都切不动的青铜剑不一样。剑薄而宽,在路灯下泛起寒光,剑柄也没有镶嵌着红宝石蓝宝石什么的,古朴大气,颇有一剑致命的气势。

    钟鸣由衷且惜命的赞叹:“好剑。”

    郭顶将小裴护在身后:“干什么,打架啊,欺负人你还有理了怎么着,来啊,哥哥一个打你们七个。”

    小裴抿着嘴从郭顶身后探出头:“袁征,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你别跟他们过不去,有什么事儿都冲着我来。”

    “那你跪下给我磕几个头,叫几声祖宗,再骂你姐姐五句不要脸的婊/子;我就让你们平平安安的滚去吃饭怎么样?”袁征拿剑指向小裴。

    小裴点头:“行。”他对袁征说:“我可以跪,可以叫你祖宗,但不能骂我姐,你看行吗?”

    郭顶握住小裴的胳膊:“理他们干嘛啊,有本事打一架,谁还怕谁怎么着,你凭什么骂人家姐姐啊,我骂你姐姐行吗?”

    “小裴是怕你没本事,他们有武器。”钟鸣小声提醒郭顶,除了袁征,还有两三个带着剑,剑是没有袁征的好看,可看上去也挺锋利的。

    郭顶十分硬气:“我不怕,我是铁骨铮铮的汉子。”

    你的铁骨一剑就被劈垮了,郭顶真是又壕又虎,钟鸣从心底为他鞠了一把老母亲的血泪。

    袁征被郭顶气笑了:“我怎么不能骂他姐,他姐是我爸养的三儿,他们吃我们家的,喝我们家的,顺便还破坏我的家庭,我还不能骂骂他姐,就他来这个学校,还是我爸走了关系,交了五十万的学费进来的,你们说我不该骂吗?”

    郭顶将小裴挡的严严实实:“那我给你五十万,你以后离小裴远点,有本事你骂你爸去啊,找三儿又不是一个巴掌就能拍的响儿的。”

    袁征旁边有人煽风点火:“袁少,不跪就打到他跪下,不骂就扯着他的嘴让他骂,是不是?”

    郭顶叉腰怒吼:“打就打,谁怕谁,看爸爸不打的你们满地找牙。”

    郭顶挽起袖子朝着袁征那边冲过去,钟鸣没拉住,只能加入战局。今天原以为是为兄弟两肋『插』刀,没想到底是让兄弟『插』了两刀。

    钟鸣一米八的大个子,练过两年散打,打起架来,一点也不含糊,连着撂倒两个,再看郭顶和小裴那边,已经没什么招架之力。郭顶护住小裴抱着头正在挨打。

    钟鸣躲过一拳,靠近郭顶:“郭顶顶,你还好吧?”

    郭顶哎哟一声,被踢到膝盖,膝盖疼到发麻,他护住小裴的头:“他们快要把爸爸打得满地找牙,钟鸣鸣你怎么样了?”

    钟鸣弯下腰躲过剑光,剑很快,贴着钟鸣的头发顶过去,掉下几根头发。

    钟鸣喘了口气:“一般人,我一个打八个不是问题。”但眼下这几个都不是一般人,一个打俩就已经尽力了。

    钟鸣手无寸铁,跑到三八大杠那儿,举起自行车就抡起来,抡起自行车杀伤力很大,一时间没有人敢靠近他。

    “赶紧的,拉着小裴跑啊。”

    钟鸣抡着自行车站在郭顶和小裴前面。

    郭顶大吼一声:“我不跑,是兄弟就得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钟鸣快要愁死了,问君能有几多愁,比不过郭顶顶一声吼。钟鸣注意到袁征一直在旁边看着,就跟看一场猴戏一样。

    钟鸣感觉自己手上一麻,手臂一点劲都使不出来,三八大杠脱手而出,咣当甩到花坛那边去。从他们打架开始,周围就围着一圈人,三八大杠脱手甩出去,差点没砸着人。

    袁征挥手落剑,三八大杠立刻从中间断开。

    钟鸣只想到四个字,削铁如泥!

    削铁如泥,何况削头皮。

    袁征看看被钟鸣打的躺在地上起不来的两个跟班,朝着钟鸣走过去。

    钟鸣还听见袁征说:“你还挺讲义气,我也挺讲义气的。”话还没有说完,袁征一脚朝着钟鸣的膝盖踹过去。

    钟鸣胳膊使不上劲,腿脚很灵活,他往后一跳,然后噗通跪在地上,他的手臂使不上劲,整个上半身趴在地上,一时间,直不起腰。

    上衣背心的口袋里滚出一粒黄『色』的豆子,豆子滚到钟鸣手指尖停下来。那是一美给他的豆子,一粒红的,一粒黄的。

    来上课的时候,钟鸣把师兄给的两粒豆子放进上衣的口袋里,现在跪的太猛,其中一粒从口袋里掉出来了!

    一美给的豆子!

    钟鸣看着那粒豆子,他记得自己明明躲开了袁征踹过来的那一脚,但仍有股看不见的力量令他的膝盖一疼,跪在地上。

    钟鸣在心中领悟,这大概就是修真小说中常常提到的气,不触碰到实体,也能造成伤害。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确实脱离了梧桐树下背课文,食堂专等鸡蛋饼,选修赖床不愿起,没事火锅打牙祭的校园生活。

    有了自己已经投身到腥风血雨的修真界的自觉。

    袁征朝前走了一步,踩碎了那粒黄『色』的豆子。

    钟鸣听到豆子碎掉时,发出咔的一声。

    袁征嘲笑钟鸣:“起来啊,不是很能打吗,不过就是一个连灵石中的灵气都感觉不到的废物。”

    郭顶不服,站起来:“别这么说我兄弟,爸爸要让你知道什么是宁死不屈。”说完,郭顶『摸』『摸』口袋,掏出一把硬币朝着袁征扔过去!

    袁征一脸不可思议,倒在地上,他后背着地,手里的剑脱手飞出去,『插』/进地板砖中,地板砖裂开一道大缝儿。

    袁征惊讶的瞪大双眼,张着嘴,无法相信自己就这么躺到地上。

    郭顶更是兴奋,举着双手翻来覆去的看:“原来我蕴含着神功啊,怪不得我爹我娘送我来修仙啊,我就是娘修里的花千骨,汉修里的张小凡啊。”

    一只白虎凭空出现,抖抖浑身的长『毛』,慢悠悠的走了两步。师兄盘坐白虎上,闭着眼睛,看的钟鸣又想『吟』诗。

    忽如一夜春风来,花重锦官城。

    钟鸣叫:“师兄,你来啦。”声音里充满惊喜。

    白虎踱了几步,猛然将周围袁征的跟班一个一个的扑倒在地,用肥厚的虎爪狠狠的抽了每个人两个嘴巴子,巴掌落到脸上,立刻红肿一片。

    白虎足有一人多长,严严实实的将袁征压在下面,锋利的虎爪按在袁征的脖子上。袁征感觉到虎爪刺进他的皮肉,甚至能听见虎爪刺破肌肤的声音。

    白虎张开嘴巴朝着袁征发出一声低吼。袁征看着白虎的血盆大口,以及口中锋利的獠牙,几乎喘不上气,只要一口,白虎就能咬断他的脑袋。

    他僵直不动,却也不求饶,干脆闭上眼睛,手指都在发抖。

    袁征闭着眼睛感觉到白虎的爪子从他的脖子移到腹部,划破t恤,深一点就能令他肠穿肚烂。

    白虎退后一步,虎爪从腹部移到腿上。

    一不小心就可能整出人命来,钟鸣忙阻止:“师兄,别,给他几个耳刮子得了,打狠一点。”

    钟鸣听见袁征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白虎的爪子刺透袁征的膝盖。

    袁征疼的浑身发抖,睁开眼睛,咬着牙,硬是没有喊叫出声。

    白虎离开袁征,走到钟鸣面前,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舔』钟鸣的手臂。白虎的舌头上带刺,『舔』的又疼又痒。钟鸣忍不住伸手『摸』白虎的『毛』:“别『舔』我,痒死了,还疼。”

    钟鸣发现自己的手臂能动了。

    白虎『舔』『舔』他的膝盖,钟鸣觉得膝盖也不疼了。这是一只神『药』白虎!

    盘坐在白虎上的一美睁开眼睛,看着钟鸣,朝着钟鸣伸出一只手。钟鸣呆呆的看着师兄,有一种被佛光普照的感觉,周身甚至响起了bgm,他不由自主的说:“师兄,你真好看啊。”

    师兄握住钟鸣的手,一用力,钟鸣就坐到白虎上,他扶住师兄的腰,闻到师兄的身上传来淡淡的清新的油墨的味道。

    郭顶有些懵,等到那只大白虎跑的不见影子。郭顶激动的一拍手:“擦,那就是八大学院第一美吧,跟我想的完全不一样,真辣,钟鸣鸣镇不住。”

    郭顶擦擦脸上的血,吸了口气,扶起小裴,小心翼翼的拍拍小裴衣服上的尘土,仔细端详了一下,发现小裴只是胳膊上擦破了点皮。他询问小裴:“你说一美辣不辣,钟鸣鸣是不是镇不住?”

    小裴十分乖巧的点头:“嗯。”

    白虎跑到学院门口,脚步慢下来。刚才一阵风驰电掣,钟鸣一米八的大个儿老担心会被甩下去,紧紧的抓着师兄的腰,胸膛贴着师兄的背。

    白虎慢下来,钟鸣呼了一口气,不好意思的松开手:“刚刚谢谢师兄了。”钟鸣说完话,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摔得屁股疼。

    他身下的白虎,以及盘坐在白虎上的一美都不见了。钟鸣站起来朝着四周看,没有看到白虎和师兄。

    刚才不是被美人救了个英雄吗?

第六章() 
第六章

    钟鸣在地上发现一张纸。纸是黄『色』的,跟黄豆一个颜『色』,比较灰暗,在昏黄的灯光下,要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

    他弯腰捡起纸,纸张上传来淡淡的清新的油墨味道。钟鸣举起纸,在昏黄的灯光下认真的看,纸上画着一只白老虎,『毛』长体硕,爪子上沾着一片殷红,像是一片血迹。

    钟鸣用手指『摸』『摸』画上白老虎爪子上的那片殷红,殷红沾到钟鸣的手指上。闻了闻,有一股血腥味,这确实是血。

    师兄给的豆子变成了这幅画。钟鸣把画叠好拿在手里,推门叫:“老楚,我回来了,我应该做个自我检讨,我打群架了……”

    小楼里是黑的,没有光亮。钟鸣叫了几声老楚,都没有人应声,他又叫了几声师兄,同样没有人应声。

    钟鸣按下电灯开关,来回按了几下,没有光亮,他想起老楚说过器修学院给炼了发电机,后来因为用电问题被剑修学院劈坏了。

    不知道平时房间是怎么亮起来的,钟鸣拿出手机,就算是平时省着电用,手机的电量也就只剩下一半。

    钟鸣借着手机微弱的光芒看到桌子上老楚留的小纸条。

    小纸条上写着:我跟书仁这几天有事出门了,钟鸣你自己在家要好好吃饭,厨房罐子里有蛋,干净的油桶里有米,柜子里有菜,另外,这几天要关好门窗,不要出门,重要的话,说三遍,关好门窗,关门窗,门窗。宋书仁执笔,老楚留。

    钟鸣立刻依照老楚说的,冲过去,把小楼的大门关紧,并且从里面锁上。他举着手机从一楼到三楼只要能检查到的窗户都检查了一个遍,老楚他们出门前,已经把门窗都关严实了。

    回到房间,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将房间里窗帘的褶皱都照的清清楚楚。月光洒在他身上,钟鸣能在地板上看清楚自己的影子。

    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圆,钟鸣把画放到桌子上,口袋里那粒红『色』的豆子也掏出来小心翼翼的放到桌子上。

    师兄的豆子随随便便就能救救命。

    钟鸣坐在床上欣赏又大又圆的月亮,明月照山岗,每逢十五倍思亲。钟鸣发出感叹:“今晚的月亮真圆啊!”

    感叹完,滚滚黑云从不远处的山顶层层叠叠的涌过来,转眼间吞噬掉又大又圆的月亮。月亮的光芒没有被完全遮挡住,钟鸣能看见山风袭来,吹动山上的树木。

    山上的树木左摇右摆,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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