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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公子贵为攻-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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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吵架() 
“是谁?”这些日子以来;宇文长陵老感觉身后有人鬼祟地盯着她,因为恢复武功的关系的缘故;她的感观都特别敏锐;直觉告诉她定然有人跟着她。本文由。。首发当然到底是谁便不得而知了。

    于是这一天;宇文长陵装作若无其事出了公主府,在街上闲逛了许久,趁周围无人注意;便低头快步走近一宽窄巷子;巷子最深处便有一户人家;宇文长陵佯装有事悄然进了院子,进了门,小心地门闩关好。

    良久,也不见里面有人出来。

    “到底是谁?”突然冷冷的声音出现在偷听者身后;被抓包的偷听者立马身子一颤;感受到肩膀上被重重地按住。

    “我”回过头来,果不其然地被宇文长陵捉了现行;民众打扮的男子面露难色的望着宇文长陵,本想要跑,却被制服在原地不能动弹。

    “还不快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从身后擒拿住他的手;一脚将男子踢到在地上,低头看着眼前这个小个子,心中警惕万分,看来真的有人跟着她。不出意外;不是燕王便是柳成宵的人。

    “我只是路过,不知道里面有、有人,还望公子饶命!”被制服的男人赶忙狡辩道。“还狡辩!路过还趴窗头吗?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说着,便反手将他压下,遂加了几分力气捏紧他的手腕,直到那人疼得嗷嗷直叫。

    “好,再不说我便折断你的手!”说罢,宇文长陵更加用力地拧住男子的手。

    “我说、我说,”男子实在忍受不了这等折磨,嗷嗷了几声后,才一脸惨痛地回过头来求饶,冷吸几口气缓解手上的疼痛,才吞吞吐吐地道:“是,是公主、公主让我这样跟着驸马爷的。”

    什么?宇文长陵闻言,心中猛然一惊,她怎么也不会敛歌派人跟着她。恍惚之间,也松开了那被制服的男子的手臂,一个用力将他踢到在地,遂怒气冲冲地冲出门外。

    “是你,是你派人跟着我的。”当宇文长陵冲进屋中的时候,丫鬟们正在伺候慕容敛歌喝安胎茶,可是被满腹怒火充斥着的宇文长陵丝毫没有理睬到这些,只是顾着自己的情绪,疾步走到慕容敛歌面前便开口质问。

    慕容敛歌闻言,刚到嘴边的茶盏微微停滞,神色一凛,本来平静的脸上闪烁了一丝不快,但这种不快稍纵即逝,并没有在脸上逗留许久,抿了一口嘴边的茶汤,才缓缓递到旁边的丫鬟手中,不动声色:“你们先下去吧!”

    丫鬟听到主子的指示,又看到驸马爷脸上的怒意,微微心惊,赶忙应着慕容敛歌的话,小心翼翼端着长拖识趣地退了下去。见丫鬟退出门外,慕容敛歌这才缓缓起身,便见宇文长陵挡在她的面前。

    “说,你为何派人跟踪我?”眼睛凌厉地直视着慕容敛歌,语气有些不善,怒气冲冲地看着她,不给她留意思余地。良久,才听到慕容敛歌幽幽吐了一句:“是我,那又如何?”

    “我没想到你居然会选择派人跟踪我,你为何要这样做。”依旧冷冷质问。“你问我为什么?”

    忽地转过身,面对宇文长陵,气势不减,“那倒问问你为什么了?”说罢,便伸出手来指着宇文长陵胸口戳了几下。

    自从上次以来,她见傅纪言做噩梦,当听到傅纪言口中喊出一个女子的名字的时候,她就开始怀疑了,因着女人独有的感觉来说,她觉得从傅纪言口中吐出的名字一定不那么简单,可是她查了好久都未果,又见那人这几天反常的举动,慕容敛歌还是决定派人探查一下。毕竟,她是个有问题就去解决的人,有些问题搁在心里,她便要弄清楚,可是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心思太过敏感。

    “所以你便派人跟踪我?”闻言,宇文长陵有些气恼,不自觉地向前逼近一步,突然捉住慕容敛歌指在她胸前的手腕,冷声冷气道:“好啊,你想问什么你现在倒是可以问了?”她平生最恨别人在背地里搞鬼,如今,却是自己心爱的人不相信她,还派人跟踪她,让她更加气恼。

    见傅纪言此时横眉竖眼,完全没了平时的柔和感,让慕容敛歌不免心中来气,本欲吐出心中积蓄已久的话,可是话到了嘴边,又给硬生生地吞了进去,脸色铁青,因为生气整个身子而愈发颤抖着,努力地抚着自己隆起的小腹,压抑着自己的怒火,闷声闷气道:“你心里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我能有什么事情?”看到慕容敛歌一脸了然,不免有些心虚,不过她怎么也不可能把心里话说出来,现在要是告诉慕容敛歌真相就如同在火上浇油一般,遂心虚地皱了一下眉毛,将脑袋别过去,低声道。

    她不是不想说,她只是怕而已。在傅纪言的脸上捕捉到一丝心虚的表情,她便知道这个女子定有什么隐瞒着她,心中一冷,遂问道:“那个叫璞溪的女子呢?”见傅纪言如此敷衍她,慕容敛歌有些气不打一出来,她有些憋不住了,她隐隐约约觉得,那个女子跟傅纪言肯定存在不为人知的关系。每想到这里,心便像被利刃割到一般,她平生最恨别人欺瞒她,尤其是被自己心爱的女人欺瞒,这种感觉就好像自己的丈夫在外边有了别的女人一样被自己捉住,让她心如刀绞。

    突然被人戳中心事,那本来有些尴尬的脸色忽然变得铁青,她不知道慕容敛歌知道多少,而事实上从慕容敛歌嘴中吐出“璞溪”那两个字的时候,宇文长陵心中是极为震撼的,遂冷冷地回道:“你在调查我?”她本来想失口否认的,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换成了另一个意思。从骨子里语文敞开其实并不愿意漠视玉璞溪的存在的,毕竟连日来的噩梦已经将她折磨的不成样子,她心心念念地全是北齐,她也恨不得回护国山庄探查一下究竟,她总算莫名觉得山庄一定发生了什么。可是她又不可能回去,心里连日的积压使得她越来越烦躁。

    “看来却有其事?”慕容敛歌挑眉,忽然扯着嘴笑了一下,有些冷然地看着傅纪言,心中的了冷意更甚。

    “我有什么事情,也比你瞒着我的多吧?”不知道为何,此时的宇文长陵心情格外的差,尤其在面对慕容敛歌冷言冷语的质问的时候。说完,便头也不会地夺门而出,那门与门只见相撞的声音格外响亮,有些刺耳。

    傅纪言,傅纪言

    慕容敛歌看着傅纪言头也不回地走出去,眼中忽然闪现泪花,低头看着自己隆起的小腹,有种莫名心疼自己的感觉。

    难道她,在外边真的有了别的女人吗

第117章 以退为进() 
用薄纱遮掩着的石亭在微风的吹拂下缓缓荡漾着,在石台中央的白色蜡烛的烛光时而噼啪作响隐约地照映着两个人的身影借着月色的深邃更显神秘和静谧。

    “都看清楚了吗?”压低的声音突然开口那是明显的男声。穿着黑色衣衫的男子并没有回头来,只是双手负在身后。

    “回禀主子,都看清楚了。”浅色衣裙的女子小声附和那薄纱一般的裙摆仿佛与那亭子的帷幔融为一体分不清到底有人还是没人良久,女子又补充了一句:“公主和驸马爷确实在屋子中吵了一架,之后两人不欢而散,这已经过了好些时日两人都”

    “真的?”黑色男子忽然转过身来眼睛闪着异样的光芒朝着女子望去借着月光,才看清男子的脸。原来不是别人正是柳成宵。柳成宵靠近白衣女子,雀跃地问道。

    “千真万确。”

    得到女子肯定的回答,本来冷漠的脸上突然闪现了邪魅的笑容,嘴角浅浅弯起弧度看来,是他出马的时候了。

    秋季的风到底有些冷的,面对着平静无波的湖水暗暗发呆,自从那次跟傅纪言吵架已经过去三天了本以为那个人会过来哄哄自己,谁知道,这家伙自从回来之后脾气就便了一个样,非但没有来哄哄自己,反而还跟她分房睡,闭门把自己关在客房,对她不理不睬。

    可恶!慕容敛歌本来呆滞地眼神突然因为不悦而眯了眯眼睛,将手上捏住的小石子恼怒地抛入湖中,回忆着三天前的事情。

    难道,傅纪言心中真的藏着另外一个女人吗?

    思及此,心头不免又是一凉。对于感情的事情,她慕容敛歌绝对的精神洁癖,她的爱情不想与任何人分享,也不想任何人介入。而事实便是,与她揣测的越来越一致,让她不免怀疑起来。那个叫“璞溪”的女子到底是谁?傅纪言失踪的那段时间是与那个女子在一起吗?

    想到这里,胸口忽地一滞,有股闷气喘不上来。想当初,那个人为了自己连性命都可以不要,疾身跑到自己身边为自己挡那差点射中要害的一箭想当初,那个人扑倒自己的怀中告诉她,她喜欢她,告诉她,她愿意为了她做改变,以至于最后一点点成为她想要的样子

    点点滴滴涌上心头,曾经的会意历历在目,这又如何能让她忘怀呢?她曾经觉得她与傅纪言的感情是经历过生离和死别,经历过同甘共苦,才到如今极为珍贵的地步。可是为何,如今居然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呢?

    她不相信,她绝对不相信,她们的感情如此脆弱,经不起一点点冲击。而事实上,那个人的冷漠好似说明了一切,让她心里越来越难过。

    不知怎地,泪水倏地落了下来。慕容敛歌不知道为何自己的变得如此脆弱了,以往,她不会这样脆弱的,或许真的是女子有了身孕,人才变得柔和的缘故吧。想着想着,不自觉地抚摸着自己隆起的小腹,心情五味繁杂。

    “你还好吗?”

    身后温和的声音突然响起,慕容敛歌泪眼婆娑地抬头,却发觉一直绣帕递在自己的眼前,那绣帕又是自己极为熟悉的,她记得,这不是?抬头,见到自己意料之内的男子,有些尴尬地抹了抹自己眼角的泪水。虽然来者是她的表哥,但也不意味着她会在他敞开自己的心扉,释放自己的所有情绪。

    “表哥,你怎么来了?”慕容敛歌见状,小心翼翼地起身,压低自己哽咽的声音,试图不让他察觉自己的异样。

    柳成霄见慕容敛歌这样问她,也不回答,只是收手将手帕握紧,在她身边站定,缓缓道:“你记得你小时候吗?你小时候也很爱哭鼻子,特别是武将军刚教你我练功的时候,你天天晚上偷偷地找个地方抹眼泪,有一次,你怕被姑父发现,丫鬟来寻你回家,你赶忙扔了满是泪水的手绢便随着丫鬟去了,这手绢便是那个时候的。”说着,便将手帕重新递在慕容敛歌敛歌面前,眼神温柔地看着她。

    慕容敛歌听柳成霄这样一说,疑惑地接过柳成霄手中的手帕,眼前忽地一亮,怪不得她似曾相识,原来是她丢失了的手帕,这手帕可是她娘亲留给她的其中的一条,当时丢失了她也是万分难过的,现在这种失而复得的心情突然让她对此时的柳成霄充满感激。

    看着手中的手帕,心中一暖,将它牢牢攥在怀中。

    “自从那次我偷偷看你哭鼻子,我就发誓,这辈子我柳成霄都不想让你哭。”看着慕容敛歌动容的样子柳成霄不免深情款款地继续说着。

    捕捉到慕容敛歌的小动作,他知道她定是因他的话而警惕心又起,身子微微后倾,赶忙解释一句:“你放心,你既然已经嫁作他人夫,我自然已经对你我之事不抱其他念头了。”说罢,对上慕容敛歌的眼睛,笑道:“如今,我已经切切实实地将你看作我的亲生妹妹一般,也希望自己像一个哥哥一般能够在你左右关怀你,所以看你方才自己在湖边独自伤神,自然免不了心疼。”柳成霄缓缓着说着,借此打消慕容敛歌的警惕心。如今,他想要实施自己的计划,就必须接近慕容敛歌,而以他对慕容敛歌的了解,他便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减消慕容敛歌对他的戒备。

    “表哥!”看着柳成霄此时如此澄澈的眼神,慕容敛歌为之一动,她知道,她与他之间自始自终都有一个心结,这么多年来,柳成霄是她唯一的朋友,也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肯与她出生入死,为她挡风挡雨的男人,她曾经想过,若是没有傅纪言的话,她也就可能这样与柳成霄平凡地过一辈子。所以,在她决心与那人在一起的时候,在接二连三辜负柳成霄的时候,她到底是对柳成霄有些愧疚的。

    “感动的话不必说了,你想说的,我都明白,如今我已经释怀了,不必再解释了。所以表妹你也可以真正的将我当成你的哥哥一般。”柳成霄见慕容敛歌眼中有些愧疚神色,心中一动,抿了抿嘴唇苦涩地笑道,就好像一个洒脱的君子一般,仿佛整个人冠上了光环。

    “刚才伤心是不是因为傅纪言那小子?”柳成霄看慕容敛歌眼角尚存泪渍,不免心中一愤,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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