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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我的男人是反派-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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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眯眯地将头靠到了身后那人的胸膛上。尤其是这样全心全意地信任一个人。

    “快一点,苏轮,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啦!”她迎着风大叫。

    “胆大包天……”话虽这样说,手上扬鞭,愈发抱紧了她,却跑的更快了。

    当两人停下的时候,已然跑了好远。浅也跳下马,感觉前面的刘海竖了起来,她意识到自己此刻肯定像个刺猬一样,赶紧低头捋了捋,捋完回头,却见苏轮将一个黑色半边脸面具带到了脸上,不由问道,“怎么戴起了这个?”

    “快到京都了。”苏轮只说了这一句。

    浅也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快到京都了,就是说,有很多人会认出他,他此番回京都的身份是周家的表少爷,自然不能让熟人看到他的真面目。

    生怕他会有自伤的情绪,浅也赶紧夸道,“戴着面具也好看,比不戴面具的时候更多了一丝魅惑神秘。”嘿嘿,更赞的是,这个男人是属于她的。

    苏轮被她直白的夸奖弄的一阵无语,“你现在说话愈发没皮没脸了。”

    “哎呀,你不是喜欢么。”浅也厚颜无耻接道,“嘴上说喜欢端庄的,身体却很诚实嘛~我知道的,你就喜欢我这个调调,对不对~”

    苏轮默默看了她一眼,一声不吭走开了。

    见他这样,浅也在后面笑的愈发欢畅淋漓。

    两人这样的官司,还要追溯到刚从周府出来的时候。

    刚出来的时候,浅也就有了一个伟大的计划——她要把苏轮培养成二十四孝男友!

    可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谈何容易,尤其是面对苏轮这样一个清高骄傲的男人。不过,恋人之间是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吃了几次亏后,浅也就研究出了一个对付苏轮的大绝招!

    这个绝招就是,不对她好,不让着她,她就不给他碰!

    哈哈哈哈,够绝吧。想到这里,浅也几乎要笑出声。苏轮正当年华,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想要与她亲近自是理所当然,于是,她就专门拿这个对付他:

    帮我拿行李包袱嘛。什么,不肯?哦,那就三天都保持一米的距离哦~

    帮我买那个零食嘛。什么?给我钱让我自己去?哦,那就三天都保持一米的距离哦~

    帮我……

    帮我……

    苏轮起先还死扛着,可当她连吃饭都坚持要与苏轮隔开,美其名曰“端庄得体”地进餐时,苏轮终于举白旗投降了。浅也大获胜利,当下亲了苏轮一下,算是嘉奖,回应她的,是苏轮更凶猛的亲吻,直吻的浅也两眼发黑,招架不住。

    两人一个在前面走着,一个在后面追着,突然,天空乌云密布,只听一阵轰隆隆的雷鸣闪电,很快,天色就变暗,一阵大风刮过,呼啦呼啦,天空猛然下起了滂沱大雨。

    “怎么突然下起雨了。”浅也挡着眼睛,见前面的苏轮停住,走到马儿身边,开始四处找雨具。等了一会儿,见苏轮还在找,她玩心骤起,一把将苏轮拖走,“找什么找,不找了,反正马上就要进京了,陪我一起雨中漫步吧!”

    苏轮被她拖着,一起漫步在瓢泼大雨中。他转头,见她张牙舞爪、兴致勃勃的样子,不由轻轻叹了一口气,“还真是个疯子……”

    这话还未完,便见浅也又换了一个花样,“苏轮,你背我,你背我好不好?”

    苏轮深深看了一眼她,然后,他宠溺道:“好。”

    浅也高兴地趴到了他背上。其实,刚刚这个要求她是故意的。她想知道,苏轮会不会为了她,丢下大男子的自尊,陪她一起疯一起闹。原本她以为,她这次的要求这么过分,骄傲如苏轮,是绝不会同意的,没想到,他不仅同意了,还同意的这么干脆……是之前的大绝招起作用了么?

    她喜滋滋地想着,在他的背上偷笑出声。

    笑着笑着,她突然感到了一丝不对劲,低头,望着身下默默背着自己的苏轮,“咦,咦咦,你答应的这么爽快,不会……不会是想着拿我替你挡雨吧……”

    却听苏轮的声音在雨幕中淡淡响起,“你才发现。”

    哐啷。

    浅也一口气没缓上来,勾住他的脖子气道,“你——你这个——”

    忽然一阵马蹄声起,身后一群骑马的人影朝他们横冲直撞而来,“驾!驾!滚开!你们两个,给本小姐滚开!”

第64章 :京都气派(二)() 
此刻天上下着大雨; 那一匹马来的又快又猛; 浅也还没惊呼出声,就被苏轮抱着险险躲过。二人刚稳住身子,就听那骑马的少女斥道; “你们眼睛瞎了么; 没看到本小姐过来!”话音刚落; 手中鞭子就狠狠甩向二人。

    这少女好横,骑马撞人不说,还要倒打一耙!

    苏轮一把抓住她抽过来的鞭子; 眼中一抹精光闪过; 手上用力,重重一拉,竟直接将少女从马上给拽了下来。

    只听“噗通”一声,少女落地,脸朝水沟,原本光鲜亮丽的衣裳也全部溅上了泥巴。见此; 她身后跟着的一群男女全部失声叫道; “若男!”

    雨势渐小,云雾消散,少女被后面赶来的同伴紧张扶起,她抬头,瞪着苏轮和浅也,一张俏脸瞬间变色,“哪里来的乡巴佬; 竟敢如此对我——来人哪,来人!把他们俩给我抓起来!”

    苏轮冷笑,“谁敢。”

    他这一声,不怒自威,带着股上位者才有的傲慢与笃定,不止是那少女,便连她身后站着的那群男女也齐齐一愣,惊疑不定地打量他:

    这对男女下雨天连个伞都没有,身上的料子更不是京都百年老店云心斋的(云心斋只服务于京都世家大户),可若说只是寻常百姓,面对贵族的这份倨傲与从容,尤其是这男子戴面具的举动,正所谓‘藏貌于人,非奸即贵’,他的身份,实在不能深想。

    ——若男,若男这回不会看走眼了罢?

    人群之中,那叫若男的少女也有些怔愣。

    不过,在场的都是七窍心肝,很快,就见一个年纪稍大的少年出来调解道,“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他转向苏轮,“这位公子,实在对不住,我们的同伴刚刚眼见就要撞到人了,一时心急,这才口不择言,慌不择路。你看,她差点撞到你,你也将她从马上拉下来了,两人都有错,两人也扯平了,不妨各退一步,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苏轮看了他一眼,对他的提议未置可否。

    见他是这种态度,众贵族男女心里不由一跳,彼此对视一眼,愈发摸不准他的深浅。

    浅也知道该轮到自己上场了,轻笑一声,插话道,“当然,原本就是一场误会,也怪我们,两个人嬉闹着也没注意身后有马,这才惊到了这位小姐。”

    她间接地解释了为何他们两个连把伞都没有。见她愿意息事宁人,众贵族男女自然就坡下驴道,“是个误会,是个误会。”其中一个道,“二位虽则是嬉闹,可毕竟是雨天,时间长了也吃不消,我们这里有伞,一时也用不上,索性就赠与二位,二位可千万别推辞。”

    浅也也不客气,“那就多谢了。”

    撑开了伞,浅也微微颔首,刚想与苏轮离开,便听先前那叫若男的少女开口道,“你们可是京都人士?”

    竟然还不死心,要打探她和苏轮的底细。

    怎么,不是京都人,你就准备翻脸了?

    浅也回身笑望着她,“出去了一段时间,今日刚刚回来。”

    “不知府邸何处,将来我也好去拜访拜访。”

    “若男!”身后有几个人拦道。

    若男不理会,直直盯着苏轮,“京都我可熟了,你们倒是说一说,没准儿,咱们还是邻居。”

    望着她饱含深意的表情,苏轮蹙眉,然后,用他那惯有的清冷语调讥讽道,“十万八千里。我在老城,你在新城,旧新不等,若何比邻。”

    老城。新城。

    听到他嘴里的这两个词,众男女脸色齐齐一变,再不让若男多话,打断道,“哎呀,若男,咱们在这里耽搁太久啦,你不是跟敏之妹妹约好一起下棋的么,可不能让她等太久。好啦,走罢,咱们快些走罢。”

    “谁要跟那个女人……”

    “哎呀,不说啦,走罢走罢!”那些人不容她辩解,几乎是拉着将她赶到了马上,只听一声“驾!”马蹄踏踏,雨水四溅,很快,那些贵族子弟就像来时一样,风一般消失在远处。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浅也万分疑惑,“老城?新城?只说了这两个词,怎么就把他们吓成了那样?”

    “众所周知,京都贵族居住地,分布在北城和南城。北城有千年历史,里头住着的,全是势焰滔天的大人物。南城相对新一些,里头住着的,只是普通官宦人家。百姓不知就里,只以为南城和北城一样,南城的贵族自然乐于让百姓认错,外出必以南北城自居。唯有住在北城的那些家族,从不称自己为‘北城人’,只道自己居于老城区,笑称南城为‘新城区’,内里高低,一下就分。”

    原来是这样。“连一个居住之地,都有这么多的弯弯道道。”这倒是让她想起了前世帝都的一二三环。看来果真是帝都气派,古今通用。

    浅也问:“我们这次来,住的就是老城区么?”

    “恩,阳一已经先去了,刚把地契拿到手。”

    浅也知道,仅凭周家的财力势力,是不可能住到老城区的,现在能这么轻而易举就进去,恐怕眼前这个男人也花了一番不少的心思罢。难道……他住的是苏家以前的地产?

    “苏家以前……”想了想,她还是决定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也住在老城区吧?”

    “不。”岂料苏轮一口否定。

    “什么?”怎么可能?苏家难道住在新城区?

    “苏家住的是皇宫对面——”苏轮轻轻道,“淮水之畔,建筑之巅,街市之腹,黄金地段。除皇宫之外,全京都唯一一座让所有王侯世家都疯狂肖想的宅子,普天之下,独一无二。”

    “如今,那里面住着皇帝的第一宠臣,褚安邦。而他,也是让我苏家满门抄斩的罪魁祸首。”苏轮平静道。

    褚安邦?

    浅也眨眨眼,有心想说几句话,谁知冷风一吹,到嘴的话竟变成了一声清脆的“阿嚏!”

    苏轮道,“受凉了?”

    “没、没有……”话未说完,又是一声清脆的“阿嚏!”接着,这喷嚏就如排山倒海之势,开始打个不停。

    浅也干巴巴一笑,望着苏轮越来越皱的眉头,心里一叹,只想赶紧找个地洞钻进去。这破身体,真是一点都不争气,随便淋点雨,竟然就感冒了。好了,又要被苏轮念了,又要被苏轮教训了,他下次估计再也不肯陪她闹了吧……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两人刚住进老城区的宅院,浅也就发起了高烧。苏轮一边抱她上床,一边不忘数落她,“雨下的好好的,你非要去淋它,还不让我拿伞。如今可好了,自己惹出了一场病,连走路的力气都不足,真正活该。也罢,生这一场病倒也有好处,看你今后还敢不敢疯。”

    浅也摸着发烫的额头,嘴硬道,“不是雨淋的,是、是我初来乍到,水土不服……”

    “借口倒是多。”苏轮取了一旁的药碗,舀了一勺送入她嘴中,“张开,良药苦口。”

    还真是良药苦口。浅也吃了一口,就忍不住往外吐舌头,“好苦,我咽不下去,不要吃了。”

    “不行。”苏轮不容她任性,下一勺汤药继续递到了嘴边。

    “有没有糖葫芦,或者蜜饯也行?”她吞了吞口水,可怜巴巴道。

    “怎么跟小孩子一样。”苏轮无奈,然后,毫不留情地击碎了她的希望,“没有,这里除了药,什么都没有。”

    浅也欲哭无泪,只能认命地张开嘴。

    看她这样,苏轮挑了挑眉,“身子骨这么差,还怕苦怕疼的,真担心你将来跟我到了床上,连开始都受不住。”

    “……”浅也怔怔看着苏轮。印象里,这是他第一次跟她说这种带色的情话,而且还说的如此正儿八经,冠冕堂皇。虽然,她很想应景地脸红一下,娇羞一下,可是,现在她发着烧,实在没力气娇羞,脸蛋也早红彤彤的了(被烧的),于是,她做了一件事。

    她将苏轮拉下身,以吻封口,以实际行动告诉他自己到底能不能行。

    二人缱绻,缠绵不止。

    终于,苏轮停住了,低头,望着她那浮肿的红唇,低叹道,“这药果真苦。”

    ……

    ……

    阳一来看浅也的时候,浅也正在屋子里无聊地看着书。

    “给。”阳一气呼呼地将手上物什丢到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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