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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的男人是反派-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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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三少原本是想斥责自己妹妹的,可惜二少爷紧接上来的这句话触到了他的逆鳞,他眸中精光一闪,只是敷衍地叫了一声妹妹的名字,说了几句场面话,就再没有下文。

    椭圆形的亭子里,只剩下了一串呼吸声,众人全部僵在那里,场面说不出的尴尬郁闷。

    浅也见苏轮一个人站在亭子外,负手身后,远眺千鲤池,置身事外的模样,仿佛亭子里的都是一群戏子,而他,才是那个看戏的人。

    却在此时,一旁的阿罗轻笑一声,引去了所有人的注意。

    浅也听她道:“二少和四小姐原本就是一场误会,四小姐是女儿家,很多话都不好意思说出口,原本想道歉的,也叫二少风风雨雨的模样给吓坏了。要我说,二少和四小姐不如就举杯相碰,饮下这代表着和睦的雪花烧,一切尽在不言中。”

    周汀兰立马道:“我不会喝酒。”

    “这个无妨。”阿罗笑嘻嘻地看向浅也,“四小姐身边不是还带着一个人么。”

    浅也面无表情地抬头,对上阿罗漆黑的眸子。

    她勾了勾嘴角,原来,原来先前是这打算!

    阿罗继续笑:“奴代主赔罪,不算失礼。不知二少三少以为如何?”

    三少宠溺地笑了笑,算是默认了。周令初不甚满意,“让一个丫鬟出来赔罪?”

    “是奴婢没说清楚。”阿罗赶紧补充,“四小姐自然也要喝的。但四小姐是千金之身,所以以茶代酒,真正的酒就让四小姐的贴身丫鬟小夏来喝。为表四小姐诚意,这雪花烧,二少说喝多少,小夏就喝多少。”

    想灌醉她?

    浅也施了一个礼,化被动为主动:“能为咱们四小姐解忧,小夏三生有幸,即便到时候喝的酩酊大醉,也不负阿罗姑娘的重托。”

    浅也看见阿罗挑挑眉,眼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

    她心里冷笑。

    阿罗,你一朝得势,便不放过昔日知道你所有底细的同伴。我明哲保身,不愿与你正面起冲突,可我的忍让,却换来你的得寸进尺——你想干什么?灌醉我,然后抓我的小辫子?

    她轻轻一笑,当先倒起一杯酒,双手高举敬对方:“二少爷,奴婢替四小姐向您赔礼了,望您原谅四小姐的无心之失。”仰头一饮而尽。酒味醇香,有点类似前世东北的烧刀子,辣的她低咳了几声。

    周令初冷哼,站在那里没有动。

    阿罗道:“小夏,一杯太少,你便再敬一杯吧。”

    浅也又倒了一杯,照样一饮而尽。

    周令初还是没动。

    阿罗理所当然道:“小夏,双杯诚意不够,你便再敬一杯吧。”

    浅也依言又饮了一杯。

    如此喝了五六杯,周令初有些动摇了。正当他打算等浅也手上这杯喝完就原谅周汀兰的时候,阿罗平静接口:“大小姐如今在碧落黄泉院吃斋念佛,无法过来,二少爷便代表大小姐,再受小夏你一杯赔罪酒。”

    浅也倏然看向阿罗:她故意在这里提到大小姐,拉仇恨值,就是不想周令初如此轻而易举就喝酒,如此一来,自己至少还要再喝十杯——她这是要把自己往死里整啊!

    却见阿罗亲自过来给自己倒上一杯酒:“小夏,辛苦你了。”

    “阿罗,我头有些晕。”她抚上自己的头。

    “再喝几杯吧,二少还没原谅四小姐呢。”阿罗冷漠地说道。

    如此又喝了三四杯。

    四杯过后,众人就发现浅也的眼神开始放空,身子不稳,表情也逐渐诡异,痴痴地傻笑起来。阿罗凑近她,担忧道:“小夏,小夏,你还好么?这里这么多主子,你可别晕倒啊……”须臾,又压低声音故意引导她,“二少也忒小气了点,到现在都没原谅四小姐,他但凡肚量大一点,你也用不着喝这么多酒。”

    “对,这千鲤池这么美,光喝酒怎么够。”浅也双颊泛着红晕,一把推开阿罗,主动给自己倒上一杯酒,“二少爷,小夏再敬你一杯酒。如此良辰,如此美景,您原本是要到萃香楼听曲儿的,怪小夏,都怪小夏,一直没讨得您的原谅……小夏该死,小夏罪该万死……这么好的景色,却让您心情阴霾……”

    见此,虽然众人心里都清楚她可能是喝醉了,但这丫头醉酒后竟然话这么多,二少爷和三少爷明显一脸惊奇。

    阿罗皱眉上前拉她:“小夏,主子都在这里呢,不得放肆。”

    浅也斜眼瞥她:“主子?啊,对,主子都在这里……嘿嘿,主子一定不知道,这千鲤池可都是一群野鸳鸯打情骂俏的地方,上一回,我就瞧见有个丫鬟在这里求着要与一个小厮相好,嘿嘿嘿嘿……”

    阿罗脸色一变。

    听到此处,三少爷和二少爷同时一惊:“你说什么?”

第30章 :人间阴阳(四)() 
“你说什么?还有这等事?!”二少爷脸色无比的阴沉。

    浅也望着他,嘿嘿直笑:“奴,奴婢听到了……那丫鬟说喜欢那小厮,给他做妾也没关系呢……”

    阿罗抢话道:“小夏,你喝醉了,怎么胡言乱语起来。”

    “我没醉,没胡言乱语。我可是清清楚楚地记得,那一晚,那丫鬟说的所有的话——什么不求别的,能在哥哥心中有个位置就成——”

    “混账!这种不知廉耻的话也说的出口!”这一声是三少爷吼的。

    阿罗偷偷瞄了一眼三少爷,见他的脸色漆黑如锅底,比二少爷还难看。如果,如果三少知道说这话的人是自己……想到这里,她额头不由冒出一阵冷汗,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望着小夏翕动的嘴唇,她双手冰凉,只恨不能扑上去拿针缝上她的嘴。

    只听三少爷问道:“你是哪一天听到那对狗奴才说这种话的?可看见是谁了?”

    浅也迷蒙地摸了摸自己脑袋,想了一会儿,不确定道:“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不,不记得了……”正当阿罗暗自松一口气的时候,却见她忽然一拍脑袋,似乎是想起来了,“是,是沙南王住在府中的那一晚。”

    阿罗听的三魂失了六魄,脚下一轻,险些没站稳。

    “说,看见的是谁?”三少爷的眼中一片冰寒刺骨。

    “是……”

    正当众人伸长耳朵,准备听下去的时候,却听身后传来一声脆响,噗通,有人倒地晕死过去。周汀兰最先回头,指着地上的人嚷道:“呀,她怎么了?”

    ——天地良心,咱们的阿罗姑娘,再次不负众望的,晕倒了。

    横生枝节。是继续听浅也说下去,还是首先处理阿罗晕倒的事,这要分个主次。显然,阿罗在三少的心中还是有些分量的,只考虑了一瞬,他就亲自抱起了阿罗,朝自己院子走去。周汀兰一直跟自己哥哥是一伙儿的,此刻见哥哥离去,自然也不想留下看二少的脸,随即也跟了上去。

    原本热闹的亭子里,顷刻就只剩下了二少爷周令初,浅也和苏轮。

    二少爷追问:“你刚刚说,那对偷情的狗奴才是谁?”

    两个主角都走了,告诉你这个炮灰有什么用?

    浅也在心里腹诽。一抬头,对上亭子外面的苏轮,打了个酒嗝,摇头晃脑道:“唔,好像,好像是一个人……”

    “废话,我就是问你,是谁?”

    “一个男人?”她望着苏轮,乐了,“还有一个女人?”

    “男人是谁?女人又是谁?”周令初的耐性不多,这句话已经在暴躁的边缘了。

    急什么,不知道跟醉鬼说话就得这样么。谁让你刚刚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之心,让我喝了那么多酒。

    浅也心里恨恨的,说出来的话自然更加风马牛不相及,“金钩钩,银钩钩,说话要算数,不然是小狗。金钩钩,银钩钩,说话要算数,请你伸出小手手,一二三,三二一,钩了钩呀钩三钩……”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二少听得一阵莫名其妙。

    终于,一直不说话的苏轮开了他的金口:“二少,她这是醉了,今晚恐怕问不出什么东西了。”

    “不是刚刚还条理分明地回答周令祎的话么?”

    浅也正在想这个周令祎是谁,便听苏轮淡淡讥诮道:“刚刚是刚刚,现在是现在,有时候,这醉酒也是要看人的。”

    二少爷表示有听没有懂。

    苏轮继续道:“四小姐她们恐怕不会再折回,她又醉着酒,若就这样放任她回去,我担心她会失足掉下千鲤池……如此,明日府里又要多出一条尸体。二少且将她交给我,我自会将她安全送回。”

    ……

    ……

    月明星稀,秋风猎猎,卷起了两人的衣摆。

    浅也头重脚轻地走在前面,苏轮一言不发地跟在后面。

    一路无话。

    越走,浅也觉得头越疼,太阳穴那里火辣辣的,她揉了揉额头,觉得连视线都开始模糊起来。注意到她的反应,苏轮在后面凉凉开口:“塞外江州雪花烧,味极浓烈,入口如烧红之白刃,进腹若雪花之冰凉,后劲最大,俗语言三碗不过外江州,便是连塞外那些壮汉都不敢多饮,你倒生猛,连饮十一杯不怯场,让我敬佩的很啊。”

    小子,阿姨在饭桌上千杯不倒的模样你还没见识过呢,这点酒精度算什么。

    刚这样想,就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一阵难受,她赶紧蹲了下来。

    唉,到底不是自己的身体,这不,稍微一点后劲,就受不了。

    她蹲在那里恢复精气神,苏轮不知何时站到了身边,伸出手,递来了一个石榴。

    石榴,解酒?

    咦咦咦——?

    她难以置信地瞪着他手上的东西。天要下红雨了?苏轮竟然转了性子?

    小心翼翼摸上那石榴,刚收入怀中,就听苏轮淡淡道:“我很好奇,今日如果阿罗最后没晕倒,你会不会说出我们俩的名字?”

    她沉吟了一下,半晌,老实道:“绝对不说你的。”

    “为什么?”

    还用问么,说了不是自己找死么。想到这里,她反问:“倘若我真说了你的名字,你会如何?”

    他眸光一冷:“推你入千鲤池,让你真的变成一具尸体。”顿了顿,见到浅也一脸错愕的表情,扬了扬嘴角,“……开个玩笑而已。”

    “……”他,他疯了?什么时候跟人开过这种玩笑?不正常,他今天也太不正常了!浅也心道,难道天真的要下红雨了?

    “你今天心情很好?”猜来猜去,也只有这个结论了。

    闻言,苏轮一下子回神,似乎意识到自己刚刚有些肆意了,转身,又恢复了一贯的清冷,“快走吧,周令初还在等着我回去。”

    “你们去萃香楼?”浅也发现了,这个人,一旦卸下小厮的面具,叫谁都是直呼其名的,骨子里的骄傲可见一斑。

    苏轮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所谓的萃香楼听曲儿,是不是就是找花姑娘?你们男人特有的乐子?”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浅也忽然萌生了想跟他攀谈的念头。而且一问,就问了一个让人难以招架的问题。

    但这个难以招架的,显然不是苏轮。浅也听他老道回道:“风月场所,人之常情。”

    “你经常去?”

    “以前在京都……”说到这里,他忽然停住,不欲在这方面多说。

    浅也想,他估计是想到了满门被抄的景象,悻悻住嘴,不再问下去。两人就这样走了一段路,眼看终于到四小姐的院子了,浅也回头,刚想跟他来个结束语,纪念一下二人难得的心平气和的相处,一抬眼,却只看到了他离去的干脆背影。

    “……”还真是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回到住的地方,周汀兰还没有回来,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浅也不由一阵奇怪:按理说,她应该早就回来了,却迟迟未归,难道……难道是又发生了什么?

    想到阿罗那个晕倒,她忽然怀疑起来,阿罗是真晕,还是情急之下的装晕?如果是装晕,那她觉得,这姑娘的心智水平有待商榷了。

    不过等不到她细想,第二日,答案就浮出水面。

    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

    让她好半天没回过神。

    因为,阿罗——怀孕了。

第31章 :人间阴阳(五)() 
这是一个繁华热闹的城镇,此刻正是赶集时间,街上小贩云集,路两边摆放着不同的货物,车水马龙,喧嚣不止。酒楼饭馆内,人们或谈天说地,或下棋围观,男女老幼,三教九流,一片人声鼎沸。

    头顶阳光明媚,照的人浑身暖洋洋的,很是舒爽惬意。

    悦来客栈外,停着一辆大马车。

    倏然,马车帘被掀开,夏浅也身着一袭碎花裙,以手扇风,一把跳下车,快步走到街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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