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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寡妇探尸-第30章

小说: 寡妇探尸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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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大事,伯父有些锁事要问罢了。”她笑道。

    “我听丫鬟说方才卓七郎来了,你可是见到了?”顾三娘在她边上坐了下来,“你觉得他如何?”

    小翠闻言,神『色』有些担心,如今何清漪新寡,三娘子这样明目跟她谈论其他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何清漪要迫不及待的再嫁呢。

    “你喜欢他?”何清漪看着她问,顾三娘这样的年纪,若是对男人有喜悦之心,不足为奇。

    顾三娘垂首扬唇,赧羞道:“嫂子觉得他可好?”

    何清漪回忆方才那个少年郎,“容貌家世都不错,不过总感觉有些轻浮,不是那稳重之人。”

    “母亲跟你说一样,都说他不稳重。”顾三娘神情有些失落,“他只不过喜欢做自己喜欢的事罢了。”

    胡筠灵也说过?何清漪有些诧异,莫非顾府私下有想跟卓府结亲的想法?可顾三娘是庶女,听方才顾承川跟那人的对话,那人在家应该相当受宠,想必是嫡子。

第39章() 
此为防盗章

    “他们不来接;那么我就送过去。”她眉眼生冷,坚毅道。

    “少『奶』『奶』;您别着急;大老爷肯定会叫人过来的;咱们再等等。”杜大娘安慰她。

    “是我失态了。”何清漪忙敛了神『色』;“你先进屋里吧,我过去那边看看。”

    “少『奶』『奶』,您别去。”杜大娘拉住她;“昨天下了那么大的雨;这人无外乎就是不小心跌到河里罢了。”

    “若不是你说的这样呢?”何清漪看着被她拉住的手臂,“若她是被人害死的;再扔到河里了呢?”

    “这不可能吧。”杜大娘惊愕;随即反应了过来,“这些跟您有什么关系,到时候官府来人;他们自会定数,也轮不到咱们管啊。”

    “来回京城也要三个时辰,耽搁这么多时间;死亡时间推断不准;对案子判断会有影响的。”何清漪低声道。

    “我就去看一眼;马上就回来。”她说着推开杜大娘的手;脚下生风;疾步走了过去。

    何清漪觉得;她这病已经无可救『药』了。

    “少『奶』『奶』……”杜大娘跟在她身后惊叫。

    何清漪没有理会;径直走了上去,众人离去,留了郭氏兄弟二人暂时看守尸身,她认得这二人。

    “二『奶』『奶』。”郭氏兄弟跟何清漪过了招呼。

    上游的几户人家,都知道顾家二郎在庄子上养病,也知道,这位少『奶』『奶』才进门一年,如今便守了寡。

    “方才可是有人去问了上游那些家户,可有不见娘子的人家?”何清漪问道。

    “咱们的人回来说并没有,想必是京城方向飘下来的。”郭森木道。

    何清漪颔首,对那二人道:“把旧布掀开吧。”

    “少『奶』『奶』,您这是要做什么?”郭氏兄弟不解,“咱们已经叫了人去官府报官了,估计再过两个多时辰就回来了。”

    “我随便看一眼就走。”

    杜大娘赶到三人边上时,就听到何清漪说了这话,她赶忙开口:“少『奶』『奶』……”

    “我自有分寸。”她的话还未出口,何清漪一个冷冽的眼眸扫了过去,“不过一柱香的时间罢了。”

    “现在灵堂没有人,你去帮我守一会,我马上就回来。”

    杜大娘看着她凛然的神情,不敢再出声,相处一年,几人关系很是融洽,这个少『奶』『奶』从未对自己有过像现在这种眼神,就好像一件神圣的事情,突然被自己打断了,故而她很不高兴。

    “是。”她胸腔提了一口气,犹豫了会才转身离去。

    “少,少『奶』『奶』,您是想看这尸体?”郭森木面『露』惊讶,看着眼前穿着素白『色』的小『妇』人,她的腰间打了一圈白幡,眉似新月,星目清澈,面上有些憔悴。

    “是,我要验尸。”何清漪提了一口气,脱口而出。

    郭氏二人面面相觑,惊得一时忘了开口。

    “算了,我自己来吧。”何清漪看着二人的神情,直接绕过他们,在盖了旧布尸体的面前蹲了下来。

    “少『奶』『奶』。”郭氏二人这才惊觉,这位少『奶』『奶』是来真的了,“这,这是死人啊。”

    她怎么就不害怕?二人心想。

    “我知道啊。”何清漪一边掀开旧布一边回道。

    那二人看着她从容不定的蹲在尸体边上,撕了两小块布,然后将自己的右手裹起。

    “你们两个,将头转过去。”何清漪抬头对二人道,“我一会要将其衣裳褪去看看尸斑。”

    “这……”郭森林看着自己的哥哥,终于反应过来,“少『奶』『奶』,您这样做怕是不好吧。”

    验尸,那是仵作的事,何况她还是顾府的二少『奶』『奶』,这事若是传出去,只怕是对顾府不利。

    “是啊,少『奶』『奶』。”郭森木也在劝阻,往日里这个少『奶』『奶』温柔和善,对他们几户佃户都还不错,“这尸体阴气重,煞气也重,您还是回屋里吧。”

    “无关紧要的事,不必在意。”何清漪淡淡的看了两人一眼。

    那两人看着她神态自然,不显示一分悸意,不由得目瞪口呆,而后就见她欲将死者衣裳扒下,便慌『乱』转身。

    “少『奶』『奶』怕是悲痛过度,得了失心疯了吧?”郭森林压低着声音说话,想到身后的『妇』人伸着纤细的手,正到处探究着尸身,突然一个激灵,嘴里蹦出了这话。

    “闭嘴,谁让你这么说话的。”郭森木轻斥自己的弟弟,少『奶』『奶』做什么,要你猜忌?”

    两人的声音很轻,消散在秋风横掠的空气中。

    何清漪垂眸面观,死者女『性』,年约十六,身高近五尺,发髻凌散,她的衣身凌『乱』,面料看上去很华贵,她的鞋袜已被河水冲掉,『露』出一双纤细的小脚。

    尸身面部嘴合眼开,嘴唇发紫,瞳孔放大,眼粘膜上有出血现象,角膜呈半透明状,耳边处流有淡淡血丝,口鼻有水沫流出,腹有水胀,她伸手按压,嘴有出水。

    何清漪微怔,所观现象皆是溺死的显着特征,难道真是溺死?她心思微转,继续尸检。

    死者两手推拳平放,手脚面上都有泥沙,手掌脚掌处皮肤泡软膨胀,呈白『色』皱缩状的现象,手脚处皆有淡『色』血污擦伤的痕迹,她伸手按了尸身,没有发生明显的肌肉收缩。

    何清漪屏气伸手微微将死者的衣裳褪下,翻了翻,就见尸身肤显苍白,有鸡皮样,全身尸斑显淡红,指压尸斑可退『色』,除去按压而后又现。

    她微微蹙眉,初步推断死亡原因为溺水,死亡时间大概在六至七个时辰之内。

    何清漪左顾而右盼,看着无人,便悄悄退下死者中裤,就见死者阴门阴|门周围擦伤,肿胀,有『性』|交过特征。

    “成过亲了?有过生育史?”她心里思忖,准备再深探,就听到上头有话音。

    “少『奶』『奶』,您好了吗?”郭森木看着前面的人影,“前面有人来了。”

    眼下出了死人,大伙回去后,不免会多嘴两句,故而有些好奇心的人便想来一探究竟。

    “好了。”何清漪来不及再查,急忙收了手,将死者衣服重新整理好,视线陡然落了尸身耳朵后下处的颈脖上,细白肤上似有浅浅的指压痕。

    “少『奶』『奶』。”郭森木回头看着她有些愣证,又叫了一声。

    何清漪回神,将那布重新盖过尸体,起身走到兄弟二人跟前道:“辛苦二位,一会让那些人别靠近死者,小心坏了一些证据。”

    兄弟二人连连点头。

    “我先回去写尸单,一会送过来,若是官府的人到了,你们我写好的东西直接给他们便罢。”何清漪吩咐道。

    “是,少『奶』『奶』。”二人同时应声,看着她优雅转身,裙摆翻飞勾出身线,更显了几分单薄。

    何清漪径直回了小院子,“小翠,帮我弄些草灰出来。”她站在小院里朝屋里喊道。

    小翠和杜大娘二人一直在灵堂守着,听闻屋外有声,小翠一咕噜起身,进了侧边的厨房,不过片刻抓了些草木灰放置盆中,走到院中。

    “抱歉,我还是没能忍住。”何清漪看着小翠,心知有负于她,故而有些不好意思。

    “罢了,到时候二郎君的尸身带回顾府,以后也不会再遇到这种事了。”小翠暗自叹气,憧憬想着回顾府以后的日子。

    何清漪伸手抓了一把灰,搓了手,“我去写尸单。”说着就进了里屋。

    写完尸单后,何清漪亲自送到郭森木手上。

    那两人目光迟疑,颤巍巍的接过那纸张,虽然不知道这尸单是什么东西,可是眼前的小『妇』人,年不过十六,竟然如此大胆,让他们两人第一次感觉到,这看似柔弱的小『妇』人会这么恐惧。

    何清漪回了灵堂,跪了近一天一夜,身子有些颤,小翠拿了矮凳让她靠了着打盹,待她醒来时,就已经临近酉时,顾府的人还未见踪影。

    “杜大娘,看这日头,只怕顾府的人今天不会来了。”何清漪看着屋外灰暗的天,“明儿一早你那几户人家问看看,是否有牛车可借给我们。”

    顾二郎在庄子养病,衣食医『药』一切皆由顾府安排,所以庄子上并没有马车留给她们。

    杜大娘沉默,今天是二郎逝世第二天,在这庄子上再放下去,尸身只怕是要臭了。

    “奴婢知道了。”她叹了一声。

    “嫂子。”顾五娘叫道,“若是咱们将二哥带去京城,大伯母还是不肯怎么办?”

    “怎么会,”何清漪安慰她道,想起那个美艳雍容的贵『妇』,“大伯母是兴宁候府嫡女,岂是这么不懂道理的?”

    “更何况,大伯父又不是那般不讲理的人,兴许是有什么事给耽搁了吧。”

    “那就好,五娘也想回京城了。”顾五娘低声道。

    季秋,景致全未萧条,寒意已似凛冬。

    京城顾府,五开间敞式中堂,正面墙上挂了玉石镶边松鹤展图,图下设了紫檀翘头案几,案几两边的香几上各置了兰花盆景,叶姿幽雅,碧绿清秀。

第40章() 
此为防盗章  卓嘉楠沉『吟』,手轻轻敲着着桌面;“周柴两家皆是做『药』材生意;两家家底丰厚,账上也没有什么不合;而在外两家生意上口碑还可以,所以没有查到有哪些可以上升到杀人报复的矛盾。

    周家人丁单薄,到了周健西这一代只有一个女儿,故而很是宠溺,所以周月婵本『性』比较刁蛮,时常有虐打下人,与柴家人之间关系也只是表面上维持;而且她的失身和有过身孕,周氏夫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何清漪皱眉;如此看来;仇和财暂时可以排除;“既然如此;周月婵为什么还时常往返柴家,她非去不可的理由是什么?

    就算失贞,她既然退了成亲;那么为什么不在退亲后跟她双亲坦白?是她觉得不是时候所以没说,还是自己的这个情郎见不得光?”

    “你暗指她的情郎是柴家的某个人?所以才经常往返于柴家吗?”卓嘉楠并不觉得奇怪;因为上午的时候;他们在柴家也问过这个问题;但却一一被否认了。

    “这点可能『性』非常大。”何清漪微抿着唇;“难道你们整个上午没查到一点线索吗?”

    “柴家的人都有自己的下人作证自己没有作案时间。”卓嘉楠也头疼,这些人的口供要么就是不记得了,要么就是睡着了不知道,实在太狡猾了,“只有柴德容在当日酉时的时候与死者发生了争执。”

    “不是还有个死了的丫鬟吗?”何清漪看着他,“你们不是并案一起查了吗?”

    卓嘉楠一愣,柴德容的死暂时打断了他们,所以丫鬟的死他们还没来得及查问。

    他忙从袖口取出今日从柴家搜来的东西摊开在桌子上,道:“在柴家,我们从丫鬟的房间搜出一处『妇』人常用的下胎『药』方和印章,从你们女人的角度来看,你觉得一个丫鬟收藏这两样东西是为何?”

    “这是物证?”何清漪垂首看着桌子上东西,除了『药』方,还有一枚小小的玉质印章,“府衙搜出来的物证,什么时候随便让外人拿了?”

    卓嘉楠略微尴尬,总不能说这是案子是自己死缠烂打掺和的吧,他轻咳一声,弱弱道:“最近府衙在招衙役,其实这案子是他们对我的考核。”

    “你想当捕快?”何清漪十分惊讶,捕快属于“贱业”,后代不能参加科举考试,即便他们脱离了这个行业,其子孙也必须在三代以后方有参加科举考试的资格,于一个尚书府来说,卓嘉楠若是成了捕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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