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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将军府上有娇妻-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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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回手直起身,确定四周都没有多的人在,她悄悄躲到了大石后头。事实上那男人带过来的全是心腹手下,知道小两口在里头缠腻,谁敢触霉头上去偷看。

    暗忖身上也浸了汗,怪黏糊。她也不管了,轻手轻脚解了外衫,不敢脱太多。留了内里纱衣与丝质绸裤。转身仔细叠好,随后绕到前方,弯腰坐到河边。

    虽是娇小,腿儿却白皙细长,身子粉粉嫩嫩,纱衣箍得两只小兔儿挤『揉』其中,瞧着又饱满了些。等待良久,苏炙靠近把人举到跟前,带她一点点浸入水中,踩不到底,只得紧紧覆在他身上。

    “水凉不?”

    托了她的腰凑近问,俯身咬在她耳朵上,身子贴合在了一起。

    兴许贴着他的体温,并不觉得有多凉,两腿分开缠住,微摇头,“还好,刚好合适。”

    娇软在怀,他劲儿又上来了,低头啃了细腻的香肩。暼见眼底映照的光点,捏捏她的脸蛋儿。边吻边道,“知不知道,每盏天灯上都有你的名字。”

    月『色』下的鼻梁勾勒出美好的侧影,闻声朝他看过来。长睫颤动,惊诧,“真的?那得写多久。”

    气息呵在耳畔,缠绕其中哪是洗澡,分明就是腻歪不够本。他自是享受,含了小小娇娇的耳垂,低声,“简单,若让我写‘歆儿’,兴许得多花几日。”

    隔着纱衣咬上跳脱的兔儿,惹得初一连连拍掉他的动作,抱住贴合紧密,微微一笑,“相公叫‘歆儿’真好听,往后就这么叫吧。”

    娇妻在怀,馨香撩人。艰难地咽了一口,顾拒道,“不行。”

    湿濡的气息喷在额前,她动了动尤为不解,四目相接,疑『惑』,“为什么?”

    小脸紧绷,专注得很,他看得心一热,放手把人抱下来些,滚烫的身子好似水泡过也得不到缓解,开口,“叫‘歆儿’的人太多,但叫媳『妇』儿的只有我一个。”

    瞬间明了,原来这家伙纠结的是这个,嘟嘟的唇瓣贴过去啄了口,释然笑,“这话有理,那都随你吧。”

    不由自主贴近,胸膛好热,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疤,窝在颈下好生心疼,殊不知这一分心,又给了对方亲热的机会。

    “来,亲我一个。”

    掂起那软小的身子抬高些许,脸贴脸唇抵唇,她想也没想,侧头吻了上去,浅尝辄止,像是逗弄,屏着不敢太用劲。

    退开之后他猛地凑了上来,唇蹭唇,歪过去啃咬她的耳垂,直往最敏感的位置去。大手更是猝不及防按下她的腰,贴耳问,“没了?”

    他总能『逼』得她羞怯难掩,面对漫天火点,偌大的天地,实在不敢轻易造次,支支吾吾,“我……”

    以为她担心衣衫湿透,或者过会儿没衣服穿,遂默了默,继续安抚,“别怕,有我在。”

    『舔』吻落在耳廓,身前一层纱被拉下丢到岸旁。天灯映照头顶上方,天地为证,爱意永恒。她似是醉在他怀里,忘乎所有。亲吻在舌尖升了温,强壮英挺的挤压,甜蜜的人儿收拢拥在一起。

    无所畏惧,无所顾忌,深情腻进血脉,长长久久。爱狠了念痴了,生辰喜乐,缠绵永恒。

086() 
入了五月; 气候越发炎热。闷在乌庭都给憋得厉害; 热气夹杂干燥的空气; 远没想到洛城竟比京师热那么多。

    时不时会来场大雨; 一下就是一整天。苏炙依旧忙碌; 稳定了这边的局面便把芽儿找了回来。制止丫头在外疯忙; 安心把人留在乌庭。

    那日生辰过得极好; 也缠绵够本。可肆意过后顿然想起自己信期延后的事,她有些后怕,赶紧寻了大夫过来把脉。谁知诊脉后才晓得; 身子并没多的动静,只是内里不调,暂时延后罢了。

    那是洛城有名的老大夫; 诊过不少病人; 对于女子闺中的名堂极是了解。说初一先前产后没调养好,落了根。雪山颠簸身子大寒; 弄不好三五两年内都不见得有反应; 需要慢慢补回来。这可把她急坏了; 容易有的时候忧; 没有的时候又后怕。若是以后都不能……那该如何是好。

    调理身子是漫长的过程; 不知何年何月才可落定。反倒是苏炙知晓后很淡定; 他们有一辈子那么长的路要走,身子不好只是暂时,再说初一还年轻; 他也正当鼎盛; 一时不能有孩子又有什么。

    女人总得找些事来担忧害怕。得空听那浑男人打趣,说再卖力些便是,落了她一枕头丢过去,小脸儿急红了,看得好生心疼,不敢造次,赶紧把她索入怀中。

    回头多寻些大夫,横竖有他在,天塌下来都不碍事。

    因为洛城稳定,乌庭彻彻底底成了苏炙暂居的地盘。芽儿一回来,在外的孟辽也顺利进了百行宫。头一回见他时初一并不在场,男人间的事,得个引荐便够了。至于是谁帮衬,他没那么小气,真是良才,如何都会用。

    洛城以东,几省云集,最容易动『乱』甚至外族入侵。安武候苏炙清扫余孽来到此地,以民为本,请缨留定平『乱』三省。退一步得闲,推掉京师要务,稳扎洛城,得此驻定,三两年兴许不会再回京。

    这可是个大消息,请辞发出圣上便准奏。两方皆不动,他在为长久的立足做打算。十三骑依旧唯他马首是瞻,整个东三以北的分部都得他号令。干的是场吃力活,可远于京师繁杂,倒是落得清静。

    知道这事时初一正在乌庭给恒儿做新衣裳,小家伙已被接到洛城,连同『奶』娘丫鬟一帮子人都围在屋内。芽儿倚在主座上嗑瓜子,『潮』北渊的牟杰一路从云州追到京师,再从京师赶来洛城,真是欢喜冤家活宝贝,直把她『逼』得招架不住。

    她仍旧认为在哪都好,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诸事顺遂,回不回京都无所谓。

    小家伙依旧是娘亲的心肝,趴在软榻上来回『乱』爬。日子过得很快,多日前恒儿周岁抓周,小豆子竟然含着指头抓了一个铁甲将军样的人儿,真把大家惊坏了,连他爹都难得高兴,拎了他直接上了分营校场。

    才刚周岁的娃娃,成日不是盯着沙盘看就是守着营里士兵瞧,葡萄样的眼珠子炯炯有神,特别喜欢跟爹爹去校场。玩的东西也越来越厉,连没开封的匕首短刀也能抱着把玩半天。

    如此初一也没办法,更加清闲,上午不必管恒儿,下午小家伙要歇息,晚上有他自己的居所,『奶』娘照管,如何都不用『操』多的心。

    于是除了调养身体,她时间也多。来到洛城人生地不熟。苏炙忙,芽儿没事又和牟杰待一块儿,她没多的活干,只能待在屋内提笔作画。

    趁小家伙还没回屋,省得让那小子发现,趴来案上折腾捣『乱』,扰她不得心安。

    才刚描出一笔,破天荒今天竟然回来得早,由芽儿姑姑亲自抱着掂回来。浑身脏兮兮挤人怀里,四肢小蹄子见了她不住扑腾,小脸儿黑了不少,从白白胖胖变成黑黑胖胖,全是拜他爹所赐。

    “初一,我们回来了。”

    小家伙闻声眨眼看,有样学样,可是这一连串说得太多,他学不来,只能跟着咿呀两句,兴奋地瞅着自家娘亲挥舞小手。

    画是无法继续,见到恒儿那刻她也没多的心思,搁笔上前很自然把他接到身前,打量浑身是沙的娃娃,擦拭拧眉。

    “怎的脏成这样,不是就和爹爹在附近转转吗?”

    搁下随身包袱,侍女见状呈上茶盏,小崽子坐到娘亲身上不消停,小声儿尖厉,不知在高兴什么。

    “师兄的话你也信,说是转转,他几个时候有那闲情,还不带着上了校场。”

    探头看看外面的天,好在不算烈日当头,自从苏炙愿意“带”孩子,大家都很放心把恒儿交给他,可谁知道……

    “又去了分营?”

    喝口茶解解渴,折腾一天仰躺在椅子上不动。芽儿闻言点点头,翘腿道,“可不是,你男人只管赤膊上阵,把恒儿丢到地上玩沙子,若不是我刚巧赶到,准得抓几把往嘴里送。”

    让他带孩子当真不靠谱,心疼的瞅着满身是沙的小崽子,对方却丝毫不以为意,兴奋直乐。初一帮他解开肚兜,轻叹口气,随即抱起往浴间去。

    『奶』娘和侍女都跟了过来,包括芽儿,浴间外有小院茶水室,她一边忙活一边撩袖子,忆起什么,微微偏头,“怎不见牟少爷,今日没和他待一块儿么。”

    动手剥香蕉,耳畔传来小家伙的乐呵声,她心满意足地嚼了嚼,皱眉,“他好像有事想回『潮』北渊,要我和他一起走,我说我得想想。”

    从屏风后探出脑袋,初一眸子闪亮,一起回家可不是小事,除了上次,这次怕是正儿八经入门了。她笑了笑,“既是提出一起回家,该有别的深意。”

    芽儿听后面上一红,咕哝着偏过头,“我哪知道,左不过想找个伴儿上路罢了,谁有那么闲。”

    轻摇头,拿了布巾帮小家伙擦脸,柔声,“你呀,无事忙。”

    洗得干干净净的小家伙舒服地抱着娘亲不撒手,小嘴儿噘着,得了初一落入一吻,复听芽儿继续,“我走了你怎么办,成日守着小崽子吗,他好像不用你顾。”

    二人起身默契往寝居去,一路不忘继续闲聊,“不用也得陪着,你师兄得在洛城待两年,我总不能撇了他爷俩儿独自回京。”

    低头逗弄小崽子,芽儿勾唇乐呵,很快认同道,“说得也是,可在这儿人生地不熟,你不得憋坏了?”

    感动于对方的体贴,进门后将崽子搁到榻上肆意翻爬,回头微笑,“我想等局势稳定,在城内开间字画廊。”

    伸懒腰的动作顿住,芽儿不解地瞧去,吸吸鼻子,“字画廊?如此抛头『露』面,师兄肯让你做么?”

    制止榻上的小家伙『乱』啃东西,见势干脆把他抱了起来,思索答,“雇人经管吧,尽量不出面。以往未出阁时老幻想,如今有机会倒真愿意继续初衷。”

    说得轻巧,左不过又得哄一阵子才能如愿,对于她夫妻俩的习『性』,芽儿不要太明白。转眼见着有人进门,后头跟了三两随侍,一身黑袍威风得很。遂拍拍掌,悠然道。

    “得,你家的‘初衷’也回来了。好好哄哄吧,我就不打搅你们三口温馨时光啦。”

    她总能嗅到空气中的别样气氛,才不管身后的初一如何叫她,起身『摸』了『摸』恒儿的小脑袋瓜子,转眼走过去朝进门的男人做了个鬼脸,哼着小曲儿轻快地离开了他们的寝居。

    近来多跟苏炙出去,小家伙和他熟络不少,瞅见爹爹走近,高兴得直扑腾。初一笑着看了看他俩,起身把孩子递到亲爹手中。得一空闲,默默下去准备茶点。

    喜欢在这个时候为他忙碌,横竖乐此不疲。备的点心多半是咸的,只有少量带了糖。他不吃自己便和恒儿一起吃,相互逗乐,温馨惬意。

    果真还未上桌小崽子就盯上了,黑亮的眸子只管望向那盘吃惯了的点心。看得初一不禁莞尔。小身子被他爹单臂锢住,长得太胖,胳膊都堆成结,琢磨着大夫说得少食,便忍住把盘子搁远了些。

    小的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大的也是。瞧来倒真一对父子。夹起小汤包吹了吹递到苏炙嘴边,见他接住,把一旁的恒儿看得更加着急。

    “恒儿乖,那是爹爹吃的,你不可以吃。”

    出口安慰,可惜丁点大的小崽子哪听得懂,话没说问眼泪就下来了,直惹得苏炙皱了眉。

    “来,到娘亲怀里来。”

    试着想抱他,结果小蹄子不住『乱』蹬,撒泼没完,一瞧便是火气上来了,得了那男人告诫的目光,耍赖不听,直接被拎起放到桌边地毯上。

    任由他在地上扑腾苦闹,院外的『奶』娘都给引来了,见着有他在,谁都不敢进门。初一本被崽子哭得心疼,想上前把人抱起来哄哄。却被苏炙拉过搂到身前。

    “别去,让他哭。”

    男孩子惯养不得,若想靠哭泣获得什么,在他爹这自是不可能。经过前几次的“教训”,小家伙似乎也明白这个道理,除了敢悻悻地瞅着娘外,连爹的方向都不敢看。

    “孩子还小,这么严苛作甚。”

    初一有些不忍,毕竟是做娘的。见状偏头嗔了他一句。结果反而被对方搂得更紧,丝毫不肯放。

    “走吧,等他哭够了再回来。”

    他总能将严父做到底,反倒是自己矫情得多。瞧见小家伙果真不怎么哭,连带着被苏炙搂进内室。

    “可是……”

    外面依旧传来起伏不定的哭闹,听得她心都揪做一团。目视跟前的男人换衣服,抱臂转头,一副纠结不忍的模样。

    动手刮她鼻子,得了娇妻一小拳头,灵活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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