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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将军府上有娇妻-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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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掩住体内热『潮』,他纹丝不动,单臂揽住略微慌『乱』的小人儿,抬手安抚,云淡风轻,“无碍,一只野猫。”

    语毕有意无意朝她扫一眼,顺道帮忙拉上衣襟,隔着薄薄的衣物继续啃咬,根本不管外头是否有人。反倒是桌上的初一绷紧身子,紧张地望向门外,似乎有些不安。

    得到回应,没再有人发声,片刻后回到先才的安静,她不认得外头人的声音,觉得不像熟识之人,遂将目光移回,理所当然将那理解成苏炙身边的“外人。”

    盯得真紧,都守到这来了,究竟是知道有人在里头,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亦或者觉得一个女人无所谓,男人都需要安抚,他又不是清水和尚。不管是哪来的女人,待他房里还由不着别人来过问。

    可是究竟得守多久,她看向跟前的男人,小心翼翼把唇附到耳边,疑『惑』,“他们随时都在?”

    动手理去她额前碎发,苏炙一派淡然,拂去发丝直到『露』出光洁的额头,垂首落入一吻,口中波澜不惊,“也不是。”

    拧眉细想,自从嫁给他,脑袋瓜快磨利了,勾住脖子被他抱起往内室去,担忧地问,“我真不用走么?”

    横竖都到这份上,待他屋里似乎比其他任何地方都来得安全,不能因为一点点动静就被影响。苏炙仔细将她放入榻中,立到床边动手解外衫。

    “安心睡,明日再想。”

    他向来不爱纠结,既然敢留便有能力护她,反倒是对方想得比较多,静静躺在床上,盯着他褪去外袍,再到中衣,长靴。直到『露』出精健的肌理。

    脱得倒是够彻底,可惜经过先才的慌『乱』,她不太有心思继续。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即便意识到情势不太妥,但在他身边,始终都是安心的。

    按了她的脑袋,黑暗中寻找湿滑清凉的小舌,锁住一阵缠腻,只温存,不急着做其他,初一脱了外衫,身着薄衣缩他怀里,仰头接去一丝火热,伸手将他圈紧。

    “相公,我们还能回京吗?”

    不知为何会发出这样的疑问,苏炙闻言愣住,抚过她的发丝,拉上被来。不紧不慢,“你想回去?”

    皱眉深思,倒也没多想,只是随口问问,遂默了片刻,摇头,“不是,你在哪我就在哪。”

    反正有他和恒儿的地方就叫家,待哪儿都好,只要一家人在一块儿就行。

    当然眼下情况并不十分棘手,不过为了应付一些麻烦需要牺牲罢了。洛城也好槐山也罢,她都会陪着他,说不定远在这方,他们能有更多的相处机会。

    他的想法同样如此,抱着怀中让人心醉的娇妻,埋首低声,“待些时日再走。”

    不置可否听着,捂了一会儿倒生出汗来。『迷』糊中蹭了蹭再问,“我可以一直跟着你不?”

    他需要静下来处理一些事情,正好趁着余孽未除,待在洛城缓一段时间,想也没想,点头。

    “可以。”

    哪怕上头出了难题,可洛城外的槐山几乎都是他的人。加之京师部分,没人敢真的惹『毛』他,再者大洵边陲若有不稳,还需要大将军上阵解决,根基稳,朝堂缺乏的也多。所以麻烦只是暂时的。

    没了困意,就这样拥抱聊天觉得很幸福,初一停住,咬了他耳朵启唇,“今夜若不来,你得多久才想起去槐山接我?”

    鉴于心底的思念,他自然不会等太久,手上事紧赶慢赶地做着,该抓的人,该牺牲的东西,全都在衡量把握,倘若不能确定安稳,他不会贸然接她。当然去看看还是可以的,遂答。

    “五日后。”

    原来深爱一个人是会学着妥协,照他以往的脾气绝对不会同意初一留下来,可今时不同往日,只要做得周密,低调。跟在他身边未尝不好,他也很需要她,哪里都想。

    “以后真的可以一直跟着……形影不离?”

    她不依不饶的模样挺像个满腹期待的孩子,苏炙闻言难得笑了,动手刮她的鼻子,深沉道,“若你不嫌闷。”

    作势想了会儿,唇贴在对方腮边,一呼气一吸气,霸上来压过,结结实实地搂着,“怎会,我相公可劲疼了,才不会闷。”

    如果不是远在洛城,他或许没机会带她一起秉公,甚至公然抛头『露』面。可是这不听话的小妮子偏生跟来了,且还好死不死舍不得放她走,怪谁。

    抚上后腰,往下落在那挺翘弹润的位置,探入隔着缎裤『揉』,顺道拍了两下,心一紧,“嘴真甜。”

    他的气息暖暖的,初一趴得心安,闭着眸子把唇送上去,稍一触赶紧缩回,湿湿热热的暧昧味道,笑了,“当然。”

    幔帘下眼看就要浮起躁动,夜浓,玲珑娇小的人儿就这么沉沉地压住他,挠心啃肉,似仙似妖,寻不得妥帖的形容。只知自己爱疯了,舍不得,更不想舍。

    苏炙翻身咬了上去,她一愣,猝不及防轻轻推着,感受那沸腾的热,贪婪地吸在耳垂处,张口唤,“初一。”

    痴『迷』的力道象征索要,『揉』她入怀,覆上唇,含住灵巧的小舌辗转深吮,品尝天下最极致的美,带动身体里蠢蠢欲动的高扬。却被她小心侧开,幽幽阻道,“不要……有人听墙根……”

    她是怕了,尤其听他说有人盯着,心底更加不安。褪了衣衫便是羞,痒痒地呼吸喷在脖颈处。事实上他耳力那么好,怎会容忍人在这个时候听墙根。

    没有继续,听话退来,稍微平复一下,苏炙把她拘在怀里。认真把玩,想起来又亲上一口,好生痴恋。

    动不得总能『摸』『摸』,手掌放肆游走,静谧的帐中实在不得空闲,末了落到那平坦润泽的腹部,仰头磕在她头顶。

    “饿不饿?”

    男人关心的东西很实际,除了最原始的夫妻本能,便只管她的肚子,顺便拉了薄被将人掩好,也不管两人挤一张床究竟热不热。

    初一被他照顾得很好,懒懒地用指头戳他脖颈,悄悄说,“头先尝过你的饭菜了。”

    小模样讲得理直气壮,听着有意思,身旁的男人不说话,只顾了亲她,拢住曼曼纤腰,稀罕得不得了,惹了她低笑,拉住内衫往里缩了缩。

    他那身铁疙瘩肉不是白长得,极有分量地钳住根本不让走,拉了她的手拽住磨挲,复问,“槐山那边如何,一恒好吗。”

    熬了半响终是想起儿子,不冷不热就跟捡来似的。她闻声略微不耐,换个姿势躺好,暼他一眼,“『奶』娘疼,桃姨爱,一大帮护卫守着,天天瞅人练功,怎能不好。”

    绕是神经再粗也能听出话里的深意,他知道自己这个爹做得很不称职,于是搂了媳『妇』儿耐心哄,“忙完这一趟,我把他接过来。”

    初一才不理会他出口的话,默默转到里头,趴着不言语,横竖他最近的承诺都不怎么靠谱,听听就好,恒儿在槐山也算安全,若是想念得紧,她可以立刻回去看看他。

    得不到反回应,苏炙有些不是滋味,靠过去从后抱住她,锢住那不堪一握的身子骨,个头只到胸膛处,不算矮,但跟他比起来却像只小猫。

    没办法,知道她拧上了,遂打算转移话题,稳着不动,贴着耳朵唤,“媳『妇』儿。”

    拍掉胸前的手,察觉身后如山一般的压迫,小心扭动,闷声,“怎的?”

    说是讲点别的,可这男人实在不像多话之人,颇为深情地吻过她的后颈,拨开发丝,“不抱着睡?”

    这话说得好生无赖,初一咬唇忍住,孩子般的语气又端端惹人乐,她掩了唇,动动胳膊,扬眉,“你香了?还抱着你睡……”

    认真思考她的话,趁其不备迅速将人翻转过来,堵住她的低呼声,狠狠啄了一口,拉开胸膛处的衣襟,“闻闻?”

    一股子成熟男人的味道,肌肉坚实有力,昏暗中她细细品着,随后捏了鼻子摇头,“不好,我不抱。”

    感觉对方突如其来的嫌弃,苏炙再忍不得,拉了她的腿缠上腰来,手腕也被擒住环过,紧密贴合不再放手,那自顾自的架势好生有趣,瞧得她扑哧一乐,也不真的惹他,乖乖贴上拥了个紧。

    多日思念不就盼着这一刻,不用他说,和心爱之人,怎样都是好的。

083() 
睡了一夜; 翌日赶早。她没想到苏炙真能留她下来; 说话算话; 还留得有模有样。出门的随侍装束都给备好了。才刚来头几天; 他实在不放心把她一个人留百行宫; 于是在外办事也都带着。

    虽说乔装尾随是有些委屈小媳『妇』儿; 可对方不听话偏生跟来; 且他还该死的舍不得放人走,怨得了谁。凡事做周密些便是,眼下也没多少事; 由得她去了。大不了看紧点,横竖对上初一,他半点法子也没有。

    以往习惯了同苏炙私下相处; 殊不知他在外行事就像换了个人。难怪底下人这么怕他; 稍微一点不对便能训斥,但都说在点子上; 绝不会无端端发火。这点初一看在眼里; 静静听着; 有关公事; 并不会多言。

    只是那细皮嫩肉的模样待男人堆里实在扎眼; 苏炙为此有些不悦; 百行宫外族人多,有时难免不会正面碰头。其他使臣不说,光出行就被隔壁冶之国的小皇子偷瞄了好几回; 那目不转睛的眼神大概在琢磨这人究竟是男是女。

    莫不成中原还有这么秀气娇小的男子; 还是他们所说的花街赎回来的小相公,只算半个男人。

    察觉到有人打量,初一眼观鼻鼻观心,不敢抬眸。除了跟着苏炙和李牧,其他哪儿都不去。

    芽儿那边已被张戟知会好了,他们的人接连返回槐山打算继续保护小少爷。只那外面守着的孟辽。若不是午后和人路过瞅见他在门口摆摊算命,真真给忘到了九霄云外。

    这可如何是好,托人告知一声吧。可她并没跟苏炙讲自己从槐山带了位自荐的小子过来,到时贸然打照面,那男人会如何想。

    头疼,忍不住默了。再之后当她得知芽儿也没有听话返回槐山时,头更加疼。这一留都留得差不多。那丫头成日到处玩,得想法子跟她说说,顺便把孟辽安排一下,省得他日日守在百行宫外,白耽搁人。

    成日不是骑马就是外出,她的马术不算太好,颠了一天骨头快散架。回到屋子便趴了下来,落得没人的空隙,苏炙靠过去亲自帮她『揉』腿。

    拉了两条腿放在身前,撩开裤管,『露』出雪白/粉嫩的小腿,手掌压下细细按摩。可酸的地方不只是那儿,还有腰。她深吸口气,趴在怀里。听那男人边按边问,“后悔了?”

    他说过自己定会嫌闷,也会喊累,可是这样的情况怎么说。既然都难舍难分,吃点苦算什么,咬咬牙嘟嚷,“谁说的。”

    见人如此受折腾,他也心疼。捞了随仆打扮的初一抱进怀里,俯身贴上她的发,“还有哪儿疼?”

    指指后腰,已在尽力克制,眼神有些哀怨,看得出是真的难受。苏炙闻讯认认真真地按过她的腰,力道适中,尽可能『揉』捏恰当。

    他只为她做过这样的事,即使身居高位,身着华贵精细的官袍,可到了私下仍然是她最亲近的男人。

    得了片刻停歇,乖乖靠住,看样子累得快睡着了。于是吃饭时他没有叫她,让人舒舒服服的小憩了会儿,自己则待在窗边处理公务。

    醒来又要出门奔波,洛城很大,苏炙出行向来不爱用马车,皆是骑行。初一还没试过一天之内骑这么长时间。接连几天都是如此,回到屋里她终是吃不消,沐浴时偷偷解下裤带看,两腿/内侧都给磨红了。

    那些人真的受得住么,总是骑马。难怪都生得皮糙肉厚,感情都是磨炼出来的。

    兀自叹口气,这里女人不多,身边连个熟识都没有。这种事总不能告诉李牧,迫于无奈,只好跟苏炙讲,顺便让他帮忙找些『药』来。

    怪羞人的位置,走路都疼。那男人听后倒是殷勤,火速寻了『药』不说,还主动提出帮她擦拭。初一默默听着,果断拒绝对方的“好意”,夺了『药』瓶往内室去了。

    他那儿什么不缺,尤其是伤『药』,再者苏炙给她用的都是好『药』,只稍一两天,腿脚便好了。

    一个风和日丽的天,浅『色』薄衣的女子坐在窗下读阅信笺,槐山那头传信过来。说是恒儿一切都好,近来特别爱跟『奶』娘去外头玩,横竖山上都是十三骑分部的人,有侍卫守着,『奶』娘和春桃又紧跟不放,让她安心便是。

    收起信来初一愣出了神,束起青丝静静倚在凳子上。身着男装,眉目清灵,肤质白皙。一根普通的小簪子,细看之下就像粉雕玉啄的少年郎。得一刻晃神,被人从后拥了住。

    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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