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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将军府上有娇妻-第60章

小说: 将军府上有娇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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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意间瞥见她手腕上挂了新的小坠子,好奇凑近,不解,“这是什么?我好奇好久了,怎的从东阳回来就一直见你挂着。”

    她观察那玩意儿多时,现才逮着机会问。初一顺着她的目光瞧去,默了默,若有所思,“这是之前上天牧峰时兰姨送我的,说是随手购置的小物件,不甚在意。”

    盯着那碧蓝的小坠子,总觉得好像不一般,尤其还是那神秘女人送的,咋舌,“随手购置……这你也信?话说那女人还真是来无影去无踪。神神秘秘也不知是何来头。”

    目光停在坠子上,耳边传来丫头的质疑,扬起手腕来细细打量,翻来覆去觉得没什么特别,只是款式『色』泽比一般的坠子好看些,想到之前那些过往,她有些怔忡。

    “若不得她相助,我现兴许还在东阳等候。这次的事多亏了她,或许她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既是受人恩惠,不想胡『乱』揣测。”

    捧着脸轻哼,芽儿十分不屑,抱臂问,“你真不好奇么?她可在你府上待了好多年了。”

    这一语也是她不解的源头。可惜人已经悄然离去,实在没有追究的法门。说不好奇是假的,不过她心里总有莫名的预感,像是确定,又像是不确定。

    她有些犹豫,转而盯着跟前的丫头,抿了抿唇,凝神,“我总觉得她还在身旁,从京师跟到东阳,再从『潮』北渊回到京师。”

    动手挠挠鼻尖,芽儿的表情很微妙,蹙眉,“一直跟着你?她跟着你作甚,听你夫妻二人的墙根?”

    拍掉她探过来的手,刮她的鼻子,颇为不耐却又哭笑不得,“真要这样我倒得提高警觉了,听墙根可多半不为我。”

    说到这里她也笑,搭着她的肩膀往外去,一路风光无限,好生惬意,“也是,没准就瞅师兄去了,同是女人瞧你做什么。”

    笑着拍她一记,拿她没辙,无可奈何摇了摇头。

    两人步在廊外,迎面来风,十分舒爽。芽儿想了想,继续,“其实你要想找她也不难,只要你的预感是准的,她当真还在京师。”

    有过涉险经历,他们已经变得有默契,听闻此话,回问,“你是说,找你师兄帮忙?”

    点头,轻拍额头给自己提神,没办法起得太早就是『迷』糊,“嗯,要他老人家在京师找个人何其容易。”

    这话倒没错,可惜刚回来事情多,她也不想『操』之过急,“那我想想吧,他近来也忙,等有空再找机会跟他说。”

    抬步来到外头小花园,远远就见小恒儿被『奶』娘抱在院子里晒太阳,粉嘟嘟的小脸像抹了胭脂似的,眸子四处瞧,猝不及防瞅着娘亲过来,像是认得很清楚,小指头怯生生往她这头指,口中咿呀,急切得很,模样可爱极了。

    还未走近便感觉他挣动着往这边来,小崽子认得人,挤到娘亲怀里搂了脖子不肯走,仍记得昨夜的惊悚,连吃饭都得抱着。

    于是芽儿与她的对话便到此为止,随之而来的尔齐和季苓也很快进门,府上又热闹起来,没时间再纠结刚才的话题。大家坐到一块儿,饮茶闲聊。

    苏一恒除了家里人外最黏尔齐哥哥,毕竟当时初一离开后就是尔齐天天守着他,视作亲弟弟一点不假。连自家那两小子都没如此上过心,可见恒儿在他心中有多重要。

    才一上门便是一大堆玩具花鼓,也不知从哪儿倒腾来的,塞得马车都快堆不下。王爷和王妃没有跟回京师,在东阳便与他们分道扬镳,所以小子又闲了没人管,回京后出去一阵玩乐,带了不少好玩儿东西回来。

    整间院子闹得不可开交,初一才发现恒儿跟谁处久了都能熟络,除了他那亲爹,怎么都好不起来。尤其那晚被他丢出去以后,碰着他便是一脸不适,挣扎着躲入『奶』娘的怀中,死活不肯抬头。

    苏炙得空也会抱他,可惜小家伙总是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探寻样的瞧他,夹杂似有若无的不安与戒备,就像当初洞房时初一看他的神情,惊慌中带了无措,十分神似。

    难得对着小子哼笑,初一不解,不明他在笑什么。直到夜里细细询问才知缘由。原来这男人觉得儿子的眼睛像极了她,就像她当初第一次瞧他的眼神。

    会意一笑,目光温顺深情,俏生生却又婉转柔和。

    回忆涌上心头,笑着问他是不是第一次见面就有了别的心思,苏炙闻言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在恒儿呆怔的直视中啄了口她的腮,默然无声,再不见多的话。

074() 
动手剥了橘子; 转而小心喂到孩子嘴边; 瞧他张着小嘴一点点往下啃; 吃得手舞足蹈; 也不知在瞎乐什么。许是站爹爹怀里更加安稳。稍作适应后; 肆无忌惮矛足劲踩; 反倒是他爹; 一脸不以为意,单臂钳了他,仰躺在椅子上阖眼轻歇。

    任由小家伙在身上捣『乱』; 随后俯身抱着他爹的指头来回轻啃,口水流了满兜,小肉手捧着大拇指专心致志的研究; 像是觉得这手感不对; 半响后抬起小脑袋往上打量,认得这人是那夜丢他出门的坏人; 撇嘴; 一大一小坐椅子上无声对峙; 倒真活脱脱一对父子。

    恒儿不笑的时候跟苏炙一个样; 闪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瞧着人; 许是觉得那人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遂一点点往上蹭,小蹄子使劲蹬,湿哒哒的嘴凑到爹爹下巴处; 肉手抚上; 乐呵呵把玩他下巴上刺人的胡茬。

    小孩便是如此,有东西玩怎么都坐得住,待着扭动几下,又是啃又是抓,耗去大半精力,最后实在没力气,竟然挤爹爹怀里睡着了。

    苏炙闭目养神,只锢了小家伙,以免他摔下。难得见恒儿玩累了,撅着不闹。初一走上前,小心翼翼从他怀里抱过孩子,摇摇走走,确定他真的睡得安稳,低头吻上白净的小脑门儿,随即转身递给旁边的『奶』娘,由她抱走歇息。

    经过那夜的折腾,小崽子再不必宿在他们房里,白日跟她,晚上便交给『奶』娘,由她帮忙照管。不然再惹了爹爹,爷俩真伺候不过来。

    回到京师苏炙前所未有的忙,离了大半年。这边出了不少幺蛾子,朝堂上不安生,大局不稳。崛起的新派以他马首是瞻,老派则以太师为首。经过一段时间纠葛。两方如今明里暗里较劲,都不是省心的主。

    对家那头打算扩大行武司,减去京师十三骑的部分权利,这可惹到他头上了,底下镇司堂已和对方杠上,里外都是他的人,闹到这边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于是近几日他很忙,回府便倚座上轻歇,阖眼默上会儿再去用晚饭。

    这个时候的沉默是为了把脑子里的纷杂理清,旁人知晓他的习惯,自不会轻易打扰。

    他需要足够的时间琢磨对家下一步棋,待到思索妥当。方才起身,仰头便于初一替他解去颈间盘扣,随后褪下暗纹外袍,松了束带,转身去往浴间。

    他们之间很有默契,明白对方有心事,遂沉默不言。苏炙虽表面上看着糙了些,但心思却很细,他从不把外面的事带到家里,除非太难搞,搁在脑中回家琢磨会儿。

    所有见得人见不得人的买卖都在心里,即使作为妻子她也不曾过问,毕竟外面的事她管不着。说再多只会徒增烦闷,何况他在这方面非常少言,并不会主动坦明。

    沐浴完换了身单薄的常服,坐在桌前开始吃晚饭,他干什么都很安静,包括吃饭。一副漠然深沉的态度,旁人瞧着觉得太冷,可初一看了却觉得很有意思。

    捧脸坐到一旁,守着他尽数吃完,待下人收去碗筷,转身坐到椅榻上,苏炙从后抱了她。小两口一起挤在软榻内,他很喜欢这个时候和她亲近。

    抱完儿子抱媳『妇』儿,日子何其美满。他有些疲惫,将头搁到后颈处,也是这个时候她才会正视自己的贤惠,很自然跪在榻上开始帮忙按『揉』,以此慰藉他的倦容。

    依旧坐到他身上,俯身一点点『揉』过额角,感觉他静默无声,随即忽地翻转,拉了她躺倒怀中,亲密无间,享受属于二人的安宁。

    这时总该闲聊,初一抬手抚过他的眉心,身着薄纱细裙,发丝拢成辫,秀雅娇柔。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使劲,瞧他阖眼无声,不见任何反应,遂打算起身帮他泡杯安神汤。

    爬起的动作被拉住,她稍显一顿,回头听耳边传来他的声音,冷不丁,不紧不慢。

    “听说你想找人。”

    他的话从来不带疑问,总是平静无波,听不出情绪,初一闻言怔住,倒没想到芽儿传话功夫那么快。大概是近来跟他混在大营,无意间说了出来。

    两条腕子圈了他,不甚在意,眨眨眼,“嗯?芽儿告诉你了?”

    手掌停留在腰间,即使闭着眼,他的动作总不见消停。

    吸口气,态度十分漠然,挑眉,“那位帮你来『潮』北渊的女人?”

    虽是身份不明,可她似乎仍旧尊重她,两手有意无意掐那男人的脸,轻声应道,“是……”

    关于此事他们先前也简单讨论过。男人的思维与女人不同,他们的世界对这种人只有防御,甚至没存好心。可是初一不一样,兰姨跟了她那么多年,这次的事虽是可疑了些,可人家到底没起害人之心。

    他又默了,大概不知从何说起,女人的心思低估不得,总不能说这种人在他的意识里就该铲除。不清不楚待身边那么多年,怎能把她当善类。

    不过他没有说,因为初一较他先一步开了口,“相公,我觉得她或许就在京师。”

    拉了外衫搭她背上,细心盖好,他只会为这个女人做这样的事,漫不经心锁入怀,“何以见得。”

    撇嘴,她也很矛盾,凑近凝神,柔声道,“你想听?”

    点头,横竖夜里无事,即使开了头,他没有不听下去的道理。

    额头在他侧脸处轻蹭,同恒儿一样肆无忌惮趴他怀里。屏了会儿,只吐出几个字,“就是直觉,也没有门道打听她的消息,瞎猜的。”

    说得轻松,苏炙却听得有意思。手在她『臀』瓣上『揉』捏,沉声,“我可以帮你找。”

    任由他肆意揩油,初一往上蹭了蹭,同样将手放到对方胸膛,质疑,“真的?”

    按住她不住『乱』抚的手,握入掌中,轻点头,“嗯。”

    之前不辞而别,如今莫名的妙思,她倒是很好奇这个问题,于是抬头瞧他,“需要多久?”

    在这件事上他似乎不怀疑底下人的办事速度,只要她的预感没错,遂答,“三天。”

    初一还没找他帮过这样的忙,得到回答的那刻有些反应不过来,难以置信地捏了他一把,不耐道,“吹牛皮……京师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三天能成吗?”

    他也没料到自己出口的话如此让人难以信服,淡淡『逼』近,扬眉,“怀疑你男人的能力?”

    语毕反应过来不该,微微一笑,透着似有若无的狡黠,她很懂在什么样的时候说什么样的话,抵上他的额勾唇,“怎么会,你从未让我失望。”

    作势高扬的情绪一点点缓和,感觉那小娘子啄了他一口,往臂弯内缩了缩,转而继续叮嘱,“如果她真在京师,找到只想当面言谢,不许叫你的人吓着她,没她指引我们不会那么快重逢。”

    举过肩头,隔着衣料嗅她的脖颈,苏炙淡然应声,“知道。”

    搂住他缠倒在榻上,耳鬓厮磨间仍不忘抽空想别的,幽幽而言,“其实兰姨功夫不耐,不定能寻着。”

    他的表情很轻松,『揉』搓的手掌丝毫不带停,“试试,我也很久没寻人。”

    默住,融洽的氛围萦绕彼此间,初一抬腿搭上他的腰,甚是随意地趴在他肩头,“嗯,等你消息。”

    圈了她亲上一口,随即仰躺而下,闭眼吸气,“忙完这一遭,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住段时间。”

    似是没料到他会说这个,耐着『性』子抚上他的脸,轻问,“就你和我?”

    『潮』北渊的独处实在叫人怀念,若是手上没那么多事,他可以带她去京郊山上过二人世界,于是应她,“嗯。”

    皱眉深思,想了想,复又问,“恒儿也不带么?”

    提到那小子,苏炙的表情有些迟疑,像是想,又像是不想。最后淡淡地答,“去不了多久。”

    他对儿子的放养程度与尔齐他爹如出一辙,初一无奈,趴着不见答话,感觉他逐渐起身,顺手将人打横抱起往床边去。仰头搂住他的脖颈,松懈而答,“哦。”

    她可不信他会有那等时间,成亲后就没见他闲过。忙不完的事,不过随口说说,何须介怀。

    躺倒,褪去外衫,着了中衣趴在他的胸膛,听着耳畔有力的心跳,悄悄『露』了笑。抬起脑袋情不自禁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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