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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将军府上有娇妻-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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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高了,什么话没有,就吵着要苏炙帮他赚钱,对面的男人闻声没多的反应。默默夹菜吃饭,看也不看他,只在感觉对方真的喝多时,微微蹙了眉头。

    老头开始说胡话,三两句不在就扯到其他话上。颠三倒四,双颊绯红,话里没前没后,听着颇不着调。“瞧瞧,瞧瞧这神情,跟我那儿子……真一模一样。”

    初一静静听着,暗自讶然不知他竟还有个儿子。打算仰头靠近些,试图听清他所说的话,“我儿子,罗……罗钊,知道现在人在哪儿吗?咳,在东邬一品楼,替人卖命了!他们说……说要五万两银子,才……才能还他自由身。”

    话语断断续续,像是在发牢『骚』,可就这一句,也大概听出里头的所以然。深究其意,想不到他要那么多钱是有这层意思。

    这些话每到喝醉老头都喜欢拽着人说,苏炙对于他儿子的故事早已听麻木,来龙去脉也很了解,今日见他又讲,仍没什么表情,伸手按住他的杯口,制止对方再饮。

    饮得惬意的人突然被人夺了酒,这可不让人省心,感觉酒被人拿走,老头腾地一下站起身,谁知起得太急,脚步一踉跄,若不是苏炙手快扶住他,指不定得摔成什么样。

    “别,别拉我,臭小子。我没醉,你……你快答应,点个头,说要帮忙,啊?”

    他『迷』『迷』糊糊拉了对方的胳膊,什么都不说,就只这一句。颠三倒四却也不忘初衷。跟前的男人拽了他,二话不说拎着人往屋里走。待到起身时,很自然朝他微点头。

    不记得是多少次应他这句话,苏炙也有意识,虽然不怎么待见他,可好歹醒来第一眼见的便是他。出手相救,帮忙找大夫,他也不是忘恩负义之徒,帮他赚个钱,上去打一打不是什么大事。

    至少能力范围内他没多的计较,一切都无所谓,什么都不记得不代表『性』子就会变,他还是如从前那样,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内里重义,嚣张得不认为自己打架会输,既想要钱,赚给他便是。

    他进屋了,连同把老人也扛了进去。虚掩门在里头好阵忙活。回头出来时,早已洗漱完毕,径直走到角落这头,踢开自己待的小木屋打算进去歇着,谁知入门时往旁边一瞥,竟然瞧见几日前来过的香料姑娘正一动不动站在一旁,定定的瞧着他,无语凝望。

    那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只一眼,他又怔了,搭在肩上的巾帕不自觉滑了下来,回神,鬼使神差走上前,低头瞧那清秀动人的小脸,婉袖香巾,娇唇滟滟。柔润曼妙的身子骨,俏皮的小头绳,像芙蓉,细腰尽『露』更像林间的小妖精。

    他又待不住了,俯身单臂锢住她,迫使她仰起头,静静拧眉打量她,觉得这模样似曾相识,微弱的光亮下似出水芙蓉,粗鲁地带着腰把人抵在墙上,低头,默然发怔。

    随后门外响起匆匆而过的脚步声,小人儿瞧着他,眨眼一笑,娇滴滴,让人如沐春风。纤细的指头抵在唇边,眸里含烟灼人,悄悄示意他别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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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里蹿入她身上的香; 淡淡的; 缭绕在怀。眼睫低; 身子软; 抱上去那样轻盈。婀娜气息从发间蔓延至胸口; 絮絮漾开; 分外撩拨; 让人难以招架。

    屏息收手,皱眉往外瞧一眼,紧蹙的剑眉; 神情专注,听出外面人正在搜寻入侵者,依稀能辨林子中传来几声女子的轻笑; 初一认得那是芽儿的声音; 知她正在引人『乱』蹿,忍不住再次开始担心。

    独自一人能否应付那些追捕; 连墨居者都不敢轻易招惹战火队; 她这么好玩儿; 怎么成事。

    心底担忧; 转眼间却见苏炙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待到一众人离去; 他收回目光,拦腰将人抱起,抬步朝小木屋走; 带人入内; 转身踢上房门。

    屋内烛火昏暗,没有床,只有一堆茅草。勉强一台小木桌,上头搁了杯子与烛盏。这里原是罗老放杂物的地方,后来救他回来,才勉强腾出来给人住。

    瞧着屋内的环境,再见他脚上的铁链,初一不禁鼻子发酸,不知那锁拷拖着有多重,定是怕他跑了才出此下册。止不住心疼,眼里泛了泪,抬头却见对方一脸习以为常的神『色』,除了走动时声音大些,其他倒没多的感受。

    站定,顺道给她倒杯水,初一默默瞧着,抿唇摇头,接过杯子放置一旁,屈腿坐到茅草堆上。随即见他也坐过来,屋中安静,默了会儿,把头靠在他肩上,没多久又被对方锁入怀中。

    他也不知为何要抱她,鬼使神差,见到她那刻起就移不开眼,看她流泪,心里更是莫名不适。

    伸手抚上她的发,把人揽坐到腿上,仰头打量那精致小巧的脸,从眼至鼻,无不专注。

    许是他神情太严肃,初一不禁莞尔,手指抚上他满是胡须的下巴,指尖勾勒挺直的鼻梁线条,再到下颔,棱角分明,英挺如初。

    思绪飘散,如梦如幻,殊不知这脸已快半年不见,熟悉的容颜,睡梦中不知梦过多少回,思念成疾时又不知在桌案前画了多少遍,如今终是得见,一望之下,再也忍不得,眼中不自觉噙了泪。

    腰间一紧,苏炙靠近她,似乎对她的委屈很是不悦。触及到那樱桃般嘟起的唇瓣,再到盈盈含泪的眸子,俯身,不由自主贴上去。

    他的吻向来似于啃咬,如狼捕食,凶狠地折腾怀里的猎物,探入舌尖猛然吸吮,品那最蚀骨的滋味,霎时全部感受集在口中,探启,听她娇喃,感觉对方迎上来缠绕,脑子疼地一热,闭了眼,忘情拥住,把人重重压倒在了茅草堆中。

    那么柔曼的身子骨,根本不及这一压,娇人儿顷刻间陷到里头,好似就快拾不起来。他皱眉,努力克制力道,圈住腰身反躺而下,换个姿势把她抱到身上。

    仰首品尝口中的香甜,无论吻过多少回,此刻就像头一遭,只懂笨拙的冲撞,带紧她,从口到鼻,在到白皙细滑的脸蛋,咬她,收拢手臂,沉『迷』其中,那般痴渴,『舔』吻到达颈间,『舔』得她发痒,初一身子一缩,忍不住笑了。

    还是那样如水的眸子,伏在胸膛处气喘吁吁,吻得呼吸急促,移动着再啄了口腮,她微微含笑,细声儿问,“认得我吗?”

    即使已经问过,此刻还是忍不住想问第二遍。握了他的手,放在唇边甜甜地亲吻,乖乖趴下,把脸靠在他肩头。

    还像从前那样霸着他,腾出两条细腕将其勾住,眨眨眼,打量对方的反应,直到他默默点头,眼底透了茫然,表情却是认真。

    又是一笑,浮出两朵小梨涡。额头在他下巴处蹭了蹭,感觉那刺人的胡茬,耐心解释,“我叫初一,是你的妻子。”

    软软一声,直撞心底,他蓦然一怔,瞧着她的目光越发炙热,即是开口解释,也不会只得这一句,转头四目相接,指尖一寸一寸磨挲他下巴处的刺痒,弯眼。

    “你本是大洵将军,名叫苏炙,因为天牧峰剿杀余党遇上雪塌,复遭受不测,后才被人救到此来。”

    娇声儿柔和,萦绕耳旁让人十分舒服,苏炙听着,依旧紧紧抱住她,说不得话,唯有点头,证明自己在听。

    “看这个。”

    说罢掏出怀里的半块睦长玉,连同他脖间挂住的一起摆到面前,各拾一块,复又重合。抬眼,抿唇而乐,“这是头一回庆生时我送予你的礼物。睦长玉,你未离过身,我也是,象征长久之意。”

    耐心讲解,语毕对上他的眼,见他终于将目光移到那块拼合的白玉上,想到这段日子的好奇与不解,隐约有记忆,却很模糊。握紧,来不及细想,蹙眉不适,用力抱了她。

    一大一小摊在草堆中,她本就娇瘦,挨了这几月更是小小一个儿。反观苏炙,虽是受此一难,但常年练就的硬朗身型丝毫未减,除了看上去憔悴些,肌肉还是那样结实,高大挺拔,抱着极其暖和。

    脸贴脸,不甚亲昵,明白他大概一时半会儿想不太起来,多了也是折腾,不禁停止唠叨,静静地阖上眼,品得他起伏的心跳,有一搭没一搭轻蹭。

    外头已经没了动静,初一忆起芽儿,想要起身再出去看看,可谁知刚刚坐起,便被人从后拥住,整整一个满怀,温热贴近,头搁在她薄削的肩头,靠近咬她的脖子。

    肢体习惯还如从前那般,不是啃便是咬,尤其钟爱脖颈上的肌肤,她不可察觉一叹,唇角勾起笑来。走不得,心也不舍,只能作罢。

    仰头感受他的亲吻,那样火热,往常能开口时他话就不多,如今什么没有,倒回到最原始的状态,亲她抱她,勒得那样紧,贴近耳后,咬上那粉嫩的耳垂,手不老实,揽在胸前,惹得她一颤,连连推着。

    “相公……”

    扭转蹭出,面上浮起红晕,咬唇屏住,转过身来嗔怪样地戳了戳他的下巴,摇头而叹。

    眼神含娇似怨,他一怔,倒也听话停下,只是揽在腰间的手半点没松,落在那光滑的小腰上,来回磨挲。

    不知名的火热蹿上腰腹,他暗自讶然撇开脸去。莫名的滋味钻进心坎儿,痒痒的,招架不住。

    正当二人微妙时,木屋旁的小窗子忽地树叶晃动,紧接着窸窸窣窣声,像是爬得艰难,带着几声急喘,动静不小。不足多时口子处探出一颗脑袋,那样眼熟,突如其来又那样惊悚。

    初一低呼,不自觉缩到他怀中。闻此一幕,苏炙抱了她,扬眉,抬眼看去,落入眼中的自是熟悉的『露』芽儿无误。

    『迷』茫的眼神瞬间清明,初一起身,慌忙仰头,四下张望小声儿道,“芽儿,你怎么来了?他们还在搜寻吗?”

    丫头眸子转了转,想也没想,得意摇头,“没有,我刚才把人引到浴池边晃了一圈儿,那地儿他们可不敢进。转瞬就绕开了。”

    焦急起身,来到小窗户下,再问,“那现在怎么办,你好不好,要不要我出来帮你忙。”

    意味深长地扫了眼的苏炙,芽儿笑得促狭,“放心,我自有主意,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打算去姓牟那傻小子处躲躲。”

    犹豫不决,仍旧放下不下,喃喃,“那你……”

    摆手,阻止她继续唠叨,“别唤,反正我们今夜是出不去了,先凑合着过吧,你俩苦命鸳鸯也好趁机腻歪一阵,横竖想得紧,不过你说师兄记不得事……”

    语毕顿了顿,目光落到他的手臂处,咋舌,“我看他记得很清楚嘛,搂媳『妇』儿搂得别太顺手,腻死人了,不掺和你们,走了,外面玩儿去,天亮再来找你。”

    语毕一溜烟消失在窗户外,本想叮嘱她多加小心,结果话到嘴巴。人说走就走,一跃而下,半点不含糊。

    仰头想再多瞧几眼,身子被带入坚实的怀抱,后头的男人贴上来,抱着她来回厮磨,离了那么久,何其不想多待,若真能有幸留下,实则投其所意。

    他似乎也不想放她走,从芽儿蹿出来那刻就紧紧揽住她,神『色』复杂,初一看在眼里,踮脚又亲了他一口,感觉对方紧绷的神情瞬间缓和,暗叹这男人的可爱之处,心里狠狠惦记,挂他身上又舍不得抽离了。

    有一搭没一搭的叙说,两人静下来,唠叨了近来发生的事,他始终静静聆听,还说孩子已经顺利产下,正在东阳等待爹爹回家。他闻言有那么片刻愣住,暗忖自己竟然有孩子,细嗅她的发丝陷入沉思。提到这个,初一突地感怀,实则左右难为,那时心急之下撇了恒儿,也不知现在过得好不好。

    一时无言,靠在苏炙怀里沉默思量,瞧出她的难过,大手一遍遍抚上背脊,低头,在无限凝思中渐渐缓过神,忆起他的经历,想到什么,忙直起身问,“你身上还有伤吗?我从东阳那边带了两瓶上好『药』膏。若还有,解开衣裳我帮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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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不得口; 没有答话; 最直接的方法便是拉开衣襟; 从里到外把衣服褪了下来; 凝神看去; 内里仍然精健肌理分明; 鼻间传来男人独有的身体气息。她仔细端详; 心无旁骛,什么都不及多想。

    目光落到那古铜『色』的胸膛处,细细扫过; 还好,除了那几刀尚且结痂的伤痕,其他倒不见多的。肋骨下有条小伤; 泛着淡红; 指尖轻抚而过,认真埋首; 拔开『药』塞试着往那儿抹了一点。

    她像在修补瓷器; 小心翼翼害怕把人弄疼。举止温柔细腻; 不放过每一处伤痕; 连同丁点大的小伤都处理得妥妥帖帖。姑娘家上『药』就是比男人来得柔; 头先罗老头扔来几瓶『药』膏; 他掀开衣襟胡『乱』一阵抹,回头多了个媳『妇』儿,倒是比不得他糙劲; 仔仔细细; 动作轻柔。

    她忙她的,苏炙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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