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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将军府上有娇妻-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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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子里回忆信上写的内容,稍稍错愕一阵,犹豫解释,“我,我实则……”

    停在她唇边,幽深的眸子似乎要将人瞧出个孔,锐利冷峻,异常摄人,“一点不想我?”

    委屈巴巴搂了他,坐在怀里一个劲吻他下巴,捧起脸认真答,“想,想得快疯了。”

    矜持不要了,在他面前呈现最真挚最肆意的一面,语毕果真见那绷紧的神情缓和下来,眼里带了笑,“我也是。”

    互道情愫,相互眷恋。话音一落,她倾身一点点含了他的唇,仰头将灵舌探入口中,捕捉久不尝试的滋味,那样柔情细腻,闭上双眸虔诚地亲吻他。几番痴缠,她退,他进,两两相拥,感受他用心地回吻,按住后脑,呼吸急促,凑上来的力道似是要将人拆之入腹。

    到了这刻他倒希望她没有身孕,否则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欺负她,以解多日来的思『潮』。

    趴在他怀中,几近窒息的热情。一吻终了,两人都有些喘,害怕太过刺激会伤到肚子里的恒儿,初一稳了稳心神,小心靠在他肩头。阖眼,静默。

    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的空闲机会,死死地拥了他,感觉他的心跳就在耳畔,沉稳有力,沁入心底,细心呢喃,“云州的战事是不是很棘手,你们要打多久?”

    一遍遍轻抚她的背脊,嗅她衣里的香气,唇角紧抿,“不出三个月,大致可以解决。”

    享受片刻的安宁,心念一动,接着叮嘱,“小心些,别又伤了。”

    点头,这个时候只能先给承诺,否则让她担心也不是好事,“我知道。”

    绵软的手掌抚过他的额头,初一抬眼,“有多少天没休息?难得空一阵,赶路定是疲惫,你快睡会儿,我过会儿再叫你。”

    目光落到她身上,仍旧依恋,沉下来问她,“你陪我?”

    难分难舍,也是到这刻才突然领会思念有多磨人,微微笑开,她很快应声,“好,我躺着陪你。”

    抱了他睡倒在床,除去外衣,拉了被子将人掩好,在外忙碌得不到安宁,来到她身边倒是全身心放松下来。绷紧的眉头渐渐舒展,躺在身侧,呼吸间都是她的味道,那样静,那样婉柔。少有的心静,感受她指尖抚上眉峰,有意无意的轻抚中,不足多时便睡着了。

    是有多累,碰上枕头就能睡去。半点缓和没有,初一看着。心疼得厉害,指头来回抚过他的脸,默不作声瞧他,但求时光能够永远停留在这刻。凑近拥紧,目光不舍分离,守着他进入梦乡,痴了般不愿阖眼。

    他安心睡了两个时辰,她默默地守了他不曾挪动,二人相互依偎,难得片刻平稳。

    美好的时光向来短暂,没过多久,他又得启程折返,离开时又嘱咐了很多。并且告诫芽儿不可贪玩。丫头冷静听着,刁钻地偏过头去。机灵一笑,完全不搭理人。

    望着那英挺的身影仍觉不真实,瞧着像是来过,可匆匆而去又像是没来,短暂相聚就像做了一场梦,下次再见,不知又是怎样的场景。

    同他一起后渐渐习得多思,风中静立,别无他求。寥寥数十载,有的东西本就虚无,兜转而至,只得诚心祈求,要他平安,顺遂,便是满足。

053() 
他们在自己的世界里各尽其责; 男人追求毕生的抱负与使命; 女人则为心爱的人生儿育女; 求得圆满。滚滚狼烟中他奋勇杀敌; 安宁闲适的宅院内; 针织挽动; 静谧如斯。

    自打那日匆匆一会; 二人见面的机会便也不多。这几月他很忙,忙到连抽空过来的时间都没有。前线无消息,连起码的家书都逐渐减少。初一开始担心; 日子也过得平淡,好在她不矫情,知道夫君诸事缠身; 也不会无端端给人添『乱』。

    孕期五个月; 肚子终于有了些变化。因为向来纤瘦,所以只到这会儿才有些显怀。除了肚腹高高隆起; 其他地方还如从前那般。受当地民风影响; 习惯扎长辫套绒皮靴; 一抹翠绿纱裙; 待在弃婴局围着孩子们转。

    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暂时不去想苏炙; 思念的滋味很难受。尤其还不知道他究竟过得如何; 担忧怎么也不见消停。

    弃婴局的孩子已经习惯了初一的到来,偶尔得闲她会给小家伙们做点心吃,带的衣物也是上好的料子; 管事的一直认为她身份不简单; 只不过对方不说,他们也不好『乱』猜。

    过来帮忙的年轻『妇』人很多,她算是最常来的一位,也是其中年纪最小的。

    弃婴局的活忙完,还得回山上让薛玟把脉,她不爱约束身边的人,只要不耽误正事可以允许他们肆意放敞,所以薛玟也经常下山,每每黄昏则会准时归来,早晚一请,专心照顾她的身子,正事上丝毫不怠慢。

    还没到行动不便之时,所以许多事她仍然喜欢亲力亲为,大夫说多活动有助生产,闲得没事她也不会静静待着,有张戟和芽儿,得空会下山去集市,陪丫头买胭脂水粉,饰品衣衫,见芽儿笑得开心,自己也乐在其中。

    这些日子多亏他们照顾与陪伴,否则独自待在孟泉山,初一没准真能变成石头。

    至少就她对苏炙的思念,终日望山静等,的确符合这样的预想。只不过有了朋友相伴,一切又都不一样。

    芽儿真是位可爱的姑娘。

    拽着她的手,一路来到小镇集市中,二人今天穿了同『色』衣衫,皆是粉嫩浅淡的罗裙,内里一层橘『色』里衣,缎带挽青丝,娇俏可人。

    因为肚腹隆起,明眼可见的小娘子模样,所以他们的目光尽数落到了芽儿身上。相较之下芽儿年龄是小了些,脸也更圆了,打扮瞧着不耐,同样的装束,一起而过还是引来不少人侧目。

    妙龄女子,一个机灵古怪,一个将为人母,拉手走在大街上,倒是引来不少人注目。

    当然后面的张戟与一众随侍也不是吃素的,芽儿喜欢逛胭脂铺,每到一处便会驻足良久,初一耐心陪着她,帮忙鉴赏,与小丫头相互为伴,形影不离。

    今天铺子边人有些多,她走在边上,小心避开密集的人流,为了保护身子不敢靠的太近。可惜事与愿违,越是想躲,越是躲不掉,一位『妇』人刚巧退后,抬步不小心撞上她,『妇』人身量结实,这一撞,小娘子几乎支撑不住便朝后倒去。

    桃儿没来,芽儿也挤在前边挑选饰品,这一摔下不知会如何,意识到危险。胸口一紧,努力寻求支撑,结果仰倒的瞬间却被人突然接住,与此同时不远处的张戟也飞奔过来,吓得不清,赶紧询问。初一捂着心口站定,吸口气转头,还未回答张戟的焦急问话,却发现那位扶她的『妇』人看上去异常熟悉。

    难以置信,与其说是惊吓,不如说是震惊来得更多些。

    刚才的惊险让她抛诸脑后,不敢再往人群边靠,退开些许。痴痴地瞧着跟前的女人,斗笠下掩了一圈黑纱,虽说身形消瘦不少,可先才扶她时不小心『露』出的侧脸,不是那人还会有谁。

    “兰姨……”她喃喃出口,芽儿见状立马步了过来,扶住肩头。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眼,确认无碍,这才不解地望向她所唤的人。

    然而对方并没有多的反应,身着佩剑,模样淡然,闻听此话稍稍皱眉,随即颔首示意,没有多的话,扭头离开了。

    很明显那人并不认识她,黑『色』束装,从前从未见过的佩剑,熟悉中带点陌生。初一想抓住她的腕子,可惜那人走得极快,迅速消失在人群中。半点多余的话也没有。

    往前走两步,她焦急地张望。芽儿一脸不解上前拽住她,嘴上不住道,“初一,你没事吧?”

    她习着改口,熟悉之后愈发不爱称她为嫂子,横竖年纪差不多,犯不着叫那么拘谨。

    握住她的手,知道她险些摔着,再没心思进去挑饰品,只在人跟前晃了晃,继续询问,“你在看什么?”

    她还是愣着,早前京师那一幕已足够震惊,刚才无意间暼到的侧脸更是让人缓不过神,那不是兰姨吗。是她的『奶』娘兰姨,可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

    眼神一动不动地看着前方,语声很低,态度让芽儿一头雾水,默默来到她跟前。听她启唇,“我好像……看到『奶』娘了。”

    轻拍她的肩头,顺手来回磨挲着,芽儿仍然『迷』茫,复问,“『奶』娘?你『奶』娘怎么会在这。”

    摇头,这也是她不解的点,幽幽吐出一口气,怔愣,“我不知,可那人的样子,和『奶』娘一模一样。”

    挠头转身,顺着她的思路往下回忆,皱眉抬眼,试着问,“是刚才那位么,好心扶了你,拿佩剑的女人?”

    握了她的手,试着往前去,经过刚才的一幕,张戟他们跟随的步伐又近了不少,点头,“嗯。”

    芽儿耐心琢磨着,忆起什么,转而再道,“她会功夫?”

    一语点醒梦中人,想起她手中拽着的长剑,初一怔住,转眼,“从前不会。”

    拍手,搭着她的肩仰头望天,“这不结了,那人会功夫,而你『奶』娘又不会,怎么能是一个人。”

    说起这个,初一突然生出些遐想。且不说是不是晃眼看错。就算真的没有,难道她逃过大难,这两年投奔别处学得的功夫。可是为什么又对她视而不见呢。

    默了一会儿,初一接着张口,“可…会不会是她这一两年有什么际遇,后来……”

    摆弄手中的珠花,芽儿不置可否,微微笑道,“不可能,那人的功夫可不是一天两天能练成。怎么也得十年二十年。”

    眼中显现愕然,她不太敢相信,扭头疑道,“什么,十年二十年……”

    对于功夫上的事,芽儿还是比她内行,释然一笑,拉着她仔细看路,“对,所以你还是别想了,依我看啊,那人要么不是,要么是,但如果是,她准不会是好人。”

    一句话将她心中的疑『惑』彻底解开。初一也有意识,挨到这刻她倒希望是自己认错,否则如芽儿所说,再往下细思,实在让人脚底生寒。

    见她陷入沉思,芽儿拉了她一把,兀自开口,“别多想,既然她不认你,你不理便是,就当什么都没发生,长得像的人多了,只不过你终日待在家中,没出来见识而已。刚才那一滑可把我吓得不轻,要让师兄知道非得宰了我不可。我想好了,这几个月你即将临盆。我也不下山瞎逛了,等你生了小恒儿,我再出来玩。”

    贪玩是天『性』,明显她仍是惦记着。但却肯为她妥协,对于这些日子的照顾,初一感怀在心,抽离思绪,转而柔声,“芽儿,近来真是辛苦你了。”

    一听此话,丫头眼眸一乐,晒道,“有何可苦,你送我那么多好东西,把我收买得服服帖帖,不向着你怎么行。无论如何我就赖上你了。等恒儿出世,我还得赖着你一起逛集市去。”

    这丫头要求向来不多,有时一点简单的小事也能满足称道,初一抿唇而笑,也不含糊,勾手指,“好,我应你,等恒儿出世,定然好好陪你出门转悠。”

    江湖儿女向来果断,说着说着手就上来了,拉住指头打了个勾,笑得可人,附和道,“说了不许反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莫名在市集中定下约定,两人也不知哪来的妙思。大概女人潜意识都有同样的爱好,且这爱好还很重要,在她们心里占据关键位置。初一很能明白小姑娘的心思,毕竟她年纪也不大。被芽儿拽走思绪,渐渐从先才的疑问中淡忘了去。

    与其多想,不如认定那一眼是晃神,故人已不在,无论是亡世还是远走高飞追求自己的生活,她不想过多猜忌,保留那份美好的回忆有何不妥。不管她是不是,目前为止理不清楚,既是如此,何必再胡思『乱』想。

    回到檀雅居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芽儿依旧满载而归,兴许是认定以后都出不得门,所以这次出去买得极多。张戟几个男人提着包袱连拿佩剑的手都腾不出,瞧着倒是滑稽。

    进到居所,一室沉静,像是安稳,但又隐隐透着些别的味道。桌上平平整整放了封信,薛大夫守候在此。神『色』复杂,见她归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心底生出不好的预感,因为薛玟是个喜欢把情绪挂在脸上的人,对她欲言又止绝不是好事。至少在她的猜想中,第一预想便是苏炙那头会不会出了麻烦。

    事实上女人的猜想多半靠谱,来不及歇息,初一很快来到桌前,抽开信来展开读阅。上头说,云州已经斗得天翻地覆,青云党的人狡猾,知道打不过,退步到了附近的天牧峰下,那处常年积雪,适宜躲藏,十分不利交战。

    也是看准这点,所以逃也逃得有心。苏炙对付敌军向来喜欢赶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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