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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将军府上有娇妻-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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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好了,小两口腻歪,白天夜里哪能闲着。血气方刚的年龄体力根本用不完,小身板儿又招架不住。最后拗不过,怎么都随他去了。结果挨到这会儿,到底有了动静。

    她有孩子了,连自己都不敢相信,吐得没了心思,倒是旁边的苏炙知道后欣喜过旺,抱了她用力亲吻。初一可劲儿推着,害喜害得失了气『性』,到了这刻连当娘的心思也快磨没了。

    原来早期的怀孕反应如此煎熬,早年曾听娘亲和小姨说,当初生她的时候如何顺,几乎不曾受过什么苦。谁知到她身上却不一样,小家伙在肚子里成日折腾,始终不消停,也不知是怀了个怎样的小魔王。

    不晓得是什么时候有的,只知道这孩子跟他爹一样强,任那不知情的情况下如何颠簸,亲爹怎么夜以继日的卖力,他依旧好好长在娘亲肚子里,一天一点,越来越好。

    小娘子头胎是大事,可惜身边一个有经验的都没有,娘家那边没多的人,婆家更是单薄。除了桃儿和季师傅用心陪着,两人也都没经历,霎时间还真有些手忙脚『乱』。

    府里又多添了几个帮手,连『奶』娘都雇好了。初一天天躺在床上爬不起来,午后苏炙归府,一身朝服进门便入了寝居,第一时间坐进床榻中,皱眉望着疲软的小妻子,旁边的鸡汤原封不动,伸手把人从床上捞起来,小心搂进怀里。

    抽出两只手端了瓷碗,舀上一勺,默默试着往她嘴里送,初一无力躺着,瞧他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顾上她,心里一暖,张口打算喝一些,谁知才刚凑近,闻到那味儿就又伏到床边开始吐起来。

    胃里没东西,翻来覆去都吐不出所以然,纤弱的身子不住起伏。喘不过气,泪都噙出来了。随后好容易缓过劲,悻悻地倒在一旁,一动不动,阖眼停歇。

    不敢再劝,搁了瓷碗抚上那清瘦的小脸儿,苏炙的眼里夹杂不忍,蹙眉问她,“还是吃不下?”

    睁开眸子,眼里噙了泪,好生可怜,却是屏着气没肯叫苦,闻言轻轻摇头,“嗯,白日用的粥都吐得差不多。没事,我睡会儿就好了。”

    大夫说过,前期反应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好的。这种事他帮不上忙,只能顺势躺到榻中将她拥住,低头吻她的额,闷声埋怨,“小东西这么折磨人。”

    她缩了缩,安心靠在他怀中,脸蛋在那薄刺的下巴上摩挲,怏着,不说话。

    依旧皱着眉头,这男人倒挺生气,搂着那瘦了一圈的小人儿,感觉份量比往日更单薄,加重语气道,“等他出来我好好收拾他。”

    轻锤一记,初一觉着有趣,随即嘟嚷,“叫什么话,不许这样。”

    挑眉,抓着她的手握在掌中,越说越来劲,“他欺负你,挨不得揍?”

    说得一本正经,引得她不禁莞尔,披散着发,着了身淡『色』薄衫,小声儿傲着,“孩子是娘亲的宝贝,可劲疼着,谁都动不得。”

    他也怔了,心情复杂,莫名道,“什么意思,你是疼他还是疼我?”

    这个时候还计较,初一愣了,不知该说这男人可爱还是不像话,抿嘴儿逗趣,“我……”

    此话一出对方立刻不悦,剑眉拧成川字,张口扬声,“伍初一。”

    她捂了耳朵,忍不住笑开,趴在他颈边连声哄,“好了……”,换个姿势往上挪了挪,指头轻点鼻尖,“又来劲,心都让你霸走了,啃得渣都不剩,还能疼谁?”

    绷住的神情随着她的话缓和了些,苏炙默了默,随即又道,“今日校场无事,我给小东西想了个名字。”

    许是聊天聊得忘了疲惫,她睁开眼,动动眸子,“嗯?这么快就想好名了。”

    点头,颇为正『色』,“嗯。”

    移动脑袋将下巴搁在他肩头,下意识侧过脸来,问道,“是什么?”

    仍旧仰躺,暗纹朝服衬得他的脸庞颇为威严,垂眼,简洁有力,“苏一恒。”

    面『色』一滞,初一颤颤巍巍仰头,悄声质疑,“一横……怎的不两横……”

    知道会有此反应,苏炙也不急,抚了她的背继续,“恒是长久之意,中间字自不用说,我要你我往后,天长地久。”

    被他冷不丁一句所感动,怀了孩子容易动情,紧紧拥了他,初一颇为感怀地吸吸鼻子。凑近贴了他一口,“相公……”

    沉浸在自己的构思中,苏炙掂了掂她,询问,“怎么样?”

    不好说不,初一乖乖应和,“好,你取的,自然好。”

    他也觉得不错,替她拢好被子,很快又说,“嗯,那就用这个。”

    一帐温情,好生缠绵,虽说这个时候打岔不好,可碍于孩子的以后,做娘的想得多,她还是柔声犹豫,“还……还有别的吗?”

    思忖一阵,他表情坦然,“暂时没。”

    攥紧小拳,反应过来又是释然而笑,“哦。”

    仿佛看出她眸子里的复杂情绪,伸手掐她的腮,对上那明亮的眼,扬眉,“喜不喜欢?”

    她也不躲,由他掐,小模样细声细气,“喜欢,此名寄予深情,无人能敌。”

    似乎闻得此句还不够,松手张口,思忖道,“除此之外……”

    圈了他,初一鼓腮想了想,好一番小女儿姿态,嗫嚅着,“我也有话……”

    同样环了那腰,小心避开肚腹,“嗯?”

    她不掩了,垂眸在他胸膛处蹭了蹭,甜蜜勾唇,再没哪刻能有这会儿幸福,一字一句道,“相公,我好爱你……”

    有过片刻的怔愣,两人都停住,头一回从嘴里蹿出这句,初一倒是少有的面红。随即粉嫩的双唇被他低头含住,彼此深情。松开未离,真挚肯定中带着无与伦比的热忱,痴恋缠绵。

048() 
晨起; 他将手放到她小腹处轻抚。入夜; 他仍旧会伸手探探那里的动静。尽管初一告诉他; 现在里头的娃娃还不成形。可男人对这种事都很好奇; 尤其像苏炙这种独身多年的人; 身边没个靠谱的;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崽; 怎么着都还有些难以置信。

    见她早起吐完开始穿衣裳,未着中衣撩开衣摆冲他这头示意,以为他又想瞧瞧; 结果苏炙套了外衫走进,瞥见那『露』出来光滑平坦的小腹,低头咬上她肩头; 不及多看; 拎了外裳喝斥人赶紧穿衣。

    有了身孕,小夫妻再不能像从前那样想怎么就怎么。凡事都以小崽子为主; 就怕一不小心伤着他。其实他也不是这么不懂克制; 只要那丫头不衣衫不整出现在他面前; 一切都好商量。

    只是朝夕相处; 那样的时刻在所难免。

    沐浴完; 初一好不容易挨到有胃口; 倚在桌边喝甜汤,来不及将外衫套上,氤氲水润; 乖乖坐在椅子上俯身调弄碗里的汤汁。苏炙回府; 冷不丁瞥见那领口大开,不自在轻咳。反应过来初一抬头,见人面『色』迟疑。下意识拿了外衫严严实实裹上,怔愣过后,偷偷笑了。

    成亲以后那男人早被养荒唐了,听到这声便能明白其中的意思,如今这些小举动已经成了夫妻间心照不宣的暗示。

    日日都有大夫过来诊脉,才刚怀上,一切都不稳定。她安心在家静养,不敢出门。太后得知此事赏赐了不少补品,加之各路朋友的关心,虽是折腾,可面『色』好歹养回不少。

    经过前几次校场发生的不愉快,初一以为那男人再不会带她去那种地方,谁料某日得闲,他还是把她带了过去。适当出门走走是好事,整日闷在屋中大概也会憋坏。

    去了校场,头一回见他在外训斥人,皱眉肃然实在威严,语声隔得老远都能听见。单手托腮坐到不远处的乌棚下,她怀里抱了酸枣蜜饯,沉默不言,一颗一颗往嘴里送,默默聆听。

    竖耳朵听了老半天,大概明白他发火的原因。十三骑每日都有侍卫轮值换岗,今天被他出其不意抓包,偷懒不说,竟悄悄和人换了时辰,各自图方便。行军打仗讲究的是纪律,这样胡来如何成事,起码的坚持都做不到,将来怎能上战场。

    换岗的一众小队全被罚了几十军棍,听着这些,初一把脚缩回,眼见那男人阔步走了过来,以便他能缓解,连忙端了身旁的茶盏递过去。

    还是那么凶,许是怒火尚未平息,瞥见小妻子又解了外袍,连忙呵斥,“还不快披上。”

    说罢自顾自走去替她拿,知道他的脾『性』,初一也不恼,垂着脑袋跟上,瞧他拎了袍子敞开,随后将她裹得密不透风。

    眨眨眼,她想了想,嘴里含着乌梅,脆生生,“相公这样好像青面獠牙的地狱判官。”

    被她正经的说道给逗乐,唇角稍稍上扬,抬手刮她的鼻子,冷哼,“你见过?”

    忍不住陷入沉思,随即拧眉回忆,点点头,“嗯,昨儿梦里见了。”

    顺手搂了她在一旁坐定,苏炙表情不变,“好端端梦他做什么。”

    撑着头,颇为幽怨撇嘴,“我也不想,可是就梦了,没法子。”

    饮口茶,戎装衬得他身形愈发高大英武,反观初一,孕后害喜瘦了,瞧着个头更小,碧『色』纱裙,一头乌发,肤『色』白皙,倒像山里脱尘的精灵。

    “下回梦我。”他很自然地开始向她提议。

    勾唇一乐,俏生生的浅涡,像溪水旁娇嫩的花骨朵儿,“这个如何控制。”

    抚上她的脑袋,语声低沉,倒显神秘,“我教你。”

    低头凑近,疑『惑』抬眼,“嗯?”

    他看着她,目光炙热真诚,“每天临睡,脑子里只想我。”

    初一抿唇,佯装无奈,试着一叹,“不对,明明整天整日都在想你。”

    手臂收紧,揽她入怀,小妻子的甜言蜜语总能换来他的好心情,坠入情网的人喜欢听这些,他也不例外,尤其语声还这么软糯,想来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大庭广众仍旧肆无忌惮,小心抽出他怀抱,屏了屏,再次说道,“近来因为我的事,府上收了许多贺礼,听说刚有孕不得声张,这事儿是你说出去的么?”

    他默了默,脑子里将近来的事过了一遍,摇头,“没有。”

    男人不会多嘴,更何况像他这样不苟言笑的男人,不过才刚知道那会儿他的确很高兴,兴许是无意间透『露』出去了,“怎么?收到些什么。”

    找了位置入座,手中把玩他腰间缎穗,若有所思,“大多都是进补品,还有几份特别贵重。看署名都是朝中官员,瞧里头的意思,该是有事相求。”

    他默然,暗想这小丫头虽年轻,但却很明事,至少官场那一套她都看在眼里,掀袍入坐,“嗯。”

    父亲曾在朝为官,初一不是不懂,斟酌要害,大概猜到一些,“今年的武试主考官是相公?”

    抚去她唇角不小心沾到的食糖,慢慢靠近,握了手放在掌中摩挲,有条不紊,从容淡定,“是。”

    顺势靠在肩头,想了想,小声儿直言,“所以武考……是否如传闻那样真的有机可乘……”

    微微一愣,垂首看她一眼,似笑非笑,“你倒敢问。”

    她迟疑了下,同样笑开,掩唇带娇,和颜乖巧。

    夫妻俩说开也没那么多顾及,苏炙拢了她,神态自若,饮去最后一口茶,歇气,“放心,至少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不会。”

    再往嘴里放了一颗乌梅,她看起来非常严肃,“那离了你眼皮子呢?”

    动手掐她的腮,男人的表情颇为不耐,试问,“聪明怎不用正道上?”

    又是抿唇一乐,弯了眉眼,逃开他的钳制,模样好生好奇,“相公可有门生。”

    来不及回忆,只循着她的思路往下走,简洁,“多。”

    敢如此明目张胆收礼,看样子绝不是头一回。这男人倒不简单,她了解的怕只有片面。犹豫望天,“那这些礼……”

    不愿见人多纠结,苏炙极其淡定地安慰了她,“我自会处理。”

    于是初一了然,片刻后默了下来。天空高洁,日头下的校场十分宽敞和煦,看日子似乎临到饭点,松开手腕上的皮套,他起身问,“晚上想吃什么?”

    闻言,抚上自己仍然平坦的小腹,转动眸子想了想,轻声,“刚趁闲暇时问了肚子里的恒儿,他说想吃烤鱼。”

    琢磨她开出的条件,暗忖附近哪有河塘,苏炙抱臂挑眉,“现抓的?”

    虽是不知哪里有,但还是抬眼点头,“不知附近有没有。”

    搜刮到脑海中的线索,仔细揽了人,正『色』,“嗯。”

    瞧着纤瘦的小模样还跟往常一样,肤『色』润白,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嫩得出水,眸子一亮,恍然,“你要亲自去么?”

    手掌抚上她的腰腹,目光落到不远处的山下,抚了抚,沉声,“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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