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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撩夫手册-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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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送你一只。”苏乔才不会再送她狗呢,顶多送个玩偶,这种亏,他不想再吃第二次。

    林嫤想抱狗,沈无况说“妹妹,听闻孕妇养这些,对孩子不好。”

    秦钰的双眼重燃希望的火焰!然而林嫤却说“那好那好,那我就只摸一摸,你帮我养着,等生完孩子我再抱!”

    秦钰“”

    林嫤最后两份礼她都收下了,秦钰嘿嘿地冷笑了一下,林嫤悄悄在她耳边说“那等你也有孩子了,我再送你一份一样的呗。”

    秦钰脸色突然一沉,说“算了,不用了”

    林嫤看着奇怪“你怎么了?这么喜欢这只狗么?那我还是还给你吧。”

    她正转身想叫沈无况把狗抱还给她,秦钰就止住她说“不是”

    林嫤皱眉“你怎么了?”

    秦钰摇头,看了眼苏乔,没再继续说话。林嫤也看了苏乔一眼,心里很是疑惑“你这个模样”

    她凑到秦钰耳边悄声说“他不想跟你生孩子?”

    “不是。”秦钰摇头,犹豫了一下,才凑到林嫤的耳边说,“是我,我不想要孩子。”

    林嫤眼睛瞪大,悄声问她“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想要啊?”

    秦钰闷了口气,不想跟林嫤说这些。要是她跟林嫤说,是因为她怕自己死在北关不能回来,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以后寄人篱下,林嫤会不会联想到表哥啊。

    万一她也担心表哥在关外出事呢?

    她会不会也像大嫂那样,跟着大哥去边关生活,一直陪伴他?每天担惊受怕?

    林嫤现在,好像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呢。

    “你就当我怕疼吧。”秦钰苦笑了一下。

    林嫤当然知道秦钰绝对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可是这件事实在是太重要,她如今是苏乔的妻子,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苏府的长辈也不会同意啊。

    “我觉得,你还是得跟苏乔商量一下,你也得为他着想啊。”

    “我有为他着想啊”她都曾跟他说了,跟他说,以后她要是走了,就让他去娶别的官家小姐,她秦钰会走得一干二净就是了,绝不耽误他。

    可是如今想来,她还真有些接受不了自己这句话,她根本不舍得离开他了

    秦钰沮丧着脸,苏乔喝着茶,看见秦钰这幅模样,他心里却在怀疑她是不是在和林嫤说赵敖的事。

    沈无况抱着狗,苏乔看他,沈无况逗着狗说“你好歹是个男人,怎么瘦得跟纸片一样,难怪钰儿看不上你。”

    苏乔皱眉“她何时说看不上我?”

    “就算她没说,她也是这么想的。”沈无况挑眉说,“钰儿跟在我身边十几年,我还能不知道她?在北关,那追求她的男子都能围着城楼排一圈,个个都是铮铮铁骨的男人,你看看你,这么孱弱,钰儿难道没说过你不行?”

    苏乔脸色别提多难看了。

    “我瞧你也是手无缚鸡之力,听说每次下马车,还得钰儿抱你下来?”沈无况说到这里都忍不住笑了一下,“别的女人都靠男人护着,你倒是反着来,还要我钰儿护着你?”

    沈无况戳的,正好是苏乔最痛之处。

    “对。”他根本没有能力保护她,他能做到的,他都已经尽力了。

    沈无况看苏乔似乎一点也没反应,他说“既然护不了,不如放她走。你这幅身体,能撑几年?”

    林嫤耳尖听到这句话,赶紧上去拉抓住沈无况的手臂,眼神警告了他一下。

    林嫤能听见的,秦钰当然也能听见,她攥着拳头怒道“说什么呢你!”

    沈无况说“实话。”

    林嫤用力用手肘捅了他一下“闭嘴。”

    沈无况就闭嘴了。

    苏乔暗暗缓了两口气,攥着手没出声。

    秦钰却气红了眼“狗屁的实话!我呆子能活一百岁,要你多嘴!”

    苏乔抓住秦钰的手,摇了摇头,意思是没关系,别再说了。秦钰却不知道为啥就流眼泪了,她抹了把泪说“我说你能活一百岁,你就能活一百岁!”

    “好。”苏乔答应她。

    秦钰狠狠责了沈无况一眼,反握住苏乔的手说“咱们回家。”

    “好。”苏乔施然站起来,朝沈无况和林嫤行了个礼,以示道别。

    。

第一百七十章 没去哪里() 
林嫤很尴尬,也责备了沈无况一眼,暗示他赶紧说两句好的留客。

    沈无况却说“我沈府随时恭候二位大驾光临。”

    林嫤狠狠跺了沈无况一脚!沈无况吃痛嗷了一声!

    她是让他留客,不是让他送客啊!这个死缺心眼的!

    “哼!枉费我们俩好心来看你们,再见!”秦钰转身就走!

    苏乔再行礼道别,跟上秦钰出门去了。

    “混蛋!”林嫤骂完沈无况赶紧追出去送客。

    然而沈无况却喝了口茶说“长痛不如短痛啊,这年头,还不让人说实话了。”

    苏乔和秦钰回到了秦府时,秦钰说“你别理表哥,他那张嘴就是这样的,没一句好话!”

    苏乔点头,道“我瞧你在秦府也无趣,不如将小春接来陪你?”

    秦钰想了想,也好,小春这丫头,不知道好些了没有。

    苏乔回朝这些日子,除了赵敖的事以外,他已着手与其他几个学士准备春闱了,来年就要开考,听闻杭州来信说,薛密竟也入了闱。苏乔摇头,薛密这些年从来不学无术,如今竟想到要考科举。

    难得。

    许是订了亲事,便有些担当了。

    薛密若是要来京城科考,肯定是要住在苏府的,怕是年初过了他就要来,那硕和院要差人打点起来了。不过这些事都有娘亲和大嫂操劳。苏乔想想,秦钰也是苏府里最闲得无聊的人,她既有官位在身,不如让她自己去找皇上要个闲职。

    可是若是她去找皇上,必定是去讨要去北关的诏书,那不如他去替她讨份差事,这般也能将她留在京城。一如沈无况,如今虽为侍郎,却也有将位在身。

    一想到沈无况,苏乔就想到沈无况之前说的话,他抬手看看自己的掌心,捏了捏拳头,是有力气的,他又捏了捏肩膀和手臂,又握了下膝盖,也没有不适,可是为何就是越来越容易没力气。

    难道真的会像沈无况说的那般,撑不了几年?

    苏乔心下竟有些惶然,他得去找吕隽问问,若是真的撑不住,若是真的,那该如何是好。

    江槐看见苏乔不知在思考什么,面有忧思,他顿笔问道“想不出题了?”

    苏乔回过神,摇头道“有题。”

    江槐说“别出太难,上次科举,试策就难了些。”

    苏乔道“试策好似您出的。”

    江槐顿了一下,捋了捋胡子“咳,那就是试论难了些。”

    旁边一个学士眨了眨眼“承旨,皇上说我的试论简单了些。”

    江槐又咳了一声,说“那就是诗赋和经义难了些。”

    苏乔和另一个学士道“诗赋和经义也是您出的。”

    江槐这就奇了怪了,问苏乔“你上次出什么了?”

    另一个学士道“承旨,仲惟三年前,还不是学士呢”

    这次换江槐眨眨眼了,他想了半天,好像也是,当时苏乔廿二岁,虽点翰林,却未授学士位。

    这就尴尬了。

    苏乔道“科举以论、策为主,仲惟不过两年学士,难以拿题,不如出诗赋与经义?”

    江槐一想,好啊!论策虽为主,可是题少啊,诗赋经义虽为次,但是题多啊!顺便下个台阶啊!

    江槐道“义以观其通经,赋以观其博古,往大里出,却要见其细微之处。”

    “是。”苏乔答应下来,似乎忘记了方才烦忧之事,只想着如何为难那些新来的举人了。

    省试的题出好,由皇上过目后就要上交礼部了。皇上说“此次的诗题,为何与前几次都稍有不同?好似并非你所出啊?”

    江槐汗颜,他也觉得苏乔这诗是出得僻了些,他道“老臣立刻改了去。”

    皇帝摆摆手道“论作诗,最不屑一顾,便是相思。”

    江淮答是,他也不知道为何苏乔就出了这最不屑一顾的题。

    “论相思,倒也是可大可由其才情。”

    江槐答是。

    相思难写,相思不止人世情愛,还有相聚别离,忆古思今等等不可例举。有浅有深,亦苦亦甜。

    诗缘情而绮靡,为文人者,却鲜有写这种题的,谁能想得出省试敢出这样的题,论谁押题也押不准啊。

    “何人出的?”

    江槐道“仲惟。”

    皇帝笑道“不学之子,和他父亲出题,也一个路数。”

    江槐看皇帝笑了,才松了一口气,道“是啊。”

    当年苏不学出的都是什么题,难得一个个举人出来都是叫苦连天,那一年的南子赋被许多人诟病,这叫这些文士根本无从下手,他们根本没押过这种题。

    都是滥情的,一点也不正经。

    但是再难的题还是会有有识之士写得好。

    当年茂岚的赋文就得到了众人的赞赏,他的南子赋引经据典,虽是三句不离南子,却写出了春秋时期群雄逐鹿的离合悲欢,最终南子被蒯聩杀死,还被他写得有点煽情呢!

    皇帝批阅试题后,这出题的事就告一段落了,但是到年底,苏乔的公务还是多得要命,几乎没时间去看秦钰。不过现在有小春陪着她,她也不至于那么孤单。

    “小姐,北关诏书寄来秦府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姑爷啊?”小春腿啊,胳臂啊,都包得像竹笋一样一层一层的。

    就前两天,北关来诏书了,不过好在苏乔在朝未归,这件事就被秦钰这么压了下来。秦钰把诏书摔在沈无况面前时说“你不是嫌我呆子命短么?你以为你命长啊?”

    沈无况捡起诏书一看,整个人都差点瘫了!

    “什么时候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妹妹现在怀着孩子,要是我死了,是不是妹妹就成寡妇了?”

    “你这张嘴到底能不能说点好话?”秦钰偷偷看了看周围,幸好林嫤还在午憩。

    “要不你一个人去,我在京城留着,秦复的兵还在我手里,一时交不出去。”

    秦钰也觉得麻烦“二哥这些日子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他找到二嫂了吗?”

    “他回不回得来,这要看二嫂愿不愿意跟他回来。”

    秦钰知道那大概是找到了,可是这二嫂肯定不愿意跟二哥回来啊!哎,麻烦!

    “那我先去,二哥那边,你催催,皇上本来就不太满意他这样了,手里拿着兵权,怎么能跟玩似的。”

    沈无况答应下来,说“一路小心。”

    “我知道。还有,这件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别让我呆子听见风声。”

    沈无况说“你也别让林嫤知道。”

    秦钰点头。

    秦钰对小春说“我没打算告诉他。”

    小春心里有点忐忑,小姐的包袱依旧还是放在苏府的衣柜里“小姐,你不会就想这样偷偷溜走吧?”

    “这不叫偷偷溜走,我有诏书在身,我走得光明正大好么!只是,这件事,我得走了之后,你才能告诉呆子,不然,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留我啊。”

    小春心里有些不舍。小姐上次走,一走就是三年,这一次,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原本若是二公子被调去了北关,说不定小姐和表公子就不用去了。可是如今二公子去金陵找二少夫人了,一时半会回不来。那就只能是小姐和表公子去。

    可是表公子身为兵部侍郎,手里还拿着整个京城的城防和二公子手里的兵权,那就只能小姐去了。

    “小姐,这都腊月了,还有几天就是你生辰,你要不过完了生辰再去吧,最好过了年再去啊。”

    秦钰其实也是这么想过的,但是她感觉再这样拖下去,只会越拖越难过。

    “哎,这种东西,每年都有。”

    小春看着小姐似乎是真的决定要走了,她担心地说“那小姐,你的伤”

    秦钰摸了摸胳臂“差不多了,吕老头的药挺好,我会注意的。”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下午赵敖又来秦府找她了!

    “你又来做什么?”秦钰好似根本没打算让他坐下来。

    小春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她特别怕这个平王。

    赵敖只是想来看看她而已。他如今无权无力,行事言论都被皇上的人监察着,如同一个死囚,只是牢狱比别人大了些而已。

    “只是来看看你。”他真的就是那么认真地看着她。

    就犹如在看自己的亲人,他早就将她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他的另一半。

    “你过几日,生辰。”

    “劳烦平王惦记。”秦钰想到往年她生辰,赵敖总是送她礼,带她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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