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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有特殊的宅斗技巧-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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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呵呵笑了一声:“就是那个砸冰玩儿的二傻子。”

    宋如锦挨着刘氏坐下,悄悄地说:“华平县主邀我再来做客呢。”

    刘氏心想,华平县主将门虎女,个『性』直爽那是出了名的,既然肯开口邀请女儿,想来也不是一句客套话。锦姐儿也长大了,有个手帕交陪着聊聊天也不错。

    遂和颜道:“娘知道了。以后县主若是邀你来顽,你就和娘说一声,娘帮你准备马车。”

    “嗯!”宋如锦重重地点头。

    百日宴迎来送往,热闹了很久才散席。母女俩刚到家,义安侯夫人张氏就紧跟着过来了,一进门就握着刘氏的手,面上愧『色』重重,“昭娘,我对不住你。”

    刘氏不明所以:“大嫂这是做什么?”

    张氏瞥了眼一旁的宋如锦,刘氏会意道:“锦姐儿,你先回去歇着,早点睡。”

    张氏见宋如锦走远了,才慢慢地将当日靖西王妃点破鎏金手炉一事说起,慢慢说到今日的百日宴,“我今儿在席上看了那世子好几回,十次有八次他都在盯着你家锦姐儿看。”

    刘氏听得脸『色』都变了,“这事儿,你怎么现在才同我说……”

    她现在才回过神来。为什么靖西王妃让她带女儿赴宴,为什么华平县主盛邀锦姐儿做客……一群算计她闺女的骗子!

    “我本打算年后走亲戚的时候再来跟你细讲的,谁知道你会把锦姐儿带去?”张氏也觉得凑巧,“王妃本以为那个鎏金手炉是慧姐儿的,今日见世子这般举止,倒是能真相大白。”

    张氏尴尬地笑了两声,继续道:“其实我今天冷眼瞧着,那位世子也不似传闻那般顽劣不堪。模样也周正,唇红齿白的,是个俊俏的郎君。”

    刘氏已经冷静了许多,吩咐道:“去,把疏影叫来。”

县主邀约() 
疏影来了之后; 刘氏沉默了半晌; 不知从何问起。许久才旁敲侧击道:“疏影; 那日锦姐儿从华芳林回来; 可曾同你说了什么?”

    疏影努力回忆着那天晚上的情形; 照实答道:“姑娘说华芳林很好玩; 还道义安侯夫人赠了一枚玉佩。”

    她向一旁的张氏行礼致意。

    “还有呢?锦姐儿可曾提及什么……手炉?”

    “夫人问得正巧。那日我帮姑娘清点东西; 刚好发现少了个手炉,便问姑娘。姑娘说雪天路寒,把那手炉赠给路边的乞儿了。”

    “知道了; 你下去吧。”

    刘氏靠坐在铺着厚毯的椅子上,重重地『揉』了『揉』眉心。

    锦姐儿来回路上都跟着自己,哪里瞧见了什么乞儿?那手炉铁定是赠给靖西王的世子了!

    这下两边说辞对上了; 她倒没有先前那么慌张了。

    “锦姐儿还小呢……”半晌; 她悠悠地道了这么一句。

    张氏一直觑着她的脸『色』,见她神『色』如常; 才跟着附和道:“可不是。再说锦姐儿也不记得世子这号人物; 还当他是路边的乞儿; 我下次遇见王妃倒要说道说道; 甭以为她的世子是个人见人爱的香饽饽。”

    刘氏漫不经心地应了两声; 忽又想起一事来; “我让你替慧姐儿打听的事儿,可有结果了?”

    “有倒是有,就不知你满不满意。”张氏细细道来; “是今年新科三鼎甲之一; 姓吴,单名一个莱字。人品才学样貌件件都好,后院也干净,如今也算炙手可热的红人呢。就是家里穷了些,祖祖辈辈都是种田的,到他父亲那一辈才考中了举人,当了个小官。”

    “家里穷不要紧,咱们也不是嫌贫爱富的人家。”其实刘氏心底并不希望宋如慧嫁进大富大贵之家。富贵人家规矩多,妻妾多,子嗣也多,她担心宋如慧疲于应付。倒不如挑一个吴莱这样的朝廷新贵,将来带上大笔嫁妆出嫁,何愁在婆家立不住脚?

    “他家还有三个弟弟两个妹妹。”张氏又道。

    刘氏的眉头拧了起来,心里已经不大满意了。但也没有推拒得很彻底,只道:“再看看吧。”

    南轩阁是一间小小的书房,位于靖西王府的西北部。三面环水,风光秀美。

    此地一直被华平县主据为己有,今天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她的兄长,靖西王世子徐牧之。

    华平县主倚着墙,抱着臂,神『色』颇为不耐,“你到底要找什么?我让秋蘅帮你找。”

    翻箱倒柜的徐牧之直起身,道:“棋谱。”

    “嗬,我没听错吧?”华平县主绕着徐牧之走了一圈,像看到了什么新鲜事,“咱们武将之家下什么棋,玩物丧志——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徐牧之面上渐渐浮现出被点破的羞恼之『色』,但仍旧振振有词:“《易经》有云,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大丈夫行走于世,自然不能墨守成规。”

    “谁要听你的诡辩!”华平县主从桌案上抽出一叠棋谱扔给徐牧之,“赶紧的,拿了走。”

    徐牧之抬手接住飞来的棋谱,转身出了房门。

    回屋的路上遇见了靖西王妃。王妃的目光扫过他手上的棋谱,『露』出和华平县主如出一辙的讶异,“你怎么突然看起了棋谱?”

    没等徐牧之回答,靖西王妃便了然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为什么。不就是为了忠勤侯府的锦姐儿?人家一手好棋艺定是自小练出来的,你现在再学可就晚了!”

    徐牧之还嘴硬不肯承认,吞吞吐吐地说着:“弈棋之道是君子乐事,与旁人有什么干系……”

    靖西王妃欣赏着儿子窘迫的神『色』,不紧不慢地说:“娘可帮你仔细打听过了。那个锦姐儿以为你是路边的乞儿,才把手炉给你的。”

    徐牧之猛地抬头。

    靖西王妃幸灾乐祸地看了他一会儿,朝南轩阁的方向走远了。

    徐牧之一路跑回了自己屋子,又是羞愤又是气恼,一脚踹翻了几案,恨恨地喊了好几声:“路边的乞儿,路边的乞儿……”几案上头的茶杯砚台笔墨纸张散了一地。

    丫头们听见声音,连忙进来收拾。秋蘅一边扶正几案,一边叹气:“我的小祖宗,谁又招惹您了?”

    徐牧之忽地想起第一次遇见宋如锦的情形——他的衣袍鞋袜都沾着雪,兴许还有污泥。脸被风雪刮得通红,身旁也没有带仆从。

    似乎……真的有些落魄?

    徐牧之抱着一沓棋谱,魂不守舍地坐了下来。

    转眼岁末。除夕那天,阖家人都会团聚在一起,围着大圆桌吃年夜饭,就连姨娘们也会在边上摆张小桌,一块儿坐着吃。

    宋如锦兴致勃勃地指挥几个小厮挂灯笼:“往左边点,高点儿,再高点……”

    厅堂内的宋如慧笑道:“锦妹妹,别玩了快来坐,你再不来,你最爱的八宝年糕可就没有了!”

    “就来了,就来了。”宋如锦应和了两声,依依不舍地望着纹样各异的大红灯笼,一步三回头地走进屋子。

    “祖母新年好。祝祖母长命百岁,万事如意。”宋如锦乖巧地给宋老夫人见过礼。

    “好好好。”老夫人笑得很开怀,拿出一只彩线绑好的金元宝放到宋如锦的手心,“好好收着,祖母给的压岁钱,可别让你娘拿去了!”

    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老夫人道:“人齐了,开饭罢。”

    众人遂提筷夹菜,就着新酿的梅花酒推杯换盏,场面一时其乐融融。

    “娘,华平县主给我递了帖子,邀我正月初三去她家做客。”宋如锦喜滋滋地说,“正好可以穿那件新做的撒花洋绉裙。”

    刘氏眉心一跳,正打算找借口推了这事,便听陈姨娘道:“二姑娘几时去?不如把你四妹妹也带上,也好让她见见王府的世面。”

    宋如墨也跟着搭腔:“是啊,锦姐姐,我还从来没去过王府呢!你就带我一起去嘛!”

    宋如锦下意识地望向刘氏。

    刘氏翘起唇角,仪态万方道:“华平县主只请了锦姐儿一人,若带上旁人一起去,岂不失礼?墨姐儿,姨娘不懂规矩,你可千万别跟她学。咱们堂堂侯府,从不做这等没教养的事。”

    就在这一刻刘氏改了主意。锦姐儿,她的女儿,不仅要去靖西王府,还要多去几回!她要让那对母女好好瞧瞧,她们求之不得的东西,对她来说是多么稀松平常!

    宋如墨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烫,她感觉屋子里的丫头仆『妇』都在盯着她,看她的笑话,兴许还在交头接耳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她启了启唇,声音像被卡在了喉咙里。

    “是……母亲。”宋如墨道。

    这天晚上,宋如墨去陈姨娘的院子里守岁,一进门便冷言冷语的,没一个好脸『色』。陈姨娘问了几遍“到底怎么了”,她才委委屈屈喊出来:“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你多嘴让我跟着去王府,我至于那么没脸吗?”

    “你没脸?难道我就有脸了?”陈姨娘没想到宋如墨是因为这件事甩脸『色』,顿时气得全身发抖,“我在夫人面前委曲求全,还要听她当众斥我没教养,还不是为了你?还不是为了你!你不领情就算了,还在这跟我生闲气!”

    宋如墨恍然觉得自己说错了话,但她心里别扭,所以仍旧昂着头不肯认错。

    陈姨娘见宋如墨一副傲气模样,忍不住刺她:“罢罢罢,怪我是个妾室,不能给四姑娘挣脸面。四姑娘还是多多孝敬大夫人,好儿多着呢。”

    庶出的身份一直是宋如墨的心头刺,闻言顿时恼了:“你也知道!就因为我不是夫人肚子里爬出来的,处处低人一等!”

    母女俩遂不欢而散。

    正月初三,宋如锦穿着簇新的衣裳踏上了前往靖西王府的马车。

    因是华平县主的邀约,刘氏作为长辈同去不妥,是以她遣了周嬷嬷贴身陪着宋如锦,另派了几个护卫跟在马车后头。

    宋如锦一路和疏影暗香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靖西王府。

    “县主,忠勤侯府的二姑娘来了,这会儿刚过了二门。”婢子恭谨道。

    华平县主还未说什么,一旁的少年就急了起来,慌慌张张道:“快快快,秋蘅,把我那件狐狸『毛』大氅拿来。”

    秋蘅愣了一下,“世子,屋子里烧了地龙,暖和着呢。”

    徐牧之急得跺脚,“你别管了,让你拿就去拿。”

    秋蘅应了声“是”,拿来一件雪白的狐狸『毛』厚氅,给徐牧之披上。

    宋如锦一进屋,便看见坐在边上的徐牧之。他头上戴着赤金嵌宝的束髻冠,发间『插』了一支翡翠镶金短簪,腰上束着五彩如意长穗宫绦,系一对三羊开泰汉玉佩,手上还在把玩一柄象骨白玉扇。

    “噗——”系统忍不住道,“这世子怎么打扮得跟圣诞树似的。”

    徐牧之状似不经意地抬眼,对上宋如锦的视线,得意地抚了抚大氅上名贵的狐狸『毛』,笑『吟』『吟』地问:“锦妹妹,你瞧我像路边的乞儿吗?”

卖女求荣() 
宋如锦怔了一下。华平县主一脸嫌弃地瞥了眼徐牧之; 上前挽着宋如锦; “妹妹别理他; 这人时不时就要犯疯病。走; 咱们下棋去。”

    “等等; 等等; 我也去。”徐牧之追了上来; 缠着宋如锦问东问西,“锦妹妹多大了?怎么过来的?累不累?要不要先歇息片刻?”

    最后华平县主手脚并用把他撵走,『插』着腰大声道:“你烦不烦?”

    “我同锦妹妹说话; 不与你相干。”徐牧之亦大声回应,而后又降下音量,温声细语地问; “锦妹妹觉得我烦吗?”

    宋如锦正想点头; 便听系统道:“靖西王手握兵权,这位世子又年轻气盛; 最好别说他的不是。”

    “烦……倒不烦; 就是有点吵。”宋如锦十分委婉。

    徐牧之望着她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 默默地闭上了嘴。

    华平县主让侍女送来了之前封存的残局。随后; 宋如锦; 哦不; 系统便开始愉快地和华平县主对弈。

    徐牧之就坐在边上喝茶,时不时凑过来说几句:“为何下这儿?我看走那儿更好。呀,芙妹; 你要输了!”

    华平县主气得拍桌; “你一直在旁边扰我,我能不输吗?观棋不语真君子知道吗?亏你每日读圣贤书呢!”

    回府之后,刘氏细细地听着周嬷嬷的回禀:“二姑娘乖得很,在王府规规矩矩的,不曾惹祸。华平县主挺热忱的,倒是真心拿二姑娘当朋友。婢子们也不曾慢待,奉上了信阳『毛』尖,茶点也都精巧。至于那位世子……”

    刘氏坐直了身子。

    “那位世子是个闲不住的,县主和姑娘下棋,他就在旁边『插』科打诨。依老『妇』看,也不像瞧上了咱们锦姐儿,不过是几个孩子之间的小打小闹罢了。”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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