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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有特殊的宅斗技巧-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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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表『露』出来,只是面『色』温祥道:“征哥儿媳『妇』,论起来,娘娘嫁得还比你晚,怎么如今娘娘都有了身子,你还一点动静都没有?”

    饶是曹氏平日再泼辣精明,听了这话也不禁脸红——一半是女儿家的羞赧,一半是怨恼老夫人不给她面子。

    宋征连忙替曹氏解围,“祖母也别嗔她,我们是觉得现在还年轻,暂且不急着要孩子。”

    老夫人见宋征被曹氏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就夹了一筷子菜,没再多说什么。

    二夫人却急了起来,“怎么能不要孩子呢?你们是孙儿辈最早成亲的,衡哥儿现在才十一岁,老夫人若想早点抱重孙,还不是得靠你们?”

    宋征到底畏惧母亲,闻言便唯唯诺诺道:“娘,也没说不生……”

    众人都善意地笑了起来。

    这时管家又折了回来,道:“适才忘了说,有一个人,今儿一早便来门口守着,说是来找侯爷的,问他什么事,他也不说,就一直赖着不肯走。”

    宋怀远现在正高兴,挥挥手道:“让他进来回话。”

    一个身着黎『色』粗布短衫的男子走了进来,约莫二十岁上下,生得贼眉鼠眼,一进门就到处张望。

    宋怀远不曾见过这个人,见他行迹鬼祟,心下便有些不喜,“你退下,有甚要紧事就同管事的说去吧。”

    男人没搭理他,眼神转了一圈瞄到了偏厅的越姨娘,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揪着越姨娘的衣领,“你这作死的娘们,干下那等混账事,就跑到盛京享福来了,呸!做你的春秋大梦!”

    越姨娘神『色』慌『乱』,小脸刷地一下变白了,颤着声音问道:“你怎么来了?”

    男人对准越姨娘如花似玉的一张脸,左右开弓扇了她两巴掌,“我怎么来了?若不是有人跟我说是你把爹害死了,我还懒得来呢!”

    越姨娘的鬓发都被打散了,眼泪哗地一下流了下来,楚楚可怜地朝宋怀远那儿看了过来。

    老夫人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毕竟今日也算是过寿,这般闹腾,当真不吉利。

    刘氏见老夫人脸『色』不对,忙道:“哪里来的下作东西,跑到侯府撒野?来人哪,赶快把他撵出去!”

    宋怀远抬手拦下,面『色』沉沉,“让他说完。”

    陈姨娘不动声『色』地舒了一口气。此前她遣人去沧州府,探听来的便是这件事——越氏有个继父,死得不明不白,因他死之前和越氏起了争执,抬出去的时候胸口又『插』着越氏的簪子,街坊邻居便都说是越氏干的。

    今天这个闹事的男子,便是越姨娘的继兄——自然也是陈姨娘费心找来的,特意吩咐了在老夫人寿辰当日、阖家团聚的日子来滋事。

    其实陈姨娘也不确定越氏有没有做这等杀人的勾当,但只要能给她添添赌,陈姨娘就是快活的。

    不过看越氏此刻情状,竟像是确有其事。陈姨娘不着痕迹地翘了翘嘴角,不枉她劳心劳力地筹划了这么久!

    男人虽生得獐头鼠目,身量倒是极壮实的。一把将柔弱不堪的越姨娘从座位上拎起来,恶狠狠地问她:“我爹的尸骨在哪儿?”见越姨娘不肯说,掐着她脖子的手便开始用力,“我要你偿命!”

    众人也渐渐听明白了,这个越氏,怕不是犯了人命官司。

    陈姨娘幸灾乐祸道:“有什么话好好说不成吗?你掐死了她,能有什么好处?”

    男人这才收了手,冷笑了两声,“狗儿呢?你是不是连狗儿一并杀了?也是,毕竟是爹的孽种,留着岂不耽误你来盛京享富贵?”

    旁人不知道“狗儿”是谁,宋怀远和刘氏却是清楚的。当初越氏带着彻哥儿进府,取的『乳』名就是狗儿。

    这下宋怀远坐不住了,大步上前,黑沉沉的眼睛盯着越姨娘,“你给我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越姨娘理了理鬓发,因为适才一直在掉眼泪,是以嗓子便有些哑,“怎么回事侯爷不是都听见了吗?彻哥儿不是您儿子,劳您费心照管了一年。”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懵了。

    系统悠悠叹道:“我仿佛看到了你爹头上耀眼的绿光。”

    大概也知道今日之事无力挽回,越姨娘一改往日娇弱的模样,整个人的气势也跟着凌厉起来,“侯爷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

    她至今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继父贪恋她的美『色』,几番凌|辱,她不堪忍受,趁他正在兴头上,拔下发簪『插』进他的心窝,这难道有错吗?生下孩子,孤儿寡母餐风『露』宿,无可依托之际,冒险求到侯府——她只是想活下去而已,这难道也有错吗?

    宋怀远看着一众的儿女小辈,院内院外的仆『妇』家丁,面上渐渐挂不住了。

    他指挥着下人,“把越氏送到官府去,就说她杀了人!”顿了顿,又道:“还有彻哥儿——那个孽种,卖给人牙子去。”

    老夫人扶着胸口,连声斥道:“孽障孽障。”右手重重地捶着桌子,呼吸越来越急。

    “宿主,不好了,老夫人喘不上气了。”

    宋如锦连忙跑过去,顺着老夫人的后背,“祖母您消消气,我送您回去歇息。”

    老夫人面『色』铁青地站了起来,心头忽然一梗,一口气没上来,一阵头晕眼花,人就向后倒了下去,得亏宋如锦扶着,也没磕碰到哪儿。

    众人方寸大『乱』。刘氏还存了几分理智,赶忙叫来几个小厮,“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老夫人抬进屋去!”旋即吩咐管家,“赶紧的,去请王太医来!”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宋怀远也急了。太子才继位没多久,朝中正是他大展拳脚的时候,若此时老夫人出了什么事,他便要丁忧三年——三年之后,太子早就坐稳了皇位,朝堂之上哪儿还有他的位置!

    这么一想,愈发心急如焚,见管家还在频频回首张望,便一脚踹了上去,“磨蹭什么,还不快去!”

    陈姨娘看着这个局面,面上一派忧虑焦急,心中早就乐开了花。今日整治了越氏暂且不提,就连老夫人都被她气病了。若老夫人当真有什么好歹,衍哥儿就能回到自己身边了!

    简直意外之喜!陈姨娘甚至想大肆庆祝。衍哥儿现在两岁半还不到,只要带在身边,慢慢就能和她亲昵起来了。

    刘氏却忧心忡忡,默默祈祷老夫人千万不要有事。倘若守孝三年,宋如锦的亲事就要往后推了。

    好在王太医匆匆忙忙地赶过来了,施了针,灌了参汤,老夫人的面上恢复了一点血『色』。王太医前后忙活了大半天,神『色』为难地说了句:“要好好将养。”

    隔日,皇后便赏下不少补品来。老夫人每日不计银子地灌汤用『药』,人是清醒过来了,就是看不太清东西,说话也时常颠三倒四的。没过几天,竟显出几分下世的光景来。

    宋如锦再去上宗学的时候,心思便有些沉,成天神思不属,脸上也不带笑意。

    端平公主也变了不少。父皇的骤然离世令这位骄纵的公主成长了许多,她现在每日都专心听先生讲课,行止也比原先稳重了,甚至见宋如锦不高兴,还知道问她“怎么了”。

    宋如锦自然不好意思说父亲后院的腌臜事,只道:“家中祖母病着,我心里担心得很。”

    端平公主金枝玉叶,一向都是别人想法子安慰她的,从没有她安慰旁人的时候,因而此刻她绞尽脑汁,只憋出一句:“你别难过了……大不了以后的罚抄你我轮着来。”

    宋如锦怔怔地点了点头。想到月前先帝驾崩,端平公主痛失了皇父,不由侧身抱住了她,“你也别难过了……”

    下了学,宋如锦便去凤仪宫找宋如慧。现在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宋如慧身子重,殿内便用了冰。微风拂过,满室沁凉。

    刘氏也在,正握着宋如慧的手,谆谆嘱咐道:“……不论娘家人进宫多少次,都抵不过陛下的真心。这些话本也不该同娘娘说,只是身在禁庭,陛下的宠爱确实是第一要紧的。”

    宋如慧靠在美人榻上,懒懒地应了几声。她如今已经显怀,小腹微微隆起,像一座矮矮的山头。

    “妹妹来了。”一抬头便瞧见宋如锦,宋如慧总算绽出笑意来,“妹妹快来坐。”

鲜衣怒马() 
宋如锦搬了张绣凳; 坐到宋如慧的身边; 好奇地打量她的肚子; “姐姐; 小皇子多大了?”

    刘氏轻轻拍了她一下; “不许再喊姐姐; 该改口叫娘娘了。”

    宋如锦知道刘氏是为了她好; 毕竟宫中人多眼杂,称呼虽是小事,被人捏住了当把柄也不妥。

    于是听话地改口:“娘娘。”

    宋如慧温婉笑道:“都是自家人; 不必拘礼。”她拉着宋如锦的手放到腹部,神『色』柔和,“已经四个多月了; 也不知道是皇子还是公主。”

    宋如锦都不敢用力; 轻轻地碰了碰,立马惊奇道:“小殿下动了一下。”

    “太医说; 这是孩子在打嗝儿呢。再过一段时间; 就能伸手踢腿了。”谈起腹中初来乍到的生命; 宋如慧的目光柔软如云。

    刘氏道:“最好还是生个皇子……不是说公主不好; 但总归是生下皇长子; 更稳妥一些。”

    “我省得。”宋如慧轻点了一下头; “我倒一直忘了问,祖母怎么突然就病重了?”

    “说出来也怕污了娘娘的耳朵。”刘氏将老夫人寿辰那日的情景细细道来,唏嘘道; “越氏也当真胆大; 外头生的野种也敢诬赖到侯府来。”

    “爹爹一定气坏了吧?”宋如慧轻轻抿了抿唇,竟没忍住笑了出来。

    “可不是。侯爷恼得很,这两日都不爱待在府里,总觉得旁人在背后指点他笑话他。前几日还打发了不少仆从去了庄子,就怕他们把这事儿传扬出去了。”

    “不管怎么样,娘少了一个庶子,总归是好事。”宋如慧躺久了觉得腰酸,直起了身子,下了美人榻,“旁人笑话爹爹也碍不着娘的事,娘反倒少了一个姨娘碍眼。”

    若不是这事儿把老夫人气病了,宋如慧还挺乐见其成的。

    宋如锦跟着站了起来,扶着宋如慧在殿内走了走。宋如慧将手臂别到身后撑着腰,问道:“妹妹近来如何?”

    “一切都好,每日除了读书便是照顾祖母吃『药』。”宋如锦说着忽又想起一事,“娘娘还记得我房里的暗香吗?二叔叔看上了她,还找去她家,让她父兄『逼』她当姨娘,得亏逢了国丧,要不然暗香就被讨去当妾了。”

    宋如慧娥眉微蹙,“把侄女的屋里人讨了当姨娘……这种辱没家风的事也做得出来。”

    “要不娘娘下一道懿旨,不许二叔叔纳暗香为妾?”宋如锦本是随口一说,哪知道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娘娘是中宫之主、一国之母,二叔叔虽是长辈,但也是臣子。从来君为臣纲,娘娘若是下了懿旨,二叔叔自然不得违抗。”

    宋如慧不禁笑了:“妹妹也是念过书读过宗学的人,可知道陟罚臧否,不宜异同——我今日若管起了这个臣子纳妾的事,那日后再有臣子讨姨娘,我该不该罚?若有臣子夫妻和顺恩爱,我该不该赏?”

    “自然是应该的……只不过实在是太麻烦太琐碎了。”宋如锦思忖半晌,道,“不应是中宫所为。”

    宋如慧便是一副“孺子可教”的神『色』。

    “锦姐儿颟顸,还是要娘娘多多提点。”刘氏欣慰地看着长女,又走上前戳了戳宋如锦的额头,“清官尚难断家务事,以后就别拿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打搅娘娘了。”

    日头愈盛,很快就到了正午。殿外有宫娥道:“娘娘,陛下请您一道用午膳。”

    刘氏依依道:“娘娘万万珍重,我们就先告退了。”

    宋如慧轻轻颔首,“兰佩,去送送娘和妹妹。”

    此刻正是日头最毒的时候,兰佩替母女二人撑着油纸伞,挡住灼灼的日光。刘氏见附近宫道宽阔,四围无人,便问她,“你常在娘娘身边伺候,我问你,陛下待娘娘究竟如何?”

    兰佩是忠勤侯府的家生子,当年和纫秋一起被刘氏挑中,送到宋如慧身边当贴身婢女,此刻自然知无不言,“婢子觉着,陛下待娘娘挺不错的,旁的不说,凤仪宫是宫里头一个用冰的,别的宫里现在只能摇扇子纳凉。”

    刘氏又道:“可我瞧着,娘娘总是神『色』倦倦的,提不起精神来。”

    “夫人多虑了,这时节本就容易让人困乏,再说娘娘还怀着身子——几个月前,娘娘没孕的时候就好好的。”兰佩娓娓道,“陛下也心疼娘娘,这几天到处都是蝉鸣声,扰着娘娘休息,陛下就命人把那些蝉都粘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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