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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我的女友带着刀-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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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她,问出了那个一直横亘在心头的问题。

    “我说在乎你,你相信吗?”

    林婷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茶,抬头看着我,笑着说。

    我摇头。

    当然不信。

    “张一凡,这个世界上没有太阳,总是黑夜,如果曾经你还可以在我的世界里替代太阳,那么很遗憾。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我的世界只有黑夜。”

    她看着我,轻轻说道,语气里有些失落,而后失落迅速隐去,笑容变得狰狞。

    我恍然明白,她本就是一个在黑夜中生活的恶魔。

    似曾相识的话语。

    她用了白夜行里那句话的翻版回答我,我明白她的意思。

    “林婷,你会遭报应的。”

    我握拳怒视着她,狠狠说道。

    “张一凡。如果这个世界上真有报应一说,那么很多人都会死去,就怕地狱装不下呀。”

    她轻轻站起来,走过我身边,回身看了我一眼。

    “张一凡,你还是这么傻。”

    她留下一句话,然后风一般的转身,留下一个背影。

    “林婷,拿走你的东西。”

    我看着墙角那堆高档礼品,冲着她喊了一句。

    我再也不想和这个疯子般的女人有任何瓜葛。

    “那是留给阿姨的,我还会来看她的。”

    林婷没回头。站在院子门口对我说。

    “不要拿我妈威胁我。”

    我恍然想起那天在包子铺里,林婷同样也给我说过这样的话。

    “张一凡,你还不明白么?”

    她终于转回身,看了我最后一眼。

    明白?

    明白什么?

    明白一个变态恶魔是怎样对一个残疾老太太下手的?

    我冷漠的摇摇头。

    她失望的叹了口气。

    “如果你觉得我是在威胁你,那就扔掉吧。”

    她一副懒得争辩的模样,背影里带着一副意兴萧索的模样,闪身出了大门,消失在重重夜幕中。

    那天我在自己小庭院里站了很久很久,直到怒火在心中渐渐熄灭。

    我隐隐有种错觉,这个双手沾满了鲜血的疯子原本有无数机会可以轻轻松松的杀掉我,将我灭口,让一切真相掩埋在鲜血之下。

    可她偏偏没有。

    她就让我这个知道所有内情的傻瓜像白痴一样晃着,似乎毫不害怕我将一切揭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这样愚蠢的错误一点儿不像她的风格,可我不知道原因。

    我不相信她还在爱我。

    我落寞的回屋,把地上的纸屑打扫干净,一股脑的冲进马桶里,我满脸嫌弃的提着礼品出了门儿,想要把这些东西统统清出家门儿。

    我不想再和那个变态沾染上一丝一毫的关系。

    “小凡,你干嘛去?”

    我妈从卧室里走出来,愣愣的看着我。

    我尴尬的提着林婷带来的礼品,傻呆呆的站在院子里。

    我还是无法给老太太坦荡的解释我现在的行为,我不告诉她林婷压根儿就是个杀人狂魔,她亲手杀死了自己老公,逼死了我们厂长,然后笑靥如花的拿着我们厂的转让合同来引诱我,要和我再续前缘。

    这些事儿我一件也不敢说。

    “别扔了,这些东西是人家丫头给我买的,你给我放回去。”

    我妈一眼看穿了我的企图,怒视我。

    在我印象里,我们家老太太自打患病之后很少再对我如此发怒,她知道我们家的艰辛,知道我勉力支撑的不易。

    可现在,老太太怒了。

    我是个孝子,闷头一言不发的把东西重新提进了屋里。

    “小凡啊,我得说说你了,我知道你对林婷心里有疙瘩,可那也是好些年前的事儿了,你们俩没成只能怪缘分,这孩子也是个苦命人,刚结婚就死了丈夫,今后的日子还不知道怎么过呢。这年月念旧的人少,人家能念着以前的感情来看我,就说明这孩子有情有义,人家一个姑娘都能拿得起放得下,你又有什么别扭的?”

    老太太机关枪似的突突着我,我摇头苦笑,闷声不吭。

    好吧,你又赢了,林婷。

    她把她的恶毒隐藏在无暇的外表之下,蛊惑着所有人。

    我听着老太太喋喋不休的劝告,一言不发的钻进了卧室,轻轻关上了门。

    那晚我又失眠了,脑海中尽是老厂长死不瞑目的样子,我试图救醒他,可林婷那张明艳似妖的脸庞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我们和好吧,张一凡,一切都是你的。”

    她在我的梦中引诱着我。

    那天我在噩梦中数次惊醒,清晨五点我便早早醒来,紧张的情绪让我头痛欲裂,我靠在床头犹豫许久,终于拨通了赵大熊的电话。斤帅来号。

    “张一凡?”

    赵大熊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似乎一夜没睡,当刑警的没日没夜,我倒并不意外。

    “大熊,全清楚,是她做的,真的是她,老厂长就是被她逼死的”

    我对着电话语气慌乱的大叫着,窗外几只麻雀被我的吼声惊走,忽闪着翅膀扑簌簌离去。

    “我知道。”

    赵大熊回了我三个字儿,一点没有意外的意思。

    “抓她啊,证据都全了,有人证有物证,你等什么呢?”

    我有点急,我真的害怕她再次走进我家院子。

    老太太已经完全被她忽悠闪了。

    “刘会计死了。”

    赵大熊在电话里一声苦笑,轻轻说道。

    “什么?”

    我彻底傻了。

    “刘会计雇凶伤人,我们昨天下午就把他扣进来了,口供和手续都走好了,当天晚上送到看守所,凌晨三点那边有人打电话说刘会计割腕儿自杀了,听说刀片儿是含嘴里带进去的”

    赵大熊的声音同样满是失落。

    林婷,又是林婷

    我在心里呼喊着。

第三十九 比拯救地球事儿大() 
刘会计死了?!

    那个戴着眼镜有些懦弱十分精明,对老厂长不离不弃的刘会计突然死在了看守所里?

    我握着电话,沉默着,林婷的名字呼之欲出。

    “口供!总还有口供吧!”

    我握着电话大声说。

    赵大熊在电话里幽幽叹了口气。

    “翻供了,只承认指使薛三儿雇凶伤人。对金鼎集团贷款的事儿推说一概不知,林婷的名字更是提都不提。”

    赵大熊的语气里满满都是无奈。

    翻供了?!

    我楞了一下,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张一凡,有消息我再和你联系吧,我知道你这两天心情不好,你也别烦,人没有迈步过去的坎儿,我觉得你们厂长临死前说得对,年轻人重新开始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赵大熊人长得像一只莽撞的大熊,可粗中有细,记挂着我失业的事儿,劝了我一句。斤司木圾。

    “没事儿,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我故作豪迈。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背了一句领袖的词甩给赵大熊。

    赵大熊哈哈笑着挂了电话。

    一阵忙音从电话里传来,我失神的拿着电话一声长叹,我看着老太太从我门前闪过的身影,还是没有说出林婷昨晚来我家的事儿。

    那个疯子般的女人如一道挥之不去的阴影横亘在我心头,我真的害怕把这个疯子逼急了,我妈真出什么事儿。

    失业的第一天总是难熬的。我愣愣的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想着今天的去处。

    老太太还不知道我已经成了失业青年,我要窝在家里一准儿的露馅,可这小地方全是熟人社会。我家没钱没关系。想要找份体面的工作一时半会还真没什么法子,可一家两口人全靠我买米下锅,一想起这些生活里的琐碎,我头又开始疼了起来。

    林婷昨晚给了我一个吃饭的机会,不,准确说是吃饱的机会。

    一个小厂子,背靠着金鼎集团的资源,想必会有很好的前景。

    可我不能要。

    这种血淋淋的机会,我如果接受了,怕是要内疚一辈子。

    或许这就是一个臭文青的傲气吧,我自我安慰着。

    我正在床上愣神儿的功夫,手机响了。

    我一愣,低头看手机。

    来电人。夏念。

    我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个明媚的脸庞,满满都是生活气息的女孩儿,这个倔强而又美丽的女孩儿像一束阳光,总能给我带来一丝暖暖的感觉,与白小纤的霸道温柔截然不同。

    我笑着接了电话。

    “张一凡,这几天你死哪儿去了?我多少天没见你了。”

    我身边的每一个人似乎总喜欢对我来一句这种问候。

    这些天整日沉浸在打打杀杀里,身边围着白小纤、王响亮这种疯子,我差点以为这本就是一个满是刀光剑影的世界,难得能和夏念这种正常人聊会儿天儿。

    “你也没给我打电话啊。”

    我抱着手机叫屈。

    “我哪儿敢啊,你那女朋友整天凶巴巴的,我多看你一眼儿人家就一股子想砍死我劲儿”

    夏大小姐给我上了点儿眼药水。

    我一口唾沫差点噎死我。

    “你看过她拿刀?”

    我一愣。

    “比喻,还文青,修辞手法都不懂。”

    夏念继续打击我。

    女人的第六感真可怕,其实我想告诉她,白小纤何止会砍人,还是一个砍人的好手儿。

    “怎么,找我有事儿?”

    我问。

    “没事儿不能找你?”

    夏念反问,以前没发现,这姑娘词锋还挺锋利的。

    “能”

    我陪笑着憋出一个字儿。

    “那什么你今天上班儿不?”

    夏念问我。

    “上一会儿就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让夏念知道我已经成了一个失业青年。

    “拉倒吧,张一凡,有进步啊,现在撒谎都不结巴了。”

    夏念在电话里一声冷笑。

    什么?!

    她知道我失业了?!

    这事儿不对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

    “你们厂子前阵子刚倒闭,厂长都跳楼了,你现在早成失业青年了。”

    夏念在电话里得意的拆穿我的伪装。

    “你怎么知道的?”

    我几乎是失声问道。

    “我在你身边儿有谍报。”

    夏念继续得意的说着。

    “谁给你说的?林婷?赵大熊?”

    我把和这事儿有关联的人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问道。

    “我和林婷有阵子没见了,赵大警官一心除暴安良,哪儿有功夫搭理我一个小女子,另有其人。”

    夏念给我卖了个关子。

    “到底谁啊?”

    我追问道。

    我这人有个缺点,好奇心特别强,小时候因为不明白向日葵为什么叫向日葵,能窝在图书馆里看上一个暑假的十万个为什么。

    “张一凡,今天上午你哪儿也不许去,乖乖的等着接驾。”

    夏念巧妙的岔开了话题。

    接驾?

    我楞了。

    “什么接驾?”

    我简直一头雾水,这姑娘思维跳跃太快了。

    “张一凡,你他妈忘了是不是,我在你家那边儿租房子了!今天搬过去!”

    夏念不乐意了,近乎咆哮似的在电话里对我大吼。

    我把电话拿远了点儿,耳朵有点疼。

    “没有没有”

    我敷衍着。

    “你就是忘了,张一凡,你就从来没把我的事儿放在心里过!”

    “八点半,在胡同口等着,接驾!”

    夏念气呼呼的在电话里咆哮两句,咔嚓一声,挂了电话!

    我拿着手机有点儿发愣,揉揉隐隐有点儿生疼的耳朵,一阵苦笑。

    这姑娘有时候像一个炽热的太阳,让我难以招架。

    张一凡,你就从来没把我的事儿放在心里过。

    夏念的话里带着满满的怨气,浓浓的怨气里似乎隐有所指。

    我不是一个傻子,能品出这句话里的意思。

    可我不想明白,也不敢明白。

    因为我的心里已经塞满了白小纤。

    那天我稀里糊涂的起了床,早早出门给老太太买了早饭,吃完饭一直在家里坐着等夏大小姐大驾光临。

    我妈看我坐着,一脸好奇。

    “小凡啊,你怎么不上班去?”

    我妈问我。

    “今天请假了,那个,夏念回来了,要过来搬家,我给她帮个忙。”

    我低眉耷拉眼的小声说着,老体态对夏念印象不好,这是我打小就知道的事儿。

    “夏念?搬家?”

    我妈楞了。

    “她刚回来没多长时间,在咱家后头租了套房子。”

    我小意的解释着。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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