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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奸王养成手册-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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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老写完药方,恰好范芦和马贞与太医也到了,范芦问过女儿的病症,马贞在身后默默地听着,在听到范伊夏腹中胎儿保不住时,轻轻地吁了口气。聂垚将马贞的神情收在眼底,长眉一凝,眼底一片晦暗。

    范芦心中滋味复杂,自己姑娘怀上孩子又没了,他都不知是喜是忧,又让长随抓药,让卫姨娘派人去厨房盯着煎药,一时之间精力有限,竟然将两位太医撂在闺房中,没有理会。

    马贞见状,忙走上前拱手笑道:“两位劳累,烦请移步正堂喝杯茶吧。”

    “睿王客气,太医局还有要事,臣不便多留。”齐老道。

    “那小王这就送二位。”马贞客气道。

    齐老和王太医两人坐在马车上,齐老道:“真是可惜。”

    王太医道:“局首什么意思。”

    齐老道:“你方才也见了,睿王殿下谦和有礼,帮衬着亲戚家将礼数做全了,要不然这一团乱,咱们俩还得自己摸出府。相反那禹王实在目中无人,我一把老骨头,非让我和他骑马,还干涉我就诊,催着我写药方,连个谢字都没。本来范大人的佳婿该是睿王的,可被禹王抢了先机,所以说可惜。”

    王太医道:“局首说得有理。”随后笑了笑。

    ***

    上一世的一个清晨。

    “呕——”范伊夏已经很克制自己了,可今日晨起腹中恶心,还是干呕地发出声音。

    聂垚拍了拍她的背,轻声道:“若不舒服,就别去老太太那请安,让太医给瞧瞧,别拖着。”

    范伊夏沉默着点头。

    太医给范伊夏诊脉之后,在外间与聂垚说。范伊夏在内室端坐着不悲不喜,也不言不语。

    太医走后,聂垚从外间走进来时满面笑容,他握着范伊夏的手,范伊夏缩了缩,他又握上,“夏夏,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算了,待会在老太太那去说。”他将范伊夏的手放在脸边,沉声道,“他是我最珍贵的生辰礼物。”

    上一世的聂垚说过,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是他最珍贵的礼物。

    场景忽然变换,欣喜的聂垚变得满目沉痛,他握着她双肩,低声道:“夏夏,如果,如果我告诉你,你有了我的孩子,你是否会感到不堪或者恶心?”

    她动了动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聂垚闭上双眼,猛然松开范伊夏的双肩,背对着她转了过去,“其实你不必回答我,能走到今日这步,我便已知道答案。”聂垚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沉着和冷静。

    聂垚言毕,手握长剑只身一人,一步一步向苍茫夜色中走去。

    ***

    “阿垚,你别去。”范伊夏尖叫着,从噩梦中惊醒。

    “夏夏”聂垚在床边守着,见范伊夏此番情形,忙把她抱在怀中。他听到了她的话,他是怨她的吧,明明早上都说肚子疼,不让他上朝,他却没在意。他很自责,可现在边疆出事,他即刻就要动身,要怎么说出口。

六十二() 
范伊夏涣散的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感受到自己在这个熟悉的怀抱中时;她紧紧地抱住他;生怕再做梦再睁眼;这个人就不见了。“阿垚”刚出声;就忍不住落泪;遂心中的担忧、委屈、自责的情绪全涌在心头;这哭声竟是止不住了。

    聂垚沉恸,却不知如何劝慰,只能默默地抱紧她。

    一旁的卫栾干着急;上前低声道:“嫂嫂难过,我们都理解,可是你还在小月子中呢;不能哭;莫伤了眼睛。”她眼睛看着聂垚,朝范伊夏扬下巴。

    聂垚立刻会意;拍了拍范伊夏的背;轻声道:“夏夏你听我说;孩子没了;咱俩还在;你把身子保养好;咱俩生个十个八个都没问题。”

    卫栾听后撇撇嘴,这兄长到底是怎么把嫂嫂哄到手的呢,这话听着就让人难受。她无奈摇头;也知夫妻俩要说些私密的话;便出屋了。

    聂垚不知范伊夏心中所想。范伊夏能重活一世,是老天待她不薄,她能占先机报恩的报恩,报仇的报仇,母亲的离世对她打击很大,这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她阻止不了,但这次是自己和聂垚的孩子,能预料到的,是她大意了。

    她知道,聂家多么急盼着一个子嗣,尤其是个男丁。

    这些话她不能同聂垚讲。

    “阿垚,我没经验,你别怪我。”范伊夏也担心自己落下病根,忍着泪水低声说道。“孩子是我弄没的,对不起。”

    聂垚身形一顿,扶着范伊夏的双肩送出几寸之外。妻子低着头,不敢看他。

    “夏夏,你知不知道,你做什么都够好了,没人埋怨你。我也没经验,若我有,早上你说不舒服,我不会那样粗心大意的离开。相反,我觉得这是我的责任。”聂垚心中酸楚,她握上妻子冰凉的手,“于我来说,你没事就好,孩子总会有的。再说,我也不那么喜欢小孩儿,只不过是老太太着急,我一点都不急。我刚才没说玩笑话,只要咱俩都好好的,什么能没有呢。”

    聂垚就算不喜欢小孩,但他需要,他这么说无非是想让她放宽心,范伊夏抿唇,点点头。“你也没事就好。”

    聂垚揉了揉范伊夏的头,淡笑道:“傻丫头,我怎么会有事。”

    范伊夏抬眸看了一眼聂垚,复又垂下眼睫,不再言语。

    聂垚再次将范伊夏搂在怀中,长长叹了声气,“事情过了我想去烧烧香,怎么感觉我命里克你,自嫁给我后你过得这么不顺遂。”

    不想,这句话又惹出范伊夏的眼泪。

    马贞在窗下将聂垚和范伊夏的对话全听进了耳中,他神情呆然,竟没了往日神气。一直以来,他眼中的小夏是那种端庄的姑娘,举止大方神情优雅,就连嗓音都是水亮清透,只有几次他亲见小夏在表姨夫面前娇滴滴的模样,他也只以为,那是女孩子在父亲面前的撒娇。

    原来不是。

    她在聂跟前,声音那样娇软,语调那样细绵,她得多依赖与仰仗她的丈夫才能将自己最鲜活灵动一面展现出来。

    “小夏只是装出来爱他,真的。”马贞低声喃喃,表情依旧木呆地离开了窗下。

    此时,窗边的一棵树影下,卫栾缓步走出,她拧着眉头看着马贞离开的背影,复又盯着窗棂,夫妻俩低低细语隐约传过来,她若有所思。

    且说马贞心中怆然,与简烨辞别范芦之后,对简烨道:“你先回王府,我想出去走走。”

    简烨关切地道:“要去哪里,我这会儿正好无事,不若陪你一起?”

    马贞摆手,“不用,就想一个人单独转转。”

    简烨拍拍马贞的肩膀,“那你就去吧,别让太妃担心。”语气微顿,又续着道,“范姑娘确实是一个好姑娘,一个闺阁女子能装的下大义,实在让我既佩服又意外。”简烨说得不假,他真的没想到范伊夏也会提出“里应外合”的计策。

    马贞听闻此言,心中郁结更浓。就是这样一个好姑娘本要嫁给他,可现在她演得戏太真,让他都误以为她会假戏真做。

    马贞与简烨拱手告别,整个人混混沌沌,漫无目的的在街巷中走,巷子深处缓步走过来一个姑娘,窈窕娇丽,她看见马贞极担忧地询问:“王爷怎么在这。”

    马贞定睛一看,忽然就拉上杜碧婕的手,但转瞬就松开,“阿婕,我有话和你说。”

    在初知聂垚向范家提亲,范家答应之后,马贞该努力的都努力了,小夏对她爱答不理,母妃和皇上也不愿给他做主,他颓废了好一阵。机缘巧合之下,他结识了徐府的表亲杜碧婕,这个姑娘善解人意,活泼可爱,再者他觉得她长得有些像范伊夏,更让人觉得亲近,两人便迅速熟络起来。除此之外,再无旁的感情。但有次他与徐家的小子打了一架,自此以后他和杜碧婕之间就传得不清不楚。他年岁渐长,母妃时时逼婚,他自认为与范伊夏再无可能,自暴自弃地认为除了范伊夏,选谁不是选,还不如选个好相处的。于是也不管杜碧婕的出身门第,让母妃安排定亲了。

    现在他知道,原来小夏嫁给聂垚的真实目的,她当初那样拒绝他,不过是因为不想让他卷进来吧。

    他想娶她的心,从未变过,现在更加浓烈。

    所以,与杜碧婕的婚事是不可能了。

    “阿婕,我对不起你,我要与你退亲。”马贞低头看着杜碧婕。

    杜碧婕是江南女子,身形娇小,她与马贞要差个一头多,她抬头看他,一双灵秀的眼睛里充满不可置信。她转身,抬起了袖子,哑声道:“王爷,到底怎么了。”

    马贞看得出杜碧婕在抹眼泪,他心中十分愧疚,这亲事是他要定的,现在退亲也是他,是他不负责任。更何况姑娘被退亲,再说亲就艰难。他赶忙道:“阿婕,对不起,这亲事我真的要退,我会想办法不让你名誉受损,这后果让我一人承担。”

    杜碧婕再回头看着马贞时,浅笑道:“王爷,阿婕都明白的,王爷心里就装着小姑姑一个,小姑姑那么出众,我怎么能和她比,是阿婕痴心妄算了,不提这个,王爷有苦衷,阿婕都清楚。”

    马贞看着杜碧婕只是笑,脸上寻不出一丝难过,他反而愈加自责与不安,赶忙说道:“阿婕你虽与小夏有几分相似,但在我心里终究不一样,我也从没拿你俩比过,她即使有千般万般的好,阿婕也有自己的长处。”

    杜碧婕垂头沉默了片刻,低低地道:“其实阿婕心里一直都很纠结,很担心王爷把阿婕当做影子对待,既然王爷能这么想,阿婕心中在无遗憾。”

    “那,就此别过。”马贞道。

    “王爷等等,”杜碧婕唤道,“我屋子里东西王爷拿走吧,扔了烧了或者你自己留着全屏你做主,横竖我是不能再留了。”

    马贞本也想送杜碧婕回家,算是两人最后一程路,于是便同意。

    杜碧婕自与马贞定亲后,与祖父从徐府搬了出来住在一方两进的院子中。马贞在院门外站着,杜碧婕笑道:“爷爷在家呢,不妨事。”

    马贞同杜碧婕进了院子,杜碧婕看出马贞自说要退亲之后,就不愿与她亲近,于是让他在外院的小庭院里等候,没一会儿,杜碧婕亲自捧了果酒到小庭院里,“王爷,恐怕以后再尝不到阿婕亲自酿的果酒,来一杯吧。”

    马贞接过酒盏饮了半杯,将余下的半杯搁在石桌上,杜碧婕提起酒壶将那酒盏斟满。身后的丫鬟递上来一样物什,杜碧婕接过随即将丫鬟挥退,她把那东西呈给马贞看,“王爷,这是阿婕一针一线缝制的袍子,样式花型也是揣测了王爷的喜好,就是身量拿眼比不出,也不知是否合王爷的身。阿婕本想等成婚之后,亲自为王爷穿上,现在是不可能了”

    马贞看着杜碧婕一翕一盒的唇,莹润鲜红,后面的话再没听见去,他的眼神又落在衣袍上的那双手,细白修长,忽然握住那双手道,声音低哑:“只用眼睛看怎么能丈量出本王的身形,一双手臂环在腰上就有了尺寸。”说完,拉着杜碧婕的手臂就来抱自己。

    小姑娘的身体贴了上来,马贞垂目一看,大惊失色,忙将怀中的人推开,口中语无伦次道:“小夏,对不住,纵使我心中再愿意,可你现在已为他人妇,我不能坏你名声。”

    “阿贞,你怎么忘了。”娇软细绵的声音在耳畔想起,马贞恍惚地去看眼前朝思暮想的佳人,“我怎么能成为他人妇,明明我们才是夫妻,要不然,你还能娶谁呢。”

    马贞神思错乱,心中记得范伊夏嫁给了聂垚,一时又有一幕是他扶着她红衣盛装的场景。

    就在此时,佳人手举着一个酒盏,递在他的唇边,他一饮而尽。

    对,他怎么连这个都忘记了,他爱小夏爱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有娶到她。

六十三() 
等马贞清醒过后;他看到眼前的情形时;顿时懵住了。

    一根白绫吊在房梁上;杜碧婕站在椅子上看了他一眼;正准备用白绫勒住脖颈。她衣衫不整;目光涣散混沌。

    “阿婕;不可以!”马贞什么都顾不得;迅速从床榻下来冲到杜碧婕跟前将她整个人抱住。

    “王爷,你让我死吧,我现在这个样子以后还有什么脸面见人。”杜碧婕的声音在颤抖。

    马贞将杜碧婕抱在床上;只见她衣服有撕裂的痕迹,裸/露在外的肌肤满是淤青,一看就是被人欺负了。他猛然将被子掀起来;果不其然;干净的褥子上有红渍。

    马贞再看向自己,身上哪里有半片衣服遮体。他眉头突突突地乱跳;想起刚才自己做了一个和范伊夏在床上的荒唐的梦;他全明白了。

    “你;你为什么不叫人?”马贞虽不是被欺负的那个;可发生这种事情;亦并非他本愿。

    杜碧婕蜷缩在床上一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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