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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奸王养成手册-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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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自然比不得小表姑的。”

    范伊夏正想说句客套话,徐明岄抢了白,“我说像,就真的像,也说不定就是你那模样,让马贞鬼迷心窍了。”

    范伊夏听出话中深意,心中一沉,问道:“马贞和岚儿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就牵扯上了杜姑娘?”

    杜碧婕本听到“马贞”的名字,就开始垂头落泪,又听范伊夏要询问细节,急忙起身行礼道:“我该给祖父取药了,明岄姑姑和小表姑你们好生聊吧,我先失陪,改日再聚。”

    待杜碧婕走后,徐明岄看着范伊夏的双眼,问道:“若说马贞和岚儿这事出有因,要我觉得,这‘因’就是你,你怎么就和聂大哥定了亲。”

    范伊夏没想到,徐明岄能将事情扯到她和聂垚头上,他俩的亲事,那是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她不能说。再说徐明岄以前那么喜欢聂垚,她更不能说是自己主动贴的。

    没想到,徐明岄却惆怅起来,“以前我是一心想嫁给聂大哥,但成亲前,你劝慰我的那番话十分有道理,我现在与赵启涵过得也算和顺。我看呐,聂大哥不过图了皮相好些,他并不是过日子的人,我觉得委屈了你。”

    范伊夏噗嗤笑了出来,上一世可只有她给聂垚委屈的份儿,聂垚哪里会忤逆她的意思。她笑道:“你又胡乱猜测,他怎么就不是过日子的人?”

    徐明岄知道聂垚嫖、妓,这种事断不能给范伊夏说,她还听说过聂垚通过职务之便淫、乱官员的女儿,她希望范伊夏也不知情,于是打着哈哈道:“确实是我胡乱猜测的,没什么根据,我确实希望你和聂大哥也幸福美满,聂大哥这会儿正在我们家,我差人去打探打探,说不定一会儿你还能和他撞见。”

    “说正事。”范伊夏听出徐明岄在打趣,忙说道。

    “好好,我这就说。”徐明岄清了清嗓子,坐直了身子。“伊夏,你还记得上次你来府上,说看到岚儿和阿婕那般亲热情形,提醒了我么?当日我就去找岚儿,让他与阿婕得忌讳着些。阿婕见过的人多,自小不在深闺中学礼数,怪不得她,岚儿总得知礼。没想到,岚儿听了我的话竟然却红了脸,我细细追问之后,原来他是对阿婕动了心思。”

    “意思是徐岚看上了杜姑娘?”范伊夏问。

    “正是。”徐明岄说到此,还笑了起来,“你也知道,除了咱俩,岚儿打小不喜欢和女孩子亲近,成天介里对伺候她的丫鬟呼来喝去的。他大了,我娘想安排两个能贴身服侍的通房,岚儿不碰倒罢了,还给人家轰了出去。与他一般大的男孩子都知道怎么哄女孩开心,他还这个样子,你说我娘着急不?起初,阿婕随他祖父投奔我们的时候,岚儿不过爱让她讲故事,有时也会一语不合,把人家气哭,谁知相处久了,岚儿竟然看上了人家,还亲自给我娘说了呢。我爹娘素来不是刻板之人,虽是亲戚还隔着辈分,但那是我姑父家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和我们又不知远了多少,再者两人差不多一处长大,最是彼此知心,以后日子也好过。可惜”徐明岄话锋一转,沮丧起来。

    “可惜什么?”

    “可惜,我那傻弟弟就是不知女孩心思,一心也以为阿婕中意他,阿婕不过当他是玩伴儿而已。前些时日,阿婕也不知怎么和马贞相识,这几日,两人好的跟什么似的,男女之间也不避讳,常结伴出去游玩,就是昨日被岚儿撞见,两个男孩子你争我抢就打了起来。岚儿虽自幼跟我爹学武,但马贞长他几岁又有帮手,把岚儿打得在床上动弹不得。岚儿好强,又是在外面被打成这样,面子自然挂不住,什么人都不见,嘴里直嚷着等好了要找马贞算账。你说这让人操心吗,马贞到底是王子,他能抗得过?这孩子实在让人操心。”

    听完故事始末,范伊夏道:“岚儿要面子,小姨母说要拿人,这不就是要将岚儿被打的事公之于众呢么?岚儿要那样做,有一部分原因是不想让小姨母这样处理事情。”

    徐明岄道:“我知道,刚我也说了,我娘放话无非是让马贞登门谢罪,毕竟把人打了,现在还没露脸。”

    原来整件事情的症结所在,是马贞不道歉。范伊夏不想见马贞,她心中内疚,不知该怎么面对他,这样便少不得要让父亲去一趟睿王府。

    “明岄姐,我们去看看表弟吧。”范伊夏提议。

    “快别去见她,岚儿这会儿谁都不见,伤成那个样子,脸面往哪里搁?更是指名道姓不让阿婕踏入他院子一步。不过你来之前,听说岚儿独独见了聂大哥,指不定这会儿聂大哥还在岚儿屋子里。”

    “那我更要去。”想她范伊夏也不真的是十八岁待嫁的姑娘,竟然想到可以立刻看到聂垚的时候,满目羞涩,妩媚可爱。

三十章() 
杜碧婕从徐明岄的闺房回自己的院子时;新近伺候的丫鬟冬梧;悄悄地在她手里塞了一张纸条。

    杜碧婕脸色苍白;她打发丫鬟都出去;手中一直攥紧着纸条;却迟迟不敢看。

    良久;她鼓足勇气打开纸条。

    那人要现在见她。

    想到那个人曾扼住她的脖子;欲要她的命,她就一阵后怕。

    谨慎地将纸条烧了,碎屑也处理地一丁点儿也不剩;推门出屋时,杜碧婕已换掉刚才痛苦的表情。

    因她不是徐府中的正经主子,来去自由;也无人束着。她只身一人出门隐匿自己的行迹十分容易;两刻钟后,她熟门熟路地走到一个小院门前。

    院子里布置精巧雅致;每一处风景无不透露着主人家的风雅与品味。

    “杜姑娘来了。”那人笑得春风和煦;眼角眉梢浸染着柔和;他微躬身一摆手;“请。”

    杜碧婕跟那人进了屋子。那人亲自给杜碧婕斟茶并双手捧上;口中含笑道:“杜姑娘辛苦。”

    屋中没有第三个人;饶是杜碧婕再强装镇定,双手接茶盏的时候,还是颤抖着将茶水洒出来一丝。

    滚烫的茶水撒在那人白皙的手背上;登时红了;杜碧婕惊慌地抬眼看那人,那人却置若罔闻,报以微笑,好似没有感知到疼痛似的。

    茶是接了过来,杜碧婕不敢喝,是因为任务完成的不好,他要杀了她么?

    “噗通”,杜碧婕跪在那人脚下,茶盏从手中滑落伴随着瓷器摔在了地上尖锐的声响。

    那人看着洒了一地的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唇角依旧带着笑意。

    杜碧婕低声道:“简少爷,可是我做错了什么?”

    简烨从官帽椅上站起来,缓步走至杜碧婕跟前,柔声道:“杜姑娘,想来你对我芥蒂太深,你以为我要杀你?”栗靴碰了碰已经摔成一半的茶盏,里面还有些残茶,“喝了它。”声音如此温柔,像极了劝慰情人品尝最美味的佳肴。

    “简少爷?!”杜碧婕猛然抬头,灵秀的双眸续满了泪水,她摇头。

    简烨蹲下身,拾起那杯破碎的茶盏,亲自举在杜碧婕唇边。“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你比谁都清楚,不按照我的吩咐做事的后果。”

    杜碧婕想到已经被下了毒的祖父,而续命的解药只有他有。她阖上双眼,两行清泪霎时滚落,她伸手接过茶杯,张口欲喝。

    简烨握住她纤细的手腕,轻声道:“杜姑娘小心,可别划烂了你的脸,你这张脸确实有用处。”

    杜碧婕抬眸看着简烨,听他这句话,她还有利用价值,所以她现在不会死。

    杜碧婕将残茶小心的饮尽,简烨满意地看着,他起身再次坐在椅子上,道:“能让睿王为你起冲突,可想已经在睿王心中占了一席之地,王爷这时候最脆弱,你能抓住他的心最好。”

    杜碧婕跪在一片残渣中,低眉顺目地称是。

    “好姑娘,真听话。”简烨笑着夸赞,从袖笼里拿出一个小药包扔在地上,“姑娘家身子娇弱,别跪在地上太久了,起来快走吧。”

    “多谢简少爷。”杜碧婕迅速将小药包握在手中,给简烨磕了头,这才站起身走了。

    简烨温柔的神色在杜碧婕转身的瞬间就消失殆尽,他目光阴沉地望着那娇小窈窕的背影,又转目看向刚在她跪着的地方,地上残渣碎片已经沾染了些血迹,可她还能咬着牙走路,一个姑娘竟然能对自己狠到如此境地,不好收服啊!

    徐明岄和范伊夏到了徐岚的屋门口,有丫鬟要进去通报,徐明岄做了噤声的手势,两人悄默声息地进屋,站在卧房门口没有再进去。

    一如往常,徐岚还是不让丫鬟婆子门在屋子伺候。

    “就是你要强大到让所有人都怕你,你也要温柔到让那个姑娘喜欢你。岚兄弟,可明白?”聂垚道。

    “聂大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其实几年前我爹就希望我去军营历练,是我娘不同意。”徐岚道。

    “徐夫人为何不同意?”

    “我娘说,我爹就我这么一个儿子,还是守在跟前平平安安的才好,若我爹执意让我离家,我娘就放话,说让我爹先纳几个妾才行,先让我爹留下个一儿半女,她才能舍得我。”

    “那确实难办,岚兄弟若去我麾下,我能保证给你更多建功立业的机会,于此同时,就无法保证你的生死,刀剑无眼,去了战场谁也不知道能否看见明天的太阳。”

    “我倒是不怕的,但我娘那样说,我爹哪里能肯呢,谁看不出,他心里就我娘一个,他不想纳妾给我娘找不自在,我娘也心知肚明,还抓住这个软肋来说,我爹便再不敢在我娘面前提及了。”

    聂亚愣了一下,他想到了自己。

    聂家子嗣单薄,父兄在开辟新政时都战死沙场了,父辈独剩下小叔父一个,但因自小体弱,不能生养,他是他家唯一能传承子嗣的男丁,背负着开枝散叶的重任,老太太都提了无数次让他早娶亲多纳妾,他也想早娶范伊夏,无奈诸事耽搁就耽误到快二十二岁岁,不过总算能如愿,只要能最终娶到她,他不在乎这早几年或晚几年。

    他会努力让范伊夏尽快怀上他们的孩子,他们会有几个孩子,两个、三个?嗯,他觉得他们的孩子得四五个,等范伊夏过了生育的最佳年纪,他就会在纳几个年轻的妾室,继续生。

    他周围的男人,不都是这样么?他父王也这样。他断然瞧不上娶妻没几年就纳妾的,或者妻子刚有孕就有了小老婆,亦或是为了妾为了丫头与妻子反目的男人。

    从他对范伊夏这几年只增不减的喜欢来看,他不是那种三夜五夕就会将范伊夏丢在脑后头的人,但他从未想过不纳妾。

    “你爹若纳妾,你娘会不自在?不是为了传承香火么,爱就爱她一个,又不是变了心或怎的,这么想未免不贤惠。”聂垚觉得自己的认知在崩塌,问得也不理直气壮,犹犹豫豫的。

    “我娘肯定不自在,你以为我爹以前没想过纳妾吗?我爹第一次要纳妾的时候,我娘就说什么让我爹反过来想想,她若有几个男人,我爹心里能舒坦?”

    “啧,这像什么话。”

    “是啊,可是我娘说感情这个事就是平等的,她只是打个比方,让我爹了解她的感受。”

    “好,那我以后也不纳妾了。”聂垚容不得范伊夏心里装另一个男人,更别说她再和别的男人有什么,付修那次不算,她是被强迫的。在军营里,他就常给下属说律人先律己,感情,也得这么来。

    认知重新建立,聂垚心里爽快多了。

    “聂大哥,这都第几次啦,每次我在说我的事,你就联想到和伊夏姐怎样怎样的。我伊夏姐其实挺辛苦,她就老羡慕我们家事情少,就是因为我爹不纳妾。”

    范伊夏将聂垚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心中滋味十分复杂。

    其实,她本担心两世和聂垚的相守不同,这一世她算是倒贴的,也许于男人来说得不到才是最好的,兴许聂垚以后不大会珍惜她。可其实虽为两世,聂垚对她的心一样。

    上一世范伊夏与聂垚成亲一年多,肚子始终没有动静,老太太催着聂垚纳妾。聂垚就解释范伊夏未有身孕是他的问题,只说自己打仗伤了身子在调养,坚决不纳妾。

    这一世,依旧如次,他爱她,所以不想让她不自在。范伊夏知道他家子嗣艰难,她嫁过去之后,一定要给他多生几个孩子。

    徐明岄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徐岚自然听得出是自家姐姐的笑声,忙喊道:“姐?姐?你在外面?”

    “是我,过来看看你。”徐明岄笑着转入内室,见了聂垚行礼,聂垚那厢起身还礼,徐明岄又对徐岚道,“还带了你另一个姐,我这就叫她进来。”说罢别有深意地看了聂垚一眼,就回身出了内室。

    徐岚立刻明白是谁,笑着也看了聂垚一眼,想他聂垚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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