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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千金娇-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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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她。”宁司辰说道。

    “不管是不是她,我要她死。”宁飞雪冷言说道,眉宇间的肃杀之气毫不遮掩,她要舒轻月死。

    “舒晟轩已经死了,舒振玄也是生死不明,难道这样,还不够吗?”宁司辰问她。

    “你没有经历过心爱之人死在自己面前的那种痛苦,永远不会明白,那种蚀骨之痛,不管要仇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是无法平复的。”说到霍璟承,宁飞雪的心便是痛到极致,不止是她的心,还有她的五脏六腑,她的血液,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在痛,生不如死般的痛。那样一个人啊,才华横溢,宽厚仁德,本该君临天下,流芳百世,却被舒晟轩逼得自刎于城楼上。想到那时的场景,想到霍璟承就那般倒在自己面前,宁飞雪便痛不欲生。“是他们杀死了璟承,我要他们所有人去陪葬。”

    唯一支撑着宁飞雪活下去的理由,便是给霍璟承报仇。

    “姐,他已经死了,就算你杀死所有人,他也不会再活过来。再说,他要是在天有灵,也一定不想看着你这么痛苦的活着。就当做了一场梦,忘了他吧。”宁司辰能感受到宁飞雪心里的那份痛苦,可人是不能复生,而活着的人还得活下去。

    “哪能忘?怎能忘?”宁飞雪不想忘记。“司辰,当有一天,你遇到一个你真心喜欢的人,你就会明白,有些人,你即使再痛,也不愿去忘记。”

    “姐……”

    宁司辰劝说过宁飞雪好几次,可每一次,除了让她心里的痛更深更深,完全劝不了宁飞雪。

    或许,就如宁飞雪所说,他没有经历过喜欢上一个人的过程,所以,才能把话说得那么轻巧。

    但不管怎么样,宁司辰还是不愿看到宁飞雪一直活在痛苦和仇恨里。

    不过,宁飞雪也没有悲伤多久,又重新回到了下毒一事上。

    “司辰,只要治舒轻月一个谋害龙种之罪,就算不能株连九族,舒府在楚慧国也再无立足之地。”霍云阳说的那些话,却是和宁飞雪不谋而合。在对待舒府这件事上,宁飞雪和霍云阳是一样的,都恨不得舒府家破人亡,支离破碎。

    舒府,始终是宁飞雪心中的一根刺,不拔不痛快。

    至于事实的真相,查肯定要查,不过,暗中查便可以了。

    “这件事,和舒轻月没有关系。”宁司辰绝对不会认同宁飞雪的做法,也不会照她说的那样去做。

    “司辰……”

    “姐,你好好休息,这件事情,我自会处置。”宁司辰不想再和宁飞雪说下去,他叮嘱了她一句,便朝着房外走去。

    房门打开,不知何时贴在门外站着的霍云阳在毫无准备之下冲进了房内,差点和宁司辰撞在了一块。就霍云阳这状况,不用问,一直躲在房外偷听宁司辰和宁飞雪在房里的讲话。

    看到霍云阳,宁司辰冷眼视着她。

    “我……”霍云阳干站在原地,不知道要怎么和宁司辰解释。

    “云阳。”倒是房内的宁飞雪看到了门口的霍云阳,宁飞雪冲着霍云阳喊道。

    “飞雪姐。”霍云阳弱弱的回了宁飞雪一声,却没走过去。

    宁司辰再看了一眼霍云阳,什么也没说,径直离开了。

    未时,正午的天空,一点也不明媚。

    宁飞雪还是回宫了。

    府外,宁司辰一直站在石阶下,看着銮驾渐行渐远,直至一个转弯完全看不见了。又站立了很久很久,宁司辰才回了府内。

    下午,宁司辰审问了冬荷。

    冬荷心肠再歹毒,终归只是一个丫鬟。光是看到宁司辰,冬荷就已经是吓破了胆,然后一五一十全部都招了。不过,却是把全部罪责都推到了霍云阳身上。

    “元帅,不是奴婢,是、是、是、全都是公主要奴婢去下毒陷害舒小姐的。”冬荷说道。比起霍云阳,宁司辰更令人恐惧。

第六十四章 不愿为敌() 
东园,舒轻月一个人在房间里,独自下着一盘棋。每落一枚棋子,她都要想很久,好像面对的是一场真正的博弈。

    而那一盘棋,她足足下了两个时辰。

    房外的天,不知不觉中已经黑了。

    “咚、咚、”房外响起敲门声,随后,一个丫鬟推门进来,不是小青,是另外的丫鬟给舒轻月送来晚饭。

    “小青呢?”舒轻月问那丫鬟。

    “不知道。元帅只说,这几天,让我代替小青服侍舒小姐。”丫鬟的年纪和小青相仿,也是个很单纯的丫头。

    宁司辰为什么要让人代替小青?是因为上午的中毒事件?舒轻月心里有点担心小青,但又想,小青什么也没做,宁司辰应该不至于会为难一个丫鬟。或许,是小青平白无故滩个浑水,又重重的挨了霍云阳一巴掌,宁司辰让小青休息几日而已。

    “贵妃娘娘还在府里?”舒轻月又问。

    “贵妃娘娘用过午膳后,便回宫去了。”丫鬟回答。丫鬟说话的时候,神态没有任何的变化,似乎还不知道上午发生的事。

    是宁飞雪中毒一事还没在宁府传开,还是,宁司辰封了所有知情人的口?舒轻月更偏向于后者。毒害贵妃娘娘,毕竟不是小事,皇帝怪罪下来,必定牵连甚广,再查出主使之人是霍云阳,对宁府而言无疑是丑事一桩,到时候,霍云阳罪责难逃,宁飞雪少不了要丢脸面,更是要让朝廷里的其他官员看笑话。可想而知,宁司辰自然不会让此事张扬出去。

    至于宁司辰最后会怎么处置霍云阳,宁飞雪是不是已经知道害她的人竟是她最疼最信任的霍云阳,这些,舒轻月就不好猜测了。

    而关于霍云阳和宁飞雪想要把此事诬陷给舒府,就算没有宁司辰从中阻拦,舒轻月也不可能让他们得逞。

    舒轻月一边吃着饭,一边想着一些事情。

    丫鬟一直等舒轻月吃完,收了碗筷,才走出了房间。

    舒轻月在房间里坐了一会,起身,去添了一件厚的衣裳,也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出到房外的她,向右走了几步,来到宁司辰的房门外。她已经想好了,明日一早便离开宁府。当初是她擅自要求来到宁府,现在要走了,怎么说,也应该当面和宁司辰说一声。不过,宁司辰的房间黑着,里面没有人,一整个下午,他都没有回来过。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舒轻月向后转了一个身,仰头望向远方的天空,墨黑色的夜空里,没有星星,唯有一弯玄月挂在天边,她就那般望着天,夜好静,四周也好静,安静得好像什么都不存在。

    大约是一刻钟后,宁司辰回到了东园。一进园,他便看到了站在他房门口的舒轻月。

    她刻意等在那里,是找他有事?

    然而,宁司辰前行的脚步却是停在原地,并没有向舒轻月走去。

    上午发生了那样的事,于他,于她,或是他和她之间那种极其微妙的相处,毋庸置疑,多多少少都造成了一些不可逆转的变化。

    他和她的关系,真的是经不起一点考验,一碰就碎。

    舒轻月也是隔着十几步的距离,远远的凝视着宁司辰。

    很久很久,两人就那般面对面的站着,他们的衣裳在风中吹起,落下,又扬起,又垂下,却是谁都没有说话。

    那一刹那,仿佛时间停止了。

    又是过去很久,舒轻月走向了宁司辰。

    有些事,始终要去要面对,她和他也不可能一动也不动的站在这里,直到永远。

    “宁将军,可否带我到那屋檐上。”舒轻月伸出手指向她房间上方的屋顶,对宁司辰说道。

    “你上哪里做什么?”宁司辰疑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你不觉得,上到房顶上,可以离天更近一些。”舒轻月悄然一笑,说道。

    宁司辰完全不明白舒轻月在想什么,他一阵犹豫后,还是靠近了她。他左手揽住她的腰,她的腰很细,他的一只手便能环住。舒轻月也没抗拒,任由宁司辰搂住了她的腰。“抓好了。”宁司辰示意舒她抓住他的腰,舒轻月也有过片刻的迟疑,才抱住了他。那一刻的她和他,好近好近,近到都能感受到来至对方身体的跳动。不过,那种“近”,并没有维持多久,宁司辰脚底用力,便带着舒轻月舒轻月一起跃上了最近的屋顶。宁司辰先是让舒轻月站稳了,才松开了她。

    舒轻月也松开了宁司辰,然后就着瓦片坐下。宁司辰见她坐下,他便也坐在了她的身边。

    “宁将军可知道,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或是以后,我都不想和你为敌。”舒轻月再次望向夜空,她说道。

    她一直都不想和他为敌,即便他们最后终会成为敌人。

第六十五章 夜里漫谈()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和宁将军像是上辈子便认识似的。”舒轻月不等宁司辰说话,她又说道。如果不是这样,一年多前,她又怎么会在千军万马中一眼便独独看到了他。

    宁司辰看向舒轻月,她正看着天,他只能看到她的一个侧脸。黑黑的夜,她面上的神情让人看得不是很真切。

    “假如上辈子我们真的认识,你说,我们会是什么关系呢?仇人?知己?兄妹?夫妻?”舒轻月仍然看着天,再说道。人真的有前世今生吗?倘若真的有,她和他的前世会是什么样子的?他们认识吗?

    舒轻月不能直接告诉宁司辰,她好像喜欢上了他,她不知道怎么说,即使说了,又能怎么样呢?

    而他,又在意她吗?

    夫妻!这两个字,还是第一次跳进宁司辰的脑海里。他是在乎她的,但这种在乎,被太多的东西左右着,束缚着,他没办法一心一意,也做不到不顾一切。

    “夫妻”吗?

    “你认为我们会是什么关系?”明明是些很荒诞的事,宁司辰还是回问她道。

    “你猜。”舒轻月终于转过脸,冲着宁司辰笑了笑,那个笑容里染有几分狡黠。

    “猜不出!”宁司辰回答。

    “我们上辈子一定是冤家,俗话说得好,不是冤家不聚头。”舒轻月说道。只是不知道,他们之后会变成惨淡冤家,还是欢喜冤家。“若是哪天你和我冤家路窄,宁将军一定得让着我些。”

    “好。”宁司辰说道。

    舒轻月没想到,宁司辰会不假思索的回答,她定睛的看着他,然后对上了他的眼,他的眼好黑,好深,好似她一不小心就会跌进去一般。舒轻月极喜欢他的那双丹凤眼,黑睛内藏不外露,有几分冷漠,又有几分深邃,越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越让人想要靠近。

    “你说,若是冤家的话,是不是就要争争斗斗一辈子呢?”她问。

    “或许吧。”他说。

    也许就如舒轻月所说,她和他,冥冥中便注定了他们此生是冤家。

    恩怨不断,较量不止,纷纷扰扰,悲悲合合……

    不知在屋顶上坐了多久,舒轻月有些困了,不知不觉中,她头枕靠在宁司辰的臂上睡了过去。

    “舒小姐。”宁司辰唤了她一声,她没有回答,真的睡着了。

    宁司辰看着睡中的舒轻月,她合着眼,睡相很轻,犹如一个才刚出生的婴儿,弱小而又需要保护。在此之前,在舒轻月提到“夫妻”二字之前,宁司辰对舒轻月从来没有过任何的非分之想,他不是不在乎她,而是他深知,他和她不会有结果。可此时此刻,她和他离得这么近,触手可得,还是第一次,宁司辰的心里生出一种想要得到一个人的欲/望,很强烈,非常强烈的欲/望。

    他想要她。

    即使万劫不复,他也想要她。

    宁司辰久久的凝视着睡中的舒轻月,看着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她的双唇很薄,不是那种艳红色,相比一般人的要白一些。她的唇……宁司辰整个人像是被什么驱使着,他的脸一点点的靠近她的脸,就还差咫尺的距离,他的唇便要贴上她的唇。

    然而,舒轻月却在这个时候动了动,迷迷糊糊的喊了一句,“容飞”,睡中的她,喊了岳容飞的名字。

    听到“容飞”二字,宁司辰想要吻舒轻月的动作立即打住了。

    岳容飞!

    她已经心有所属,而那个人,是岳容飞!

    岳容飞三个字,就像一根蜂针刺在宁司辰身上,他猛然惊醒了。他差点,就对她……

    宁司辰扭回脸,坐正身,目光平行的望着远处的天。而他的眼,越发越发的深沉,深邃,深不可及。

    宁司辰并不知道,舒轻月只是梦到了小时候,她的梦,与男女情爱无关。

    睡中的舒轻月似乎觉得有些冷,缩了缩身子,头也动了动,顺势倾进了宁司辰的怀里。

    宁司辰看回她,她那副瑟瑟发抖,弱不禁风的样子,似曾相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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