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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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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你香香的,可是喂唾沫什么的太重口了啊喂!

    等等,这也未免太过香甜了

    糟!这家伙大概是看我受不住,竟放出雄馨素来了!!

    完了,我要是失去意识,就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了!

    我这边急得跟什么似的,阿紫那边却是一片云淡风轻。

    他歪头拄着腮一直静静地观察着我的面部表情,直到我又把头转向了他。

    我已经快到极限了,失去控制的妖怪所释放的雄馨素真不是说笑的,这么痛我竟然还能感觉到灭顶的快感,而且眼前越来越黑,我知道我马上就要化为一只只知道ooxx的母兽了。

    而母兽的特征之一就是有了快感我就喊。

    我也不知道我转向阿紫时,脸上是什么表情,总之莫名地取悦了他。

    阿紫对着我笑了笑,伸指挠了挠我因为拼命跟体内的雄馨素对抗,而忍得有些颤抖的下巴。然后拇指绕上来,慢吞吞地抚着我的下唇。

    我还在心里诅咒他的慢动作,最糟糕的情况却突然在这时发生了:那只暴脾气的臭狐狸虽然是在睡梦中,却没失了嗅觉,当龙墨的雄馨素在周遭蔓延开来后,他就像是发现自己的领地有敌人侵入的雄兽一样狂躁了起来。

    狂躁的结果就是,雄馨素瞬间爆棚。他的注入更为迅速,因为他一直咬着我的后颈压根就没松口过,雄馨素便被直接注入了血液。

    我只感觉一股滔天巨浪冲进了心脏,脆弱的人类身体根本就没有能力将这种程度的攻击分解成快感,所以瞬间就垮掉了。

    我吐出的一小口血,顺着阿紫的指尖向下流去。

    忽然我觉得真有些累了,便闭上眼想着,死了就死了吧。

    不过最后我还是用仅余的一丝力气睁开了眼睛,盯着阿紫勉力蠕动自己的嘴唇:“你、不许独活自裁跟我”我还没有说完便陷入了昏迷。

    我活,你活。

    我死,你也死。

    对你,我只想绝对的、蛮横的霸占。

    再次睁开眼时,阿紫正将食指的指尖塞在我的嘴里,而我竟像个饥饿的奶娃一样凭着本能吸吮着。

    在一口口吞咽下肚的还能有什么?唯有妖血。

    我一扭头,吐出了他的手指,瞟一眼身下,那么从现在的状况看,我刚才也只不过是稍稍迷糊了一下而已。

    由于吞入腹中的妖血的助力,我的身体在短暂的昏迷期间,成功地吸收了两大雄兽的雄馨素,然后转为比兴奋剂和毒品还要要命的东西,在我的血液里肆虐。

    它会让痉挛紧缩的肌肉松弛柔软,会化出汩汩的热液让断了锁链的猛兽肆意驰骋。

    我只感觉自己仅仅清明了一刹那,便急速地向另一种形式的昏迷跌去。

    我无力地将头瘫在龙墨的胸膛上,呆呆地望着身旁的阿紫,从喉咙底部冲出的声音已经逐渐失去控制地响亮了起来,就像是另一个女人发出的,刺耳又吵闹,让人焦躁得绝望。

    “想让自己发不出声音么?”阿紫伸手慢慢地抚摩着我潮湿凌乱的发。

    我的嘴让急速的喘息和近乎尖叫的声音占满了,所以只能勉力眨了一下眼表达我的意愿。

    他拉着我的手过去,隔着衣服抚上他那里,然后眼神暗暗地说:“那么我给你个选择。”

    槽!原来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了让我给他*交吧???

    这个大烂人!!!

    我冲着他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咧着嘴嘲笑他:“你、你也不怕,我情绪一上来,嘎嘣、给你咬断了”

    他毫不在意我赤果果的威胁,笑得如三月春风一般温柔:“没关系,你想咬就咬吧。”

    我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给他,就算你有如此的奉献精神,我也万万的受不起,咬断什么的已经不是重不重口的层面了,而是太他妈惊悚了,好伐?

    他忽然特委屈地撇了撇嘴说:“你做人类的时候还不是一罐罐地喝蜂蜜,为什么别人的可以到我这就不行了呢?”

    我无语地将头埋进墨的胸膛里,苍天啊,我以后再也不喝蜂蜜了!!

    不错,从植物学上来说,花朵就是植物的生*器,而花蜜花粉可不就是植物的*液么?

    花妖哥哥,你可不可以不要科学得这么邪恶!!!

    我支起身子,大大地吐出闷在胸口的浊气,然后恶狠狠地伸手去掐他的腮,咬牙切齿地说:“好啊,然后我去把其他几人的都亲遍,再回头来好好地吻你的嘴,你看怎么样啊,哥哥?!”

    抛出杀手锏,我赶紧就着龙墨加快速度准备释放的由头,扑通向前一栽,昏死去也。

    嗯哪,要是这货没下限地答应了我‘苛刻’的提议可就糟了,所以能晕的时候赶紧晕吧,晕晕更健康。

第120章 骑马扬鞭() 
威胁也够了,架势也够了,准备也够了,我打算抓枪上马,回身一看才注意到刚才一直被忽略的某处

    波波斯弯刀?!

    咕噜

    不妙,听说这种角度的都是玩死女人的神器

    要不,今天就这么算了?

    可是满身的十全大补让我快窜鼻血了

    哼!现在既然又莫名地变回了神女体质,不趁着这金刚镀层还在的时候尝试压一把男人,真是枉来回女尊国!

    心下一狠,扶正了,往下一坐!

    靠靠靠——!!!

    忘了那层人造薄膜了!!

    我看着身下漫出的血,怒火瞬间涌到了脑顶,这还是破瓜血么?这根本就是波斯弯刀捅进去才会造成的恐怖效果哇!

    这个虐待狂!这个超s

    他虽被捆住了,看到我的惨状反倒露出了一个掌控者的傲慢笑容:“只有让你彻彻底底地痛一次,你才能长记性记住我,不是么?”

    “滚!”我被他的话激得怒不可遏,反手又是一个巴掌挥了过去。

    屁,都几次了,还痛一次!

    我一把将左手的缰绳拉紧,可是就算看着他因缺氧而涨红的脸还是觉得不够解气,灵光一闪,手里就多了一支花尾散鞭。

    这个不是增加情趣的辅助用品,是可以鞭出血痕的真家伙。

    我轻晃手里的短鞭,自上冷睨着他。

    他倒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完全不在意我手里正挥舞着的凶器。

    这让我觉得他那美的过分的半张脸更是格外地碍眼起来。

    我现在是神女,所以我彪悍,我怕谁?碍眼的就灭之。

    甩动手里的鞭子,不打别处,专打脸。

    老话说打人不打脸,我今儿偏想反其道而行之。

    凡是妖怪皮糙肉厚,就算是被打得渗血珠子,过不了几天就会自动痊愈,连一丝淡痕都找不到,依然溜光水滑的。

    可是,甩了几下,他都面无表情地学挺尸,既不哼也不叫,反倒是我被剧烈的动作牵引着,底下越发地疼起来。

    气得我脸更黑了一层。

    忽然想起他刚才给我涂过的药,我一咬牙闷声将自己从那利刃上解脱出来,然后跑到旁边,在他成了华美碎片的衣服里翻找起来。

    我一边找,一边抽空瞟了一眼四周,刚才在大厅角落里的那些铜枝花灯,现在堆在我周围断成一截截的,看来刚才的那些男人又是他用幻术耍的小把戏。

    我手摸到了那个小盒,一把捞了出来,扭过头阴阴地看看他,转身慢步走到他身前。

    不必说,他和他们一样,就被凉了这么会子功夫,当然不会轻易地服软,仍然在那里傲慢地晃来晃去,高唱万里长城永不倒呢。

    我看了看他嘴角挑衅的笑,在看看下边同样嚣张的部位,撇撇嘴,蹲下,伸出指头,拿他当不倒翁玩。

    按下,松手,立马弹起。又按又弹,再按再弹

    噗——真的是超弹超好玩的!

    jmm,这个可以试。

    但是,最后一次,我的指尖却瞬间长出了野兽的利爪,划过‘不倒翁’娇弱的皮肤,血很快从破口处渗了出来。

    呵,这样你也算是有落红了。

    他低哼了一声,想来是真有些疼了,可是不愧是妖怪,都这样了还能保持屹立不倒,真是有够倔强的。

    不倒更好,要不省得我一会还得给他又扶又撸的,麻烦的要死。

    我将手里的盒子打开,随手扔掉盒盖,用指头在里面挖出一大坨,统统糊到他受伤也不倒、雷死人不偿命的‘不倒翁’上,抹抹平,然后又回手挖出一堆来抹上,直到盒子里再也抠不出一丁点了才罢休。

    我像个细心的老瓦匠,将那厚厚的药膏上下左右都涂抹均匀了,才咧开嘴冲他笑笑说:“要死大家一起死。”

    扔掉手里的空盒子,我手脚麻利地又跨回原位,手抓起缰绳坐稳了,试着自己上下动了动,嗯,果然是好药,一点都不疼了。

    我于是笑得更开心了,又拿起了鞭子,毫不犹豫地向后甩在他大腿上,喝骂道:“蠢马,发什么呆呢,快给我跑啊?!”

    我管你是不是被捆住手使不上力,是男人你就得给我动!难道还让我累死累活地伺候你去?!

    一鞭子下去,马儿蛮听话地嘚嘚快跑了起来,而且,我打赌,就算是我勒断了手里的缰绳,他也不会停下来的,因为,经这么一摩擦,那药的副作用更快地渗入到他血液中,让他腰力十足,马力强劲。

    当然,相对的,我也不想让他停下,因为药的作用毕竟是相互的嘛。

    不过,骑了一会我便后悔刚才没在他腰上捆上个可以用来把持的绳套,就是牛仔骑公牛比赛里都有的那种装备。唉,骑妖怪可比骑公牛险恶多了,我肿么可以不准备齐全呢?看来我真的大意了。

    被捆住了双臂,竟还可以如此灵活、强劲、持久地运用腰力,这不科学吧,大哥?!难道你前半生除了吃和睡都是在做仰卧起坐么?!

    没有地方把的,我邪恶地将主意打到他上半身惹眼的大凶上。这个比女人中的女人还女人的地方,正随着他的动作晃成两团白花花的肉团。

    我一把按上了肉团团,毫不留情地掐紧上边的红樱桃,哼!这回就算你拼了老命也别想甩脱我了。

    他闷哼一声,身体突然一僵,底下就跟着爆发了。咦?难道这小果果还是放闸的开关不成?

    “放手!”他缓过气来,无比阴冷地低喝一声。

    虽然我仍没顺过气,可还是输人不输阵地冲他扬了扬鼻子,咋?怕你哦?!耀武扬威完还不忘又捏了捏了手里红色的小俘虏。

    “该死!”他眼底起了层红雾,啪地一声将手腕上的绳子挣了个稀烂,转瞬间就把我压到了身下。

    “哦!我的头,你娘的能不能轻、嗯!哦、啊”悲催地被反扑的我很快地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过百忙中我还是注意到一个天大的怪事:

    他的胸呢?他的胸呢??他的胸呢???!!!

    大波变平胸只在一瞬间,直让人感慨平地起高楼、沧海变桑田啊,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太快。

    “嗯、嗯,还是、啊,这样瞅着顺眼,嗯”我磕磕巴巴地称赞着,伸手去摸他神奇变身的部位,还用手拨弄了两下变得袖珍可爱的小珠珠。

    这次他不再反应剧烈,而是享受般地微眯起眼,像极了一只被仆人服侍着顺毛的贵族猫。

    可是就算是一只公猫,发起春来也是很恐怖的,更何况是被一大盒子发||浪药彻底毒惨了的大妖怪。

    他跪立起来,两手钳举着我的腰,只管对着那处又砸又撞,干脆忘了我还是个囫囵个儿的。于是,我的大头被倒悬在地上,好一顿的脑充血。

    其实脑充血什么的在这时已经真心无所谓了,因为这个姿势再加上他迥于常人的刁钻角度,基本就是可以抹杀一切生长有雌性细胞的生物。

    我被这只大挖勺弄得不知尖叫了多长时间,喊哑了嗓子发不出声,他还不愿意,在我头顶支了片叶子,自动定时哺喂特效润喉蜜水。我擦!这么倒吊着,正好流进我闭不上的嘴里,他倒是会设计!

    这个大厅也没有个窗户门什么的,见不到光亮也推测不出过了有多久,其实底下早百年前就已经麻掉了,我现在只是感觉热乎乎的一片。头昏着,眼睛也看不清什么东西,像被埋在一层沙子下往上望似的。

    其实我蛮反对这种方式的: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搁谁那都受不了啊?

    哥哥,平均分配不好么?细水长流不行么?分期还贷不、可、以、么?!

    你把人家一年份的硬塞进一天里做完了想怎么样咩?!

    你看水心,虽说次数多点吧,好歹中间也给我个缓场的机会不是?

    就算是最黑手的清竹,把我掰到另一个姿势的时候,还允许我喘匀一口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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