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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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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跪坐起来,窸窸窣窣地从怀里掏出镜子和从白露那里顺来的吸油纸,有一下没一下地擦拭着。

    1、2、3!咔吧!镜子把手断得响脆,而另一只手里的吸油纸早已先它一步化为飞灰。

    “x!活了两辈子,没想到我tmd也会有失调的一天!”

    镜子里一颗油汪汪、水亮亮、闪闪红心向太阳的大痘痘变成了高浓缩助燃剂,成功激化了我的怒火。

    刚要一仰头表演喷火秘技,亮光一闪,还捏在手里忘了丢掉的半边镜子,真实地映出我扭曲狰狞的嘴脸。

    面上的肌肉反射性的一板,成功做了一回四川变脸的民间拥簇者与实践者。斜眼再看向镜子,x!还不如刚才呢!这不是猥亵大叔表情的菊花瓣么?啊呸!是具化版!(tmd!输入法也搞我?!真应了那句话,人倒霉的时候连‘狗’都欺负)

    精神错乱了一会,感觉好些了,便结束了自我理疗(谁想到自我安慰,谁去面壁。)

    朝下看,这个超大型水质结构房车已把我送回酒楼的上方,挥开水幕,跳上已是一片狼藉,让人不忍卒睹的楼板。

    酒楼的房顶早已不知去向,整个二楼只剩半面残垣断壁还在那勉强支撑着。两个式神童子双双倒地不醒人事,前衣襟上都被大片的鲜血覆满。那两个妖怪更不必说,一个被活着肢解成肉块,另一个还保持着快被撑爆的滚圆水球状态。看了一圈这让人不知如何下手收拾的凄惨场面,心里感慨:男人的妒忌真是可怕。

    “水心和白狼刚才硬生生地撞破了结界,所以结界的缔结者那两个式神童子才会受到如此大的冲击。”

    “嗯,我知道。”包括这个残破的酒楼都是,唉这种破墙烂瓦的情景我已经熟悉的快麻木了。

    回转身看向百药,面上有些发窘,刚跟她保证龙默的毒伤不了人,谁想到接下来另两个老公就当着人家的面玩虐杀。

    “咳、咳,嗯”我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说,“百药,能不能给我几根你的头发和八个去水利湿的草药种子?”

    ‘百药’这族妖怪的始祖,传说是尝遍百草的神农氏手里的拐杖所化。自神农氏死后,百药怀念旧主人,也学他游历天下、辨识药性,且在途中只要看见稀奇药草便植于自己身上,长年累月下来,它的身上便集满了各种药材,终成为一代奇妖。后来主干想去隐世修炼,便把身上的细枝分化出来散于各地,这些细枝纷繁茂盛,便成了今日的‘百药’一族。

    “你还想救他们?”她的语气不无讽刺。

    “是。”我老老实实地回答她,“不知道能不能救活,不过我想试试。”

    “就算救活了有什么用?他们已堕成了情魔与其那么痛苦的活着,不如给他们个痛快算了”

    “不,那个我也想好了破解之法。”

    百药十分怀疑地瞥了我一眼,不过终是不再说什么,默然递过来我要的东西。

    “本来用土系法术是最快的,可是我没有土系的能力。现在只能用水生木的吸纳耗损之法,不过这样也好,这种方法虽慢,却性质柔和,可以让他少遭点罪吧”我一边跟百药解释着,一边把那八颗种子自蜈蚣妖怪的七窍以及下边的入口送入。

    “八是个阴木生发之数,正合他的纯阳体质”我继续解释着,手里催动绿色的木气,助那几个种子快速生根发芽。

    很快八株各不相同的子叶从种子里伸出来,下边也长出了细须一样的根。

    盘腿坐下,我把另一只手也加入进来,闭上眼睛,专心致志地将身体深处的木妖之气调动出来,助那八棵幼苗快快生长。

    如此把那仁和温润的木气运行了一个循环,只觉得自己刚刚还纷乱无比的心绪忽然变得清明而淡然,身体更是舒泰无比,仿佛下一秒便可泠然御风,飘飘而仙去。虽明知那八株药草已被我激化好,可是实在是贪恋这美好感觉,舍不得睁眼,便就这么逐着那暖暖的木气渺渺而去。

    那是暖春三月,煦煦的风,潺潺的流水,我一袭轻纱曼罗,足尖轻点,长长的裙裾翻飞在羞涩半开的野花之上。这急急的,是要去寻那生发万物的仙乐之源。

    上阕奏得是寿于上古的朴拙,下阕却又变为雕化万形的巧雅,这至清无垢的天乐,逗开了夭桃秾李,催醒了柳叶如眉。望着周围愈来愈浓的春色,我越发地急了,水袖轻挥,撩拨起一地的娇粉,让那纷扬的薄瓣化为桃雨之阶,助我一路往上,终于闯入那片无际而浓碧的密林深处。

    幽野的山路忽忽一转,如梦般的美景猝不及防地撞入眼中,让我窒了呼吸,忘了身形。

    青青叠叠,如翠如碧,曼枝柔细,随风轻摆,可这至美的绿遇了他,却也只能堪堪地做了一片陪衬的背景。

    尖尖细细的竹叶轻轻地托持着他,一阵沁凉的山风拂过,翠竹翻浪,他便也随着那跃动的绿,翩然欲飞。

    身上的衫是初生的嫩芽之色,遮住了冰肌玉骨,却藏不住沁人心脾的竹韵清魂。而流泻在肩头的三千如丝青黛,更宛如是天上仙人打翻了玉泉宝墨,误泼到了此间。

    面对着我的是个侧影,轻阖着眼,松松地持着一竿翠箫,曲声幽幽,似山精水魅在贴耳轻诉,喃喃的、细细的、痒痒的,若有似无却让人梦牵魂锁。

    只是个侧影,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只是一曲箫声,便轻而易举地将我俘获,心甘情愿地成了他永世的囚奴。

    我呆立着,自初见他的那一刻起,便没再动过。一双眼只是傻傻痴痴地望着他,甚至不敢眨眼。他太不像真的,我怕这眼睛一张一合间,便会失了他的踪影。

    最后一个音符如晨烟一样袅袅地散于天际,他自然地垂落双手,睁开眼,转过身来。

    天!这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这是怎样的一种绿啊!仿佛把整个春天的精魄和都浓缩于那一双妙目当中。而他的美更是无法用言语形容,只觉得即便夸他是天人,是神仙,也似侮辱了他似的。

    而这样的人,这样不可思议的人竟然对我笑了!

    曾问过爹,娘长的什么样子。爹许久都没说话,只是望着东方极远处,被七彩宝光笼罩的精灵之山出神。我撇撇嘴,爹爹总是这幅样子,只要一来看我,不是看着我的脸发呆,就是望着那座山发呆。我无聊地打了个哈欠,趴在他的膝盖上渐渐睡去。朦胧间,听见爹爹轻声地说了四个字:惑溺神佛。

    能让无心的神沉溺、让无欲的佛堕落,那是怎样的一种美,我如今总算是知道了。

    面对极致的美,你会作何反应呢?惊叹、崇仰、自愧形惭,然后呢?

    不幸的,面对美,我们最后无一例外地都会选择去掠夺、去侵占、去禁锢,不惜用上一切龌龊下作的手段也要把它变成自己的。

    爹爹曾在发呆时无意识的自语:“或许当初把你从爱人身边夺过来是错的吧不过,对不起,我至今犹不悔”

    作为神之帝的爹爹尚且如此,更何况他人?

    所以,我想把他变成我的,也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想法吧?

    师傅说这个妖怪是吸收草木清气,历经数千年慢慢成长起来的大妖,只要吸收了他身上至清至纯的妖气我便可以和姐姐们一较高低了。

    呵,与那些从没见过的姐姐们,斗鸡般地掐成一团有什么趣味?不错,我是想将他变成我的,却不是因他可以助长神力。对我来说,他从来都不是工具,而是而是,永世的爱人。

    自初见的那刻起,我便知道,他就是那个人了,那个我一生都将无法离开的人,就像爹爹永远都无法离开娘一样,即便娘已经死了,即便娘已经消逝得无影无踪了。

    从我有记忆起便没见过娘,服侍我的神姥婆婆们说娘在我出生后不久就死了。跟娘一起死掉的还有爹爹的心,这话是爹爹说的。

    当然,爹爹在清醒的时候不会说这种话,他清醒的时候总是紧皱着眉头,一副冷漠寡言的样子,但凡开口也都是一个又一个不许人忤逆的冰冷指令。只有在他发呆的时候,才会跟我絮絮地说这些话。

    他说,娘死掉了,他却比自己死掉了还痛苦。他说,娘很坏,造了一个只能进不能出的刑房,将他困在里边受尽折磨,而娘却狠心地一去永不回。

    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很痛苦、很痛苦,有的时候甚至会流下腥红的泪。

    自我懂事起,一见这浓浊的红色液体,心便会揪缩成一团,我怕这腥液终有一天也会把爹爹从我身边带走。

    曾经有一次,我不自禁地抬手擦拭那片碍眼的红,却被爹爹一把攥住了手指,他缓缓地向我转过头来,双眼不再是失神的迷蒙,而是我从不曾见过的狠戾霸狂。

    “你也会担心我么?”他危险地低语,声音没有一丝老迈的沙哑,是我从没有听过的浑厚低沉。

    样子也变了:花白的发消匿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浓密油黑的卷发;枯槁的肌肤也瞬间变得健硕而紧实,浅古铜色的肌理似蕴含着摧毁一切的力量。变得最多的则是他的眼,睥睨一切的霸气、俯视众生的尊贵,那是手掌极权、君临天下的帝王之眼。似乎这全天下的一切都不过是任他予取予夺的掌中玩物,包括我。

    “我允许你随便沉默了么?嗯?”霸狠深黑的瞳眸因为锁紧了猎物而嗜血地微眯起来,被他钳制于巨掌中的手指发出一阵怪异的格格声,那是手骨濒临碎裂的最后惨嘶。

    似乎我的沉默被视为一种随意挑衅他的权威的寻死行为,而这显然已大大地超过他的忍耐极限,或者不如说他根本就是个不知道‘忍耐’为何物的狂傲暴躁的驭神之王。

    心在那一刻似被莫名之物魇住了一样,我竟连右手上根本无法忍受半秒的剧痛也忽略了,只是默默地回望着他,平静得一如无澜的死水,让人观之便心胸窒闷。其实,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有隐抑的、执拗得几近疯狂的倔强暗流在缓缓却不息地涌动着。

    我赌赢了:下一秒不是骨头碎裂的脆响,而是整个人被漩涡般的巨力卷吸进一个铁箍般的怀抱,那里有些紧、有些痛,但更多的是令人无法承载的舒逸。那种不能细述的美好,会让无私无欲的圣徒也陡生出如深海般的贪执,更何况是我,更何况是我!

    在那一刻,忽然明白了,时不时会发作起来折磨我的心痛是什么,那是羡慕、是嫉妒、是企望,企望一个归处,一个只紧紧困住我一人的、用拥抱围就的爱之囚。

    而眼前的这个再美好也不是属于我的,这是娘的私有专属之地。那我的呢?属于我的究竟在何处?何时才会出现?会不会、会不会永远永远都不会出现?

    一旦陷入这梦幻般的甜,我便无法再刻意忽视身体深处不知躁动了多久的渴求。太饥渴了,你无法想象从没被爱过的人会有多么的饥渴,那是长年累月的孤寂塌陷出的深不见底的欲壑。

    孤独的人又是怕冷的,她总会不自觉地将自己蜷缩成最保暖的姿势,可是有什么用?那种深寒是从自己的骨缝间向外扩散的,是比跗骨之蛆还要贴近,是从魂灵深处散发出来的阴冷。所以,将自己抱得越紧反而越会被冻伤。

    即便如此,我也不会放纵自己沉陷于灭伦的快乐,哪怕只有一线的希望,我也要去追寻真正独属于自己的温暖。眼前的这个再美好也掩盖不了那糜烂、腐毒的本质,虽然我从来不惧怕蚀命的疯狂,但是有一个前提是,抱在我怀里,让我发疯的,必须是爱着我的,是深深地爱着我一人的。在这一点上,我自认偏执得有理有据。

    那是凛然不可侵犯之地——那两片紧紧抿在一起的小小的红,因寄托了我未来的所有幸福,而显得格外的沉重又弥足珍贵。我一直将它好好地守护着,以便在将来的某一天可以完整地呈献给此生唯一的至爱。我守护得如此小心翼翼,甚至战战兢兢,怎会允许他人随意采撷甚至践踏?即便他与我的关系是这样的亲密,是赋予我血肉的源,是可怜的、患了失心疯的垂朽老者——那也不行。我还没进化得如此高尚,可以祭出自己安慰他人。

    所以,我动用了谁也不知道的能力——暂停时间。它虽是我与生俱来的能力,到底因为从来没实际应用过,而只能停顿个几秒,可是,应对当前的情况也已足够。

    我摆脱了他,在远处一声接着一声地唤着‘爹爹’,终于把他从这场彻头彻尾的狂乱中拉扯回来。

    苏醒之后的爹爹瞬间朽败下去,我知道他是因为失去了臆想中的娘。没有了爱人殷殷的目视,无论是妖娆还是俊逸都不再有绽放的必要。

    清醒状态的爹爹往往视我为死物,今天也不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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