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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21章

小说: 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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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这里的女人极少,比例大概只有男人数量的百分之一。造成这种状况的根本原因是x染色体极为脆弱,怀上女胎非常不易,即使怀上了也易流产、死胎。能产下一个健康的女婴,那真是比铁树开花还难。

    咦?那体力上处于弱势数量又这么稀少的女人不得像稀有动物一样被男人圈养?怎么会有尊贵的地位?

    再往后看,此书中出现的一个例子完美的解答了我的疑惑:蛮荒时代,某小族的男人们因不堪女人的压迫,串联起来举行暴动,把这些曾经身份尊贵的女人驱赶到氏族村落中间的大屋里集体xxoo,结果这个部族自此以后再也没有婴儿诞生,最终族灭。而例子下的注解差点没让我笑喷:男人想要怀胎,必须在**时使女人高||潮才行,女人高||潮了才会排卵,这样,男人才有可能受孕。

    等等,男人?受孕??呃对了,清竹的师父曾说过清竹不易生养什么什么的话,当时我无耻地被清竹的美色晃晕了,都没往心里去,现在才知,所谓的生养竟是指男人生孩子!我立马想象了一下他们四人怀孕的样子,漂亮的胸肌下是一壮硕肥肚!恶不行,实在无法接受!!!

    我怔忪了半天,最后决定做鸵鸟,活一天算一天吧,或许还没等他们怀孕,我就死翘翘了呢!

    再往下读:女人不必生孩子当然就没有了月事之说,就像刚才提到的,女人可以随时排卵,理论上,这里的女人和原来世界的男人一样可以有成千上万个孩子。

    生孩子虽是男人的事,哺育孩子却得女人担当。但是由于男婴低贱,女婴尊贵,作为家长的女人只会喂养那唯一的女性传人,其他的男婴都是喂以牲畜之奶。

    这里还有一处奇怪,此间产下的男婴也不尽相同,分两种:细瘦的喂以羊奶,长大了比较适合管理家事、抚育后代。健壮的男婴喂以牛奶,长大了比较适合当兵或务农。

    自从那个部族血的教训之后,女子尊贵的地位千万年来便再也没有被动摇过。而在女子至尊的思想影响下,社会分工逐渐发展为男人是主要生产力,女人则负责统领、分配劳动力。具体到一个家庭,便是女家长根据夫侍的体质不同,安排其做不同的工作,所得利益集中到家长手里再做统一分配。

    读到这里也彻底解开了我穿越以来的几个疑问:

    一、为什么这里的女人不是健硕如牛虎背熊腰的?

    其实当初在那大床上醒来,我还没睁眼就急急把这新的身体上上下下摸了个遍,不是我变态恶趣,实在是害怕摸到一把把的腱子肉。因为我自从听那小老头神仙说什么女尊,我就想当然的以为这边的女人肯定壮得跟男人一样,你想,上马打仗下地种粮的女人要是细皮嫩肉水蛇腰不得几天就皮开肉绽累折了腰啊?可是要让我白天噗嗤、噗嗤地捅人,在腥臭的尸体堆里打滚,晚上抖着一身腱子肉,狠压稀软的男人哇呀呀那恐怖的场景连想想都可怕!

    现在放心了,原来女人在这里基本上就是地位尊贵的米虫,米虫当然没有必要长得皮糙肉厚、满身肌腱。而且因为要喂女娃娃的关系,胸部也保住了,没有被大自然进化掉。

    二、为什么这里的男人长得都不错?

    自从穿越以来,宫里自不必说,连在荒郊野僻之处都不曾见过一个长相很差的男人。现在明白了,原来都是自然选择的结果啊!你想,一百抢一个的比率,男人如果不把自己进化成孔雀,他的基因早在史前就得遭淘汰了。

    所以说,没有月月必经的麻烦,没有生孩子的极端痛苦,没有白天工作晚上回家还得服侍一家老小的驴一样的生活,终生做个让人伺候的米虫,周围都是巴巴地往上贴的美男,你要是说这里还不算天堂,那我只能说:好吧,你不是女人。男人请去隔壁自觉代入韦小宝,谢谢。

第35章 湖边偶遇(插图)() 
作者有话要说:

    她却并不看我,垂眼向湖,嘴角似笑非笑,丽容天质,淡然出尘。

    自认已身在天堂的某人抹搭了一下口水喜滋滋地往下翻了几页,了解过基础常识,该看看这个国家的概况了。

    在武帝统治之时(恶鬼皇帝谥武),官贪吏乱、税重政苛、好大喜功、征伐无度。天禧五年醴水枯竭、天下大旱。天禧六年五月,大蝗,民流殍者什五六。天禧六年九月,民怨沸腾,豪强并起。天禧八年武帝围剿起义军于垣山,坑二万俘虏,后诛族连坐又有四十万之众。天授二年,武帝穷兵黩武强征壮丁六十五万伐翼望,掳翼望女帝归。天授四年武帝崩于桃夭殿。

    宁和元年,当今女帝登基。虽然实行了一系列薄赋轻徭、与民养息的仁政,但女帝孱弱,赏罚不明,法令不严,致使割据坐大,政令不达,剔脂刮髓,倍征前数。永平四年,翼望合凫丽、剡三国之兵犯境,军阀罔顾国危,拥兵自重,坐视不救。安边将军疲于御敌,然孤掌难鸣,终不抵外辱。女帝以四十万两黄金,割地三郡求和,方保得帝座

    刚才还以闪闪亮的小金星星为背景的我,现在布满阴影和黑线,人果然不能太得意,难道明天让我接的就是这么个超级大烂摊子?显然,把我这个玩帝国游戏还得用秘籍的挂科大学生弄到这,是来当末代之君的。想想歪脖树,想想白绫,想想深井,想想白光锃亮的小刀,我的背脊簌簌地往外冒冷汗。

    我一把合上巨书,长吐口气,算了,今天就把鸵鸟做到底,什么都不想了,天大的事,明日再说。

    可是白天睡多了,在床上翻了半天的大饼也没烙出一丝困意,只好无奈地又爬了起来,唉没有亲亲、没有困意,这古代的夜可怎么熬?发完牢骚,才觉得自己的口气怎么像是寂寞小寡妇似的,呸呸,我这乌鸦嘴。伸了个懒腰,还是出外边逛逛吧。

    出了宫门,挥退浪一样涌来的宫人,抬头望了望天,漆黑混沌的夜,无星无月。脚下闲逛,心里却惦记起一个去处——那桃夭殿不知让清竹和水心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拎着一只半路劫来的灯笼,七扭八拐地穿梭在大小建筑之间,心里突突地想着:都说深宫多厉鬼,今天可别让我碰上。不过又想到这宫里只有遍地美男,就算真蹦出个鬼估计也是个帅鬼,心下便可耻地不那么怕了。

    经过三问四打听七琢磨,我这个路痴总算是找到了地方,可是桃夭殿呢?我瞠目结舌地望着眼前的湖泊愣神,水心和清竹这把是不是弄得太夸张了?这不是善后,根本就是添堵嘛。嗯,想想刚才宫人的表情都很平常,大概这里已经被布了结界,普通人看不到。唉只是,恐怕倾尽这汪碧水也无法濯净那污黑的罪恶。

    无星无月的夜里,站在一个莫名其妙的湖边也没有什么诗意,要是一会再湿漉漉地爬上来个青皮水鬼那就更煞风景了,我打了个冷哆嗦,转身打算往回走。

    忽然,咯吱一声,我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低身拾起,凑到灯笼跟前细看,原来是一支金簪子:式样简单,只在顶端抓一指肚大小的鸽血红宝,倒悬水滴形,其色殷红,宛若一滴硕大的血泪。我皱了皱眉头,心里莫名地觉得这是个不祥之物,脱手想把它扔到地上,却不小心被尖锐的簪子尖划破了手指。

    “叮——”簪子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右边蓦地亮了起来,不是天光,不是夜光,反倒是类似雪地上倒映出的那种冷蓝色的光,冰得人寒毛站立。我忘了指尖的痛,直觉地侧头向右上方望去,愣了

    她是仙人么?只见一袅袅素女做道士打扮,半浮在空中,身材玲珑有致,着一水蓝罗裙,左手持剑,衣袂飘飘,纤罗曼舞,轻薄如晨烟,似真似幻,逗引得人直想追握其衣袂,不忍她就这么羽化仙去。我呆立直视,状若泥塑,她却并不看我,垂眼向湖,嘴角似笑非笑,丽容天质,淡然出尘。

    就这么静峙不知有多久,她缓缓侧过头来,冲我淡淡一笑:“皇女,不认识我了么?我是雪窦。”

    其言虽轻,却不啻一声巨雷炸于耳边,震得我脑中轰响,心里霎时被千种情绪万般话语塞得满满当当,我张了张嘴,想要吐出些来,却嗓音暗哑,片字也无。

    她翩然飞落,站在我近前,这回却是粲然一笑,恰如芙蓉一枝临水开,冰明玉润天然色。我默然无语,心中却闪过一句,美如玉,毒如蝎。

    她笑意妍妍,左手把那冰剑耍了个剑花,下一秒,剑尖已指在我的喉咙上,我微微皱眉,颈部刺痛,想是那锋利的尖端已浅噬我的鲜血。

    “怕吗?”

    “怕,不过,这种生死关头也经历过几次,倒也没什么。”

    “呵呵,真是个水晶一样透明的人儿”她说着,把剑锋一侧,搭在我肩颈上,走近,右手抬起,抚弄我脸侧被风吹乱的发。

    她的手指冰冷,没一丝温度,像是某种爬行动物的皮肤,虽只是轻轻几点触碰,已然使我连打了几个冷战。

    “很冷么?”她的手慢慢划过我的脸庞,在我的唇角徘徊了一会,突然向下一滑,钳紧我的下巴,迫我抬头看她。

    我瞪视着上方那对极美,却毫无生气,像黑玻璃一样的瞳眸:“嗯,因为你冷得像具尸体。”

    她听我这么说却并不生气,反而咯咯一笑,松了我的下巴,用食指卷弄垂在她肩头的一缕头发:“你可曾见过这么美的尸体?”

    我对她翻了个白眼,原来这货不是芙蓉,是水仙,既自恋又含剧毒。

    她见我不搭腔,微微颦眉:“也难怪入不得妹妹的法眼,今儿个没怎么梳妆就出来了”她眼珠一转,看向我的脖颈,突然笑弯了眼,“不过,现在补妆也还来得及。”

    她探手在我颈部的伤口上一抹,沾着几点血珠,涂在自己的唇上,然后又是粲然一笑:“这样好多了吧?”

    斯时,冰光润润,映得她肌肤胜雪,一点朱唇却艳过海棠,只怕九天玄女落于此处也不过与她比肩。唉只是这心肠却忒地歹毒,真是白瞎了这副上好的皮囊。

    她定是瞅见了我眼底掩不住的那抹赞叹,满意地遮嘴又是一阵咯咯娇笑。

    笑声未歇,她突地欺近身边,在我耳边轻轻吐出几个字:“妹妹可还记得么?予我朱唇,共赴极乐”她顿了顿,用更为飘渺的声音漫道,“妹妹,真是让我等得好苦”

    我却对她这套装神弄鬼的把戏失了耐性,真磨叽,要杀要剐,给个痛快得了。

    她见我兴趣缺缺地偏过头去,便不再嬉笑,后退两步面容一整,又向我举起了手中的剑。

    那锋利冷酷一如她心肠的冰剑,耀着惨厉的光,向我挥下,我阖上双目,浅浅一笑,心中只愿那血誓真能带着啸月再次找来,慰我下世孤独

第36章 被她凌虐() 
一阵冷冽的寒风扑面划过,没有意料中撕心裂肺濒死的痛苦,甚至,连一丝痛感都无。我皱眉,看来这毒妇是不肯给我个痛快了。

    “好了,这样妹妹就可以和我一起去了。”她说着伸手一把将我拉起,纵身落入湖心去。

    这湖水被她身上的光辉照映成冰蓝色,我憋着气想摆脱她的禁锢,怎奈她的力道大得出奇,我这番挣扎只换得腕上的冰箍越发深地陷进皮肉里去。眼看着她迅速地拽着我向湖底沉落,我心下着急,空闲的右手摸索到头上的簪子,用尽浑身的力照她手臂刺入。可是,那簪子竟然洞穿过去,就如击在空无一物之处,这一来,使了猛力的我登时顺着惯性向她扑跌过去。她扭过身来,我好似投怀送抱一样撞进她的怀里。这一跌一撞,早惊得我忘了屏气,湖水进到了嘴里,咸咸涩涩,却奇怪地并不妨碍呼吸。

    “呵呵,没想到妹妹比我还急。”她把持在左手的剑向旁边一抛,倒出手来把挣扎着要跟她拉开距离的我重新扣回怀里。

    我的脸就这样杯具地被按在两陀高峰上,那极品缓冲垫的触感成功地勾引出了我消化道的排异反应。我强压酸水,做了最后一次挣扎,结果不出意料地连一厘米的距离都没有争取到。于是,我放弃抵抗,像条死狗一样挂在她身上,心里在想,这种狗血情节要是发生在我与某帅哥之间,我也可就势推到了先奸后杀,现在偏偏是和一人间肉弹搅在一起,你说我奸她吧,零件不匹配,你说我杀她吧,小宇宙不给力。唉穿越后一直与美男做着美好互动的人生,怎么就急转直下地被迫搞起蕾丝边了呢?

    我还在被s型身材紧拥这种酸涩体验骇得叽叽咕咕,魂游天外时,她却好整以暇地逐个卸掉我头上的装饰,打散我的发髻,然后用手缓缓疏通我及腰长发。终于,她这舒缓暧昧的动作惊醒了我,娘地,这不是洞房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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