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 >

第188章

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188章

小说: 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有这里,来。”我自然地牵起他的手腕急急地向前走去,刚才在我不断地讲着的时候,他已渐渐坐直了身子,由懵比模式逐渐转换成学究模式,我这一拉,他也没发现什么不妥,大概是满脑子还在想着刚才我提出的排水问题。

    下一个沙盘则是人迹罕至的高山大川,我指着那个虽微细却仍然水流湍急的河流模型说:“这个大河害苦我的百姓,我想在此处建一大坝,君以为何?”

    “还有,还有”我又拽着他向前走,经过一个又一个沙盘,“这是四通八达的大路,这是畅通无阻的运河所以,”我一顿,忽地转身,眼睛亮亮地盯视着他,“这世间被男戒束缚着轻易殒命的蛆虫多矣,”我一边抬手摘掉他口上的棍状口枷一边慢慢说道,“能陪我用这个取乐随意让人亵玩的玩意们也是俯拾皆是,”说着我随手扔掉手里沾满口水的道具,一挥长袖,指着地上那些巨大的沙盘高声说:“可是能给我开创个盛世的伟男子,又有几个?!”

    我大力拉着他的手臂,让他的手就近抓上沙盘的某处山顶:“这大好河山,这宏图伟业,多少好男儿在各地早就伺机而起,准备拼命搏个一世威名,你呢?去死?当真舍得?!”

    我松开他的手,两臂抬起,原地转过身去,开始高声咏诵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随着吟诵声,我已渐行渐远,到了向上的阶梯处,我停下了脚步:“君生,我厚待;君死,我厚葬!我白玉萱虽恶名累累,但强迫男子那种无趣之事,我此生还不曾做过!何去何从,君请自决断吧,我白玉萱绝不再拦阻二次!”

    ok,大戏唱完,只等结果吧。

    和银子上来后,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早没了刚才高谈阔论的伟岸形象,咳了两声,可怜兮兮地抬头看着银子诉苦说:“刚才白呼太多了,颇口渴。”

    我瘫在椅子上惬意地闭眼喝着小茶,直到有脚步声自地洞处传来,立时秒变威严又文雅的品茶高士形象。

    宫美人一脸沉肃地上了阶梯,走到我不远处郑重地跪拜于地,沉声道:“奴宫曼清愿领太女委托的重任,尽心竭力,死而后已!只是模型虽好,却并不能做到处处详尽如实,奴希望太女能让奴立时就启程去当地勘探山泉地势,以便能更好地完成太女交给奴的重托!”

    我摆摆手说:“别奴奴的了,我这身边端茶倒水做饭捶背的都不称奴了,宫卿以后随意自称就好,至于现在就启程么宫卿,前段时间我游历期间碰见个隐士,她对着我击缶唱道:‘有凤栖南枝,何故不高鸣?我回她道:‘羽翼未丰时,岂敢引吭歌!’此话说来虽英雄气短,可是不知审时度势、韬光养晦,虽有勇气,那也不过是一莽夫罢了,大雁想南翔,还需静待,风起云涌之时,趁势而起,才是真英雄。”

    我扶起他继续道:“再说,宫卿常年养于深阁,山川险阻,崎岖难行,宫卿怕是难以抵得了那苦。呵,君莫争辩,我知君之毅力,可是只凭一时意气难以当长久之事,这身体还需慢慢练起来才行我每日晨间无事,不如监督卿晨起操练如何?”

    我眨眨眼继续笑着说道:“你既知我是何种人,明日在众人面前做出的事,望君千万要体谅才好,哈哈”

    我就这么笑着洒然而去,总算有个没有一门心思将我往床上拖的了,不必耗尽心神的应对,我心情能不大好?

    第二日晨,我‘破天荒’起了个大早,拿着个鞭子监督宫大美人在他的院子里跑圈,等他跑到近前,我就甩鞭子抽他的小腿,然后看他跌得鼻青脸肿,再咬牙爬起来继续跑,由此几日下来,我的变态美名愈加地金光闪闪名实相符了。

    这愈加坚不可摧的变态美名也让我和良宴公子的关系跌至冰点,我一去他那验收工作,他的脸就拉得比智利地图还长,能躲我多远就多远。

    山不就我?没问题我会逼着他就我的。

    我看着看着就突然抬手一把撕掉了手中写满法条的纸张,他气怒地高叫一声:“你!!”然后腾地就自轮椅上站了起来。

    他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我则呵呵笑了起来:“看来良宴公子还是对自己不够狠,复健还需再加把劲才行啊,至于这些法条么,良宴公子写的倒也不错,就是太过巨细靡遗了,你想让那些头脑简单的底层办事人员背到什么时候?法令太过苛细,百姓厌苦,反倒不利于新法推行。现在碍于形势,我无法让公子去民间四处查看,但是公子也要多联系一下实际情况,化繁为简,先把重罪所涉及的法条用最简练易于琅琅上口的语言记述下来,然后再细分下去。切不可犯闭门造车之错。”

    一番白呼下来又给良宴公子成功洗脑了,他眼瞅着就要跪下大呼臣知错了,我及时扶起他,安置在轮椅上坐好了,顺手把着他的轮椅扶手弯下腰来和他平视,笑得明亮耀眼:“至于那些关于我的床笫之间的传闻,公子又何必在意?这男人啊,总要能挣扎反抗能跑得了让我追让我抢,弄起来才有趣味不是?公子现下这情况我看暂时高枕无忧的很呐!”

    几句话把良宴的脸说得铁青无比,简直就是一副立时要扑过来咬下我一口肉的样子。我却在他的狠视下站直了身子收起了笑脸。

    “君不信臣;则无以授任。臣不信君;则难以委质。良宴啊,我信你,委你重任。你呢?可曾信过我?虽有‘男色误国、疏于政事’之说,可是晚上躺在我床上的又不是良宴你,你又怎知我不是有美在侧却勤于政事呢?兼听则明,偏听则暗,有些事,不要让别人替你想了,要用自己的脑袋好好想想。”我说着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对着陷入沉思的他牵起一边嘴角笑了笑,随意地摆摆手,转身丢下一句‘走了’便潇洒地向门口走去。到了门口开了门,才像忽然想起似的,自袖子里抽出一卷绢纸来,随手向后一扔,交代道:“我起草的,你修订一下,过几日我来看。”说完也不回头,就这么走了。

    拿下一个,稳住一个,我的悠哉日子又开始了,除了因为没几日府上就连进几名公子,上红手那交代的次数频繁了些,其它都还安好。安好到我都能鼓起勇气去时照和怜那里走一着修罗场了,虽最后冷汗涔涔大败而归,好在我有清凉公子曼清压惊,真是难消美人恩啊,这美人果然还是可远观欣赏的才好,不可亵玩也有好处,要不亵玩来亵玩去,把自己玩进去就不妙了。

    我摸了摸手腕,海将军天阔那里也顺路去了,深海之上虽路途遥远,坐着花影化成的巨鹰也不过是一小时的事。我是快到地方时跳上运货的海船登岛的,寻思着梦中滚一夜床单,好刷一下掉落的好感积分,谁知太相信香的威力,不知怎么就睡死了,醒来时竟被他用什么海底赤练岩打造的手铐锁在了床头,差点被晨起就兴致勃勃的他假戏真做了!而且听他的意思,这可不是什么情趣道具,这就是打算把我锁到天荒地老来着,幸亏我有左右护法银子花影救场,不然当着悍匪天阔的面表演手裂神器什么的,他目睹神迹时的表情怕是会让我以后连做噩梦的。

    我好不容易打发走了差点把天阔掐死的花影,屋里没人了,天阔跪在地上低着头,我也面对着他跪下来,慢慢地抱住他的腰,偎进他怀里,然后竟然哭了,我是吓的,怎么就这么糊涂,如此安稳地就睡熟了呢,明明自己睡时都时常惊醒的。

    他僵了一会,到底抱住我,一手抚着我的发顶安慰我:“怎么不让你的侍卫杀了我?是因为我还有用?其实你被锁住时,我是有机会杀了你的,你怕了吧?”

    我在他胸口的衣服上蹭了蹭眼泪,可眼前还是模糊一片,我勉强抬头看他,看他就算是被泪水模糊掉,也无法遮掩的俊美面容。

    还有几年?还要我坚守到几时?!我有些泄气般地笑了,捧住了他的脸近近的,却不亲吻,说着梦幻般的话哄他:“有时我想,就这么被你杀了也好,不,”我将头歪在他肩上继续轻轻的说道,“只要是你,杀了我,我也不怨。你说,我连死都不怕,又何惧天荒地老?可是有个我怎么都无法摆脱的位子等着我去摆正安坐,等四海升平时,我许君朝朝暮暮,可好?”我又紧紧抱了他一次,松开了站起来,胡乱抹一把脸,抽抽鼻子,笑着说:“我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到了门口却听见他哈哈的笑声,我回身看去,他仰躺在床上笑着,一身的匪气,像鱼鹰的爪子一样勾住了人的心窝。他半侧起身,用手支着头,就那么痞笑着看着要走了的我:“说好了,朝朝暮暮。”他冲着自己心口比划着,我却已然不能说话了,只重重点了下头就匆匆而逃。

    现在,午后的阳光照着我,暖洋洋的,我坐在院子里,举起手对着阳光,看着手指边缘被阳光透过的红色,本来就是个笨人,本来就无法掌控的,非得逼着我去做,偏偏还不允许我走回头路,想想,还真是无趣啊,不如哪天爆炸了,嘭的一声,倒也干净。

    细细想来,何止时照、怜和天阔,银子、花影、仇刃、红手、檀郎都在变着,我焉能不变?只期望那一日能再快些到来,呵,谁知道还会有什么变故。

    花影走过来环住了我的腰坐在地上,我收回手,转头看他,问他要做什么。他说,怕我飞走。我笑道,飞也是你飞,我什么时候会飞了。他顿了一下,却提起了藏天女羽衣而能娶了天女的那个民间传说。啊,他说的是那个世界的故事啊,只不过是几年,就远得好像上一辈子的时光了。花影继续笑着说,他就是那偷天女羽衣的,要小心翼翼的藏,才不会让天女飞走。我也笑着答道,你也有翅膀,我飞了,你也飞着追我就是了。他却把脸埋在我腿上,闷着说,那地方我去不了。是啊他去不了。然后,两人,一个在凳子上,一个在地上,坐成了贴在一起的两尊雕像。

    然后很快,就到了离别的时刻,经过我变态式的魔鬼训练加上偷偷加料的妖化营养餐,宫曼清被洗髓成功,从易碎型转化成耐草型,可以放下场溜溜了。明面上我是以木讷无趣的理由把他逐出府去了,暗地里是打发他先给我建du城去。

    前一晚还有一个小插曲,虽是晚上发生的事,也没动用我的香,人家这么冰清玉洁,就别祸害人家了,但是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但凡有一个招能让我抓住人心,我就不能放过。

    我拿出一个细长的香木盒子,上面雕着文人雅士山居品茶图。木头是用的最珍贵的,雕工是出自大师之作,不用打开,就知道这里边定是极宝贵高规格的。

    我递给他这个盒子,又把一微型钥匙放进床里的矮柜抽屉里。他接了盒子,差点又潸然泪下,低声说:“我定不负太女的这份关爱。”

    我脸僵了僵,在心里猛翻白眼,实在无法理解女尊世界这些男人们的神逻辑,送这劳什子就是关爱?凡是爱不爱我不知道,这关得倒是严实。也不怕长此以往,功能丧失,嘛ㄟ▔;▔ㄏ我不管了,失不失的又不关我鸟事,他高兴就好。

    前脚我把宫曼清‘撵’出府,后脚女皇相亲宴之不可不去请帖就发下来了,雷帝嘎嘎,上次被荼毒的经历我可不想再经历了。美人恩都难消,更别说是丑人恩了,偏偏丑人比美人还多了一项技能,就是多作怪。那种面上作呕的谄媚,背地里只会宅斗的娘化男,我真的好想砍。后来真的砍了,背上被我砍得稀烂,卧槽,老娘我罩的男人你也敢宅斗,宅斗你麻麻!

    消消气,这可和你好色的威名不符啊。连一向对我横眉冷对的良宴都来取笑我。看来女皇几次三番硬怼给我的这几个霉人人缘真的不太好啊,我砍烂几个扔出府去,怎么颇有一种大快人心的感觉呢。

    可是我砍得再烂,剁得再细,也总会有人前仆后继地送上门来,毕竟这里的男人稀烂贱,而急着卖儿子的遍地都是。

    “既然都是要卖儿子,不如让他们把我们真正要的人送上来得了。”银子在旁边慢条斯理地给我剥着石榴,一边随口建议道。

    我疲累地抹了一把脸,颇有些无力地回道:“他们一个是文质彬彬的秀才,一个是毫无忍耐力的自燃炮仗,现在这形势,我怕把他们接到跟前受屈儿。”

    银子剥石榴的手一顿,呵呵淡笑道:“你倒是会疼人。也没见几次呀,或许几番鸿雁往来真培养出感情来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