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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我儿,招几个美男一起妖孽天下吧-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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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离开他轻抚我鬓发的指尖,像雌豹一样在他身上慢慢地向上攀爬,然后在他唇边近的不能再近处停下,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当然是要灭口了”

    我咬着他的唇肉心底下却在叹息道:这气氛总算是让我扯回来了,接下来再弄截香就可以送走这个大神了,阿弥陀佛!明年再来拜你啊!

    “主子,该启程了,再不走怕是赶不上下月初的春猎演兵了。”

    银子不在,冰蟾完美接任了打破气氛小能手的角色。呵呵,只是苦了对面的某只,刚开始被勾起兴趣要吃肉却在出手的前一瞬被人撤了桌,对面的这位,脸黑得简直可以和熬开了的沥青有的一比了,好似在地上轱辘轱辘都可以修补道路上的大坑了。

    不过这个厉害到都有些让人讨厌的家伙,怎么允许自己被怒气困住太长时间,于是暴风在他脸上也只是转了一圈便突然烟消云散了。

    他又将我抱进怀里,这次是纯粹的拥抱。

    “我朝只有秋猎,何曾有过春猎?”他抚着我脑后的发,顿了一顿忽然就夸奖起我来,“你很厉害。我果然没看错。”

    果然不愧是智商一百八那一类的变态人物,他只是通过冰蟾短短的一句话便推测出我有了自己的军队,而且规模不小,因为如果只是百十号人遛狗打兔子,那可称不上春猎演兵。

    “只是我给你赚来的钱别都填进军费里,好歹也给自己留一些,你看你这发上素的,连个像样的首饰都没,喏,戴上这个吧。”他说着自怀里摸出一只凤翎簪子挿在我的发髻上。

    我拿过一旁小桌上放着的手镜瞧了瞧,禁不住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那凤翎簪格外怪异,没什么美感不说,那大大的凤翎反倒像是一只怒瞪的巨眼,这大概是要瞪死所有站在我对面的一切雄性,让他们全都gjbd。

    我在一旁笑得抹眼泪,他却拿起我忙活一早上的布头打量了起来,虽然没看出什么要领却是又叹了一口气幽幽道:“会绣活、能看账,勤于兵事、出口成章,你这是要逼死跟着你的男人们啊!”

    我特谦虚特淡然的呵呵一笑说:“就算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人而已,孤木难成林的道理我还是晓得的。”

    闻言他也随之呵呵一乐:“只是小小的林子怎么能满足你的胃口?你啊,我看是想把这东西南北都变成一个颜色的才会罢休吧!”

    呵呵,这一语双关的,既指出了我称霸天下的野心,又吃味的暗喻一两个‘木’怎会填得满我的无边欲壑。

    我对着手里的镜子呵了一口气,然后借着雾气快速的写了一个‘森’字,然后指着上面那个大‘木’说:“你呢?用这个能否喂饱你?”

    他不甚在意地瞥了一眼我写的字,忽然云淡风轻的笑了,我却莫名的被这笑惊出了鸡皮疙瘩,只听他悠然说道:“呵,听说宫里的贵君都是有固定的侍寝次数的,个把月的怎么说也能排上一两次,可是太女小一年才到我这一次,怎么?您这当真是公务繁忙还是因陋就简、敷衍了事啊?”

    我在鼻子里低哼了一声,将两指伸进他的腰带里,模仿运用内力的效果崩断了他的腰带,然后探进衣里,揪起他腰侧的一块肉威胁满满地说:“敢说我昨夜敷衍了事?!怎么,非得把你弄到秃噜皮了才好受是不?”

    他扑哧一笑,这回的笑容才是真切的,他环住我的后腰,将我带到他的腿上,将下巴搁在我的肩窝里继续笑着,笑够了才一歪头,在我耳边暧昧的吐着气:“也不知道谁昨晚喊得要死要活的,呵,想*废我,好啊,什么时候太女空出三个月时间来,我舍命陪你!”

    他话音一顿,扶着我腰的手蜿蜒向上,在我后心缓缓地不断比划着一个字,然后幽幽一叹低声道:“你要是真能做到,就是将命赔给你又如何?”

    心中只有一木么?果然不一般的人有不一般的胃口,竟想让拥有整个天下的帝王独钟一人!如果是阿刃那个实心的倒也罢了,如此聪明玲珑的人竟也生出这般虚妄的愿望,难道是那些妖物把他脑袋烧坏了不成?

    我静静的用手指梳通了他的发,然后用淡青色的玉簪将他的发一丝不苟地绾好,这才退开些距离,一边用赞赏的眼光打量着他,一边啧啧叹道:“我的清贵君真的是如清风玉露一般的妙人啊!”

    我赞扬的话却让他瞬间冷下了脸,他拢起衣襟,板正的行了个礼,默不作声地转身就要推门下车,我却忽然开口学他刚才的口气幽幽道:“我是帝王,你是贵君,我如是乞儿,你早不知成了谁家的美郎君。你们啊,口口声声说爱我恋我,其实都是被那张椅子的金光晃出了魔障,呵,莫说爱,仅仅是为了坐稳那张椅子,以便能将你们留在身边,我已经筋疲力竭”

    我没有说完,因为后边的话通通被他吞进了肚中,他像狗一样啃噬着我的嘴,疼到麻木。其实,太过炽烈的爱和暴力之间的界限真的很是模糊。

    他没有餍足的时候,不过他还是停了下来,半抬起身子,他兴致昂扬的说:“别怕,我不会走,我讨饭养你!”

    说这话时,他两眼亮得像星子,我望着这对像玻璃一样剔透而天真的眸子真的迷惑了,难道妖药嗨多了还能完全转性不成,黑洞般腹黑的人现在变成一闪一闪亮晶晶?

    可是无论如何戏还是要往下演的,我就那么躺在那里,伸手捧着他的脸庞有些悲凉又有些无奈的微笑着:“可是这张脸,一个乞妇可是护不住的。”

    闻言他一愣,很快不在意的转头细细的啄着我的手心,很随便的就说道:“那就划了它。”

    我随他亲着,转头看着窗外的天,淡淡的评述道:“今天的天气不错,泥泞的道路可提不了速啊。”

    我的话让他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宛如卡壳一样停了下来。

    然后他崩溃了,真的在哭,嚎啕大哭,将我的前襟哭得濡湿一片。

    以往我是最厌恶男人哭啼啼的,可是此时倒没什么想法,只是有些木呆呆,还在想刚才的问题,妖香和妖粉叠加的效果难道真的如此霸道?不知这种的可不可逆啊,不然瞅这样,这角儿是要废啊。

    忽然,他又停住了,这场大雨就如同它开始时一样收得也十分突然,我还在愣神阶段,他趴在我胸口上突然说了一句:“这一世既已成遗憾,那下一辈子,我早早的等着你。”

    心突然因这句话裂了,像被闪电劈裂一样,是谁呢?曾说过一样的话。好像很久远,又好像刚刚才说完,是谁呢?我记不得了。

    人啊,是一种十分顽强的动物,如果有什么太过痛苦的经历,大脑就会选择将之遗忘,可是痛苦的种子并没有被销毁,它依然扎根在黑暗深处,只等着能破土迸发的契机。

    所以,这样的话不能重复,第二次痛苦的种子就会瞬间破土而出,长成遮蔽一切光明的阴暗。它破开的不是土是心,心痛得裂开。

    心痛的欲死,然后是头痛,我疼得疯了,恍惚中还知道控制力道,可还是挥臂将他直甩出门去。

    怕是哪根肋骨都断了,可他却抚着胸坐了起来,竟然还笑着:“听说帝王的眼泪和帝王的钟情一样稀有,哈哈,真是巧啊,难道有人跟你说过同样的话?他在哪?啊,凭你的能耐怎么还会有寻找不到的人?只有一处你是要不回人的,他死了,对不对?哈哈哈他埋在哪里,我也好给做哥哥的那位上柱香去。”

    告诉你,然后你去寻到挖开了剉骨扬灰么?

    我外在的人是疯的,内里却奇异地还能留一个小小的角落在那闲闲地吐他的槽。

    冰蟾冻住了他的身体,看来他不仅是断几根肋骨那么简单,怕是什么内脏也碎了。

    而花影第一时间跳上了车将我紧紧抱住,阻止我继续发疯。

    “嘘乖,嗯,我知道你痛,乖,不哭。”花影像哄着孱弱婴儿般温柔的语气。

    可是我没有哭,我只是想暴力的破坏一切,之所以还没开始,只不过是不想从杀死花影开始,哦,看来,说是疯,我还是有理智的。

    花影抓住了我伸出的手:“这个马车也不行,鬼匠失踪了,如果你把这个打碎,可没有人帮你再做个这么好的玩具。”

    我依言收回了手,哦,我能自控,真的没有疯啊。

    我闭了闭眼,等灼眼白光般的眩晕过去,我睁开眼,哑着嗓子推开花影的手:“好了。”

    我跳下马车,走到早就昏迷过去的清照身边,看了看他如死人一般青灰色的脸,默不作声地蹲下来,手放在他的胸口处,只是稍稍一触便修复好了他里外所有的伤处,甚至比原来还要更好。许久没用,我都忘了我的天医身份了,不,最近总琢磨怎么杀人了,那还有心思救人。

    清照他伤好了,自是不会再昏迷了,他醒了,一时有些懵懂,呆呆地看着我,呵,这种极聪明的人犯糊涂的时候还是有些可爱的。

    我又一次用指给他梳发,细细地别上发簪,然后温柔地抱他入怀,在他耳边轻声说:“你猜错了,他们是寻的回来的,等我找到他们,我就将你们都收了可好?”

    说的虽是悄悄话,但对在场耳力发达的几位来说,就如同在他们耳边说的一样清晰,所以,我也是对他们说的,呵,甚至连对我毫无好感,可以说是抱着厌恶情绪的灵璧大师都算上了。

    我说完了这话,周围忽然如坠入了真空中似的针落可闻,连呼吸声都没有了么?

    气氛似乎僵硬了很长时间,其实也不过只有一瞬,身后一声低笑,花影拿着我绣了一早上的东西跳下车向我走来:“说那些虚幻的谎话唬人好玩么?你如是说真的,现在就把这东西烧了好了。”

    我目无表情地转头凝视着花影手里的东西一会,又转回来看着时照一直不错眼珠盯着我的眼,我忽而一笑,抬指轻抚他的脸颊:“是哦,人总是要有始有终的,那么我还是继续我的慈悲心,就不拉你进地狱了”

    最后几个字我是在他耳边说的,同时手指插进了他脑后的发中,消去了他的记忆。

    “啧,看来这次来是白忙了。”花影惋惜地叹了口气,将手里的那块花布头扔进我怀中。

    我放下又昏晕过去的清照,拾起绣了小半的布边,仔细地放进马车上的小抽屉里收好,这才慢悠悠地说道:“我没告诉你么?我消去记忆的技能应该是升级了,现在的精确度已经可以达到以小时为单位了。所以”我看了看静静躺在地上的时照继续说,“今天早上他是在别处醒来的,就这么简单。”

    “走了,我还要去会会那个诗神文圣,花影你来帮我选适宜的服装。”

    马车开动了,至于躺在地上的柳氏公子自有人替我安排妥当,所以我坐着马车头也不回的走掉了,急吼吼地奔赴下一个戏场。

第163章 奔赴桃源() 
我将手伸到车窗外连连挥动,直到道路拐了弯,徐醉墨再看不到我,这才收回了手。

    我沾湿了帕子,对着镜子擦去为扮作男人而画上的粗眉,冰蟾在车旁骑着马,透过打开着的窗子打量着我的动作。

    我擦净脸上的脏污,又把男式发髻打开,用柳头痛送的瞪眼凤翎簪将头发绾了绾,随手梳了个舒服的斜髻,这才转头看着他妍妍而笑说:“有什么话就痛快说,别憋着,我的脸都快让你盯出洞来了”。

    “我只是奇怪,”冰蟾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这段时间一直想问的说了出来,“这徐醉墨难道有什么上天入地之能,值得让你实实地陪了他近一个月的时间?论家世他还不及前段时间见的小阎王,又有眼疾,就算文采不错,对你又有何帮助?难道让他上战场用口诛笔伐退敌不成?””

    我歪在窗棂上扑哧一笑说:“你家的相能过河随便杀兵玩?将有见血的战场,相也有他自己的战场,虽不见血,其残酷性可毫不亚于抛头颅洒热血的真战场。”

    “相?难道你以后要抬他当丞相,做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人?”

    我摇了摇头:“不,他一是背后的家世挺不起这个位子,再一个他的性格也太过超然物外,有相才,无相心也不行。”

    “你真是越说越让我糊涂,既然让你绕到棋上了,那当不了将、相,还有什么,士?”

    “呵呵,‘士’的人选早就到手了,就待一切准备就绪,便立刻走马上任。”

    冰蟾以手扶额,很无奈的地说:“你的哑迷我不想猜了,你还是直接解释一下为什么徐醉墨要花费这么长时间吧?”

    我捏捏眉心:“你以为我喜欢吗,像我这种脑袋不太灵光的,和学霸一起玩超累人的,可是没办法啊,有的人是一把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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