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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始皇带我去战斗-第69章

小说: 始皇带我去战斗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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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足矣。”

    杀戮不是发泄,不是目地,只是一种手短。

    嬴政想要给留给孩子一个丰饶富庶的大秦,不想制造太多仇恨。

    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当年欺侮过他的人,未必还在人世。

    屠城除了宣泄之外,并无太多意义,让赵国的公子公孙们,舍弃荣华富贵,沦为奴隶戍边,才是最好的报复。

    姚木兰仰起脸,望着嬴政,四目相对,说不尽的温柔缠绵。

    正当嬴政低头想问吻上姚木兰的唇时,她伸出手指抵住了他的唇。

    他抓住她的手指,喑哑的“嗯?”了一声。

    “小正,你又要做父亲了。”

    姚木兰微微低头,伸手抚『摸』着小腹,面上光彩动人,眸光好似春风拂面。

    嬴政当场楞住,像个石像似的呆了半响,这才猛然将姚木兰抱起,一脸紧张的说:“孩子……你现在累不累,肚子疼不疼。既然有了身孕,为什么还要来邯郸,寡人又要做父亲了——不对,你应该留在咸阳。”

    不是头一次做父亲的嬴政,在听到姚木兰怀孕的消息后,依然激动的语无伦次,紧紧抱着她不丢手,好像她是易碎的娃娃一样。

    姚木兰没想到嬴政反应那么大,手环着他的脖子,哭笑不得道:“又不是第一次生孩子了,我身体很强健,再说了,这次攻打赵国,有你拦着,我有几次上前线的机会?”

    秦王御驾亲征,秦军士气大涨,战斗力爆表,嬴政时不时上战场率领士兵于敌军作战,姚木兰只得镇守后方。

    再者,姚木兰身体强健,月事一直非常准时,察觉到自己可能有身孕后,她就小心了许多。

    “你明明上过战场,下次不能这样了,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我……”

    嬴政抱着姚木兰,眼神中满是疼惜和担忧,半点儿铁血秦王的架势都没。

    “好……我会小心的,唔,这次你想要个小公子,还是小女郎。”

    想到未出世的孩子,姚木兰脸上洋溢着母『性』情光辉。

    嬴政毫不犹豫的回到:“要一个像你一样英姿飒爽的小女郎。”

    他说着话,抱着姚木兰往台阶处走,边走边说:“观星台上风大,我带你下去。”

    “哎,我是怀孕,又不是摔断了腿,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不准『乱』说话,让我抱你下去。”

    嬴政收紧了手臂,姚木兰察觉到他身体在微微颤抖,心跳的节奏也快了起来,这才温顺的靠在他的胸膛上。

    其实,姚木兰曾担心过,嬴政会下令屠城,所以才隐瞒着有身孕的消息,想在关键时刻,借此让他改变主意。

    但他比她想象中,成长的更快。

    真好,姚木兰靠在嬴政怀中,望着鳞次栉比的宫苑,仿佛看到了小齐光,独自一人站在咸阳宫中,眺望远方的情景。

    他们就要回去了。

    总有一天,战争会结束,总有一天,百姓将安居乐业。

    【齐光小『插』曲】

    我是齐光。

    我的父亲是秦王,我的母亲自然是王后。

    我的父亲是天下最伟大的王——我的母后是王还要厉害的女人。

    我很爱我的父王母后,即使他们跑出去打战,把我一个人丢到王宫中。

    偌大王宫中,只剩下我一个人,还好蒙叔叔、王叔叔、还有其他叔叔,会带小伙伴来看我。

    赵国灭了。

    宫人张灯结彩,欢庆大秦盛事。

    蒙叔叔十分高兴,告诉我父王和母后马上就要回来了。

    除此之外,蒙叔叔还告诉了我另外一个消息。

    我就要弟弟或者妹妹了?

    哈?

    因为父王下令,要尽快修缮宫殿,为迎接小公子或者小公主做准备。

    除此之外,父王还命蒙叔叔,召集天下能工巧匠,为我和即将到来弟弟妹妹们衣裳。

    好,其实是为母后做衣服。

    非常期待父王和母后归来,我念了很多书,学了很多字。

    听太傅说,当年母后念书时,很多字都不会写,字迹还很潦草,父王的字铁画银钩,可以拿来临摹。

    啊?我不能让母后知道,大家都知道她字写的差。

    以后偷偷和弟弟妹妹们分享就好了!

第95章番外 三:诸() 
“把球踢过来。”

    声音清亮高亢的少年; 扎着头发,穿着深红『色』短打,眸光晶亮; 如雏凤展示,又似旋风一般在蹴鞠场上奔跑。

    “拦住他!不要让他碰到球。”

    另一方穿着深蓝短打,个头比红衣少年还要高上一些的少年,伸长脖子; 像小公鸡似的张着手臂,虎视眈眈的盯着腰肢纤细的红衣少年。

    “嘻嘻; 想拦我。”

    红衣少年眉飞『色』舞; 冲向蓝衣少年,一个过肩摔; 直接将对方按地上; 接着从伙伴脚下接过球,一脚踢向球门。

    进了!

    鲜红『色』的鞠球,在金『色』阳光下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穿过了蓝方大门。

    红衣少年与同伴击掌庆贺; 白玉似的脸颊上; 浮出浅浅酒窝,长长的睫『毛』; 像把浓密的小扇子。

    庆贺之后,她走到一脸沮丧的坐在地上的蓝衣少年前; 向他伸出手:“怎样,关何兄; 我们又赢了。”

    阳光下,她神采飞扬,容光绝艳,令人不敢直视。

    “输了就是输了,公子桢勇猛过人,关何甘拜下风。”

    赢湘君挑眉一笑,笑容愈发张扬肆意。

    “呵,自欺欺人,不过是一群曲意逢迎的鼠辈。”

    一声讥诮的讽刺,突然响起,场中人目光,齐刷刷的望了过去,发现说话的人,只是一个喂马的奴隶。

    他年纪不大,也就十三四的岁的年纪,皮肤黝黑,望向赢湘君等人的眼神中充满鄙夷。

    关何翻身从地上爬起,走到目光羁傲不逊的奴隶少年面前,一脚踹了上去。

    “你算什么东西,不过牲畜尔。”

    那少年咬着牙,承受了窝心一脚,死死的盯着关何,面无半点惧『色』。

    关何见少年硬着骨头不低头,活脱脱像只狼崽子,冷笑着说:“来人,将他带下去,送到本地修筑长城。”

    王宫最不缺的就是奴隶,身份卑贱,任人处置。

    “关何兄,慢着。”

    赢湘君走到奴隶少年面前,笑『吟』『吟』的望着他:“你叫什么?”

    “魏颖。”

    “哦,有名有姓,是魏国公族?”

    赢湘君问了这么一句后,魏颖抿唇,目光无畏的盯着她,没再说话。

    “勇气可嘉,魏颖,如果你能在十天内,训练出一支能打败本公子的蹴鞠队,我就免去你们的奴隶身份,如何?”

    赢湘君面上始终带着笑,丝毫未因眼前少年身份低微,流『露』出厌恶或者轻易之态。

    “此言当真?”

    魏颖双手攥拳,死死的盯着赢湘君。

    “堂堂秦国公子,总不至于欺瞒一个奴隶。记住,你们只有十天时间。”

    赢湘君说完之后,背着手转手离开,关何跟在他身旁,神情急切的劝道:“公子,使不得,您是金玉之体,怎能和这些卑贱的奴隶接触。”

    “停,关何兄,此事交由你负责。你与卫尉打个招呼,让他不要阻拦魏颖挑选队友。”

    “公子!”

    关何还要再说些什么,赢湘君像大家挥挥手,离开蹴鞠场,在众仆从的簇拥下,翻身上马流星似的离开蹴鞠场。

    众少年目送着赢湘君离开,目光中满是欣羡和敬仰,唯有魏颖,依然保持着双手握拳的姿势。

    他难以相信,自己这么容易就获得了脱离奴籍的机会。

    为了接近公子桢,他谋划了无数日日夜夜,仔细揣摩他的『性』格,想要一步步的得到他的看重,从而脱离奴籍。

    然而,事实就是这么简单,他被困秦宫之中,宛若拔去爪牙的野兽,而秦人高高在上,随口一语就能决定他的命运。

    赢湘君在宫中打马而行,宫人一路小跑追随。

    她一路飞驰,快到勤学宫前时才放慢了速度。

    “湘君,你又逃课了。”

    “吁——”

    赢湘君望着身穿玄『色』长袍的兄长,笑容瞬间僵在脸上,灰溜溜的从马背上下来,讨好的望着兄长:“齐光哥哥,我没逃课,只是不小心起晚了。”

    “又撒谎。”

    齐光背着手,走到赢湘君身边,伸手替她拍去衣上尘土:“一大早就往蹴鞠场冲,还冒用维桢的身份。”

    赢湘君一脸无辜的眨眨眼睛:“齐光哥哥,您冤枉我了,我没冒用,是别人没认出我来!对了,您不也迟到了么?放心,我不会告诉父王和母后的。”

    贼兮兮的笑容明晃晃的挂在脸上,赢湘君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样子。

    “我刚从霸宫离开。”

    听到这里,赢湘君瞬间怂了,她双手合十,摆出痛心疾首的模样说:“兄长,我错了,下次一定改。”

    “进去。”

    齐光『摸』了『摸』赢湘君的头发,摇摇头让她进门。

    妹妹太活泼,也不是好事,弟弟倒是过于沉静了些。

    赢湘君跟在齐光身后,慢吞吞的走着,还未走近偏殿,朗朗书声清脆回『荡』。

    她扯了扯齐光衣角,一脸讨好的说:“哥哥,我想起一件事儿来,昨天夫子布置了临帖,我临好的字帖,不小心落到水中,全都坏掉了。”

    “上次是被火烧掉,这次是落水中,下次是被鸟衔走么?”

    齐光白了赢湘君一眼,没好气的拆穿了她的谎言。

    “母后说过,人生就是波浪啊波浪,免不了起起落落。所以,待会儿夫子要责罚我时,还请兄长求情。”

    赢湘君一脸乖觉的向齐光作了一揖,他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两人刚到偏殿,赢湘君正要努力降低存在感,跟在兄长身后溜进去,当看到殿中人时,突然变了脸『色』,转身就要逃。

    她才逃了两步,衣领忽然被人揪住,似笑非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湘君。”

    赢湘君被揪住了衣领,只得乖巧回头,笑容灿烂的问好:“湘君见过母后,祝您万福金安。”

    读书声停了下来,赢湘君的求助望向齐光,他微微摆手,坐到了离夫子最近的位置处。

    她又看向和自己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维桢,他看了她一眼,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

    维帧的意思很明了,让她认命。

    “夫子,我代湘君向您赔罪了。”

    姚木兰提着赢湘君的衣领,将她揪到夫子处,认真的向韩非子行了一礼,接着拿起戒尺,神情严肃的望着她。

    “把手伸出来。”

    “夫子,我错了。”

    赢湘君深深向韩非子鞠躬致歉,接着伸出了掌心。

    姚木兰拿着戒尺,毫不留情的打向她的掌心,一连打了十下,在韩非子劝阻后才停了下来。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么?”

    “因为我逃课……”

    赢湘君低声回了一句,耷拉着脑袋神情沮丧。

    她不是因为被责罚心情低落,而是因为大庭广众之下被母后责罚,伤了颜面。

    “不,因为你没有将自己的志向放在心上。”

    赢湘君有些不解的望着母后,姚木兰沉声道:“想要做将军,不仅要学好武艺,更要精通谋略,否则不但自己丧命,更连累军中将士。”

    姚木兰言辞严厉,赢湘君听得羞愧难当。

    “母后,我知错了,我以后一定会勤勉向学。”

    见她真心认错,姚木兰微微颔首,面朝众学子说:“湘君『性』情顽劣,以前多有得罪,在座都是我大秦好儿郎,无需刻意让着她。下次她再顽劣,直接教训她便是。”

    “启禀皇后,公主只是有些天真浪漫,算不上顽劣。”

    夫子亲自替湘君求情,姚木兰笑笑说:“小女『性』情急躁,还请先生多多管教。”

    “母后,湘君只是偶尔偷个懒,平时表现还是不错的。”

    齐光替妹妹说话,维桢也附和道:“兄长说的对,母后,您已经罚过湘君了,就不要生她的气了。”

    姚木兰看了湘君红肿的掌心一眼,忍住心疼,板着脸说:“好好上课,本宫下次再来。”

    众人恭送皇后凤辇离去,湘君乖巧的坐在书桌前,维帧悄悄给她塞了一枚蜜饯,她这才『露』出一点笑颜。

    黄昏初降,盛开的花卉,笼罩在微黄的光影中。

    关雎宫中,姚木兰站在长廊中,逗弄着巧嘴鹦哥儿,风吹过,衣袂飞扬,宛若月宫仙子。

    “皇上驾到!”

    通报声响彻宫墙,姚木兰晃了晃笼子,含笑望着嬴政下了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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