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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始皇带我去战斗-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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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人,阿政,救人!”

    她用力抓着嬴政的衣袖,再三重复着救人二字。

    “救人,寡人这就救人,来人啊,将受伤的将士送回去,将牺牲的英雄们妥善安葬。”

    卫士们领命行事,嬴政亲自俯身检查了姚木兰腿上刀伤,为她简易包扎之后,将她打横抱起上了马。

    重症伤员经不起马上颠簸,卫士们砍伐木材做了简易床榻,又用披风围起,替伤员盖上外袍,再派人快马加鞭到城中请来大夫,同时从车中赶来几辆马车。

    嬴政将姚木兰抱上马,用披风将她紧紧的裹在怀中,朝着咸阳城门方向冲去。

    他比姚木兰更后悔,没有加派人手护送她雍城。

    立后之事太过顺利,顺利到让嬴政忘记了,有无数人觊觎着他的后位,想要靠美人牵制他。

    嬴政决心彻查此案,决不能允许姚木兰再次遭到刺杀。

    一想到,如果卫士再晚来一步,如果死士再多一些,他此刻或许已经永远失去了她,嬴政便心如刀割。

    他不能失去她!

    秦王出宫的消息,在咸阳城中传的沸沸扬扬,事从紧急,卫尉王翦与城中守卫长,将百姓劝回家中,以免激动王驾。

    嬴政将姚木兰带入宫中后,请宫中医师为她治疗外伤。

    在医师用热水还有加热的刀片,为姚木兰处理了伤口之后,嬴政在医师的指点下,亲自为她敷『药』。

    姚木兰手下亲卫死的死伤的伤,自己也受了伤,回雍城之事暂时搁置。

    嬴政命王翦和李斯一起彻查此案,无论线索指向谁都无需顾忌,只管汇报于他。

    王翦一直将姚木兰视为半个得意弟子,她如今被人伏击受伤时,他的从弟王诚命悬一线,差点没能挺过来。

    于公于私,王翦都要将找出幕后主使,为死去的战士们复仇。

    李斯聪明机警,乃是嬴政钦定的右丞人选,他与卫尉王翦一文一武密切合作,殚精竭虑只为找一个真相。

    查到最后,两人发现两批死士来自三方人马,其中两方都是了不得的存在。

第90章 吕府() 
秦王有令严查到底; 李斯和王翦尽职尽责的将几方幕后主使呈递给王上。

    嬴政在看了两人的调查结果之后,一个待在深宫中独坐了整整一天,不见朝臣; 滴水未进。

    宫人无奈,又不敢触秦王霉头,只能将这个消息报给姚木兰。

    姚木兰一直在咸阳养伤,得知嬴政独自静坐; 再联想到李斯和王翦已经查明了她被死士伏击一案,心中也大致有了猜测。

    嬴政先前下过命令; 姚木兰在宫中可任意通行。

    当得知她来瑞雪殿时; 嬴政微觉惆怅,眉间几乎凝出霜雪来; 但依然命宫人请她进来。

    窗外梅花开的正好; 疏疏竹林『色』泽斑驳寥落,夕阳的光影斜映在殿中。

    姚木兰外面披着纯白的狐裘,里面只穿一件单薄的茜兰曲裾,光洁如鉴的青丝冉冉下垂; 眼神清润动人。

    她尚未踏入内殿; 嬴政已在珠帘旁守候,他穿着墨『色』罩衫; 雪白的里衣绳带松散的系着,未带发冠只是用寻常木簪简单束起。

    即便如此; 他线条分明的五官,依然透着上位者的矜贵雍容之态。

    屋内烧着炭; 暖融融一片,嬴政脸颊微红,姚木兰进殿之后,亦觉室内有些燥热。

    嬴政朝姚木兰伸出手,她解开狐裘放在他掌中,他不以为忤,将她的狐裘挂在了屏风上。

    “小正,为什么不用膳?”

    姚木兰跪坐在矮榻上,神情十分严肃,嬴政走到她身侧,隔着衣物替她按捏了几下。

    “伤口还痒么?”

    姚木兰腿上伤口结痂之后,痒了好一段时间,嬴政时常为她按摩活血。

    她按住嬴政的手,板着脸继续道:“不要转移话题。”

    嬴政垂下眼眸,像个犯错的孩子。

    姚木兰换了个坐姿,让嬴政斜靠在自己怀中,温热的手指在他太阳『穴』上轻轻按着。

    “是因为查案的事么?”

    嬴政闭上眼睛,不敢看姚木兰的神情,低声应了一句嗯。

    姚木兰从荷包中取出小巧的牛角梳,打散嬴政的发髻,耐心的为他梳着头发。

    他长发漆黑如墨,发质很硬,像他的人一样。

    青丝落入掌心冰凉顺滑,姚木兰一边为嬴政梳头发,一边问道:“既然查出来了,跟我说一说。”

    她话说的很随意,平凡朴实,没用任何修辞,像平民小夫妻坐在一起说家常一样。

    嬴政抓住姚木兰的手,将脸颊贴在她温热的掌心中,好一会儿后才坐直了身子,眸光惆怅的望着她。

    “木兰,吕不韦将你的行踪透『露』给……赵太后,阳泉君派死士与太后一起联手伏击你。”

    嬴政没用母后二字,他神情倦怠,不知该如何面对残酷的真相。

    之前得知姚木兰被死士袭击时,嬴政血『液』倒涌,第一时间便怀疑起楚系势或赵国『奸』细。

    他对姚木兰情深爱重,她又曾率领猎鹰军夺得赵国许多疆域,谋害姚木兰对赵国来说,百里无一害。

    但嬴政如何也没想到,主使者竟然是他的母后赵姬。

    他以为他已经做了很多让步,但母后大约是怨恨他的,所以才会派死士伏击姚木兰。

    嫪毐此人轻狂无礼野心极大,在雍城广招门客,言语中对父王及他屡番不敬,醉后更是有谋反之意。

    太后与嫪毐生有一子,嫪毐竟痴心妄想,想要篡夺王位扶孽子上位。

    是可忍孰不可忍,即使姚木兰没有刺杀嫪毐,嬴政也会寻合适时机将他及其党羽处理掉。

    嫪毐死后,嬴政曾与赵姬开诚布公谈过,嫪毐篡位之念,太后与他最为亲近,平日也必然有所耳闻。

    嬴政念着母子之情让步,只命人将孽子带离雍城,送到秦国西南边陲之地交由农户抚养。

    这是嬴政所能做的最大让步,若是为了秦国长远计,将孽子当场扑杀才是上策。

    但她毕竟是他的母后,他厌恶嫪毐,厌恶那个浑不知事的孽子,但也无法割断血缘的牵系。

    吕不韦,赵太后,阳泉君。

    嬴政虽然已经加冕亲政,将军政大权尽收掌中。

    但若是同时动了三人,绝对会在秦国掀起轩然大波,各方势力会怀疑秦王清算旧账,免不了人人自危风声鹤唳。

    姚木兰在听了嬴政的话后,与他十指交握,心中已然明白他的苦闷与为难。

    “小正,妥善安置好牺牲将士的家人,若有孤儿寡母更要用心抚恤。至于报仇之事……”

    姚木兰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眼神中流『露』出几丝悲悯与伤感:“他们本该拼杀在战场,而不是死在自己人手中。”

    “对不起,木兰,是我没有考虑周全。”

    嬴政神『色』黯然,握着姚木兰的手,眼神中满是歉意。

    他曾承诺过,找到幕后黑手之后,替死去的将士讨回公道。

    然而,一个是他的母亲,一个是他曾叫过仲父的人,另一个则是对父王有大恩的阳泉君。

    姚木兰望着嬴政,另一只手也搭在了他的手背上。

    派死士伏击她的三个幕后主使,嬴政即使下令杀一个,也会在朝中掀起惊涛骇浪。

    且不论嬴政是否能狠下心,若他真的做了弑母之事,不但有悖人伦,还会因此遗臭万年。

    至于吕不韦,他本是嬴政仲父,又为大秦做过许多贡献。

    莫说嬴政,便是姚木兰思及吕不韦,亦觉他是人中枭雄。他想要置她于死地的原因,她大致也能猜到。

    在外人看来,蒙家权势滔天,在军中占了半壁江山,如今她又被立为王后,吕不韦自然会担心。

    姚木兰身为局中人,自然知晓,她只是为了抬高身份,所以记在蒙家族中。

    蒙家上下对秦王忠心耿耿,苍天可鉴日月可表,她和嬴政都愿意相信他们。

    至于阳泉君,他对先王恩情极重,若不是他从中周旋,华阳太后也不会认先王为子,秦孝文王更不会立其为储君。

    无论从哪一方面看,她遭遇伏击之事,都要重重拿起轻轻放下了。、

    “照顾好牺牲将士们的家人,小正,秦国经不起内『乱』。我们能做的便是一点一点拔除他们的爪牙,让他们俯首帖耳,不再具有威胁『性』。”

    高处不胜寒。

    如果是尚未穿越的姚木兰,绝对难以明白大局为重的真正含义。

    但在经历了战争,经历了王权斗志之后,她已经深深明白了制衡各方势力的重要『性』。

    姚木兰不仅没有怪罪他,还反过来安慰自己,让嬴政心中更觉侧然。

    她懂他,明白他的苦衷,体恤他的为难。

    他又何尝不想痛痛快快替她报仇呢,嬴政抱紧姚木兰,下巴紧贴着她的额头:“木兰,不会有下次的,绝不会再有下次。”

    “寡人会将吕不韦迁入洛阳封地,命阳泉君闭门思过,幽禁太后免得她再生祸端。”

    嬴政虽未对三人除以极刑,但将吕不韦贬谪,阳泉君和太后幽禁,已经算很严重的处罚了。

    姚木兰靠在嬴政怀中,有些担忧的问到:“这样会不会引起朝堂震动?”

    嬴政用手轻抚姚木兰的后背,低声道:“寡人已经让步了,他们要谋害的是寡人的王后。”

    “小正,我想到吕府见吕不韦一面。”

    “善,吕不韦府上护卫已由宫中卫士替换,你可带王翦一起去吕府。”

    嬴政的话委婉的表明了,连吕不韦其实都被他圈起来,只等送到洛阳封地去了。

    姚木兰见过吕不韦多次,但还未曾去过吕府,王诚养了近一个月的伤,如今只是无『性』命之忧,但还不能下地。

    王翦对吕不韦很是不忿,接到秦王命令后,带着卫士送姚木兰去吕府。

    吕府门前冷落车马稀,偶尔又客递上拜帖,门房只管冷脸回绝。

    世事无常,谁又知当年显赫一时的相邦吕不韦,如今沦落到如此境地。

    犹记得他搜罗天才有才之士,主持编纂《吕氏春秋》,成书之后,曾“布咸阳市门,悬千金其上,延诸侯游士宾客有能增损一字者予千金。”

    一字千金曾让多少人艳羡,书成不到一年,吕不韦已然式微。

    时日萧条,天气晦暗,风雪欲来,姚木兰与王翦一起,带着众卫士捧着牺牲将士的灵位走进了吕府大门。

    门房难得『露』出笑意,殷勤带路,没有预先通报,直接将卫尉王翦和姚木兰带到了吕不韦的书房中。

    吕不韦正在书房中挥洒笔墨,默写《道德经》,得知姚木兰还有王翦突然到访,于是放下手中狼毫,走出房门亲自迎接。

    王翦带着卫士守在不远处,姚木兰面『色』凝重的望着吕不韦,接着挥手下令:“将诸位英烈牌位,放到文信侯书房中。”

    众卫士径直走到吕不韦书房中,将他博古架上摆放的器具全都拿下,接着将肃穆庄严的牌位,一个挨一个的放了上去。

    “退下。”

    牌位放好之后,姚木兰一声令下,众卫士齐齐离开。

    书房的门敞开着,吕不韦站在门前,任由卫士来去,书房被摆上十个黑『色』牌位。

    天空突然飘起雪花,轻飘飘的柳絮一般,落到姚木兰的衣领上靴子上。

    “文信侯可认得这些牌位。”

    姚木兰泠然开口,神『色』凝然,眸光中充满哀恸。

    吕不韦只穿着一件素淡长袍,离了炭盆之后,又被雪吹,单薄的身躯枯瘦如木。

    雪花落在他斑白的头发上,吕不韦老态必显,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加衰老。

    “认得,这些都是姚将军的亲卫。”

    吕不韦双手背后,下颌胡须微微飘起,望向姚木兰的目光没什么情绪。

    没有歉疚,没有惭愧,没有厌恶,有的只是无关痛痒的漠然。

    “不,他们是为了大秦开疆拓土,奋勇杀敌的英雄。”

    姚木兰目光越过嬴政,看向博古架上依次陈列的牌位,胸腔中激『荡』着愤郁之气。

    雪越小越大,吕不韦不似姚木兰一般勇猛健壮,他急促的咳嗽了起来,咳的脸颊发红腰背佝偻。

    盛年时的吕不韦,一掷千金,最得意时门下食客过万,指点江山左右秦国王位更替。

    但现在的他,只是一个老人,一只没有被拔去爪牙的老虎,一个虚弱到令姚木兰懒于拔剑的老人。

    咳了好一阵之后,吕不韦定定的望着姚木兰,突然笑了:“蒙家势大,你若真心恋慕秦王,便辞去王后之位,为大王广选美人开枝散叶。”

    他笑时,脸上皱纹如同橘皮一般。

    吕不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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