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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始皇带我去战斗-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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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嬴政这几年的苦心筹划下; 之前横亘在秦国朝堂的几大势力纷纷被拔去爪牙。

    夏老太后薨; 倚靠于她的公子成蟜及韩系势力一落千丈,当初想要支持成蟜上位的人; 在他反叛赵国之后,也哑了声息。

    太后赵姬之前主动搬到雍城居住; 嬴政顺势而为,趁机将太后在咸阳宫中的势力清扫了一番。

    后来嫪毐死; 太后赵姬有意迁回咸阳,嬴政以大巫占卜得出太后迁宫不利于国为由,阻止她离开故都雍城。

    嬴政慧眼如炬,擅长选拔人才,挑选聪明又有才干的年轻人在朝中为官,一点点取代昏庸无能或居心叵测的官吏。

    不过数年,嬴政身边便集聚了一大群忠心耿耿的贤能之士,军权亦尽数归于他手中。

    大局已定,嬴政不断削减楚系势力,虽然依旧对华阳老太后和阳泉君尊敬有加,但不给两人干政机会。

    秦王刚登基时,几方势力能『逼』着秦王立后,争相往王宫中送各国美人,在嬴政的铁血手段下,已经无人敢左右他立后选妃之事。

    大军还朝两个月时,嬴政下了一道新政令,废除相邦职务,保留左右丞相。

    相邦职务被废,等同于罢免吕不韦的相邦之职,吕不韦坦然领命,未有半点怨言。

    朝中有大臣举荐昌平君熊启为左丞相,被嬴政一票否决,他新任命的两位丞相,一位是宗室权臣,另一位则是朝中新贵。

    嬴政态度非常明确,他要加强王权,肃清朝堂,清理错综复杂的派系斗争。

    吕不韦一直认为嬴政是天生的王者,他注定要带领秦国走上一条闪耀千古的道路,所以他没有阻拦。

    荣华富贵、高官厚禄他都曾拥有,吕不韦是一个极有野心的人,他不惧生死,渴望留名青史,由后人评论功过。

    为了成全大秦,为了让他亲手教出的大王,成为天下人的王者,吕不韦选择退让。

    秦国不能内『乱』,也经不起内『乱』,吕不韦选择拱手让出手中权势,主动散去门下食客。

    便是秦王赐下一杯毒酒,他也愿顺从的一饮而尽,与天下相比,他一人『性』命何足轻重。

    吕不韦亲手扶持两代君王上位,比旁人更懂王位更迭时的血雨腥风。

    嬴政九岁归秦,自从见他第一面起,吕不韦就将他视为自己宏图大业的接班人。

    先王继位之后大赦罪人,修先王功臣,施德厚骨肉而布施于民,他是一个称职的大王,但不是吕不韦心中的秦王。

    秦国历代先王励精图治,朝中能臣悍将辈出,挥斥百万雄兵不断开疆拓土。

    疆域扩充的太快,对秦国来说利弊参半,太多力量放在朝外,导致秦王备受掣肘,后宫干政现象十分严重。

    当初吕不韦之所以能将不受宠爱的质子赢异人推上王位,靠的便是阳泉君和华阳夫人从中周旋。

    秦楚联姻有数百年历史,两国勋贵姻亲相连,秦国楚系势力以及楚国秦系之力都不可小觑。

    只要楚系势力在秦国盘踞一天,秦国就无法顺利『荡』平楚国。

    吕不韦借朝中楚系势力推庄襄王上位,深知后宫干政后患无穷。

    先王宽厚仁善重感情,登基之后,顾念旧情封落魄时的爱姬为王后,立嬴政为太子。

    也正因如此,想要靠他拔除楚系势力是行不通的。

    但嬴政就不一样了,吕不韦从他身上看到了狼『性』,他在十分艰苦的环境下长大,未曾沾染半点懦弱柔善之气,『性』情坚韧行事果断。

    先王驾崩,嬴政登基之后,吕不韦更是从他的言行举止中,看出他日后行事风格。

    大秦需要一个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强者,宗室诸子之中,唯有嬴政有这份狠戾与决断。

    唯一让吕不韦担忧的,便是嬴政子嗣问题,他自十三岁登基以来便不近女『色』,八年过去了,从未宠幸过宫女,宫中也不曾有王子诞生。

    没有继承人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这意味着倘若嬴政出了意外,秦国将再度因为继承人之争陷入混『乱』中。

    吕不韦曾怀疑过嬴政不近女『色』的原因是喜好娈童,但他多年来,亦不曾宠幸貌美男子。

    朝中纷纷传言大王要姚木兰后,素来不喜大臣妄议私事的秦王,迄今不曾辟谣,以吕不韦对他的了解,立后传言应当为真。

    姚木兰出身蒙家,但吕不韦之前曾查过她的出身,其中有诸多疑点。

    撇开出身不谈,姚木兰智勇双全,统领猎鹰军征战沙场,立下显赫战功,爵位连升数级,被封为右更长。

    在此之前,姚木兰曾进献造纸术、提供马鞍、马镫图纸,在兵器改良上也建立了不小功勋。

    她杰出的才能,毫不藏私的品行,让吕不韦颇为钦佩。

    但他并不赞成立姚木兰为王后,她可以为妃,可以为夫人,但王后这个位置不适合她。

    秦王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终于将错综复杂的后戚势力斩除,若是立姚木兰为后,蒙家将进一步坐大,秦王行事必受掣肘——吕不韦一直不赞同秦王给予蒙家太多兵权。

    再忠心的家族,也无法保证家族中每一个人都忠心为国,不是所有手握重兵的大将,都能抵抗更进一步的诱『惑』。

    吕不韦不怕失势,但他怕秦王耽于情爱,如先王一般受王后左右。

    被免去相邦之职后,吕不韦托病减少上朝次数,秦王召见时才会入宫。

    但这次,他在心中下定决心,倘若秦王执意立姚木兰为后,他一定会想方设法阻止。

    天一日冷过一日,姚木兰在家中武场教蒙恬『射』箭,宫中忽然来人,奉王令请她入宫一趟。

第85章 一笑定三生() 
姚木兰放下弓箭; 蒙恬乖巧的与她道别之后,继续在武场练『射』箭。

    从蒙家到王宫的路,姚木兰已经走过很多遍; 宫中前来传令的寺人待她十分客气。

    入宫之后,姚木兰很快见到了嬴政。

    他身着月白常服,长发用白玉碧玺莲花冠挽起,萧萧肃肃; 爽朗清举,腰间挂着五彩玉佩; 目光清亮柔和。

    脱去朝服的嬴政; 多了几分儒雅,少了几分杀伐戾气。

    姚木兰穿着绣了江崖海水如意纹长袍; 脚上踩着粉底皂靴; 腰间挂着一条七节鞭。

    她微微一笑,肌肤胜雪,容光照人。

    “天冷了,穿单袍太冷了。”

    嬴政见到姚木兰第一句话; 便是嫌她穿的少。

    她抬起胳膊; 将手伸到嬴政的衣襟中,笑『吟』『吟』道:“我的手是热的; 喏,你穿的才少。”

    略凉的掌心在嬴政颈下移动; 热浪从嬴政小腹处升腾而上,他捉住姚木兰作怪的柔荑; 牵着她往前走:“之前说过要带你去国库,今日刚好得闲。”

    “我们要去国库?”

    姚木兰眼神一亮,靠在嬴政肩膀上,脚尖轻踢他的靴子,天真烂漫惹人生怜。

    “是的,看完国库再带你去一个地方。”

    “还有什么能和国库相提并论的地方么?”

    姚木兰好奇问到,嬴政微微侧身,在她脸庞上蜻蜓点水似的一吻。

    紧跟在两人身后的卫士和宫人,神情严肃,身姿昂扬,一个个目不斜视,不敢多看眼前无双璧人一眼。

    莫说宫外传大王将立姚木兰为后,他们这些宫中当差的人,只觉即使尚未立后,大王待姚木兰比之先王待王后,有过之而无不及。

    姚将军固然生的神态飞逸,姿容瑰丽,称上一句绝代佳人不为过。

    然而只要秦王愿意,多少倾城绝『色』都能得到。太后尚在王宫中时,赐下数位风情迥异的美人,各个容颜如花婀娜如玉,大王不曾多看一眼。

    在朝臣面前,大王清冷寒峻杀伐果断,在姚将军面前,他似多情少年郎,只见潇洒闲雅,何见王者无情。

    “国库有多处,兵器和粮草看起来也无甚趣味,我今日带你瞧一瞧收罗了各种珍奇异宝的府库。”

    “国库充盈乃国家幸事,尤其是粮草,一定要多加储备,这样遇到荒年也好应对。”

    奔着谈情说爱心思的两人,不知不觉谈起了政务。

    嬴政对姚木兰十分尊重,她的意见他会认真考虑,从没用女子不得干政这样的想法来限制她。

    两人一路闲话,从政务谈到咸阳四时风景,再抬头时,国库已经出现在眼前。

    在没见到国库前,姚木兰总有种错觉,国库应当是一座守卫森严的地下宫殿,幽深的甬道两侧架着长明灯,沿着台阶一路下行,无数金银珠宝堆积如山。

    实际上,国库就是一座宏伟的宫殿,虽有重兵把守,但并无神秘『色』彩。

    “国库在地面上啊,我一直以为在地下呢。”

    姚木兰松开嬴政的手,抱着手臂发出如斯感慨。

    “建在地下的是陵寝。”

    嬴政随口一句话,让姚木兰想起了秦始皇墓,她回头望了他一眼,意有所指道:“所以,你的陵寝要建在哪里?”

    “是我们的陵寝。”

    生同衾,死同『穴』,姚木兰心中一热,笑意再次盈满眼角。

    两人携手进了国库,琳琅满目的玉器雕刻精致光泽流转,各种奇珍异宝数不胜数。

    古朴沉重的青铜器,充满历史感,黄金、玛瑙、珍珠堆在一起,如同瓦砾一般。

    亮晶晶的宝物,让人心情愉快,姚木兰终于明白,嬴政说的不奢侈绝不是客套话了。

    更令人惊叹的是,这样的国库,秦国不止一个。

    “我之前一直在想,若是国内缺钱,我便献出家产,如今看来,国库比我想象中更加充盈。”

    满目珍奇,嬴政视而不见,眼中只有姚木兰一人。

    他握着她的手,语调沉静:“『乱』世不休,金银珠宝与土石何异,这些都是诸侯国进献的贡品。宝物再多,若国力衰败,依然要拱手任人宰割。”

    “物以稀为贵,所谓奇珍,越稀罕越珍贵。但对于国家来说,百姓安居乐业才是国家富强的根本。”

    观念一致,让两人相处更加轻松,嬴政不必费心向姚木兰解释太多,她也不用千方百计的争取理解和支持。

    “所以,还是要重视农耕,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

    “你说的很对。”

    嬴政『揉』了『揉』姚木兰的腮帮子,手指在她唇上轻点了一下。

    刚进国库时,姚木兰心里一直在刷弹幕,看到最后,她已经开始麻木了。

    走到处宽大的展台前时,嬴政突然顿了脚步,笑『吟』『吟』的将姚木兰引了过去:“金缕玉衣。”

    姚木兰看了一眼穿在石像上的玉衣,咬着下唇一点肉,拿手肘撞了嬴政一下:“小气,我又不知道金缕玉衣是入殡时穿的。”

    想到当初她让嬴政下次来穿金缕玉衣时,姚木兰自己先笑了。

    一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那时候她怎么会想到,倔强又敏感的少年郎会是千古一帝秦始皇呢。

    从互相嫌弃到相知相许,从两千年后到两千年前,他们跨越了时空,冲过刀山火海,终于能并肩携手。

    “天黑了。”

    宫人无声无息的点亮了灯盏,夜明珠光辉盈盈,两人不知不觉在国库中待了一个多时辰。

    “嗯,你要带我去哪儿,天都黑了,要改日么?”

    姚木兰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吹气如兰,半靠在嬴政肩上,秋水似的明眸将他的身影收入其中。

    此刻,她不是叱咤沙场的大将军,只是巧笑倩兮眼波动人,与情郎含羞依偎的女子。

    嬴政瞧着她明媚动人的如花笑靥,几乎要看痴过去,好一会儿才道:“不必改日,这个时辰去刚好。”

    “有什么地方会夜间看刚好?”

    姚木兰挽着嬴政手臂,俏丽的脸庞中笑意微漾,嬴政眸中亦含着几分笑意。

    出了国库,宫人牵来嬴政坐骑献上披风,他将姚木兰抱上马,自己紧跟着坐在她身后。

    姚木兰靠在嬴政怀中,与他一起抓着缰绳,迎着冷冽寒风,瞧着满天星光,半是撒娇的说:“难道堂堂一将军,上马需要人抱,连骑马的本事都没了么?”

    嬴政用披风将姚木兰裹入怀中,俯身将唇贴在她的耳畔,轻声道:“寡人不善骑术,还请将军代劳。”

    他说着话,将马鞭递到了姚木兰掌中,亲热的环住了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坚硬的胸膛上。

    长风浩『荡』,清景无限,两人扬鞭策马,在夜『色』下奔驰。

    卫士紧随其后,恪守职责护卫大王,尘土飞扬,马蹄声纷『乱』如雨。

    姚木兰和嬴政宛若情人私奔,心情朗悦,亲昵动作不断。

    “到了。”

    姚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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