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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始皇带我去战斗-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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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吼声震天,直入云霄,姚木兰不知是激动还是被冷风吹久了,脸红扑扑的盯着秦王车驾。

    终于,秦王到了,蒙兴、赢子实单膝跪地恭迎王驾,姚木兰望着嬴政傻兮兮的笑了起来。

    他坐在宽敞的銮车上,身形仿佛更高大了一些,两道墨『色』剑眉下,一双明眸似电,只是随意一扫就让人有被看透的错觉。

    他腰间用金黄『色』丝绦系着一块光华流转璀璨晶莹的五彩玉佩,任何人将目光投到玉上,都会情不自禁的被上面古朴沉重的线条吸引。

    这就是黑龙出世后献给秦王的宝贝,果然不同凡响。

    姚木兰痴痴的望着嬴政,他威严的仪表让她哑然失笑。这样冷的天,銮车高挑着帘子难道不冷么?

    等到秦王左右仆卫将目光全投到姚木兰身上时,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单膝着地,低调的垂下白皙修长的脖颈。

    “诸位爱卿,诸位爱将,天冷地寒,无需多礼。”

    嬴政低沉有力的话语,被风送到了姚木兰耳朵里,传令官骑着快马,将秦王之令从队首传到队尾。

    姚木兰起身,与蒙兴还有赢子实一起调整了队伍,让秦王车驾先行,他们则拱卫在车队两侧。

    宛若长龙一般的队伍,再次动了起来,自发在城外迎接的雍城百姓,渐次多了起来。

第64章 雪夜蓑衣冷() 
人只道春风得意马蹄疾; 但人生到了欢喜处,纵然朔风如刀烟尘满面,也会让人有弹剑纵歌的冲动。

    姚木兰坐在马背上; 目光时不时朝护卫森严的銮车飘去。

    若非在马背上,她一定要将刻刀拿出来,好好的雕上一会儿桃木,平复一下她躁动的心情。

    祭祀乃秦国大事; 咸阳显贵几乎都来了,太后赵姬和华阳太后也来了; 只有夏太后前几日生了病; 所以在宫中养病没有过来。

    公子成蟜也来了,只是他没有爵位; 所以人要靠后一些; 姚木兰没见到他——这样的人就算一辈子不见,她也不会想念就是了。

    入城之后,姚木兰从秦王一行人入了雍宫,参加迎接秦王的接风洗尘宴。

    祭祀神圣庄重; 不但要挑选黄道吉日; 参加祭祀的人员还需焚香沐浴更衣。

    姚木兰去年时因为要忙着赈灾,错过了冬祭大典; 今年人在雍城,自是不会再错过的。

    宴会开始时; 天空又飘起了雪花,姚木兰担忧起五日后的祭典是否能顺利举行。

    殿外落雪纷飞; 殿内暖如春日,舞姬翩然若飞,丝竹之声飘飘『荡』『荡』,群臣欢饮达旦。

    姚木兰在宴会上,手中一直捧着酒杯,酒水几乎全都洒在了深『色』的毯子上。

    若非视力极好,从她位置想要看清楚嬴政也是难事,但这不妨碍两人眼神交流。

    满殿春光,倾尽繁华,她眸中只有一个清冽如玉的玄衣少年。

    宴会结束时,秦王特下令,凡是醉酒之人皆可在宫中休息一日。

    酒不醉人人自醉,姚木兰醉眼朦胧,随着宫人一起前往暂作休息的宫室。

    待宫人离开后,她将烛火点上,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刀还有一块木头,认真的雕起半成品小玩意儿来。

    烛光摇曳,炭火烧的正旺,雪花扑簌簌的响着。

    这是一个明亮美好的雪夜,姚木兰衣袂上沾着淡淡香气,几缕碎发散在鬓边,让她少了几分英气多了几分妩媚。

    不知过了多久,地上落了一层木屑,姚木兰手有些酸,眼睛也有些困了,房外突然传了窸窣的脚步声。

    万籁俱寂的雪夜中,轻轻的脚步声,仿佛是怕了惊落树枝上的积雪。

    姚木兰抿唇一笑,将刀子收起,初显雏形的木雕放到了怀里,迈着轻捷的步伐走到了门前。

    她打开了门,门外雪光盈盈,冷风卷起一蓬雪花,飞到了姚木兰的颈窝里,也飞到了来人的肩膀上。

    她将身子一偏,披着蓑衣的少年人踏进暖如春的房中,姚木兰替他解下了蓑衣。

    天地更加静寂了,姚木兰将蓑衣挂在墙上,用手替嬴政拂去脸上几点水珠,顺手掐了一把他的脸颊:“天这么冷,为何不明日再来。”

    几个月未见,这是两人单独相处时,姚木兰说的第一句话。

    嬴政握住她的手,眉峰微微一簇,小心的将她只举到唇边,用牙齿咬出娇嫩的手掌上,那一根惹眼的木刺。

    “怎么会被木刺扎到,太不小心了些。”

    他抓着她的手,轻轻吹了一下,热乎乎的气息,让姚木兰心中酥了一片。

    她方才心绪有些纷杂,自己都不知道手上扎了木屑,他实在是细致到了极点。

    嬴政牵着姚木兰的手,往前走时,瞧见散落在地上的木屑:“你刚才在削东西么,听说你最近在练习木雕……”

    一时失言,嬴政语气变得有些弱,眸光也有些躲闪。

    姚木兰本来打算给嬴政一个惊喜,所以一直瞒着他学木雕的事,信上也没提及。

    如今被他一口道破,自然是有其他人提前汇报过了。

    她哼了一声,用手肘撞了一下嬴政的腰:“你耳报神倒是多,我咸阳那边的消息,只能靠道听途说了。”

    这种事原本就是嬴政理亏,他弱弱的回了一句:“我每次写信都比你写的要多好几页,好木兰,以后我批改奏折时让你先看。”

    他这一句话,让姚木兰嗔也不是笑也不是,朝他翻了个白眼。

    嬴政进来还不到一刻钟,两人才说了一会儿话,他就满怀歉意道:“这几日要准备祭祀,我待祭祀结束后再来看你,天冷你要保重身体。”

    姚木兰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抓住了嬴政的手,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他。

    过了好一会儿,她勉强挤出一抹笑来:“祭祀时,我会看着你,你也要注意身体。”

    嬴政反手握住姚木兰的手,将她掌心在自己脸颊上贴了下后,匆匆披上蓑笠离开。

    姚木兰开着房门,目送嬴政消失在风雪中,她将掌心蜷起,试图留下他脸颊上的温度。

    两个人在一起久了是会互相影响的,他熟悉了她的小动作,会用她最喜欢安慰人的方式,反过来抚慰她。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姚木兰关上门,将怀中初见雏形的小木雕又拿了出来。

    雪下到第二天正午时停了,接下来一直到举办祭祀的日子,一直都是晴天。

    这是很好的兆头,姚木兰与蒙兴一起负责着祭祀大典的守卫。虽不能私下与嬴政相会,但在祭祀大典上,他们可以见上一面。

    姚木兰选择离祭台最近的地方进行守卫,只要抬头就能看到嬴政。

    冬祭要先祭祀秦国列祖列宗,在秦王的带领下,所有人虔诚的进行着浩大繁琐的仪式,威严肃穆没出半点差错。

    玄衣朱裳,头戴黄金面具的少年,一手握着镶嵌着宝石的黄金剑,另一手则举着黄金盾牌,悬挂在腰间的五彩玉光华夺目。

    这是祭祀典礼中,姚木兰印象最深刻的一幕,接受众人顶礼膜拜的嬴政,让她想起了战神。

    在这个蒙昧的年代,他就是秦国百姓眼中的神。

    电视剧上的祭祀,太过嘈杂纷『乱』,跳傩舞的人胡『乱』唱着,宛若一场闹剧。

    真实的祭祀不是那样的,金『色』面具下,少年的神情被完全遮挡,姚木兰不知道嬴政接着众人朝拜,俯瞰众生时可曾将目光放到她身上。

    古朴沉重的祭祀在无数百姓的祈愿中结束了,大家祈求来年风调雨顺,祈求秦国所向披靡。

    姚木兰在祈求,秦国早日统一天下,百姓早日安居乐业。

    祭祀大典结束之后,秦王在雍城再留数日,便要携百官重回咸阳了。

    姚木兰准备的时辰礼物,只能提前一些日子送给嬴政,正月初一时,他们已经分隔两地了。

    等待的时光总是漫长的,一分分一秒秒,她的心情如春日等待解封的冰河,又如落满雪花含苞待放的寒梅。

第65章 贺生辰() 
没有雪的黄昏; 天地笼罩在夕阳的光影里,一切都萧条了。

    天寒地冻,春节将至; 猎鹰军暂停了训练,杀猪宰羊过起了节日。

    春节时姚木兰是一定要过去热闹的,但现在,她无心其它; 一个人围着披风,让明日和明月两人陪她一起在各处悬挂桃木。

    几个晴日之后; 雪已经融化的差不多了; 只有背阴的屋脊和天井处,仍存着一些残雪。

    姚木兰将桃符挂在墙壁上; 明月和明日则将桃符悬挂在树枝上。

    他们姐弟两个; 这半年来一直跟着黄莺和钟绫学功夫,平时还要求着姚木兰教一些武艺,年纪虽小身手很利索。

    姚木兰挂上了一个桃符,轻捷的从梯子上跳了下来; 额角沁出细细的汗来; 她正要拿袖子去擦,身后却突然传来一句:“木兰。”

    她全神贯注的挂桃符; 明月和明日上蹿下跳的在树上挂桃符,把来人的脚步声给遮了过去。

    姚木兰回头; 看到身穿玄『色』衣裳,右手举着黄金面具将脸遮住的嬴政后; 咬唇一笑朝明月明日喊道:“忙了一下午,你们两个快去用膳。”

    明月和明日都是聪明伶俐的孩子,姚木兰一句话,他们二话不说的就离开了,也不曾盯着嬴政的脸瞧。

    姚木兰将他们从奴隶市场救了出来,在两人眼中,她的话比王令还要管用。

    两个孩子离开后,姚木兰将梯子放好,又理了下袖子和衣襟,嬴政移开了手中的黄金面具,含笑望着她。

    “你一路戴着这个过来?生怕别人猜不出秦王出宫了么?”

    姚木兰拿手中桃符敲了下嬴政手中奢华的黄金面具,他摇了摇头解释:“这是我到此处后才拿到手上的,那日祭祀你一直在看这个面具……”

    说到这里,嬴政直接将黄金面具塞到了姚木兰手上:“春节要到了,送给你压岁。”

    他如何不知道,她看的不是黄金面具而是他,但他暂时无法将自己送给她,只能用黄金面具代替。

    姚木兰手中握着沉甸甸的黄金面具,嬴政忍着笑,一本正经的望着她。

    她抬脚踩了他的靴子一下,将冰凉的面具往脸上一扣,两只眼睛透过黄金网打量着嬴政:“面具给了我,明年祭祀时,你要拿着青铜面具上场么?”

    “明年会打造新的黄金面具。”

    姚木兰拉长声音哦了一声,夕阳彻底沉了下去,寒风凛冽,她将面具抱在怀里,转过身朝灶房的方向走去:“今年的生辰,我不能陪在你身边,所以提前庆祝一下。喏,你这家伙有口福了,本姑娘亲自下厨,还不快来打下手。”

    她回头嫣然一笑,嬴政乖觉的跟了上来。

    暮『色』中,他英挺俊朗的五官柔和了不少,祭祀中战神一样的少年郎,在他的情人面前同样会变得羞涩而柔软。

    灶房内,姚木兰自从祭祀结束后,每天都备着新鲜食材,若是没等来嬴政,将之前的食材送到大厨房去,再换上更新鲜的食材。

    她进了灶房之后,将黄金面具随手挂到了墙壁上,然后将油灯点亮,接着把炭盆上的盖子移开,让热气冒了出来。

    暖洋洋的灶房里,摆着新鲜的蔬果,空气里弥漫着家的味道。

    姚木兰打了热水,要将菜再洗一遍,嬴政很自觉的去接,两人手指碰到了一起。

    “我记得你以前很不喜欢下厨的。”

    姚木兰回忆起她与嬴政初相识时的情景,腮帮子鼓了起来,眼睛里全是笑。

    嬴政将菜洗干净,分种类放好,要去提刀子时被姚木兰按住了手:“你打下手就好,今天是为你庆生,我来主厨。”

    莹白似春葱的手指轻轻搭在手背上,嬴政心中一暖,任劳任怨的为她打下手。

    他其实不是讨厌下厨,他只是厌恶那些邯郸落魄的岁月而已。

    在秦国他是大王,衣食住行全不劳自己动手。

    但在邯郸,他与母后颠沛流离,最艰苦的时候,母子俩曾在地窖中躲过几天,只能靠残羹冷炙充饥。

    突然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他对一切都充满防备,连小小厨房在他眼中都是危机四伏的地方。

    无数记忆片段在脑海中翻涌而过,嬴政淡淡应了声“好的”,在一旁打起了下手。

    姚木兰松了口气,嬴政的刀工不差,但他控制不好力道,要是由他来切菜,这个砧板怕是要保不住了。

    这个年代的菜太过简单粗暴,只有几种家常的做饭,就连山珍海味也不过是粗糙的蒸、煮、烧、烤或者爆炒。

    在调味品稀缺,葱姜蒜还没传过来的年代,姚木兰为了准备一桌丰盛的寿筵,也是下了大工夫的。

    象征着福寿绵绵的长寿面,姚木兰打算最后下,为了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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