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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始皇带我去战斗-第24章

小说: 始皇带我去战斗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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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叫作茧自缚,还是自作自受?

    一脸懵的姚木兰,试图辩解:“夫子,绳不绕曲,法不阿贵,明明大王有过,您怎能独独惩罚木兰呢?”

    姚木兰语惊四座,莫说众陪读惊掉了下巴,连太傅成樾子都下意识的看向了秦王。

    大王年轻气盛脾气暴躁,虽对夫子礼遇有加,但太傅等人平时仍战战兢兢。

    如今成樾子不过为了小惩大戒,提点一下大王,被姚木兰这样一提,却好似要责罚于大王一般。

    他从桌案前起身,手握竹鞭,冷哼一声,走到了姚木兰身边:“手伸出来。”

    自作自受的姚木兰,眼看无力回天,只能丧着脸,将白皙的掌心伸了出来。

    蒙云旗和李载阳有些担心的望着她,成峤则幸灾乐祸的撑着下巴,春风满面,恨不得击节赞赏。

    “夫子,寡人有错,不当由他人代为受过。”

    姚木兰倏然将手缩了回去,讨好的望着神情严肃的夫子。

    众陪读像见鬼了一样,望着嬴政,这真是他们的王?谁说王『性』情冷肃不好相处的,一个薄情的王会为伴读出头么?

    连神情一向不外『露』的公子思和公孙琦,都『露』出惊讶之『色』,可想而知秦王此语引起的轰动。

    成樾子犯了难,大王态度良好的认了错,他总不能以下犯上真的打上去。

    好在,嬴政很快又再次发话:“寡人会以《治国》为题写一篇策论,以此为戒。”

    “善,大王英明。”

    夸了秦王之后,成樾子再次将目光移到了姚木兰身上,她朝夫子『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木兰,大王以身作则,你作为伴读理应效仿,回去之后将尊师勤学四字,写上一百遍。”

    这个年代的写,可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写,而是拿着『毛』笔在狭窄的竹简上,一个笔画一个笔画的琢磨啊。

    姚木兰倒抽一口凉气,将两手掌心都伸出来,恭恭敬敬的问到:“夫子,现在选鞭笞掌心,可否?”

    不出意外,姚木兰迎来了数道鄙夷的目光,连嬴政都有些无奈了。

    成樾子笑了笑,收起手中竹鞭,负手回到他的桌案前:“明日检查,若少一字,鞭笞十下。”

    姚木兰将手伸了回去,朝成樾子行了一礼,神情呆滞的坐了回去。

    接下来,姚木兰几乎没听成樾子在讲什么——满脑子都飘着四个字:“尊师勤学。”

    一百遍啊一百遍,她今天还能睡么?

    下课,众陪读向夫子行礼告别,夫子又向秦王行礼。

    秦王与夫子先后离开之后,众少年这才收拾起案上书简。

    成峤的伴读李载阳,将他桌上竹简收好,他则刻意经过姚木兰身边,压低声音说了句:“恭喜,恭喜,不用挨竹鞭了。”

    姚木兰回了他一个冷漠的笑,蒙云旗临走前,同情的安慰姚木兰:“多写一些,兴许明日夫子就气消了。”

    李载阳欲言又止,随着成蟜离开时,望向姚木兰的目光饱含同情。

    其他人出于道义,也对姚木兰表示了一番慰问,连熊茂松都说了一句:“这可是一百遍啊,木兰兄要小心磨破手指。”

    她还能怎样,只能回一个哀而不伤的笑容。

    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姚木兰愁眉苦脸的收拾好东西,抱着竹简提着笔墨和砚台出了门。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姚木兰恨不得仰天长啸,甘棠接过她手中竹简和提篮。

    仆从在侧人多口杂,姚木兰也不好向甘棠诉苦,只能垂头丧气的与她并肩走着。

    等她回到房中后,博士华棣不似往常那般在外间等候,反而一个卫士模样打扮的人,在外间中候着。

    见到木兰之后,他行了一礼,恭敬道:“大王命伴读木兰前往沉水宫中。”

    谢谢永夜寒尘的地雷呦,天太热了,太热了,没空调的办公室就像蒸笼啊

第35章 此时此夜难为() 
沮丧中的姚木兰; 瞬间精神振奋了起来,为谨慎起见特地问了句:“大王传召我前往沉水宫?”

    “喏,此乃大王旨意; 卑职不敢妄传王命。”

    “何时?”

    “但凭伴读安排。”

    听她安排?那当然是越快越快了,姚木兰灿烂一笑『露』出贝齿:“大王既然有令,木兰即刻前往沉水宫中。”

    卫士欣然领命,姚木兰思及嬴政召她前去沉水宫; 大约是因她今日被罚写一百遍【尊师勤学】之事,便也没带笔墨。

    沉水宫离勤学宫不算远; 宫中湖水『荡』漾荷花满池; 夕阳余晖散落其中,清景无限花『色』分外娇娜。

    秦王所到之处; 卫士比旁处要更加密集; 若无秦王手令,闲杂人等不得进入。

    姚木兰在卫士带领了进了外殿,接着卫士入内殿进行通报,通报之后; 卫士离开; 请木兰独自入内。

    偌大宫殿中,只有姚木兰一个人的足音; 还有珠帘晃动的声音。

    她越过一重又一重帷幕,终于看到了内殿中; 跪在榻上认真翻阅竹简的嬴政。

    他换了一身更加轻薄的衣裳,换了发冠; 从侧脸望去睫『毛』又浓又密,鼻梁更加英挺了。

    “小正。”

    明明听见她的脚步声,还拿着手中竹简,姚木兰叫嬴政名字时,尾音刻意上扬。

    嬴政放下竹简,下榻穿上靴子,朝姚木兰走去。

    她站在原地不动,抱着胳膊抬着下巴,哀怨道:“都怪你,害的我要被罚写一百遍【尊师勤学】。”

    “是寡人的错,沉水宫中放了许多冰盆,你在这里写字,不会太热。”

    嬴政果然比她考虑的更加周到,姚木兰环顾殿内,瞧见整齐摆放的冰盆之后,这才知森森凉气究竟来自何处。

    “哼,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被太傅罚。”

    姚木兰来了个恶人先告状,绝口不提她拿『毛』笔戳嬴政后背的事儿。

    她扮相英气十足,在见到嬴政后,轻灵的眉眼中多了几分媚意,雌雄莫辩之美让人心折。

    他微微一笑,牵着她的手说:“饿不饿,先用膳,随后再写字。”

    “又想用美食诱『惑』我,这招对我没用。”

    姚木兰高冷的姿态,在嬴政将她带到用膳的地方后,瞬间崩塌了。

    天热,她这几日一直没什么胃口,但桌上摆放的菜肴羹汤,经过凉拌和冰镇,颜『色』鲜嫩,看着就让人有食欲。

    翡翠杯中的果汁,『色』泽似黄金一般,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姚木兰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勉强维持着姿态说:“念在你精心准备美食赔罪的份上,我就原谅你这次,一起吃。”

    没有外人在场,姚木兰也不讲什么仪态,往榻上一坐拿起筷子,等嬴政落座之后就大快朵颐了。

    寝不言食不语的古训,也被她丢到了一边去,姚木兰一边吃菜一边幽怨的说:“唉,最近天天读书,简直比我高考时还累,脑细胞不知死多少了。还有啊,小正,到底什么时候椅子才能普及啊,我都要跪成萝卜腿了。”

    姚木兰为了引起嬴政的重视,用了夸张的修辞手法,见他目光落到了她的腿上,她适当调整了下坐姿。

    作为一个喜欢用各种方式偷懒的人,姚木兰当然不会像她口中所说跪上一天了。

    她认真研究过旁人的跪姿,总结出了不着痕迹偷懒的妙招。姚木兰有心与旁人分享,但旁人似乎并无跪坐苦恼,让她颇有英雄寂寞之感。

    用完膳后,嬴政纡尊降贵的收拾了碗筷,放到提篮中后,穿过珠帘放到了外殿去。

    姚木兰下榻之后,随意走了一会儿,手平放在微鼓的小腹上轻轻『揉』着。

    嬴政挑开帘子,瞧见她的动作,哑然失笑之余,心底又漾起一片柔情。她做男儿打扮,在外人面前气宇轩昂,骗过旁人耳目。

    但在他面前,她时不时『露』出娇憨模样,从不掩饰本『性』,让他心甘情愿不断沉溺。

    姚木兰在殿中慢悠悠的踱步,嬴政轻手轻脚的走到她身后,从背后环着她的腰:“木兰,待你嫁给我之后,我们多生几个孩子可好?”

    让她千辛万苦生孩子就罢了,还要多生?!

    姚木兰头也不回,照着嬴政后腰上来了一下:“那么喜欢生孩子,你要能生,生一打也没问题。我呢,顶多只生两个。”

    聊到生孩子这个问题上,姚木兰来了精神,嬴政被她掐的蹙眉,只得安抚道:“我也只是略提了一句,木兰,我想与你永结同心。”

    面对嬴政动听的情话,姚木安不自在的将他推开:“开工,一个字没写,明天要是写不完,太傅要打我掌心了。”

    她匆匆走到放在地上的桌案上,拉过蒲团,斜坐在上面。

    这蒲团是嬴政怕姚木兰坐在席子上不舒服,特地为她准备的。

    空白竹简整齐的堆放在地上,姚木兰拿起『毛』笔,蘸了墨水之后,认命的拿起一排竹简写了起来。

    经过这几日,夜以继日的学习,姚木兰进步还是很明显的,至少这四个字里她会写两个字了。

    姚木兰写下尊字后,朝嬴政招了招手:“小正,过来一下,让我看看你书法水平如何,把那四个字写一遍。”

    嬴政没拆穿姚木兰的真实意图,提笔在竹简上,分分朗朗的将四个字写了一遍。

    “好啦,你不是还有策论要写么,快走,快走。”

    用完人之后,姚木兰毫不客气的将嬴政赶走。

    她『毛』笔还没用熟,也不太会写篆字的笔画,写的字不堪入目,姿势更是笨拙。

    姚木兰不想在嬴政面前丢人现眼,这才急匆匆的将他赶走。

    其实也没赶多远,两人的几案离的很近,嬴政拿出笔墨和绢帛,开始写策论了。

    刻漏一点一点往下滴,静谧的内殿中,只能听见沙沙的写字声。

    姚木兰手酸的很,手指都快要磨破了,却只写了几十片。

    她扭了扭脖子,『揉』了『揉』手指握笔的地方,生无可恋的望向正在专注写策论的嬴政:“小正,一百遍太多了,你能帮我写一半么?”

    大篆在姚木兰眼中简直就是鬼画符,她却要写上一百遍,繁复的笔画写的她快吐掉了。

    也不知是不是写字写的心浮气躁,虽说殿内放着冰盆,姚木兰伏在案上,仍然有种汗流浃背感。

    嬴政跪坐在她旁边写策论,气定神闲,挥笔潇洒。

    “寡人的字,怕是——充不得数。”

    姚木兰满怀怨念的扫了一眼嬴政奋笔疾书中的丝绢,明明都是鬼画符,他画的就是要比她好看一些,龙飞凤舞遒劲有力。

    他们两人的字若放在一起,就是游龙与蝌蚪的区别。

    想到这里,姚木兰握着手中『毛』笔,悲叹万分的『吟』道:“长叹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楚,屈原,《离『骚』》。”

    嬴政淡定的报出了此诗出处,姚木兰哼了一声,咬牙切齿的握着『毛』笔,又写了一遍“尊师勤学”。

    “有本事,你把全文背完啊!”

    作为学渣,姚木兰依稀记得《离『骚』》全文似乎很长,长到让人怀疑人生。好在他们当初上学时,要求背诵的内容不多。

    “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

    嬴政不疾不徐,一边写策论,一边背着《离『骚』》。

    前边的姚木兰尚有些一丝印象,当他背到“怨灵修之浩『荡』兮,终不察夫民心。众女嫉余之蛾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时,姚木兰彻底被镇住了。

    她放下手中笔,望着嬴政,比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打住,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无它,惟过目不忘尔。”

    姚木兰手有些痒了,来自学霸的一万点伤害!

    她放下笔,绕了嬴政身边,劈手夺过了他手中笔,笑眯眯的说:“小正,闭上眼睛,给你一个惊喜。”

    两人恋爱之后,常有一些小情趣,通常姚木兰让他闭眼之后,随之而来的有时是一个吻,有时则是一个拥抱。

    虽说姚木兰入宫做了伴读,但嬴政也不好将她时时带在身边,两人相处的时间并不算多。

    除了上次共浴,两人鲜少有机会亲近,想到这里,嬴政闭上眼睛,耳根处隐隐泛红。

    姚木兰缓缓凑近了身子,唇几乎贴到了嬴政脸上,在他心跳加速之际,她悄悄从背后拿出了一支『毛』笔。

    墨水蘸到脸上,嬴政睁开眼睛,姚木兰将得意洋洋的朝他做了个鬼脸,嘘了一声:“别动,送你一个王者徽章。”

    嬴政静静的望着她,如墨似的剑眉纹丝不动,好似她的墨水是画在别人脸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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